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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

    成舟都没见过。”

    “夏夏自己说的,她跟男朋友的感情还不稳定,说不定哪天就分手了,没必要让家里人见。”秦奶奶眼睛一弯,笑了起来,“你耐心等几年,万一夏夏真分手了,奶奶支持你把她追回来。”

    “……”秦之屿两眼一黑又一黑,又怄又想笑。还想求求奶奶别再诅他了,他跟梁问夏的感情很稳定,他没可能跟梁问夏分手。

    半夜等人都睡了,秦之屿裹紧羽绒服从自己房间跳到一楼草丛,再轻车熟路地去隔壁院翻墙爬窗户。回来这些天他都这么干的,不抱着梁问夏根本睡不着觉。

    梁问夏没睡,也在等他。

    听见窗台的动静就跑下床把人迎接进来,再把门窗都反锁,轻声问他:“今天怎么这么晚?”凌晨两点半了,她瞌睡都快等过劲了。

    “姐跟姐夫他们在一楼打麻将,我没法出来,最后跳窗跑出来的。”秦之屿解释说。脱了衣服外套抱着她挤在她的公主床上,将晚饭前奶奶说的那些也说给她听。

    “秦奶奶真这么说?”梁问夏在他怀里笑得停不下来,下一秒又问:“不过秦奶奶怎么知道你喜欢我?她看出来了?怎么看出来的?”

    秦之屿无语望天,他上哪知道去,“我也想知道。”

    “你怎么不问问?”

    “忘了。”他光顾着脸红、害羞、不好意思了。

    梁问夏困意来袭,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翻个身准备睡觉。过程中膝盖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两个人同时愣住。

    “你怎么又……唔……”她没说完,就被秦之屿堵住嘴,压在身下亲。

    秦之屿的唇印在她耳后和脖颈,一路向下,边吻边说:“明天找个借口,我们约会开房去。”

    从回来就一次都没有过,没有机会,也不敢。两家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全都在家,每天处在这些长辈们眼皮子底下,他跟她连面都见不着。

    串门儿时也说不上话,仅有的接触还是前天他借口来家里找成舟打游戏,饭点被留下吃饭,偷偷在饭桌底下拉了下小手。想亲热得等家里长辈们熟睡后,偷摸翻窗户来她房间,但又毕竟是她家,他没胆子做出格的事,最多就亲嘴和蹭-腿。

    十多天了,想得不行了都。

    “明天不行。”梁问夏抱着他脑袋,十指插-入她发间,“明天阿澍生日,我不能跟你出去。”

    秦之屿一听立马不高兴,停下来倒在她旁边儿,盯着头顶的天花板问:“梁问夏,我重要还是梁澍重要?”

    “这没有可比性。”梁问夏翻身爬到他身上,像无尾熊一样手脚都缠住他,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嘴唇。

    她早就想问了,“秦之屿,你为什么老吃阿澍的醋?”

    秦之屿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梁澍喜欢梁问夏,又跟梁问夏没有血缘关系,还跟梁问夏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然后梁问夏对梁澍特别好,比对他好很多很多。梁问夏会为梁澍打架,给梁澍熬粥,为梁澍学手语。

    一旦沾上梁澍的事,他就得靠边站。

    “你对他不一样。”

    “是不一样。”梁问夏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看着她的眼睛,唇触上去贴着他的嘴唇讲话,“他是弟弟,你是男朋友啊。”

    好吧,就这么一句话,成功把秦之屿哄好了。

    他摁着姑娘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唇舌纠缠,低哑的嗓音缓慢溢出,“梁问夏,你是我的。”

    幼稚鬼。

    “你说错了。”

    嗯?

    梁问夏纠正他,“你是我的。”

    “对,我是你的。”秦之屿拉着她的手放在某-处,舌尖扫过她耳廓,一字一句,“帮我。”

    梁问夏趁机提条件,屡试不爽,“求我。”

    “怎么求?”

    “你知道。”

    秦之屿求了一连串。

    “问夏。”

    “姐姐。”

    “宝宝。”

    “求你了。”

    男人在床上,没什么身段放不下的。

    *

    梁澍生日,梁问夏亲手给他做了生日蛋糕。

    自从开了咖啡馆,最近这一年,她在烘焙这条路上算是一条道走到黑了。也不知怎的,做着做着就喜欢上了。

    知道她要亲手给梁澍做蛋糕,秦之屿又不高兴,叫他来家里提前帮她尝味道,他脸色那叫一个臭。梁问夏捏着勺子把蛋糕喂到他嘴边,他都不肯张嘴,张嘴就是一大股醋味,“梁问夏,你都没给我做过蛋糕。”

    “有机会一定给你做。”梁问夏掰开他的嘴,把蛋糕塞进去,期待地看着他,“好吃吗?”

    “不好吃。”秦之屿囫囵咽下,抢走她手里的勺子又挖了一大勺塞嘴里,嗓音含糊道:“一点儿都不好吃,难吃死了。”

    梁问夏揪他耳朵,“你敢说不好吃?秦之屿,你想死是……”

    她话没说完,门口传来动静,梁成舟走了进来,后面跟着跟他一样高的梁澍。梁澍比他们小一岁,今年刚上大一,在南市念军校。

    梁问夏的手还揪着秦之屿的耳朵,梁成舟瞧见这幕,满脸嫌弃地“啧”了声,看向妹妹,“不是说不跟他玩了?”

    “什么意思?”秦之屿看一眼梁问夏,又看向梁成舟。

    “问夏说,她谈恋爱了,有男朋友了,不跟你这条狗玩了。”

    “哦。”秦之屿有点儿想笑,但忍住了。

    梁问夏无语地朝她哥翻白眼,撇嘴着问:“我说的是这个意思?”w?a?n?g?址?f?a?B?u?页?i???ū???ē?n???????2???????ò??

    “有区别吗?”梁成舟觉得不对,又琢磨不出哪里不对,问秦之屿,“你为什么没有不高兴?”

    “……她不是一直嫌弃我,早跟我绝交了?”秦之屿勾了勾嘴角,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朝梁问夏递去一个眼神。

    意思是:你不跟我玩了?

    才不理这俩神经病幼稚鬼,梁问夏朝梁澍招手。虽然梁澍的情绪失语症已经好了,能正常开口说话,她还是习惯性跟他比手语。

    “阿澍,我做了蛋糕,过来尝尝。”

    梁澍走过去,扯起嘴角朝梁问夏笑笑,接过她手里的蛋糕说了声:“谢谢。”之后就再没说话,安静地吃蛋糕。

    他一向话少,前些年因为父母突然去世,得过情绪失语症,有两年都不肯开口跟人说话。最近几年才开始好转,但也只限于跟家里人和必要时候说一两句,其他时候都是沉默。

    梁问夏踮起脚尖摸摸他的脑袋,“我们家阿澍长高了不少,看来军校伙食不错嘛。”

    “嗯。”

    秦之屿眼风扫过去,梁问夏当没看见,又问梁澍:“大学生活还适应吗?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跟姐姐讲讲啊。”

    “适应。没有有趣的事情。”

    “跟同学相处得怎么样?恋爱了吗?有喜欢的姑娘吗?”

    梁澍看她一眼,沉默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