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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5章 “鸿门宴”或者“最后谈话”

    第1755章“鸿门宴”或者“最后谈话”(第1/2页)

    朱因坐在办公室里,那份人事报告在她手里已经捏了快一个钟头。

    纸边都有些发潮了。

    她不是没见过吵架,公司做大,摩擦难免。

    可这次不一样。

    李工的名字刺眼得很。

    她眼前能浮现出李工的样子。

    瘦高个,常年穿件灰不溜秋的格子衬衫,头发乱糟糟的。

    话不多,可一说到技术,眼睛就放光。

    淘宝最早那套架构,好多关键设计就是他趴在电脑前一点点啃出来的。

    那时候哪有啥流程?有个想法,吼一嗓子,几个人凑过来,吵吵嚷嚷,代码就直接上了。

    通宵是家常便饭,泡面盒子堆成山。

    李工是那拨人里最能熬的,也是脾气最倔的。

    他认准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有功劳,更有苦劳。

    公司第一次发期权,名单上前几个就有他。

    可现在,报告上白纸黑字写着他顶撞新来的技术总监王总监,话说得很难听,什么“外来的和尚乱念经”、“官僚做派扼杀创造力”,最后竟然拍了桌子,甩了辞职信就走。

    王总监是朱因亲自拍板从一家国际大厂挖来的,就是看中他有一套成熟的大型研发管理体系。

    公司现在摊子这么大,技术团队几百号人,项目又多又杂,再像以前那样靠人盯人、靠默契,肯定要出乱子。

    推行新流程,阻力她想过,但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反应最激烈的,会是李工这样的元老。

    这事麻烦透了。

    朱因揉着太阳穴。

    按制度,顶撞上级、公开质疑公司管理方向,警告甚至降职都不过分。

    可那是李工啊。

    处理重了,其他老员工怎么想?会不会寒了心,觉得公司大了,就不念旧情了?“狡兔死走狗烹”的闲话,她不用听都能猜到。

    可要是轻轻放下,王总监以后还怎么管事?新制度还怎么推?人家是冲着阿里未来的空间来的,不是来受气的。

    两难,真正的两难。

    她试着把自己放在李工的位置上想想。

    习惯了带着几个老兄弟,像特种部队一样冲锋,什么问题都是现场解决,代码就是最好的文档。

    现在突然要来一堆会议、评审、文档模板,事事要按节点,要汇报,要留痕。

    他觉得束手束脚,觉得那些会议浪费时间,觉得写详细文档不如直接写代码痛快。

    他可能没错,至少从他的经验和认知看没错。

    可公司不能一直停留在“特种部队”的阶段。

    现在是要打正规战,阵地战,甚至多线作战。

    没有协同,没有规矩,非得乱套不可。

    道理都懂,可怎么跟李工讲通这个道理?朱因自己去找他谈?效果恐怕不好。

    她现在是CEO,代表的是“公司管理方”。

    李工正在气头上,看她去,很可能觉得是“官官相护”,是来压服他的,抵触情绪会更大。

    让王总监去低头?更不行,那等于否定了新制度本身。

    思前想后,朱因知道,这事超出了她常规的处理范围。

    它触碰到了公司成长中最敏感的那根神经--老人与新规,功劳与纪律,情感与制度。

    她需要更超脱、更有分量、也更懂李工这些老兄弟的人来破局。

    这个人,只能是陈浩。

    她没犹豫,立刻叫秘书把后面不太紧要的行程推掉或延后,抓起外套和包就下了楼。

    车子驶出杭州,开上回横店的高速时,天已经擦黑了。

    她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心里乱糟糟的。

    她有些自责,是不是自己平时对老员工们的沟通和安抚不够?是不是推进新制度太急了些?可市场不等人,竞争越来越激烈,内部管理跟不上,是要吃大亏的。

    这种挤压的疼痛,大概是成长必须付出的代价吧。

    到了陈园,夜已经深了。

    园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盏廊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管家说陈浩在书房。

    她走进去,陈浩正合上一本剧本,见她进来,脸上露出点惊讶。

    “这么晚跑回来,出什么事了?”陈浩示意她坐下,给她倒了杯温水。

    朱因也顾不上喝,把人事报告递过去,然后一五一十,把李工和王总监的冲突,李工辞职,以及这件事可能引发的连锁反应,原原本本地说了。

    她说得有点急,眉头一直锁着,最后叹了口气:“浩哥,这事我真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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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来不行,软了也不行。

    李工那边,我现在去谈,怕火上浇油。”

    陈浩接过报告,仔细看了一遍,又听朱因说完,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他没立刻说话,起身慢慢踱到窗边,看着外面黑黢黢的园子,沉默了好一会儿。

    书房里很静,只有钟摆滴答的声音。

    朱因等着,心里七上八下。

    终于,陈浩转过身,语气很平静,甚至有点轻松:“我当是多大事呢。

    这事,你不用管了。”

    朱因一愣:“啊?”

    “去准备两瓶好酒,茅台就行,家里应该有。

    明天,你亲自给李工打个电话。”陈浩走回桌边,坐下,“别提工作,一个字都别提。

    就说我请他到陈园来,喝杯酒,聊聊天。

    老朋友好久没见了。”

    “喝酒?聊天?”朱因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跟眼前棘手的**好像完全不搭边。

    “对,喝酒,聊天。”陈浩点点头,眼神里有点别的东西,像是回忆,也像是笃定,“有些疙瘩,在办公室里,在会议桌上,是解不开的。

    越正式,绷得越紧。

    喝点酒,松松劲儿,话反而容易说开。

    他是老兄弟,是功臣,不是敌人。

    对付敌人用手段,对待兄弟,得用心。”

    朱因看着陈浩,忽然就明白了点什么。

    她跟了陈浩这么多年,知道他做事常常不按常理出牌,但总有他的道理。

    这次,他选择回归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方式--人情。

    “好。”朱因心里虽然还有点没底,但踏实了不少,“我明天一早就联系他。”

    第二天下午,朱因给李工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李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疲惫和一种刻意疏离的客气:“朱总。”

    “李工,在忙吗?”朱因尽量让声音显得轻快自然。

    “还好。

    朱总有什么事?”李工的语气还是很生硬,估计以为朱因是来谈辞职或者处理意见的。

    “不是工作的事。”朱因笑着说,“是陈总,浩哥,他想你了。

    说好久没见,今天有空,想请你来陈园坐坐,喝两杯,叙叙旧。

    就当老朋友聚聚,没别的。”

    电话那头明显顿住了,好几秒没声音。

    李工大概完全没料到是这个邀请。

    他可能准备好了应对质询,应对谈判,甚至应对批评,但没想到是“喝酒叙旧”。

    “……陈总?”李工的声音迟疑着。

    “对,就浩哥自己。

    我作陪。

    怎么样,晚上有空吗?我让司机去接你。”朱因不给太多犹豫的时间。

    又是短暂的沉默,然后李工的声音低了些,那份生硬不知不觉褪了点:“……不用接,我自己过去吧。几点?”

    “你看你方便,晚上六七点都行,来了就开饭。”

    挂了电话,朱因舒了口气。

    第一步,算是成了。

    她能想象李工放下电话后的复杂心情,疑惑,忐忑,或许还有那么一丝被记得的暖意。

    傍晚,李工的车开进陈园。

    他下车时,朱因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李工穿着还是那件熟悉的旧夹克,脸色不大好,眼窝有点深,看起来这几天也没休息好。

    见到朱因,他勉强扯出个笑容,有点局促。

    “李工,路上辛苦了。”朱因笑着迎上去,绝口不提公司的事,“浩哥在里头凉亭等着呢,今天天气不错,正好在外面喝点,凉快。”

    她引着李工往园子深处走。

    晚风习习,吹散了白天的燥热。

    凉亭里,石桌上果然没摆任何文件、电脑,只有几样清爽的下酒菜,花生米、拌黄瓜、酱牛肉什么的,中间是两瓶开封的茅台,和几个晶莹的小酒杯。

    陈浩穿了件很普通的深色T恤和休闲裤,趿拉着布鞋,正悠闲地坐着,看到他们来,笑着招手。

    “老李,快来!就等你了。”陈浩的语气随便得像是招呼隔壁邻居来家里吃饭。

    这氛围跟李工一路预想的“鸿门宴”或者“最后谈话”天差地别。

    他绷着的肩膀,不自觉地松了一些,但眼神里还是藏着警惕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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