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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孔地震jpg.]

    [啊啊啊啊啊!!!!我的天!!这张脸!!!!源氏重宝还有兄弟吗?这谁??]

    [这什么情况?!新刀?!这脸???跟源氏兄弟也太像了吧!!是像膝丸还是像髭切?!]

    [这孩子看起来好小,感觉未成年的样子?]

    [家人们我拿去一个个问源家刀都说不认识,只有髭切有反应,似乎有猜测但是很不确定,也不告诉我他猜的是谁。]

    [脖子上的项圈刻了什么?]

    [放大图.jpg]

    [你们看那把刀!!是不是和髭切的本体几乎一样?]

    [不会是时溯还仿制髭切的本体吧,还造了个付丧神出来?这什么惊天技术力?!时政知道这事吗?]

    [人造付丧神?]

    [楼上别乱猜,看现场!膝丸殿和髭切殿看起来也挺惊讶的,哥哥切都不笑了,眼神有点可怕。]

    【就这个战斗爽】:兄弟兄弟,你很冷吗?咋还发抖了

    【小乌】:我我我我我、我好像有点、点髭切过敏......

    【小乌】:大哭jpg.

    【就这个战斗爽】:这么入戏?其实不用在私聊演的。

    【雀隐】: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是绝对不会笑的!

    【雀隐】:警官大笑jpg.

    【小乌】:我没......啊啊啊补药推我!

    髭切和膝丸的呼吸猛然停滞。

    髭切脸上那点惯常的、仿佛置身事外的温吞笑意如同褪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似小憩的雄狮骤然清醒,眼神锐利得如同出鞘的刀锋。

    膝丸的反应则剧烈得多。

    在小乌的脸庞在视线中逐渐清晰的瞬间,他全身猛地一震,金瞳因为极度震惊而骤然缩紧。

    那张脸的轮廓、眉眼......与他和兄长有七八分相似,并且比起他自己相对锋锐的五官,更加偏向于髭切的柔和。

    看起来和髭切关系匪浅,但他非常、非常确定这不是他记忆中见过的任何一振源氏刀!

    源氏重宝,一具两振,他也不曾记得他们还有过能够如此相像的兄弟......

    随即,他立刻注意到了兄长髭切那从未有过的、近乎凝固的眼神。

    他顺着髭切的视线猛地聚焦到小乌腰间那把佩刀上,他的目光在自己兄长腰间的本体和小乌腰间的太刀上来回扫视了两次——

    一股混合着荒谬、愠怒的情感开始冲击了他的理智。

    这种程度的相似绝不是偶然!

    难道是历史修正主义者想通过仿制源氏重宝对历史产生什么危害吗?

    居然胆敢模仿兄长制造赝品?!

    不不不,虽然有可能,但是说不通。

    若历史修正主义有仿制刀剑并且人工制造付丧神的能力,时之政府怕是早就被击败,化作历史中不为人知的尘埃了。

    髭切内心也有些惊疑不定,表面上却只维持着一贯的淡漠,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惑开口:“哦呀?”

    他的语气轻柔得像是在自语:“这可真是奇妙,看起来有点眼熟,但实在认不出是源氏的哪位后辈呢。”

    他的措辞回避了任何具体的身份指涉,像是无形的试探。

    “连自己的仿刀都认不出来?还是说在装傻呢?”

    【雀隐】走到小乌身边,伸手看似随意地揽住他瘦削的肩膀,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往前推了推。

    “看看这张脸,这双眼睛,是不是感觉非常亲切?”他恶意地将视线投向面露震惊的的膝丸,“特别是对你,膝丸殿下,这个孩子啊,似乎对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感到非常苦恼呢。”

    兄长的仿刀?!

    看到小乌被【雀隐】粗暴推搡时身体明显一颤的可怜模样,愤怒和得知这名付丧神是兄长仿刀后产生的一丝保护欲同时爆发:“喂!”

    膝丸下意识地向前踏了半步,声音因为震惊和紧张显得有些干涩,但还是伸手扶住了朝他这边倒来的小乌。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面前再次响起的话语:“髭切啊髭切,你的‘友切’之名建立在这个孩子的悲惨之上,看着他,不觉得愧疚吗?”

    第11章

    “混账——!!!”

    是膝丸在怒吼。

    他的兄长,源氏的重宝髭切,是历经无数战役、守护源氏荣光的利刃;他的传说,他的名字,是属于他的荣耀与历史的证明。

    现在,竟然有一个如此卑劣的存在,试图用扭曲的逻辑来要挟兄长。

    虽然他在“友切”事件发生时并不在兄长身边,不清楚髭切与这名刀剑男士的恩怨究竟如何,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人类无权指手画脚!

    膝丸他猛地抽出本体,刀锋直指【雀隐】,杀气腾腾。

    他刚刚扶住小乌的手甚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用力,差点把小乌捏得痛哼出来。

    “诶——我只是一把刀哦?”

    髭切脸上那点仅存的、或许可以被解读为困惑的表情彻底消失了。

    他的表情无辜得近乎天真,金色的瞳孔却像两块融化的金液迅速凝结、冷却,最终化为毫无波澜的镜面,清晰地倒映着【雀隐】扭曲的脸庞和小乌颤抖的身影。

    为切断了这个孩子而愧疚?髭切的心湖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这种情感真是可笑极了。

    他作为一把武器诞生、流传,每一次挥斩,每一次切断,皆为持刀者意志的延伸,是时代浪潮中被动翻卷的残片。

    逸闻或许因他而起,但那也是由人来创造、由人来传播,承载的是人类所赋予的意义。

    “友切”之名,无论是因斩切了何物、斩断了何人的羁绊,源头皆非他这把冰冷的铁器本身,而是握持他的那只手。

    “嘛~”

    髭切的语调依旧轻柔,“虽然活得太久,很多东西都记不清了......”

    他状似苦恼地微微歪头,手指捻了捻自己奶金色的发梢,“是人也好,屏风也罢......这种事......”

    他那双眼淡漠地扫过小乌脖颈上那道刺目的黑色choker,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个铁律:

    “......都不是一把刀能决定的哦。”

    就算是他斩切了小乌,但那又怎样呢?

    刀刃相向,无关恩怨,只是彼时彼刻持刀者下达了“斩”的指令,他t?便执行了作为刀的使命。

    要求一把刀,去为它斩断过的事物负责,去为那被斩断之物后来又被他人扭曲利用的命运负责;要求一把冰冷的工具背负起本属于持刀者的罪愆

    这本身就是一个逻辑无法成立、荒谬绝伦的命题。

    他直指【雀隐】逻辑的谬误,将对方精心策划的道德指控轻描淡写地瓦解

    直播间的弹幕在髭切这近乎冷酷的话语中疯狂滚动:

    [髭切的仿刀?谁啊我历史不好求科普]

    [友切的传闻......只有那把刀了吧,我记得和小乌丸名字特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