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夏,我头又疼了。”
“说了狗嘴闭上,别恶心我行不行?”梁问夏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想拿把刀把他舌头割了,再掐死他,“头疼跟你的腿你的脚有什么关系?这两个地方连着一根神经?”
耍赖这套行不通,秦之屿只能换策略,“你是不是不敢进去?以为我要借机对你下手?你想多了,我都这样了,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你敢对我怎么样?”梁问夏最禁不住他激,拗起下巴,十分不屑地“呵”了声。
“开门。”
“好的。”
进到屋内,秦之屿还是不肯撒手,叫梁问夏送他进卧室。进到卧室,梁问夏刚把他放在床上,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上床。
白色的女士拖鞋在空中晃了下,“啪”一声掉在瓷砖地板。
第87章可以亲吗?
一阵儿天旋地转,等梁问夏回过神,她已经躺在秦之屿的床上,被秦之屿锁在怀里,手脚都动弹不得。
“你干什么?”梁问夏恨得牙根痒痒,整个人处在爆发的边缘。
秦之屿腾出一只手将她脸上凌乱的发丝拨开,动作轻柔,“我不干什么,就想跟你说几句话。”
“有你这样跟人说话的吗?”
“不这样你能安静听我说?”
“秦之屿,你要不想死,就立马放开我。”梁问夏没耐心再跟他多说废话,用力挣扎起来,手脚用不上力就张嘴咬他,逮哪咬哪。
用脑袋撞他下巴,供他脖子,稍微挣开一点儿他的控制。不管三七二十一,曲起膝盖往他最脆落的部位去。
可惜的是没顶到,他反应快躲开了。
“你往哪使……劲呢?”秦之屿话还没说完,梁问夏的拳头抡已经过来了。他偏头躲开,同时站起身握住她出拳的那只手腕,往他的方向扯。
不想跟她打架,输了赢了都没意思,但这架要不打今晚就没法安静地跟她说话。都已经把她骗进卧室了,绝佳的说话机会。
见秦之屿有回手的意思,梁问夏给他一脚后,挣出手腕转身就往床下跑。这架不能打,狗东西认真起来她打不赢他。
她一只脚都还没落地就又被抱了回去,梁问夏叫了声,用指甲胡乱挠秦之屿手臂,“放开我。秦之屿,你混蛋。”
“打赢混蛋就放开你。”
“你不放开我怎么打?”
秦之屿放开她,把她稳稳地放在床上。
两人就这么在床上打了起来,“咚咚咚”的声音响个不停,从床上打在床下,又从床下打到床上。
时间不算久,不到五分钟,梁问夏就以非常屈辱的姿势被秦之屿摁在床上。
她歪歪斜斜地趴在床尾,脑袋埋在秦之屿塞过来的枕头里,两只手的手腕被秦之屿单手捏住捆在身后,腿也被他用膝盖抵住不能动弹。
“王八蛋。”梁问夏累得直喘粗气,连骂人都显得有气无力,“秦之屿,你就是条狗。”
“我在你眼里不一直都是狗?”秦之屿笑了声,轻轻拍了下她还在乱扭的屁股,“你输了梁问夏,现在能听我说话了吗?”
梁问夏又羞又恼,声音闷在枕头里,“啊……我要杀了你。”
秦之屿放开的手腕把她拉起来,眼睛落在她走光的胸-部,耳朵和脖子一下烧起来。
闹了这么久,她身上的抹胸短裙在大幅度的打斗和挣扎过程中早就走光,只是没人注意。这会儿不打了停下来才发现,不只右胸的胸-贴漏出来一角,裙摆也滑到了腿-根的位置。
“你还看?”梁问夏涨红了脸,一只手挡在胸前将裙子提起来,一只手盖住他的眼睛。
“我又不是没看过。”秦之屿喉咙滚了滚,弱弱地回了这么一句。拉下她的手,攥着她的手腕猛地一拽,将她扯进怀里,再一同躺到枕头上。
脸颊贴在男人硬实的胸膛,鼻息全是熟悉好闻的男性气味,男人偏高的体温熨贴着身体,梁问夏有瞬间的征愣。像是回到了……那些年的亲密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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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在,但……没有反感。
“喂。”梁问夏脑袋拱了拱,“你放开,很热。”
秦之屿又搂着她半坐起身,摸到床头柜的遥控器将空调打开调到二十六度,接着“啪”一声把灯关了,重新躺回去。
梁问夏在黑暗中深吸一口气,说不清是什么心情,烦躁是肯定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很过分?秦之屿,从你回国到现在,对我做的每件事都非常过分,非常不尊重我。”
她都这么说了,秦之屿索性破罐子破摔,“我知道我过分,但我没办法,也想不到其他办法。”
梁问夏什么都不缺,要什么有什么。用钱砸不了,用爱她不稀罕,强来那一套更是不可能。各方面他都无从下手,只能不要脸地缠着她。
“知道过分还不放开我?”
“我对你过分的事多到数不清,不差这一件两件。”
心梗。
“非得这样说?”
“这样说不行?”
“你要这样我不听你说。”
“哦,那你先打赢我吧。”
“……”
梁问夏听着他那欠了吧唧的声音就恼火,又开始挣扎起来。秦之屿早有准备,手脚捆在她身上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地锁着她,确保她怎么都挣不开。
力气早在刚才那场架里用光了,梁问夏再没有力气跟他打第二场架。妥协地想:抱着就抱着吧,躺着就躺着吧,反正她和他都单身,而且又不是没抱过,又不是没躺在一张床上过,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你要说什么赶紧说。”
“首先,我想问你,我回国后这段时间对你的靠近,你有发自内心地感到厌恶吗?”他补充一句:“说谎是小狗。”
梁问夏无语。说话是小狗,那她不说话好了。
“装哑巴可就没意思了。”
“你耍流氓就有意思了?”
秦之屿一下笑了,“我能耍一夜流氓,你能装一晚上哑巴吗?”
“你……”梁问夏快气死了。
“你要觉得不服气,张嘴咬我好了。”秦之屿主动提醒她:“你嘴能动。”
梁问夏真就张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牙齿含住皮肉才意识到这样的举动太暧昧,比抱着躺一张床上还暧昧,又立马松开嘴。
“不咬了?”他轻笑着问:“那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没有。”她确实没厌恶过他,也不想撒谎。
秦之屿松了口气,“两年前你最后一次去纽约找我,如果我没有因为工作被绊住脚,如果我早些知道消息回公司见你,如果我到机场时你没有登机。我们是不是不会分手?”
“……是。”
“你从纽约回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无比痛苦?”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