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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玩够没?

    第9章玩够没?(第1/2页)

    云夕从自己发顶上捏住那只淡紫色纸鸢。

    这是她刚到沧澜宗那会儿,因为找不到娘亲,总是闹孤鸿剑尊。

    孤鸿剑尊就变出一大叠纸,让她把所有纸叠成纸鸢,再去找他。

    起初云夕嫌弃白色的纸不好看,孤鸿剑尊就帮她把纸变成五颜六色的。

    而后她想起话本里主角爱与身边人对暗号的场景,给不同颜色的纸鸢定了不同的意义。

    红色的纸鸢代表危险,快逃。

    黄色的纸鸢是要下山玩。

    绿色的纸鸢是准许她做某件事了。

    ……

    紫色的纸鸢,是让她快点回家。

    “都逐出师门了,我还哪来的家?”云夕嘀咕着,还是把纸鸢收好了。

    这纸鸢日后可以用来写信给孤鸿剑尊,等她把家里的六个糟糠徒弟收拾好,再让孤鸿剑尊给徒弟们介绍些新师尊。

    云夕想在走之前多买几坛酒存放在随身洞府里,问了才知道,原来孤鸿剑尊来时,帮她把酒钱都结清了。

    就连她后面想多买几坛酒,孤鸿剑尊都料到了。

    云夕心情复杂。

    这也太奇怪了。

    百年都没见过一次面的孤鸿剑尊,干嘛对她这么好?

    醉梦轩外,一黑一灰两道身影在外等候。

    夜瑾一身黑,长发一泻而下,嘴角微微上扬,清冷又贵气的模样吸引了不少女修的打量。

    要不是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有人都要怀疑他站醉梦轩外头是在拉客。

    叶星朗站在他身边,他外面披了件灰色披肩,将披肩上的帽子盖在头上,借着帽檐挡住他缺失的一只眼。

    整个人佝偻着背,瞧着不太精神。

    云夕一出醉梦轩,就看见了夜瑾。

    原来还真有徒弟在等她?

    她上前,弯腰歪头才看出夜瑾旁边站着的是叶星朗。

    两人眸光微闪,都被云夕的一身红晃了眼。

    按理说,叶星朗本来就有刘海挡住他缺失的眼睛,平日里都不用戴帽子。

    可云夕清楚的看见了,叶星朗下巴连接脖子处,有一道清晰且新鲜的巴掌印。

    想起巴掌印,云夕下意识看向夜瑾完好无损的脸。

    是她喝醉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夜是一巴掌打在夜瑾脸上,怎么叶星朗脸上有巴掌印?

    除了她,还有人打叶星朗?

    “师尊。”叶星朗扯了扯帽檐,尽量挡住自己的脸。

    云夕直接抓住他扯帽檐的手:“谁打你了?”

    她现在喝了酒,觉得自己可勇了。

    索命鬼被她欺负就算了,怎么还能被别人欺负?

    索她命的时候不是很牛吗?

    “没、没有……”

    云夕手心的暖意隔着皮肉渡来,烫得叶星朗连忙缩回手,不敢抬头去看她。

    夜瑾清朗的声音传来:“师尊,三师弟醒了,正等你回去责罚。”

    又责罚?

    云夕嘴巴比脑子快:“你们有毛病吗?天天除了责罚就是责罚?”

    昨天一个夜瑾,今天一个叶逸尘。

    有完没完。

    有空请她责罚,不如懂点事帮她完成任务。

    夜里风大,叶逸尘穿着单薄的长衣跪在云夕洞府外。

    他身体奇差无比,吹点风都能受寒发热。

    孟凌泽看不下去了,从自己的洞府里扯出一张褥子,摁着叶逸尘的脑袋就把褥子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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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力气大,叶逸尘废了九牛二五之力也没扯开身上的褥子。

    褥子上一股独属于野外长毛动物沉闷的泥土味,不太好闻……

    “松手……”

    孟凌泽将人裹得更紧:“不行,师兄身体刚好起来,不能再病了!”

    孟凌泽就像叶逸尘的另一个弟弟,叶逸尘终究是拗不过孟凌泽的倔脾气,只是放缓语气。

    “我要装得像一些,不然她不会上当,一点小风寒,我不会有事的。”

    孟凌泽还是不肯。

    是阴不喜硬是用尾巴将人卷走,才让叶逸尘有机会将褥子揭下。

    云瑶山今夜雾气重,云夕带着两个徒弟一路飞行,在高空就有些看不清地面的场景了。

    叶星朗一路上欲言又止,快到地方时,借口要去修练,和夜瑾提前离开。

    云夕由着两个人离开,没人跟着,她更自在。

    快到自己洞府附近时,系统突然提醒。

    【有杀意,请宿主小心应对。】

    想起叶星朗一路上畏缩的神态,云夕猜想,应该是叶逸尘醒来,还想对她下手?

    这人怎么恩将仇报呢?

    洞府周围的雾气更浓,云夕惜命,不敢赌,先取出好几种解毒丹服下,又喝了两口酒冲淡了嘴里的药味,才飞向自己的洞府。

    叶逸尘消瘦的身形在雾气中若隐若现,他是跪在地上的,瞧着摇摇欲坠。

    云夕隔空询问:“叶逸尘?你为何跪着?”

    对方声音虚弱得好像随时都要被风吹散。

    “我用心头血策划谋害师尊,师尊还愿意救我一命,我实在不敢当。师尊心善养育我们百年,我却毫无下限怂恿师兄弟一同对师尊下手,我罪该万死,请师尊降罪。”

    云夕点头:“说得好,那你衣袍下为何还藏着剑?”

    话音落下,她周身爆发出浑厚的灵力,将周围的雾气都震散。

    叶逸尘一惊,没预料她会突然出招,抵挡不住云夕的灵力波动,被击飞到墙壁上。

    他提前布置的毒雾,可以麻痹云夕的感知能力,可云夕居然提前就防范了。

    她为何知道自己今夜要动手?

    嘶嘶……

    无数毒蛇朝云夕蠕动,云夕想飞身躲开毒液的喷射,两个方向突然射出暗器,封住她的去向。

    无论云夕躲不躲,带毒的暗器都会射中她。

    就在几人以为自己要得手时,云夕的身影突然在原地消失不见。

    毒液和暗器一个都没中。

    人去哪了?

    一眨眼的功夫,云夕突然又在原地出现,她手中还多了个酒坛。

    酒坛在地上摔碎,酒液溅得到处都是。

    云夕使用了最基础的引火术,将酒连带着地面的草一同点燃。

    毒蛇畏火,不敢向前。

    可叶逸尘的部署还没完,暗中的阴不喜和落厌情依旧投掷暗器封住云夕的走位。

    剑光一闪,叶星朗提剑朝云夕攻来。

    这次云夕一样在原地消失不见。

    叶星朗刺了个空,在原地愣了一下。

    云夕再次凭空出现,扣住叶星朗握剑的手腕,地上突然冲出数条藤蔓,将叶星朗束缚在原地。

    云夕抢了叶星朗的剑,将剑刃放置在叶星朗喉前,挑眉望向叶逸尘。

    “玩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