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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她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好不容易轮到他问了:“梁问夏,你行李箱里的避-孕-套是怎么回事?”

    她没回答,趴在他怀里睡着了。也不知道她刚才是醒了,还是在说梦话。

    秦之屿睡不着,怎么都睡不着,温香软玉在怀,给碰不给吃,能睡得着才怪。

    他觉得梁问夏八成是故意的,故意不穿内-衣裤,故意跟八抓鱼似的缠他身上,故意睡觉不老实。动来动去地招他,招得他不上不下,又不给他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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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人。

    *

    梁问夏没想到有一天她睡得正香之际,被人莫名其妙弄醒居然没有发脾气。她严重的起床气失灵了没发作。

    场面诡异滑稽,又令人脸红心跳。

    天将亮未亮,梁问夏在极度不情愿中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等了几秒,确定猜想后,才开口喊此刻贴在她后背蹭她大腿的人,“秦之屿。”

    狗东西没穿裤子,她也没有,T恤已经被他掀到腰腹。一下一下的,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同意了吗?

    “你在干什么?”处于迷蒙和恍惚状态,她语气没有不好,只是带着不可置信和困倦的软糯。

    秦之屿想到会把人弄醒,但没想到会这么快,他才刚开始,她就醒了。他没解释他在干什么,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舌-尖舔吮她的脖子又去含饱满透红的耳垂。他嗓音哑得像沙砾,“问夏,帮帮我。”

    硬生生熬了一夜,他真抗不住了。睡梦中抱着她,醒来后发现她真在怀里,那种感觉没有任何一个男的能忍住。

    梁问夏一动不敢动,隔了很久才小声问他:“怎么帮?”

    “喊我名字。”秦之屿呼吸很重、又粗、还热,全都打在她耳后。弄得梁问夏面红耳赤,浑身都在发烫。

    她才不要喊,太羞-耻了,“你别得寸进尺。”

    没有布料的阻隔,是比昨晚浴室那趴儿还要清晰直接的接触,梁问夏随时都有种会不小心弄进去的错觉。

    贴得太近,体温传递,身上出了汗,梁问夏觉得热,但又被秦之屿抱得太紧,离不开,也逃不掉。能做的就是抿紧嘴唇,可即便如此,声音也还是会从唇缝溢出,听得人面红耳赤。

    秦之屿没有不行,秦之屿不只有几分钟。梁问夏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结论。

    昨晚在浴室的那种感觉又一次席卷了她,手向后胡乱去抓他的手,慌乱喊了声他的名字。

    “秦之屿。”

    粗重的喘息声消失,秦之屿缓过来后,抽了几张纸巾握在手里。梁问夏爱干净,不赶紧给她弄干净铁定会发脾气骂人。

    他的好清理,她的就有点儿难了,位置过于隐蔽,而且她不一定乐意让他弄。秦之屿提上睡裤,下床去浴巾拧了条湿毛巾回来。试探性地问:“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梁问夏夺走毛巾,朝他偏了下脑袋,“离我远点,眼睛闭上,身体转过去。警告你,不许偷看。”

    都碰过吃过了,还有什么不能看的?秦之屿不懂她的坚持,却也乖乖照做。女孩子的小心思还是要照顾的,毕竟羞涩的梁问夏很难见。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一分钟后,沾着黏糊糊透明液-体的毛巾砸在他背上,又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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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问夏卷走被子,躺到床沿离他很远,喘匀气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秋后算账,“你太过分了。”

    嗓音和语调都软绵绵的,没什么气势,梁问夏后知后觉自己应该生气。第一时间就该发脾气,而不是配合帮他。

    秦之屿偏过脑袋,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在很凶地瞪他,可爱得不行。伸手把她连同被子一块儿拖过来,另一只手又把床头柜上的银色小盒子抓过来举到她面前。

    他勾着嘴角,笑得很是得意,“这个,你行李箱里掉出来的。什么意思?”

    梁问夏僵住,不停眨吧眼睛,心里懊恼被狗东西抓住这么大一个把柄。脸色变了变,好半天才磕磕巴巴地吐出一句:“这不是我的。”

    大意了,昨晚太累太困,居然把这茬儿给忘了。

    “不是你的?”秦之屿失笑,“难道是我的?我买了放你行李箱里栽赃给你?”

    他多好,借口都给她想好了。

    梁问夏伸手把小盒子抢过来,藏进被窝儿里,又压在腿下,“真不是我的。”

    苍天大老爷,这真不是她的,但现在不管她怎么解释,都像是狡辩。都怪陶慧君那捣蛋鬼,非要多管闲事。

    知道梁问夏请假要来加州,陶慧君和沈姿栀两个讨厌鬼就一句接一句,一个接一个地轮番调侃她。

    小盒子就是她出发前陶慧君递给她的,她看清小盒子上写的几个大字是什么的瞬间,脸腾一下就红了。急忙把烫手山芋还给她,“我不要。”

    沈姿栀见状,也在一旁儿笑咪咪起哄:“夏夏,拿着,赶紧的。别的都可以不带,这个是一定要带的呀~”

    “你别说话。”梁问夏扭过头瞪她。

    “怎么能不要呢?”陶慧君将小盒子塞进她的行李箱,给她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可是我特意给你拿的。我跟你说,这款是我和我家许南共同认证最舒服,存在感最低的一款。”

    梁问夏听得头皮发麻,脸也更烫了,再次从行李箱里掏出来还给她,“真不要,我们用不上。”

    小声解释:“我跟他……还没到这个地步,只限于牵手和接吻。”

    “这你就不懂了,有备无患听说过没?相信我,你会感谢我的,我还觉得一盒太少了呢!”陶慧君一副过来人的口气,第三次将小盒子塞进梁问夏已经塞得满满当当,一点儿多余空间都没有的行李箱。

    起身悄咪咪地附耳告诉她:“我跟许南,我俩疯狂的时候能在酒店待上整整两天,除了吃饭睡觉,睁眼就是做。到最后那啥都是稀的,像水一样,一点儿都……”

    脑子自动上演小电影,梁问夏抬手捂她嘴,“别说了,算我求你,给你自己和你家许南留条底裤吧~”

    “你脸皮怎么这么薄?”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

    不再给梁问夏说话的机会,陶慧君把她连同行李箱一块推出寝室,毫不犹豫地关上门。隔了几秒,门又从里面打开,陶慧君对着梁问夏的背影大声嚎了句:“夏夏,记得叫你的狗东西给我磕一个,我帮他大忙了。”

    梁问夏在室友们面前提秦之屿时习惯性说狗东西,说得多了,大家也都学上了。

    都知道——秦之屿是梁问夏的狗东西。

    “梁问夏,你怎么总有惊喜给我?”秦之屿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他是真的高兴。

    初吻那次,是她先叫他亲她。这次也是,记着他生日,特意跑来给她一个惊喜,居然还主动带避-孕-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