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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8

    。”秦之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喊她一声很快又昏睡过去。

    担心秦之屿这样拖下去病情加重,梁问夏给秦嘉打了个电话,请她让医生再来一趟。

    挂了电话去到客厅的餐桌吃东西,她早饿得不行了,前胸贴后背的程度。她没动隔壁女生送的粥,吃的秦之屿叫人送来的中国菜。

    医生来检查的时候秦之屿已经醒了,身上温度退了些,没之前烧得厉害。医生检测完说没什么大碍,在好转了。

    交代他好好养着,按时吃药,不要吹风受冻。等烧彻底退了,慢慢就能好。

    送走医生,梁问夏去厨房保温着的砂锅里盛了一小碗隔壁女生熬的白米粥。秦之屿从浴室冲澡出来,她把粥放在他面前,叫他吃下再吃药,“小心烫。”

    接着又说了句:“粥是隔壁女生,你学妹特意给你熬了送过来的,你病好了记得谢谢人家。”

    秦之屿听闻眉心跳了下,含进嘴里的粥吐也不是,咽也不是。他刚想夸梁问夏真厉害,居然会煮粥了。还好没说。

    斜斜瞅一眼旁边儿的姑娘,见她脸色是正常的,没有不高兴。心想她为什么不吃醋,正常女生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阴阳怪气几句吗?他忘了,梁问夏跟他不一样,梁问夏在这方面从来不吃醋,梁问夏对他放心得很。

    秦之屿放下瓷碗,拉她的手让她坐到他腿上来,“梁问夏,有件事我得跟你说。先声明,之前没说不是特意瞒着你,只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

    “什么叫没有说的必要?”梁问夏立起眼睛瞪他。

    她最烦他说这种话,最烦他什么事都单方面做决定,等她发现了又轻描淡写地来一句我不敢说,我觉得没必要。

    “……我错了。”

    “你要跟我说什么?说隔壁女生的妈妈跟你妈妈是同事的事?”梁问夏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狗东西一开口她就知道了。

    把搁在桌上的碗重新塞进他手里,“先喝粥,一会儿凉了。”

    秦之屿惊讶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她跟你说了?”

    “嗯。”

    秦之屿低着头一勺接一勺往嘴里送粥,没再讲话。

    梁问夏见他这样顿觉好笑,抬起手臂圈着他脖子,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秦之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就我爸妈来加州,打乱我们计划那次。”

    说的实话,秦之屿之前确实不知道宋晚词的妈妈跟他妈有这层关系,就连宋晚词住隔壁是他妈的特意安排,也是上次他妈叫宋晚词来家里吃饭聊天说起才知道的。

    他妈打的什么注意,秦之屿心里倒是门清。为这事他跟白韵急了脸,顶了几句嘴,被秦安和白韵联合起来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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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问夏又问:“阿姨跟宋晚词妈妈是同事的事,你为什么觉得没必要跟我说?”

    “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妈。”

    也知道我妈对你有偏见,还知道我妈想撮合我和隔壁的宋晚词,所以我当然不会主动跟你说。秦之屿心想:我又不是傻子。

    这下轮到梁问夏不说话了,因为她确实不喜欢白韵。

    这事她没有跟秦之屿说过,那毕竟是他妈妈,生他养他的妈妈。将心比心,谁要是直接跟她说不喜欢她妈妈,或是表现出对她妈妈的讨厌,她会很生气,非常生气,连带着也会讨厌说这话的人。

     秦之屿见她沉默不言语,把她往怀里按,“问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什么,不管谁说什么,都不会影响我跟你的感情。我跟你才是一头的,谁来了都得排后头。”

    梁问夏跟他妈相互不喜欢的事,秦之屿早就想跟她摊开来说。别因为他受委屈,不喜欢他妈就不喜欢,天大地大梁问夏最大,他永远拥护她。

    他最不想她受委屈,她却因为他受了好多委屈。

    梁问夏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阿姨喜欢你学妹?想撮合你俩?”

    ……她要不要这么聪明?这话秦之屿没法否认,白韵确实很喜欢宋晚词,也确实想撮合他和宋晚词。

    秦之屿不说话,梁问夏又问:“你学妹叫什么名字?”

    “宋晚词。”

    名字挺好听,梁问夏接连发问:“她喜欢你。”询问的话语,语气却是肯定的。

    秦之屿一口粥差点儿喷出来,呛进喉咙致使他剧烈咳嗽起来。

    等缓过来不咳了,双手捧着姑娘的脸,与她额头相贴,“梁问夏,我妈喜不喜欢宋晚词我不知道,宋晚词喜不喜欢我,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喜欢梁问夏。”

    梁问夏没忍住笑了,随后又嫌弃地“切”了声,“油嘴滑舌。”

    她和秦之屿在一起,他妈妈肯定不会同意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索性就不想了。

    等真到了要见家长的那一步,该由秦之屿想办法解决,那是他该操心的事。

    “你为什么不说你也喜欢我?”秦之屿掐她脸,“快说。梁问夏,我想听你说你喜欢我。”除了在床上逼她说,她平时几乎不说,嘴硬得跟石头没区别。

    肉麻死了,说个毛线。

    “警告你,离我远点,要是把感冒传染给我。”梁问夏表情很凶地去掐他的脖子,手上却一点儿都没用力,“我掐死你。”

    笑着闹着,两人齐齐倒在沙发上,贴得太紧,有擦枪走火的趋势。

    几个月没做了,身体和心里都十分想念对方。秦之屿身上的温度烫着梁问夏,他像一个暖炉,把她的心和身体都熨得暖乎乎。

    梁问夏一分钟前还在叫他离她远点,这会儿动了色-心,又凑上去要亲他。秦之屿忍得难受到快爆炸,也还是扭着脑袋躲开了,“我感冒了,不能亲。”

    “没关系,哪有那么容易传染。”梁问夏这会儿特别想亲他,顾不上会不会被传染,被传染就传染吧,感冒是明天的事。现在谁也阻止不了她亲嘴。

    “你不想吗?”

    秦之屿不自觉咽了下口水,没讲话。

    梁问夏知道他肯定也想,平时刚一见面他就缠上来了,急得很。

    强硬地掰过他的脸,唇瓣覆上去,温柔地摩挲他干裂的嘴唇。秦之屿的嘴太干了,有点儿扎嘴,没以前亲着舒服。

    算了算了,他生病了,还是不要嫌弃他了。梁问夏这样安慰自己。

    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没咽下去,低头全部渡进秦之屿口中。一口接一口,喂完一整杯水,秦之屿的嘴唇被滋润得有了点血色。

    再亲上去,终于又跟以前一样软乎了。

    秦之屿根本拒绝不了她,又不想传染她。偏头躲开她的吻,嘴唇移到她下巴,亲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和饱满透红的耳垂,就是不肯跟她接吻。

    不满他这样,梁问夏缠上去亲他,被他掐住下巴不让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