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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钓鱼执法

    阿文抬头看了一眼。

    这是放药材的地方。

    平常的药材都是在里面晾晒的。

    “药材房。”

    “能进去瞧一瞧吗?”贺霆嘴上询问着能不能进去,腿却很诚实跨上了台阶。

    阿文紧随其后,想要帮对方打开门。

    谁知这时,从走廊的一侧闪现了一个人影,直接挡在了面前。

    “这是咱们部落的药材房,不允许外人进去的,阿文,你出远门一趟,怎么把这个规矩给忘了呢?”

    阻止他们的是个年轻小伙。

    长相很漂亮,但他的眼神里去藏着不好惹。

    “阿钊,你不是外出送货去了吗?”

    两个人年纪相仿,平常也在一起玩,但关系并没有想象的那般亲近。

    阿钊总是想方设法跟他竞争。

    这次外出送货,也是阿钊抢着去的。

    “任务完成就回来了,幸亏我回来的早,要不然你就把外人带到咱们的药材房去了。”阿钊的耳坠随着声音在晃动。

    阳光落在耳坠上,散发着森寒的光。

    有光影投射在阿文的胸口。

    就像是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心脏。

    只是他恍然不知而已。

    “这是阿爷交代的,再说就是个药材房,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地方,进去参观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阿文也是寸步不让。

    阿钊自然不会答应。

    两个人胸口抵着胸口,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了。

    这时贺霆却笑了,“我忽然不想进去了,阿文,咱们去水井边逛一逛吧,我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

    阿文弄不明白贺霆到底什么意思,但他懂执行命令。

    “水井事关族人饮水的安全,确实该去检查一下,要是有什么死老鼠或者脏东西尽快弄出来。”阿文笑眯眯开口。

    两个人结伴继续往前走。

    阿钊却从身后紧紧的追了过来,“反正我也是闲着,不如就陪你们走一趟。”

    阿文侧头,刚好又看见了晃动的耳坠子。

    阿钊是挺喜欢戴耳坠子的。

    只是这个耳坠子没有见过。

    他从耳坠子里看见了晃动的血液。

    心口莫名有点不舒服。

    胃里还有点犯恶心。

    他的异样被贺霆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井边。

    井边有族人在打水。

    阿文截停了一桶,还亲自喝了一口。

    谁知下一秒,他竟吐出一口血来。

    “阿文,你怎么了?”

    贺霆把摇摇欲坠的身体赶忙捞在了自己的怀里,打水的族人吓坏了。

    语无伦次道,“我可什么都没有放,这水是从水井里打上来的,我没喝。”

    阿文捂着胸口,脸色煞白,“这水不能喝,赶紧找个石头封起来。”

    即便他胸口难受的厉害。

    他还是强撑着让族人把井口给封了。

    “我带你去找我媳妇,她的医术很高超的,一定能帮你检查出问题来。”贺霆把阿文打横抱起。

    三步并做两步就往他们住的屋子里跑。

    而留下阿钊一脸凝重。

    那东西不该是在……

    怎么会在井水里呢?

    是不是有人阳奉阴违了?

    他藏着大大的疑惑,开口叮嘱刚才打水的族人几句,让他别乱说,自己则回家去。

    客房里。

    程婉婉吃完饭,刚打算睡一觉,等夜幕降临后,再找点事儿干。

    没想到房间的门被踢开,紧接着两道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一抬眸就看见自家丈夫怀里抱着个男人。

    动作还挺亲密。

    要不是了解两人的关系,她还真能想三想四。

    “这是怎么了?”

    阿文突然吐血,这是让人没有想到的。

    “他喝了一口井水,忽然就吐出了一口黑血,婉婉,赶忙给看一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喝了一口井水就吐血了?

    程婉婉连忙把脉。

    他的胸腔里有东西在游走,肉眼看不清楚,但脉象很明显。

    且他中毒了。

    毒素伤及了他的肺腑。

    这才是他吐血的主要原因。

    “把人放到床上,我给他针扎把血逼出来。”

    程婉婉没敢耽搁,在贺霆把人放平缓后,银针就扎在了对方身上的几大穴位。

    又调动异能,把残留的毒素往外逼。

    半昏迷的阿文又连连吐了几口血。

    血黑又带着腥臭味。

    “婉婉,这样子是中毒了吧?”

    贺霆站在一边,仿佛闻不见空气里的腥臭味,神情特别认真。

    “是的,他中毒了,而且这个毒特别霸道,叫勾魂,要是不及时把身体里的毒素逼不出来,不到两个小时,他的五脏六腑就会被毒素腐蚀。”

    “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我就想问一下,你们两个人去过哪里?”

    竟然会有这样的多名字,也奇奇怪怪的。

    贺霆只能说,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和他只是偶遇,偶遇后只去了两个地方,一个是药房,还没有进去就被人给挡了回来,另外一个就是井边喝了一口井水,他突然就吐血了。”

    “婉婉,会不会是井水有个问题?”

    程婉婉看了眼神色更痛苦的阿文,又看了一眼自家丈夫,“井水其实没有问题。”

    阿文垂死病中惊坐起,不小心扯到了胸口,又疼的他倒在床上。

    “你之前不是暗示井水有毒吗?”

    程婉婉笑笑。

    又看了眼屋外。

    贺霆立马懂她的意思。

    飞快走到了窗户边,透过窗户缝向外看去,没有发现窥探的人。

    “井水里投毒是有这个可能,但我听你们族人说,你们的井水直通地下,是活性水源,即便下了毒,很快就会被带走。”

    “所以这一招根本就没有用,我之所以释放出井水有毒的信号,是要把藏在暗处的人给引出来。”

    “咱们再等一等,看今天晚上有谁会在井里做文章。”

    这是钓鱼执法呀。

    阿文直呼不敢置信,“那我为什么会中毒呢?”

    “这就要问一问,你除了接触到你阿爷外,还有没有接触过别人,看见那人后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

    程婉婉用正常逻辑提醒他。

    阿文眼睛又瞪大了,不自觉地想起了阿钊。

    想到了看见他的耳坠子就心里特别不舒服。

    “耳坠子会带毒吗?”

    目标范围又大大缩减了。

    “一般来讲,这个毒得近距离接触才会中招,除非你用手拿过,或者在哪碰到过。”程婉婉又给他进行了解释。

    那照这个意思他没有接触到,可他还是中毒了。

    他得想一想在什么地方接触过别的什么没。

    一时间房间陷入了安静。

    另一边某个隐秘的角落,气氛有点灼热。

    阿钊的手指像蛇一般在某人白皙的脖颈游走,眼神藏着无尽的杀意,“你是不是偷偷见阿文了,还跟他近距离接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