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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章 溢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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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姝婉心下一沉,眼眶登时红了,“三奶奶,奴婢不敢耽误照顾小少爷,实在是家中小女也染了急症,奴婢心神不宁,恐无法尽心侍奉主子。”

    她故意将姿态放软,言辞情真意切,果然勾起了霍韫华的为母之心。

    “原来如此,”霍韫华思考半晌,目光扫向一旁,“李嬷嬷,你安排个稳妥的大夫,跟着去婉娘家里走一遭,给她女儿瞧瞧病。该用什么药,从公中支取便是。”

    她看向沈姝婉,道,“这也算给你的恩典了。”

    不等沈姝婉叩谢,静立旁观的蔺昌民忽然开口,“母亲,既是小儿急症,孩儿倒有一位好友擅专,原本今日想请他来给五弟看诊,偏生他住得远,故而没来得及赶到。不如请他走一趟,彼此相熟,更为稳妥。”

    霍韫华意味深长地看了继子一眼。

    这是他第二次为这位奶娘开口了。

    但这次她依然没有理由为难,“昌民既有此心,便依你所言。李嬷嬷,你去安排车马,带上三少爷的名帖,速请陆医生过去。”

    “是!”李嬷嬷脸上也松快了。

    沈姝婉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实处。

    她千恩万谢,抬眸时,感激地看了蔺昌民一眼。

    霍韫华放心不下儿子,把沉香榭西南角的小院子分了一间给沈姝婉住,又让李嬷嬷将孩子连同摇篮车一起送到沈姝婉房中,命她时刻盯着。

    李嬷嬷小心翼翼地将摇篮放在床榻不远处。

    小少爷嗅着熟悉的奶香,咂咂嘴又睡了回去。

    沈姝婉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递给李嬷嬷。

    “这是上回我同您提过滋养奶水的方子,您拿回家给双喜妹子试试。按此药方调理,饮食上再注意些,应当会有所改善。”

    李嬷嬷如获至宝,激动得眼眶微湿,“好姑娘,你这可是帮了嬷嬷大忙了!”

    “嬷嬷快别这么说,您平日对我多有照拂,这点小事不足挂齿。”沈姝婉柔柔一笑,“您快些去吧,趁着出府的机会多抓些药。”

    李嬷嬷抹了把眼角,反复叮嘱沈姝婉好生休息,这才欢天喜地离去。

    偏房里只剩下沈姝婉和熟睡的小少爷,还有去而复返的蔺昌民。

    他手中拿着一个白瓷小药瓶,走到床前,“婉小姐,我这里有活血化瘀的药膏,药性温和,效力却佳,可缓解你脸上的肿痛。”

    沈姝婉脸颊微热,“多谢三少爷。”

    她刚要挪动身体去接药膏,却突然感到身后一阵疼痛。

    “唔……”她捂着臀部,咬牙忍着疼。

    “怎么了?”蔺昌民有些焦急。

    沈姝婉红着脸,摇头,“没事,三少爷。刚刚被那两个婆子踹了一脚。”

    “你伤在身后,如何上药?”蔺昌民推了推眼镜,声音依旧平稳,耳根却悄然漫上一抹薄红,“婉小姐,我帮你上药吧。医者父母心,在我眼中,只有病患,并无男女之别。婉小姐不必拘泥俗礼。”

    他的话合情合理,甚至带着新派人士的坦荡,反倒让沈姝婉不好再推拒。

    况且,臀部火辣辣的疼痛确实难忍。

    她咬了咬唇,终是低低应了一声,“那便有劳三少爷了。”

    她微微侧过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只留下一个背影对着他。

    蔺昌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上前。

    他动作轻柔地掀开薄被一角,手指微颤地解开她腰间系带,将那素色亵裤褪下些许,露出了一片雪白肌肤上刺目的青紫淤痕。

    他的呼吸几不可闻地一窒。

    那伤痕在莹润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却莫名勾勒出饱满圆润的曲线,冲击着他的视觉。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注于伤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药膏触及肌肤,带来一阵舒适的凉意。

    沈姝婉身体不自觉地轻颤,埋在枕头里的脸颊烫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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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昌民浑身一僵,只觉掌下扶着的肌肤软得发烫,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浓郁奶香,玲珑丰腴的身子,挤着紧致饱满的棉布褂衣,无不在勾起他昨晚的回忆。

    镜片后的眼眸深处翻滚着潮起潮落的情绪,全身血液汇集,有什么东西正破土而出。

    似乎为了缓解尴尬,他僵硬地转移话题,“婉小姐,我观你方才为家瑞按摩的手法,实在精妙,不知是从何处学来的?”

    沈姝婉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回三少爷,是奴婢幼时在乡下跟奶奶学的。奶奶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产婆,最懂如何照料孩子,也懂些妇科女子隐疾。”

    “自古民间出高手啊,”蔺昌民感慨道,“不知她老人家现在何方?民真想亲自去拜见请教一二。”

    沈姝婉嗓音中带着一丝怅惘,“前些年战乱,奶奶她……也没能逃过。”

    蔺昌民手中动作一顿,心中升起怜悯之情,赶忙把话题岔开,“听婉小姐口音,似是江南人士?不知婉小姐贵姓?婉娘应不是本名吧?”

    他素来是喊她婉小姐的,忽而听见他口中说出婉娘二字,沈姝婉竟觉得有些羞赧,脸颊的红霞蔓延至耳后。

    “三少爷真厉害,奴婢祖籍在苏州。”她垂眸轻声道。

    “苏州?”蔺昌民眼底闪着惊喜的泪光,“我母亲也是苏州人,难怪我见婉小姐你,总会想起她。”说着,他自觉失言,尴尬地笑道,“你别多想,我只是……”

    沈姝婉轻轻摇头,“先夫人逝世多年,三少爷还如此惦念她,这份孝心真让人感动。”她三言两语化解了尴尬的气氛,“三少爷可曾去过苏州?”

    蔺昌民目光投过车窗,似有向往,“‘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我在西洋读书时,曾听江南的同学说起苏杭水乡秀美,遗憾尚未能前往一览美景风光。那你为何会南下港城?”

    “前些年兵荒马乱,许多邻里街坊都躲避战乱外迁了。我丈夫听人说港城繁荣好谋生,便携婆母与我同来。”

    第二次听她说起家里人,蔺昌民只觉心里堵得慌。

    “你丈夫是做什么的?”

    “……他比三少爷您年纪大些,本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没有傍身的技能,书也读不下去了,只能给那些老板们做帮工。去岁至今,换了好几份工作,现下在码头上做些搬运货物的苦力活。”

    蔺昌民脑中浮现出颠沛流离的景象,不由感慨道,“乱世艰难,你们能在此地安身立命,实属不易。”

    他看着沈姝婉窈窕的侧影,实在很难将她和码头帮工的老婆联系起来,心中的怜惜和悸动又多了几分。

    “哎呀!”沈姝婉低呼一声。

    她的脸颊比刚刚更红了,满脸窘迫得无地自容,仓皇侧过身去,似乎在遮掩什么。

    却来不及了。

    棉衫上,深色水痕正缓缓洇开两团尴尬的痕迹。

    一股浓郁的奶味弥漫出来。

    蔺昌民自然也看到了。

    他的目光在那片洇湿的棉衣上停留了片刻,喉咙干涩得几乎要喷出火来。

    偏偏此时,摇篮里沉睡的小少爷似乎也被浓郁的奶香唤醒,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沈姝婉闭了闭眼,知道躲不过去。

    “三少爷,可否请您暂避片刻?小少爷饿了……”

    他魂不守舍地起身,连怎么走出房间的都不知道。

    走到房间门口,却鬼使神差地顿住了脚步。

    屋内,小少爷哼唧声渐大。

    沈姝婉知道蔺昌民压根没走远,此刻却也顾不了许多了。

    她胸前的胀痛也越发难以忍受,咬了咬牙,扯开衣襟,送到小少爷嘴里。

    几乎是那一刻,蔺昌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