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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3

    能猜到回答“是”或“否”会有怎样后果。

    秦枭一手握着他两只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另一手撑着他身后的门框,缓缓攥紧,手背青筋暴起。

    男人面上还是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是楚九辩最招架不住的模样。

    但楚九辩能感受到掌心下,男人的心跳越来越乱。

    “暂时没有。”楚九辩说。

    话落,秦枭好似就笑了下,胸膛的震动通过掌心传到楚九辩身上。

    身体一轻,楚九辩轻而易举被人抱起来,几步就回了内间。

    屋内最后的光亮被熄灭。

    今夜是个阴天,月光隐在云层后,楚九辩不是秦枭这样的练武之人,油灯熄灭后便几乎瞧不见任何东西。

    视线被剥夺,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

    他能感受到身下柔软的被褥,亦能感受到男人粗糙的掌心和指腹,正在他身上四处摩挲。

    许是午间说了那句“唐突”,不唐突的宁王大人今夜很有礼貌。

    他唇瓣轻轻摩挲着青年的唇,却不完全贴上去,低声问道:“可以亲吗?”

    楚九辩喉结滚动,很轻地“嗯”了一声。

    凶悍强势的吻便深深落下,楚九辩手臂习惯性地环住了男人的脖颈,下巴微抬,主动松开了齿关。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滚烫的掌心落在了青年腰间,却还是隔着薄薄的衣料。

    “这里可以碰吗?”他问。

    楚九辩轻喘着应了声。

    衣摆被掀起,酥麻感传遍全身,楚九辩觉得头有些晕。

    定是神经痛发作了,他想。

    可他并未感觉到痛,只有仿佛无穷无尽般的难耐和欢_愉。

    随心而为。

    他一次次地想,一次次压制住想要逃离的本能。

    眼泪顺颊而下,又被男人轻轻吻去。

    粗糙的手在楚九辩腰下流连,男人哑声问他:“可以吗?”

    楚九辩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伏在身上那模糊宽大的肩膀,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下,叫他难以逃脱。

    “可以。”他听到自己很轻地说了句。

    只是到底还是不可以。

    毫无经验,又毫无准备,半晌也没成功,反而折腾出了一身的汗。

    楚九辩攥住男人结实的手臂,哑声道:“够了。”

    “秦枭。”

    “够了。”

    秦枭俯身抱住他,轻轻吻过他汗湿的额间,低声说:“对不起,明日我学一学。”

    楚九辩:“......”

    不可能的。

    他可能会“死”。

    第二日还要上朝,两人这一折腾,楚九辩感觉自己刚睡着,就又该起了。

    秦枭摸了摸他的脸,轻声说:“歇着吧,我去就行了。”

    楚九辩眯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翻过身,继续睡了过去。

    一夜的荒唐,楚九辩再睁眼时,已经日上三竿,去上朝的秦枭和百里鸿都已经回来了。

    不过两人此刻都在议事堂办公。

    楚九辩慢吞吞起来洗漱,宫人们早就知道两位大人的关系。

    他们住到一起的时候就有了夜夜烧热水的习惯,没想到一直到昨夜才用上。

    不过他们也没表现出什么,便是见到楚九辩晚起,也没人多看一眼,多议论一句。

    楚九辩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总归他也舒服了就是。

     洗漱完去了议事堂,百里鸿乐颠颠和他打招呼,楚九辩就也笑着和他闲聊了两句。

    等落座之后,楚九辩才抬眼,看向对面的秦枭。

    秦枭双眸幽邃带笑,还带着些难言的暧昧,看他的眼神直勾勾的。

    楚九辩勾唇,冲他轻轻眨了下眼。

    看男人微变的神情,楚九辩笑意更深,垂眸拿了奏折批复。

    男人直勾勾的视线不知过了多久才收回去。

    吃过午饭,百里鸿散食后就去睡午觉。

    此前从不午休的秦枭,今日却也拉着楚九辩往屋里去。

    二十六年才开_荤,虽只是半荤,宁王大人也食髓知味,青天白日地就把人往榻上按。

    昨夜黑着就算了,白日里楚九辩却不太敢看身上的人,视线闪躲,连吻都落不到实处。

    秦枭一手按住他双臂,另一手轻捏着他的下巴,深深吻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枭才微微推开一些,垂眼看怀里的人。

    青年唇瓣殷红水润,眼睫沾着泪,神情空白迷茫,偏那双浅色的瞳孔中带上了一丝情意。

    秦枭心脏沉沉一跳,再次吻了上去。

    好似怎么都不够。

    第89章藩王离京

    两三日过去,楚九辩有些怕了秦枭。

    午间晚间,甚至就连在养心殿批复奏折的间隙,只要屋里没有人,秦枭就能寻着机会亲他抱他,回到房间里更是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不过楚九辩始终没叫他做到最后一步。

    倒也不只是怕疼,还因为些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别扭和排斥。

    或许,他到底还是没办法彻底接纳一个人。

    又或者他还是觉得自己不值得,怕若是把自己完全交出去,对方就不在意他了。

    秦枭看得清楚,知道自己还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撬开那道门,便也始终没踏过最后一条红线。

    只是心中压抑的情意和渴望,日复一日,越来越深刻。

    楚九辩都感觉对方偶尔看过来的目光沉得令他心悸。

    他不由想起原著中给秦枭的定位——阴鸷反派。

    阴就算了,怎么就都阴到他头上了?

    这像话吗?

    ==

    楚九辩寻了个时间,在藩王离京前去了趟南疆王府,将那瓶蛊虫交给了司途安黎,麻烦她帮忙认一认。

    司途安黎拿着那蛊虫回了后院,留百里灏陪着客人。

    百里灏是个还算健谈的人,始终没叫气氛冷下来。

    楚九辩自然也配合着没有冷场,二人有来有回,聊得倒还算不错。

    期间谈及南疆旱灾之事,百里灏言语间便多了些试探,似乎是怀疑楚九辩与“大祭司”是同一个人。

    楚九辩却始终没接茬,但他看得出百里灏的脑子不比醉梁王的差,定是有了猜测。

    太过聪明的人,是能透过表象看本质的。

    比如陆尧,从未怀疑过他们是两个人。

    司途安黎不多时便出来了,瞧着有些疲色,但精神还算好。

    “大人,这蛊虫与我南疆蛊虫确实同出一脉。”司途安黎讲述了她知道的一件往事。

    原来在前朝时,便有南疆一脉蛊师趁着战乱离了南疆,后来一直不知其所踪。

    司途安黎也只是听老一辈说起过一次,方才确认了这蛊虫是南疆来的之后,才想起来这件事。

    不过这一脉最后都去了哪,没有人知道,只大概是朝北方去了。

    楚九辩得了答案,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