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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骂他有病他也不反驳,还笑得一脸贱样儿,真就有病,有大毛病。

    她的衣物被丢得乱七八糟,外套在椅子上,T恤在地上,内-衣被丢在沙发,蕾-丝小布料在脚踝处挂着。

    进到浴室,她被秦之屿放在花洒下,水淋在肩头,急切热烈的吻也落了下来。密闭空间容易让人呼吸不畅,换气的空档,她还大口大口地呼吸,秦之屿莫名其妙就在她面前跪了下来。

    “你干什么?”梁问夏吓一跳,下意识退后想躲开。

    又来?

    秦之屿漱了口走过来,摁住她的两只脚踝不让她动,少见的强势强硬。仰起脑袋,嘴唇贴上去,嗓音闷在里面,“别动。”

    梁问夏算是见识了,狗东西说话也开始了暗藏深意。那次他说的跪下认错,原来是这个跪下,也太刺激了。

    压抑的喊声冲破喉咙,短短一声,接着再没发出过。

    浴室墙壁连着隔壁,梁问夏担心隔音不好,怕会被邻居听见。上次来隔壁还没有住人,这次住进了一个漂亮女生,也是中国留学生,还是秦之屿同专业的学妹。

    刚在停车场碰见,那个女生跟秦之屿打招呼的时候,往梁问夏身上瞟几眼。梁问夏从那个女生眼睛里看出一些东西,特别是她看着秦之屿时的样子。

    没有担心什么,她对自己足够自信,对秦之屿也足够自信。只是诧异狗东西到了国外也还跟在国内一样招姑娘喜欢。

    梁问夏拼命咬牙忍着,偏生秦之屿要故意使坏。就是不肯放过她。

    跟着秦之屿吞咽的声音一起发出来的,还有他的痛呼声,他头皮都快被梁问夏扯下来了。仰起脑袋看她,突然笑了,好声好气地她打商量,“能别扯我头发吗?真的很痛。”

    梁问夏拉他起来,她可以了,已经足够了。秦之屿不肯起来,就跪在那,一定要将她服务好了才可以。

    “喜欢吗?”他含糊不清的嗓音传出。

    梁问夏闭着眼睛不说话,她说不出话来。头皮发麻,肌肉紧绷,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身体。

    站着是新鲜,唯一的不好就是容易腿软。梁问夏很快就站不住,嘴唇都快咬破了。秦之屿终于肯起身,终于肯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终于肯告诉她:“叫吧!除了我,没人听得见。”

    “狗东西。”梁问夏张嘴咬他。他够狠的,看她忍这么久,就是死憋着不说。

    秦之屿把人抱起来放在洗漱台,手扶着她后腰。对,他就是故意的,谁让她不说想他,谁让她说他做的菜不如梁澍做的,谁让她从不肯说好听的话哄哄他。

    唇欺上去堵住她的嘴,舌尖一下一下地用力,一定要她出声。他喜欢她的声音,特别好听,特别勾人。

    她闭着眼睛不出声,他就咬住她下唇,哑声要求:“梁问夏,叫我。”

    梁问夏睁开眼睛看他,抬手掐他脖子,用了一点儿力道。他用多大的力,她就用多大的力,像较劲般缠-绵-厮-磨。

    有过几次经验,在这档子事上,他们也算摸索出经验了。都看得懂对方眼里的渴-望,他知道怎样让她欢喜,她也知道怎样让他Releasetothefull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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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自控时,梁问夏会十分渴-望秦之屿的拥抱,喜欢他的亲吻。即使他抱着她,也是希望他能抱得更紧些,吻得更用力些。

    “秦之屿。”

    急急喘了声,那声音才断断续续地放出来。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应该是真的。梁问夏虽不知道新婚是什么样的状态,但感受到了小别什么样的状态。太刺激太要命了。

    黏腻的汗水洗去了又重新冒出来,她喉咙都快喊哑了。

    秦之屿知道自己急,但不知道自己能急成这样。牙齿咬在她细嫩的皮肉,舌尖凶狠地扫荡过去,抱不够亲不够也……不够。梁问夏的回应让他更急。

    有那么几个瞬间,他想弄死梁问夏。

    ……

    相处的时间总是暂时且快速,而异国恋最直观的痛苦体现在每次说再见的时候。

    好像前一秒才见面,下一秒就要分别。时间眨眼就过,还没有跟对方待够,就必须离开。

    跨越千里奔向对方的心情是兴奋的,见面的那刻是激动的,相处的时光是开心的。分别却是难熬的。想念难熬,分开的日子难熬,独处的时间难熬。

    对方不在身边的日子,一分一秒似都被无限拉长。

    回国那天,秦之屿开车送梁问夏去机场。

    到机场的时间还早,梁问夏以为要在车里腻歪一阵儿。从确定关系后,每次分别,她都想跟秦之屿这样那样耳鬓厮磨一阵儿。说到底,她舍不得跟他。

    秦之屿比她更甚更黏人,每次抱着不想撒手的准是他。可这次不一样,他一点儿没表现出舍不得,停了车别说亲亲抱抱举高高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下车去后备箱取行李箱。

    进了机场大厅也是,寄存完行李也是,过完安检也是。都送她到登机口了,马上就要登机了,他脸上都没有出现过一丁点儿即将分别的不舍情绪。

    梁问夏合理怀疑:狗东西对她变了,变冷淡了。他这就腻了?这就下头了?这就不喜欢了?那这些天亲热时的柔情蜜意都是他装出来的?

    越想越难受,梁问夏停下脚步,用力甩开牵着的手,冷下脸问:“秦之屿,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赶紧走?”

    “怎么可能?”秦之屿二丈和尚摸不着脑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你今天……一点儿都没有舍不得我。没有抱我,没有亲我,没有说想我。”梁问夏喉咙哽了下,眼睛也有一点儿红了,“我都要上飞机了。”

    秦之屿不像以前那般在意她,这让她很生气,很不舒服。在一起一年都没有,他就变了。男人果然都一样,骗到手了就不会珍惜,说什么喜欢啊爱啊,全是骗人的。

    秦之屿抬手用指节敲了下她脑门儿,好笑道:“梁问夏,你是笨蛋吗?我是要陪你回去,这都看不出来?”

    哈?

    梁问夏脑袋发懵,一时反应不过来,“你要回国?回去干什么?”

    “我不回去。”秦之屿被她绕懵了,话都说不利索,“不是,我是要回去。我把你送回去,我再回来。”

    “为什么?”

    “不是你说讨厌一个人做飞机?”上次梁问夏说再也不来加州找他,秦之屿是真的有被吓到。看见消息的那瞬间,他以为梁问夏要跟他分手。

    细想过后才意识到,梁问夏一个坐飞机回去,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肯定难受。因为他也难受。离开恋人独自飞行上万公里,那滋味他尝过。从分别开始,低落的情绪会在身体里逐渐化浓直至到达某个临界点。

    跟秦之屿一同登机,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