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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然后无语地给了?他后背一巴掌,话语里带着自求多福的意味:“好了?。”

    这小傻子一看表情就知道没完全?听?懂,反正鹤丸国永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可能随便指着一把刀说它是源氏重宝就会信它真的是源氏重宝?

    如果这个名号这么好得,那源氏重宝可不只髭切膝丸两刃了?,只要是源氏刀都能掺一脚。

    小乌被拍得一哆嗦,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等等!那我?岂不是要在膝丸大?人面前假冒源氏重宝吗?!还要假扮他的主人!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象征着源义?经的赤红色铠甲,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那很有活头了?......

    ......

    鹤丸国永和千子村正在帮小乌穿好后,自己也麻利地穿好了?普通士兵的衣服和铠甲。

    他们要先提前溜到属于?主将的那艘船上躲好,等时机成熟后替换源义?经出来。

    他们用衣服把源义?经的头盔裹好,趁着天还未亮溜出营帐,沿着源义?经安排的路线一路无事地成功上了?船,进入主将的船舱。

    呃呃,好重啊......

    小乌痛苦地活动了?一下肩膀。

    他的出阵服没有护甲,穿起来可轻松了?,套上盔甲后感觉沉甸甸的浑身?难受。

    又?捋捋背后的长发,犯起了?难。

    因为不会扎头发,他平时一直都是能披就披,实在不方便了?就拿根绳子随便缠几圈凑合,这会想带头盔就必须盘结实了?才行,但他没有那个手艺。

    他看向?长头发的千子村正,眼里写着两个字:救救。

    千子村正接收到信号“huhuhu”地笑着过来了?,解下自己的白色发带,走到小乌身?后,动作很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小乌的长发束紧,盘好固定。

    就是太用力了?点不是很温柔。

    小乌:妈,头发扎得有点紧jpg.

    “好了?。”千子村正退开。

    鹤丸国永靠在船舱壁上,看着那根熟悉的发带,想起了?一个人,让他有些?怀念:“等今天这场仗打完了?,我?们回去看看蜻蛉切吧?”

    千子村正整理自己散乱的头发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颔首同意:“也好,是该去看看他了?。”

    小乌不太适应头顶的重量,小心翼翼地活动一下脖子,听?到他们主动提到了?蜻蛉切,终于?敢提出自己的疑问:“那个,那位蜻蛉切先生?现在是在其他地方吗?”

    他记得鹤丸说过千子前段时间刚刚失去了?一位重要的家?人,他以为是蜻蛉切,结果怎么听?这话像是还活在其他地方?

    不甚宽敞的船舱内安静了?一瞬,连其他人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鹤丸国永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千子村正,千子村正沉默了?几秒,目光落在小乌脑后的那根发带上。

    “他回归本灵了?,上个月在屋岛之战我?们遇到了?检非违使,蜻蛉切为了?掩护我?们撤退......碎刀了?。”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发带:“这根发带就是蜻蛉切留下的。”

    啊!那岂不是非常重要的遗物吗!

    小乌僵住了?,下意识想抬手去摸,指尖却在离头发几寸的地方停住了?,想碰又?不敢碰。

    “戴着吧。”千子村正把他的手拉下来。

    “等脱离了?检非违使的追击后我?们返回去寻找蜻蛉切,收集了?他的碎片就地埋葬了?,不在我?们现在居住的那个地方,所以才说要回去看看。”

    千子村正透过帘子的缝隙望向?海平面,海天相接的地方已经开始隐隐泛白。

    他们埋葬了?蜻蛉切,却连墓碑都不敢竖,生?怕上面留下的信息会在预料不到的地方对历史产生?影响,只有一个小小的土包。

    他垂下眼睛,掩去了?眼中的痛楚。

    “蜻蛉切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好人,正直忠诚,和我?这个‘不详’的妖刀截然相反,审神者没理由针对他,他也得罪不到那个人。本来......只有我?被驱逐,结果那个蠢货非说不能抛下家?人不管,跑去请示审神者,要和我?一起走......”

    “在你来之前,洗衣做饭这些?事,大?部分都是他在做,总是默默地在背地里把一切都为我?们打理好。”

    怪不得在外面生?活快一年了?,他们的家?务活还做得惨不忍睹。

    小乌的心情变得难以言喻,心脏像是被柠檬汁浸泡过,酸酸涩涩,让舌尖都开始发苦。

    刀剑男士本应该为信赖且喜爱的主君而活跃在战场上,下来战场也可以在本丸、在和兄弟姐妹和同僚的欢声笑语中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一起喝茶,一起抱怨刀为什么要喂马种田,分享拥有人身?后生?活的点t?点滴滴。

    而不是像他所看到的这样,因为一个品行恶劣、不负责任的审神者,被迫颠沛流离,碎刀后连一个像样的坟墓都无法拥有,只能深埋于?荒野地下,最?后一点痕迹也被抹除。

    第26章

    “呜......”

    压抑不住的呜咽声从喉咙中溢出,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像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在地板上,晕开深色的水渍。

    “小乌?!”

    “怎么了?我头发?扎太?紧了吗?”

    都给疼哭了?

    鹤丸国永和千子村正都被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围上来。

    小乌自己也?吓了一条,他慌忙地抬手去擦眼泪,越擦越多,声音断断续续:“对、对不起,我没?有想哭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对不起呜呜......我缓一下就?好?了不用管我......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的......”

    他怕极了鹤丸国永和千子村正会因?此认为他是个遇上什么坏事就?只会掉眼泪的懦夫、拖油瓶,拼命地想止住哭泣,可是泪水根本止不住。

    小乌蹲下埋下头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样子,他的身体不断颤抖,手脚和脸颊发?麻,又害怕又羞愧:“再给我......一点时间......呜呜呜,对不起......”

    自他发?觉他的死亡那一刻就?开始,到流浪后匮乏的物质条件,战斗的残酷,同伴严重的伤情,再到现在对于没?能保护好?源义经的自责,不断累积的恐惧、迷茫、孤独彻底爆发?了,冲垮了他一直勉强维持的镇定。网?址?发?布?页???????????n??????????????????M

    “都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义经公,鹤丸才那么辛苦还?要去和义经公谈判......昨天一定没?休息多久又要马上起来替我善后......”

    小乌不太?懂鹤丸国永和源义经的交谈过程是怎么样的,但?是他知道在那么短短的时间内想出解决办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