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嫁给我?”
……干,又掉坑里了。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这不你自己说的吗?”
秦之屿笑得嘴角压都压不住。他怎么不高兴?小时候的梁问夏,可是连一起玩过家家的游戏都不愿意跟他扮演爸爸妈妈的角色。
别的小姑娘跟玩伴拉勾约定,“xxx,等我长大了嫁给你。”
梁问夏只会把他按在地上揍:“秦之屿,你这条狗。”
嫌弃他嫌弃得扎扎实实,明明白白。
梁问夏不知道自己脸颊微微红了,眼神飘忽,说话结巴,“我……我就是,打个比方。”
秦之屿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你哦屁啊。”梁问夏心烦,火速转移话题,翻身背对他,“困了,睡觉。”秦之屿凑过来从后面抱她,她勾了下嘴角,很快睡着。
秦之屿说好好谈谈,这一番谈话谈没谈清楚,谈没谈明白,没人追究细想。
反正谈论的结果是:暂时不公开,谈地下恋。等过几年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再告诉大家,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
梁问夏对这个讨论结果很满意。
晚上的时候,秦之屿接了通许珩年兴师问罪的电话。
许珩年懒得拐弯抹角,开口就问:“问夏在你哪?你俩谈上了?”
秦之屿下意识看向浴室,磨砂玻璃映出里面正在洗澡的朦胧身影。雾气蒙蒙,看得清影子,看不清具体,怪勾引人犯罪的。
他想点头说是,又想到梁问夏不让说,只能否认:“还没有。”
许珩年“哼”了声,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不让说?”
心情那叫一个复杂,秦之屿心想终于有人懂了。激动地“嗯”了声,继而又说:“她不想你们知道,你得装作不知道。”
一个两个的,都安排起他来了?许珩年被赵南一气得一夜没睡,大清早爬起来跑步散火气,想到大洋彼岸的罪魁祸首,觉得也不能让他好过。
一通电话打去兴师问罪。结果,他反倒被安排上了?
“轮得到你安排我?”
“……不敢。”
秦之屿的人品许珩年信得过,对小侄女的喜欢他也看得见。
小侄女跟他在一起,许珩年是放心的。但他作为唯一知情的长辈,警告自然不能少。许梁两家就梁问夏一个女娃,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宝贝儿,要星星绝对不摘月亮。谁受委屈都不能让她受委屈。
许珩年难得正经,严声警告:“秦之屿,对我侄女好点。她打小没受过任何委屈,这委屈要是在你那受了,不用她爸他哥出手,我先……”
没让许珩年把话说完,秦之屿先行作出保证,“小舅,我会对问夏好的。”
“乱叫什么?谁他妈是你小舅?老子认你是我侄女婿了?”
“……”
挂点电话前,许珩年还有一个不放心的,咳嗽一声,语气不是很自然,“你俩那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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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是啥,秦之屿当然懂。想了想,觉得快了,就“嗯”了声。
许珩年听闻悬着的心终于死了,自家的小白菜终究还是被狗拱了。
有些事他作为异性长辈,不好直接跟小侄女说,只能告诫秦之屿,“秦之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不用我教你。别给我图什么一时爽快,要敢闹出人命,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梁问夏趿着拖鞋从浴室出来,边走边问:“你跟谁打电话说这么半天?”
“你小舅舅要砍我脑袋。”
???
很快明白,梁问夏冲过去掐他脖子,“你跟小舅舅说我跟你的事了?”
“你没同意,我敢吗?”秦之屿脸不红心不跳,谎话张嘴就来,“抵死不认来着。”
他趁机提条件,“梁问夏,哪天东窗事发了,你小舅舅或是你爸你哥他们真要拿枪崩了我,你可一定要帮我。必须跟我站一头。”
“保准的。真有那一天,我站你前面保护你。”梁问夏义正言辞,拍胸脯保证,“你可是我的秦小狗,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你。”
秦之屿也拍拍她的胸脯,眉眼染笑,“真的?我怎么那么不信你的鬼话?”
她什么德行他门清儿。要真有那一天,她只会见死不救,袖手旁观,落井下石,火上浇油。
“真的真的,你相信我。”梁问夏咯咯笑,抓着他的手放进睡裙领口,说话的同时给他抛媚眼,“来,你感受感受,我的心有多真诚。”
秦之屿抓了两下,拨开布料露出白嫩圆润的肩膀,开始上嘴,“梁问夏,你带来的那小盒子,今天能用了吗?”
“今天不行。”
“哪天能行?”
梁问夏推开埋在月匈前的脑袋,卷被子睡觉,“再议。”
闭眼前想到狗东西早上的狗德行,手比做枪的样子抵他脑门上,“警告你,不许趁我睡着ceng我……任何地方。被我抓到,你死定了。”
秦之屿抓着她的手握在手心,脸凑到她耳边轻笑,“不趁你睡着,现在,帮我。”
“不帮。”梁问夏抽出手,往他裤-裆瞄了眼。心想这人一天要ying多少次?他是泰迪变身的吗?
“就一次。”
“不。”
“你不帮我,我睡不着。”秦之屿在她耳边小声卖惨,低低哑哑喊她的名字,“问夏,梁问夏。”
“你睡不着关我什么事?”梁问夏嘴上嫌弃,实则很吃他这套。拼命忍着,阖上眼皮不听小狗发-情,“狗嘴闭上,不许说话。”
看一眼一分钟不到就呼呼大睡的梁问夏,再看一眼自己腿-间,秦之屿恨不得掐死她。
又是这样,招得他不上不下,不给他任何解决,扭头就睡。
哎!
掐是舍不得的,亲一下好了。
……
翌日一早,梁问夏的手机闹铃一响,扒拉开橫在腰上的手臂,麻溜下床进浴室洗漱。下床时从秦之屿身上跨过去,顺带在他屁-股上踹了脚,没有原因,就单纯想踹。
没看清秦之屿的手从被窝儿的哪个角冒出来,拉住了她使坏的那只脚的脚踝,梁问夏挣了两下没挣开,就着他的手又朝他屁-股上踹了脚。
“你踹上瘾了?”他半睁着一只眼睛,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梁问夏居高临下看他几秒,嘴唇一弯,抬脚隔着被子踩在他小腹,得意洋洋道:“对啊!”
动了动脚,示意他赶紧放开,“再不放开,我踩你脸了。”
“你试试。”
以为她不敢?哼,小瞧人了不是?
梁问夏最禁不住秦之屿激她,再次抬脚真就要往他脸上去。
秦之屿当然不会让她得逞,她现在就够作威作福了,再惯着真怕她哪天在他头上拉屎。踩脸倒是没什么,正儿八经地踩没情-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