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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

    恿他一起去。意料之中,沈知煦严令禁止江时柠去酒吧,更不许去看什么脱衣舞秀。当然,沈知煦拒绝一起去的提议,拒绝得非常果断。

    秦之屿则狗得很,明明识破了俩姑娘的计划,却装傻充愣到底。一句扫兴的反对话没说,什么异常表现也没有,只跟梁问夏提出要求同行。

    梁问夏清楚他的尿性,撇着嘴问:“你是想喝酒,还是想去看脱衣舞?”

    “看脱衣舞。”秦之屿挑她已经认定的答案说。

    梁问夏心道果然,骚狗一条,“小电影都看过了,还对脱衣舞感兴趣?”

    “不一样。”

    “哪不一样?”

    秦之屿扯唇笑笑,故意胡说八道,“没看过,好奇。”

    梁问夏朝他翻白眼,小嘴撅得老高。要多嫌弃有多嫌弃,鄙夷他鄙夷得明明白白。就差骂上一句:恶心。

    她也是个会气人的,直言要去钓外国帅哥,跟外国帅哥约会,“不方便带着你。”

    狗东西更会气人,嘴贱得要死,“你钓你的,我看我的,我俩就当不认识,互不干扰。”

    “你说的,别反悔就行。”梁问夏拗起下巴,嗓音冷冷。

    见她变了脸色,秦之屿又不承认了,“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想吃屎。”

    “不你说你想吗?”

    “我说叫你去死。”

    “你陪我一起吗?”

    “闭嘴,闭上你的臭嘴。”那一刻那一秒,梁问夏是真想掐死他。

    秦之屿看出她气得不轻,逗得更起劲,“闭不上。”

    梁问夏真恼了,招手叫服务员送来一卷大号透明胶布,用嘴咬下一截。当着江时柠跟沈知煦的面儿,起身把胶布用力摁在狗东西的贱嘴上。她在粘着胶布的嘴上连续拍打好几下,拍得啪啪作响,随即眼神轻蔑地“哼”一声,拿上自己的包气呼呼地走了。

    还想看脱衣舞秀?狗东西,看空气去吧!梁问夏在心里说。

    秦之屿撕了胶布去追她,明明想哄人。结果习惯使然,意识跑在嘴巴前面,自行开始犯贱,“梁问夏,你走了什么?是不是心虚了?赶紧给我道歉,你刚那几巴掌都快把我嘴拍肿了,这会儿还麻着。”

    “我怎么没拍死你?”

    “过分了啊!”

    “我还可以更过分。”

    “我不跟你计较,赶紧给我道歉。”

    两人吵得可激烈可大声,那阵仗大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打起来。路人瞧着俩吵吵闹闹的年轻男女,一致认为是闹矛盾的小情侣。

    梁问夏越走越快,看都不带看他一眼,冷脸冷声甩了个字:“滚。”

    “梁问夏,你搞搞清楚,被扇的是我,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秦之屿寸步难行地跟着她。

    梁问夏憋着股跟火山一样的超强火气,再不发作就要爆炸了,“警告你,别跟着我。”

    “谁跟着你了,我回酒店。”

    “离我远点,百米之外。”

    “百米是多远,你跟我比划一下。”秦之屿一个话少的人,在梁问夏面前,就没有安静的时候。应该说,两人就没有不吵得面红耳赤的时候。

    “还有,百米之外的外指哪里呢?你的前面?还是后面?”

    “秦之屿,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梁问夏实在忍不了回酒店再动手,当街就要揍人,拳头在话出口的那秒紧跟其后,“比划是吧?来啊!我跟你比划比划。”

    没揍到,原本该落在秦之屿胸膛的拳头跟空气来了个亲密接触。狗东西闪开她的攻击跑了。

    这次换梁问夏追上去——揍人。

    “不许跑。”

    “就跑。”

    啊……好生气。他为什么总这么气人?

    “狗东西,给我站那。”

    “我不,你来打我啊!”

    两人一路你跑我追,你追我赶,你不追,我气着你追,吵着闹着回了酒店。

    架确实打了,在梁问夏的房间门口打的。不用怀疑,这场架绝对是梁问夏单方面输出,秦之屿单方面挨揍。

    她打到解气,打到身心舒爽才停手。

    某人被揍了,一点儿都没不高兴,反倒觉得松了口气,能睡个踏实觉了。

    *

    有了周末看脱衣舞的烟雾弹,沈知煦对江时柠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周末。那之前,自然是放松警惕。

    周六晚上,俩姑娘顺利进了boyshown的大门,并且是秦之屿目送她们进去的。

    为什么?因为男士禁止入内。

    狗东西被拒之门外的可怜样儿,让梁问夏乐了好久。

    她都进门了,又笑嘻嘻地跑出来奚落人:“让你别跟,非要跟。不听人劝,成关门狗了吧!”

    秦之屿又气又恼,抓住看他笑话的姑娘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夹在腋下禁锢住,欲拖走带回酒店。

    他进不去,她也休想去看什么狗屁boy秀。还boy?有boy吗?哪来的boy?全是些又脏又臭的Rottencucumber.

    梁问夏挣扎个不停,也笑个不停。秦之屿更生气了,脸色罕见的臭,“梁问夏,这种地方是你这样的姑娘家能来的吗?”

    “我怎么就不能来?”梁问夏拿他的话顶回去,“许你对脱衣舞好奇,就不许我好奇了?”

    她不满地“哼”一声:“秦之屿,我干什么,可不需要你同意。”指他管得太宽了。

    “这种地方的男人,都不干净。”秦之屿幽幽吐出一句。

    “哈?”梁问夏一脸不解,他说的什么鬼?

    狗东西吓唬她,“会得病。”

    “你有病吧!”梁问夏无语得不行,腾出一只手从他背部绕过,揪住他左耳大声道:“我来看秀的,又不是来找男人睡觉。”

    狗东西不仅管得宽,还想得多。思想肮脏的贱狗。

    看也不行。秦之屿十分之不懂,一群抹脂擦粉、卖弄风骚、要什么没什么、赚女人钱的歪瓜裂枣,有什么好看的?

    “别进去了。”吓唬不成,他换别的方法让她放弃,“相信我,真什么没意思,一点看头都没有,你进去了也只会觉得浪费时间。”

    梁问夏可不好骗,才不相信狗东西鬼扯,“嘿”一声,嗓音脆脆:“你又没看过,哪来这一套一套,振振有词的?”

    “网上看过。”

    “我也看过,评价都说可有意思了,模特都又高又帅,身材超棒。”梁问夏一直被狗东西压制,上半身一直弯着,不止不舒服,还很不爽。

    说话间用腿去勾狗东西的小腿,企图把他撂翻,“怎么?我俩上的不是同一个网?”

    秦之屿早察觉她的动作,长腿往旁边一闪,轻松躲过她的袭击。夹着她的那只手臂往下滑,紧紧搂住姑娘的细腰,再微微放低身子,欲直接把人扛走,不再废话。

    他会闪,她也会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