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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纽扣。

    接着,他展开那张纸条。

    当看清上面用灵力烙印的复杂坐标时,鹤丸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呵......”他轻笑一声,将纸条还给小乌,“难怪感觉这灵力如此精纯,这个坐标,指向的是时之政府的核心——时政大楼。”

    小乌接过纸条,指尖摩挲着坐标印记。

    “给你这个的刃,”鹤丸看着他,“是希望你去时之政府寻求庇护和帮助吧?虽然位置有偏差,但是至少现在你逃出来了,以后有什么打算?要去那里吗?”

    时之政府......刀剑付丧神的本灵也都会在那里吧?

    小乌低头看着手中的坐标,那里有源氏,有小乌丸,有无数强大的、活生生的刀剑付丧神。

    他们是他的同类,或许也是他理解自身、寻找归处的答案。

    “我......”

    他抬起头,双眸烛光下闪烁着,里面有迷茫,也有向往。

    “我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但我觉得,我应该去。”

    “我想......见见本灵他们。”

    我想知道,作为一把刀、作为付丧神,真正该有的样子。

    小乌的声音虽轻却带着决意:“而且,那里或许有办法解决我身上的问题。

    鹤丸赞许地点点头:“有目标是好事。”

    他的话语中带上了点考校的意味,笑眯眯地问:“那么,按现在这个情况,你觉得我们接下来最该先做什么?”

    小乌不假思索:“杀时间溯行军,等时政的支援。”

    “嗤——”千子村正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

    小乌一愣:“......不对吗?”

    “大方向没错,但对你个人而言,错得离谱。”

    千子村正摇摇头,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指了指小乌裸露在外的、覆盖着灵力的双手:“你看看这个。”

    小乌低头,那层温润的金光似乎比之前黯淡了一点。

    “这个御守里面储存的力量在保护你的创口不被外界刺激,让你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动。但这力量不是永无止尽的,用一点少一点。”

    “等它耗尽,你想想会怎样?那些没有皮肤保护的神经直接暴露在空气里,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衣料的摩擦,甚至一阵风吹过......别说战斗了,光是疼痛就能把你逼疯,甚至直接要了你的命。”

    小乌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

    “所以!”鹤丸斩钉截铁地说,“当务之急,是学会使用你自己的灵力,学会用你的力量去保护这些创面。这是你活下去的基础。”

    他拍了拍小乌的肩膀,金色的眼眸充满鼓励:“明天开始,我来教你使用灵力。”

    “千子。”

    他转向紫发的打刀。

    “追踪溯行军的事,暂时就拜托你了。”

    千子村正哼了一声,算是应下,目光扫过小乌苍白紧张的脸,最终没再说什么刻薄话。

    会议结束,夜色已深。

    千子村正起身,走到墙角一个堆放着杂物的旧木箱旁,打开盖子,从里面利落地又拖出一套叠放整齐的被褥和枕头。

    “喏。”他随手将东西扔到通铺空着的位置上。

    看着这多出来的、显然是为第三人准备的寝具,小乌心中的猜测得到了无声t?的印证:这里曾经确实还有一位同伴。

    小乌道谢后看向鹤丸国永,鹤丸国永朝他无声地嘘了一下。

    嗯,看来和千子村正有关。

    难道是蜻蛉切?

    光是想也想不出什么头绪,他默默地走过去,铺好被褥。

    简陋的木屋陷入黑暗,只有窗外稀疏的星光和地上余烬的微光。

    三人并排躺在通铺上,鹤丸在左,千子在右,小乌在中间。

    身下的干草铺得有点厚薄不均,带着舒心的草木气息。

    小乌拉上带着淡淡皂角味的薄被,闭眼。

    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脑子里的想法却杂乱得让他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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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是两位室友那平稳的呼吸声。

    学习灵力......如果学会运用灵力是不是还能帮上鹤丸和千子呢?他们现在失去了审神者的供给,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手入也是,如果能成功他说不定还能做个奶妈......

    思绪翻腾,小乌渐渐觉得脑袋有些发沉,像灌了铅。

    眼前的黑暗似乎开始旋转、扭曲,木屋粗糙的房梁纹理在视野边缘模糊、蠕动,仿佛有了生命。

    “......是太累了吗?”

    他迷迷糊糊地想,眼皮重得抬不起来,只当是精神透支后的正常反应。

    眩晕感如同温柔的潮水,一点点淹没了他残存的意识。

    他甚至没来得及感到警惕或害怕,就在这奇异的、带着轻微幻觉的眩晕中彻底沉入了无梦的黑暗。

    ......啊哈哈,好像看见了三丽鸥髭切娃娃和三丽鸥膝丸娃娃在跳舞......

    屋外,夜枭发出一声悠长的啼鸣,穿透寂静的夜。

    ......

    清晨熹微的光线透过木板的缝隙,在屋内投下几道朦胧的光柱。空气中浮动着微尘。

    小乌是被痒醒的。

    有什么东西正小心翼翼地、带着十足的好奇心,轻轻拨弄着他左耳垂下方那片柔软的黑色耳羽。

    一下,又一下。

    “唔......”

    小乌无意识地哼了一声,脑袋下意识地往旁边偏了偏,试图躲开那恼人的骚扰。

    然而那触感不依不饶,甚至胆大地捏住了其中一片耳羽的尖端,轻轻捻了捻。

    痒意和被打扰的不耐瞬间冲破了睡意的屏障。

    小乌猛地一甩头,那片被捏住的耳羽如同受惊的雀鸟翅膀,“啪”地一下,精准地抽在了始作俑者凑近的脸上

    “嗷!”

    一声短促的痛呼。

    “呵呵呵。”

    还有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小乌彻底惊醒,猛地睁开眼,正对上鹤丸国永那张近在咫尺、写满了不可置信的脸。

    他捂着自己的脸,眼睛瞪得溜圆,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死死盯着小乌那对此刻因为受惊而微微炸毛、还在无意识抖动的黑色耳羽。

    “它力气怎么这么大!?”

    鹤丸的声音都变了调。

    小乌:“......”

    他茫然地眨眨眼,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耳朵上传来的异样感和轻微的麻痒。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那对不安分的耳羽,它们似乎还在因为刚才的应激反应而微微颤动。

    “鹤丸......你......”

    小乌刚想说什么,昨晚入睡前那股突如其来的眩晕感和奇异的视觉扭曲感再次出现。

    他皱起眉,揉着还有些发沉的太阳穴:“你昨晚有没有觉得头晕?或者看到什么奇怪的幻觉?”

    鹤丸还沉浸在自己被耳羽扇耳光的震惊中,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没有啊?我昨天沾枕头就睡着啦,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