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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被他牵着。她边走边问:“你怎么回京市了?送秦爷爷和秦奶奶回来吗?”

    “不是,爷爷奶奶还在加州。”秦之屿解释:“我偷跑回来的。”

    哈?

    秦之屿偏头看她,眼底笑意明显,面上却装出窘迫无奈,“再不回来,女朋友该不要我了。”

    还算他有自知之明。

    “哪天回来的?”

    “昨晚。”他自觉交代,“去你公寓睡的。”

    ……???

    狗东西比城墙还厚的厚脸皮程度每次都能刷新梁问夏的认知上限。她撇撇嘴,碎他一句:“你可真不要脸。”

    那次把钥匙给他后就被他据为己有了。她没问他要,他也没有还给她的打算。不还钥匙已经够不要脸的了,现在居然还不打招呼就登堂入室。

    脸呢?丢犄角旮旯啦?

    秦之屿原本以为要花大功夫求梁问夏原谅,结果根本不用哄,她轻易就原谅他了。他心情美妙,无所谓得很,“我不要脸,我从来不要脸。”

    再说了,他在她面前,他什么时候有过脸?

    “确实不要脸。”梁问夏只在这方面承认自己不如他,不要脸的程度不如他。

    倒了停车场,梁问夏拉开黑色大g副驾驶的车门打算坐上去,被秦之屿从身后推回去关上。她不明所以,“你干嘛?”

    “先等会儿。”他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车尾,拉开后备箱的门,里面是满满一墙红玫瑰。

    幽香扑鼻,浪漫无形。

    梁问夏被眼前的画面惊到,唇瓣微张,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大片红色,又扭过脑袋看制造惊喜的人。

    狗东西还会搞惊喜玩浪漫?谁教他的?

    秦之屿动了动十指紧扣的手,柔声问她:“喜欢吗?”

    他没准备过惊喜,梁问夏又什么都见过,很少能有入她眼的。在网上搜了好久女孩儿会喜欢的浪漫惊喜,看来看去,全都是些落俗的老套路。最后他选了个最俗气,最没有新意,却又是他最想送的。

    反正怎么样,都会被她嫌弃。

    梁问夏没表现出来喜欢,但她心里是喜欢的。

    应该没有哪个姑娘不喜欢花,应该也没有哪个姑娘会不喜欢男朋友制造的惊喜。

    不想他得意骄傲,她装出嫌弃的样子,嘴角却又忍不住地翘起,“怎么是红玫瑰?好老土,土死了。”

    秦之屿扯唇轻笑,“你在我心里,就像这红玫瑰。”

    “你什么意思?”梁问夏秀眉微皱,立马不高兴,“说我土?”

    “夸你漂亮的意思。”秦之屿低头望着她的眼睛,顺势将她推到在玫瑰墙,毫无迟疑地低头吻住她,一下一下地亲吻她。

    早忍不住,早就想亲她,见到的第一秒就想亲。

    急切滚烫的吻落下去,呼吸很快乱了。

    一改往日风格,秦之屿毫无温柔可言,嘴唇凶狠地碾过她的水嫩唇瓣,掠-夺她的气息,迫不及待往唇腔钻,搅着滑软小舍一通乱扫,又拖拽至他的领域。

    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都化作唇-舌上的纠缠,心跳的“砰砰”声在耳边不停响起,都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渴望和想念。

    梁问夏感觉到腿软,圈着他脖子的手臂越收越紧。对视的那秒,似被无限拉长,身体某处均涌动出欲-念。

    成年男女,经历过情-爱的年轻男女,此刻最想做什么,都心知肚明。

    秦之屿把她抱上车,发动引擎,驱车去她的公寓。车速飞快,踩在超速的边缘。

    “你开慢点儿。”梁问夏叫他。

    秦之屿没讲话,也没有将车速慢下来。他现在很急,急到想就近找个酒店或是拐进某条小路停车,所以他慢不下来。

    梁问夏抿紧嘴唇,紧张地咽了下口水,也没有再开口讲话。

    深夜睡不着时她也会想秦之屿,想起跟他在加州渡过的那几天,想起他们疯狂肆意的时刻。每天晚上寝室的灯一熄,她闭上眼睛就是他的样子,他额间的汗水滴下来落在她眉心,又被他用指尖拂去。

    梁问夏以前不知道,女孩儿也会有如此强烈的yu望。在宿舍不好打视频电话,周末两天她就回公寓住,挂了他的视频电话后,会被压在心底某个角落的某种情绪席卷。然后不得不下楼去跑步,将身体里的难受化成汗液挥发出去。

    这些她没有告诉过秦之屿,她觉得说出来没有意义。至少还有三年的时间,她和秦之屿要保持着这样分隔两地,几个月才能见上一面的日子。

    也可能不止三年。

    “轰隆”一声,天空沥沥淅淅下起了雨,很快雨势顷然,暴雨如注。

    车停在梁问夏公寓的停车场,秦之屿刚停好车,迫不及待解了安全带俯身过去,把人从副驾驶捞到腿上,唇狠狠碾上去。

    梁问夏被抵在方向盘,来不及发出的惊呼声被秦之屿吞进嘴里,那句即将溢出喉咙的“先上楼”同样被他吃掉。是比之前在机场更加急切热烈的吻。

    他在她耳边喊她的名字,嗓音温柔缱-绻,“我好想你。”

    后劲被温热的大掌掐着,梁问夏闭上眼睛,将不能控制的粗重喘-息轻轻吐出来,“可是我觉得你一点儿都不想我。”

    “想的,每天都梦到你。梦里全是你的样子,你的声音,你一声又一声地喊我的名字。”他拉着她的手放上去,安抚地亲吻她红透的耳廓,“就像现在这样。”

    “秦之屿,你晾了我整整半个月。”哪对刚在一起不久的情侣男朋友敢这样对女朋友?吵架超过二十四小时不出现,不主动承认错误,差不多就可以提分手了。而且这次所有的问题在他身上,是他的错。

    错乱的吻落在她嘴唇脸颊,顺着下巴又落在脖颈和锁骨。秦之屿没有解释他为了回来见她,加了半个月的班,跟爷爷撒谎,让姑姑帮忙周旋和打掩护,谎称派他去纽约总公司出差学习。

    秦之屿也想第一时间就回来,但他真的做不到,有太多的事情和人束缚着他的手脚,他不能不管不在乎。

    但这并不代表梁问夏不重要,并不代表梁问夏排在了那些事情和人之后。他只有一个爷爷,世界上也只有一个梁问夏。

    这不是取舍问题,也不会成为取舍问题。

    没脸跟她解释什么,只能道歉,“对不起,问夏。”

    你等等我,等我几年。只要几年。

    梁问夏睁开眼看他,“是不是以后每年暑假,你都要跟我道一次歉?”

    “我不知道。”秦之屿给不了她准确答案,也不想说漂亮话骗她,选择实话实说。

    她和他都有预感,以后这样的事还会有。

    短暂的几秒钟沉默,谁也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

    突然觉得心底某个地方空了点什么,梁问夏不想继续了,整理被弄乱的领口和裙摆打算下车。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