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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8

    手感说不出的妙。

    秦枭眸色幽暗,放任思绪翻飞,身体反应也越来越明显。

    楚九辩回到卧房上床,故技重施地想从他身上跨过去,可刚跨过一条腿,就看到锦被下男人逐渐明显的轮廓,甚至要触到他的腿。

    他一怔,抬眸看向秦枭。

    秦枭就笑了下,眼神很凶,盛着汹涌的欲望。

    腰间一紧,楚九辩被他带着向前,撞进他怀里,整个人也坐在了他腿上。

    这是个很糟糕的姿势,楚九辩耳根通红。

    秦枭却已经按着他的后颈,吻了上来。

    楚九辩闭上眼,久违的触碰叫他瞬间就酥了身子,双臂环着男人的脖颈,头也有些晕。

    不多久,楚九辩想从他身上下来,可秦枭却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动。

    他本想说这样不方便,秦枭却攥住他的裤腰轻轻一扯,布料便碎成了两片,分别挂在青年两条腿上。

    楚九辩眼皮一跳,整个人都好似烧了起来。

    秦枭从枕下摸出瓷瓶,粗鲁地剜出一大块软膏,不慎熟练地送入青年体内。

    而后没几下,便熟练了,越来越深。

    手指两根到三根......

    楚九辩跪坐着,整张脸都埋在男人颈间,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一个地方了。

    他觉得差不多了,可秦枭却还是很有耐心,一下下。

    乳膏化成水。

    偏偏秦枭还要再问他:“可以进去吗?”

    楚九辩心如擂鼓,没说话。

    秦枭便微微托起他,再缓缓向下。

    痛苦与满足同时袭上来,楚九辩指尖在男人后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秦枭觉得自己此前想象的那些都太轻了,这一刻,他是真的理解了什么是欲仙欲死。

    这一晚,秦枭破天荒地来了两次。

    好在他无师自通技术好,没叫楚九辩受伤,只感受到了愉悦。

    楚九辩身体软得指尖都不想动,可神智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清醒。

    他闭着眼,任由秦枭叫来热水,帮着他洗漱弄干净。

    听着男人逐渐变了味的呼吸声,楚九辩身体一僵。

    秦枭轻吻他的耳根,哑声说:“别怕,不弄了。”

    擦洗干净后,楚九辩被放回床上,滚进新换的被子里。

    外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是秦枭在洗漱。

    楚九辩睁眼看着床架。

    他放纵了。

    但不是一时冲动糊涂,而是真的做好了与秦枭更进一步的准备。

    只是身体上的完全扣合,带来的却是心中更深的空虚和无妄。

    秦枭很快便洗漱好回来,楚九辩就侧头看他,哑声说:“我想出去看雪。”

    秦枭一怔,这才发现外头好似真的下了雪。

    这该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来的真早。

    他给楚九辩穿好冬衣,披上披风和兜帽,自己也随意套了几件,便出了门。

    二人站在廊下。

    院内栽种的茉莉已经枯败,可落了一层雪,便好似又开了花。

    他们并肩站着,谁都没开口,任由沉默蔓延,却只觉平和而温馨。

    楚九辩将手伸出廊檐,微凉的雪花落在掌心。

    下一刻,手就被男人温热的手握住。

    楚九辩偏头,对上了秦枭深邃缱绻的视线。

    秦枭让他面对着自己,将他微凉的双手放到怀里暖着,说:“去年的第一场雪没赶上,今年总算能和公子一起看了。”

    楚九辩很轻地笑了下,说:“明年的第一场雪,应当更美。”

    那时没了内忧外患,每一天都该是美的。

    秦枭就笑,神情是楚九辩不太敢直视的温柔。

    见着青年下意识闪躲的视线,秦枭就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玩笑般说:“这天下之大,公子可愿同本王风雨共渡,山海共平?”

    楚九辩心脏好似跳得更快了。

    他抬眼,视线便撞进男人沉邃专注的双眸。

    月光如纱,雪花如茉莉般洋洋洒洒。

    许久后。

    楚九辩才开口道:“待尘埃落定,若你还这么想——”

    他眼底映着秦枭紧绷的面容,哑声说:“我便应你。”

    十月二十五日,楚九辩的生日。

    而这一次,终于是个好日子了。

    ==

    几日后,十一月初一。

    东北传来急报,称女真部族进犯,东北军粮草不丰请求支援。

    与此同时,漠北也传来消息。

    鞑靼大将穆罕希德率军压至漠北边境,漠北军首战告捷。

    又几日后,东北军称不敌女真大军,请求朝廷派兵援助。

    兵部尚书陆有为,刑部尚书邱衡,户部尚书苏盛等恳请宁王带兵出征。

    第97章不敢亵渎

    早朝之上,几位尚书为首,并十几位官员附和,都在恳请秦枭亲自去东北支援。

    户部侍郎王朋义上前一步,躬身道:“陛下万万不可。”

    “眼下藩王封地动荡,宁王身为秦家军主将,贸然率军离京恐有祸患!”王朋义瞥向要求秦枭出征的几人,声音冷沉道,“如今情况特殊,几位大人恳请宁王离京,不知安的什么心。”

    “王侍郎此言差矣。”陆有为道,“东北距离皇城也不过几日脚程,便是大军行进也最多半月便会抵达。”

    这意思就是秦枭往来也不过一个多月的事,藩王们就是想做什么也难。

    可这是在一切顺利的前提下,若是不顺利,那秦枭别说一个多月,三、五个月都不一定能回来。

    陆有为继续道:“如今兵临城下,东北军不敌,边城失守,漠北军也抽不出手支援。若是再这般任由女真进犯,恐怕连皇城都保不住。”

    “诸位打得什么算盘别以为谁不知道。”王朋义怒声道,“事到如今,你们是装都不装了是吧?”

    藩王的目的和要做的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可现在明面上秦枭确实是被架了起来,他若是不出征,那等待他们的便可能是女真部族与其他藩王的合力围剿。

    倒不如先攘外再安内。

    只不过世家心中也没那么有底气,因为东北军到底没有真的归顺他们,只是打打假仗,假做战败,将秦枭和秦家军骗过去。

    事实上女真连大宁的国境都没能踏足。

    他们赌的就是一个信息差,赌秦枭的消息没有邱家快速,赌他不知道东北军到底心向着谁。

    当然,事到如今便是秦枭和秦家军不离开,几路藩王的军队也定会赶来皇城,与秦家军一战。

    如今在京城之外的秦家军不过六万之数,几位藩王手中兵士却有几十万,再加上三大世家的府兵,便是靠着人数优势也能破城。

    只要真那般发展,定是伤亡惨重,各方势力都会元气大伤,就怕东北军和漠北军会趁此机会捡漏,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