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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升的机会。

    至于怎样才算有诚意,赵殊意不明说,这几个人精都懂。

    一顿饭花了整整三个小时,赵殊意始终保持状态,外表放松,其实精神紧绷,心情并不算好。

    饭后他辞别郑经理一行,由叶钊陪着回酒店休息。

    今天落地后他没怎么看手机,新消息已经堆积成山,大半是谢栖发的。

    赵殊意粗略翻了翻,不由自主地舒展眉头,莞尔一笑:谢栖这个虚假的贤内助偶尔也能发挥正面作用。

    他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叫叶钊去休息,回身关上房间门,给谢栖打语音。

    通话连接的提示音响了几秒,很快接通。

    赵殊意打开扬声器,手机放在床边,边听边换衣服。

    “喂,”谢栖嗓音低沉,“怎么才回话?你忙到这么晚?”

    赵殊意应了声:“刚回酒店。”

    谢栖那颗脑子不知怎么长的,竟然问他:“你一个人睡吗?房里没别人吧?”

    “……”

    赵殊意笑出声:“不然呢?秘书陪床?”

    这口醋竟然能从早吃到晚,赵殊意很是佩服。他脱下西装,解开衬衫,挂进衣柜,赤裸的上身被酒店空调一吹,有点冷。

    赵殊意披上睡衣,倚靠在床头,把语音通话改成了视频。

    谢栖的脸顿时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家里的卧室。此人似乎正在躺着,手机镜头一晃,赵殊意看见了画面里他的衣服。

    “你穿的什么?”赵殊意不确定,“是我的睡衣吗?”

    谢栖立刻移开摄像头,只拍自己的脸:“是吗?唔……刚刚洗完澡拿错了。”

    “拿错了?我们的款式都不一样,你——”

    赵殊意一顿,忽然反应过来,心里的不解变成了一种有点微妙的意外,他低笑了声:“你还有这种癖好啊,谢栖。”

    “……”

    谢栖恼羞成怒:“穿你衣服怎么了?顺手而已!”

    “哦。”赵殊意盯着屏幕里的人,问得直白,“你是想做了,还是想我了?”

    谢栖不回答。

    赵殊意了然:“都想。”

    谢栖脸皮薄,受不了他没完没了的揶揄调侃,想挂电话。赵殊意道:“等等。”

    “说。”谢栖故作不耐烦,眼睛瞥向屏幕边缘,好似不想看见他,欲盖弥彰。

    “你明天有要紧事吗?”

    “没有,怎么了?”

    赵殊意犹豫了一下:“你要不要来陪我?”

    谢栖一愣:“方便吗?”

    “……”

    好问题。

    赵殊意纯属心血来潮,开口前没想太多。

    其实他只是出一趟短差,很快就回去了,没必要辛苦谢栖陪他折腾一趟。

    而且他不方便带谢栖去公司,也没时间一直陪谢栖,就算谢栖要来,他们充其量也只能在晚上短暂地亲热一下。

    理智告诉他算了,别提太无理的要求。可赵殊意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明知无理,心里反而更加骚动。

    “不方便,”他很确定地回答,“如果你来,只能在酒店里等我。白天我很忙,夜里才有空。”

    说完他又话锋一转:“但我想见你,谢栖。”

    “……”

    赵殊意像一个引诱对方为他赴汤蹈火的恶魔:“不要抱着我的睡衣过夜,来抱我。”

    第32章心软

    从奉京直飞深城,至少要三个小时。

    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如果第一时间赶过来,只能坐红眼航班,实在是有点折磨人。

    赵殊意把酒店地址和房号发给谢栖,得到的答复是“我考虑一下”,然后视频挂断了,之后很长时间,他都没有收到新消息。

    十点左右,手机依然安静,赵殊意去洗了个澡。

    他明天有重要工作,不能等太晚。不管谢栖来不来,他先把药吃了,然后关灯躺下,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大约凌晨四点,赵殊意被一阵重压惊醒。

    他住的是五星酒店豪华套房,进主卧需要穿过一间客厅,开两扇门,可赵殊意根本没听见开门的声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拿到房卡的,半睡半醒中他还以为自己在做噩梦,本能地挣扎起来。

    他越挣扎,身上那股力量压得越重。睡衣被解开,有人埋头在他脖颈间,深深地嗅了一口。

    赵殊意迷糊中闻到了奉京的冷风:“谢栖?”

    “当然,除了我谁会深更半夜来倒贴?”

    “……”

    谢栖的衣服还没脱,因为出门太急,他穿着在当地不应季的秋冬风衣,布料厚重粗糙,摩擦赵殊意的皮肤,很不舒服,但有点微妙的刺激。

    赵殊意清醒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似笑非笑道:“你真来啊?这么远,没必要的。”

    谢栖气哼哼的:“那我走?”

    “别,来都来了。”赵殊意勾住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亲,“一起睡。”

    听说过小别胜新婚,但他们只“别”了不到一天,竟然也有新婚的气氛。

    谢栖衣服丢了一地,扣住赵殊意的后脑,压在床头热吻。

    飞行和乘车四五个小时的路程,他似乎煎熬了一路,否则不会这么急躁,仿佛已经忍无可忍,要把赵殊意咬碎吞下肚才能缓解。

    他这样送上门,赵殊意被哄得舒心,也愿意顺着他,敞开怀抱,任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折腾。

    柔软的床垫深深下陷,一下下地颤。

    谢栖用上狠劲,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弄。赵殊意被迫贴住他的肩膀,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清醒又昏沉。

    谢栖冷不防问:“赵殊意,你之前说想见我……”

    “嗯?”

    “为什么想见我?”

    “什么为什么,”赵殊意不答,“随口一说。”

    耳垂一痛,谢栖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你深更半夜勾引我来,现在说‘随口一说’?”

    “不然呢?”赵殊意低声笑,“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

    应该因为什么,他们心知肚明。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说句“我想你”一点也不难,可赵殊意偏偏不说,好似胜券在握,知道谢栖一定先忍不住。

    谢栖看穿他,忍不住也忍:“渣男。”

    边说边掐他的脸颊,用肢体动作宣泄心里的不悦,一次结束又来一次。

    赵殊意的嘴唇被亲红了,侧脸印了一道指痕,眼神有些朦胧,实在是迷人,也实在讨厌。

    他似乎无论多沉醉都不会痴迷于伴侣,即使在最激烈的时候,也可以随意抽身,不为人所控。

    但他愿意给谢栖奖励,故作迷恋地靠近亲几口,很有章法,从肩膀亲到脖颈,沿胸口滑下,温温柔柔,冷冷淡淡,唇边的热气撩得人浑身发痒。

    谢栖简直要破功,将他牢牢按住不准动,第二次做完时天都快亮了,赵殊意闭上眼睛,又睡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