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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感到愤怒的,只不过那个时候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五条悟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直到现在江户川乱步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再次让五条悟的愤怒重新占据大脑。

    “哈?我会在意那个喜欢自己找死的家伙?他喜欢找死就尽管去找死好了!”

    即便五条悟一脸自己根本就不在意津岛修治的死活的样子,但是在江户川乱步的眼中,这和在他面前大声狡辩没什么区别。

    “要是横滨警察们遇见的罪犯都和你一样的话,那想必警察们捉拿犯人的效率会更高一点吧?”江户川乱步发出极其犀利的评价。

    没有听出他的言下之意的五条悟注意力被他的话转移了一瞬,随后就是愤怒。

    “哈?你说那群警察想要抓我?等他们再练一百年都不一定。”

    江户川乱步目光漂移了一瞬。

    好吧,忘记面前的人虽然愚蠢,但武力值确实很强了。

    就在他这么想的下一秒,江户川乱步的脸颊肉就被五条悟一把掐住往外稍稍一拉。

    “江户川!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苍蓝色的眸子在黑夜中闪闪发光,即便一片黑暗,但对于五条悟来说开灯和不开灯都没有多大的区别。

    “我什么时候偷偷骂你了?”江户川乱步一点也不怂,哪怕脸被拉得看上去奇形怪状的,也不妨碍他在这个时候挑衅五条悟,“我当然是光明正大骂的!”

    五条悟又不是真的没脑子,只是相比于江户川乱步和津岛修治而言,他的脑子转得要稍微慢一点。

    很快他就琢磨味过来了,松开了扯着江户川乱步脸的手,曲起食指敲了敲江户川乱步的脑子。

    “要我的脑子真的差到那种程度,那我一定要将你的脑子敲到和我同一程度才行!”

    闻言,江户川乱步立马护住自己的聪明脑袋。

    “为什么只敲我的?这不公平!”

    五条悟十分顺口说道:“怎么可能?我都敲一遍,让你们全部变傻子。”

    第37章

    津岛修治的突然受伤以及五条悟再次离家出走直到晚上都还没有回家,让津岛家的众人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五年前津岛家主栽在了五条悟和津岛修治的手上后就被津岛修治给软禁起来。

    虽然家主的位置还在他的头上,但下边的人基本上都看不到家主的人,宅子里面的大事小事都经由津岛修治一人的管理,并且井井有条的时候,众人便知道,整个津岛家开始变天了。

    时至今日,传来津岛修治和五条悟大吵一架的消息,五条悟一整晚都没在回来,津岛修治更是因为五条悟伤势再次加重,不得不在病床上持续修养。

    平日里五条悟也经常和津岛修治时不时吵一个架,然后转头就溜出津岛家。

    然而这还是对方第一次跑出去后一整晚都没有回来的意思。

    这就更让原本就有些小心思但是苦于五条悟的武力值硬是不敢说话的家伙们蠢蠢欲动起来。

    不过只是一个晚上,这群人忍耐了五年之久,还尚且能够按耐住性子,持续等到着。

    直到第二天,第三天,五条悟还是没有回来的意思,总算是有人开始坐不住了。

    又是一个夜晚,本应该入睡的三桥医生突然走出自己的小院,和一个拎着食盒的女孩打了个招呼。

    “小茗,这么晚了还要去送餐吗,”

    名叫小茗的少女被暗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发现是三桥医生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是啊,毕竟是少爷吩咐的事情嘛。”少女的声音听着温温柔柔的,“这么晚了,三桥医生怎么没在屋子里面休息?”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稍微有些睡不着就出来走走。”三桥医生表情不变,看上去简直就像个老好人一样,“不如让我走这一遭吧,你这么一个小姑娘走夜路也太不安全了。”

    “在宅子里面走倒也谈不上有多危险,倒是让三桥先生您走,才是……”

    小茗说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在这种天气潮湿的夜里,作为一个老人,稍微不注意崴个脚,明显是三桥医生看上去要更加危险一点。

    要是换做其他时候,三桥医生铁定半推半就不再去管小茗的闲事,但是今天晚上情况特殊,错过这个时间段之后要想再碰见这样的机会,那就无比少见了。

    想到这里,三桥医生面上的表情看着愈发真挚了。

    被哄了好几句的小茗面对三桥医生的热情相助,感到十分为难。

    见小茗居然如此不好说话,三桥医生也不由产生些许焦急,他从袖中伸出一只手,在小茗的面前晃了一下。

    下一秒,还在坚持的小茗顿时身体软趴趴地往下栽。

    三桥医生一手拎住快要落地的食盒,一手揽住小茗的腰,身形矫健地不似一个老年人。

    将小茗放倒后,三桥医生方才松了一口气。

    时间紧迫,他实在没时间和小茗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往四周看了一眼,熟练地找了一处僻静的大树下,将昏迷的小茗背靠大树坐在地面上陷入安详的睡眠,随后转身拎起食盒,往里面加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后,面色不改地拎着食盒朝着一处方向走去。

    三桥医生精准地避开了夜间巡逻的人,来到一处略显荒凉且偏僻的没什么人来的院子。

    他拎着食盒走进去,就看见院子当中守着两个守夜人,他们身后则是和其他院子差不多的屋子,只是这个屋子的门上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把大锁。

    显然这两个守夜人是固守在这里看守着某个人的。

    “三桥医生?你今天怎么过来了。”其中一个守夜人往前走一步,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着,看到他手中拎着的食盒,不由露出几分疑惑,“今天是您来送餐?可是今天不是小茗送餐食过来吗?”

    他们并非是第一天守在这里,而是固定换班的。时间长了,每天会碰见谁,和谁交班,每到饭点该是谁过来送饭,都是门清。

    今天一看到来送餐的人居然是三桥医生,即便这位是津岛家的老熟人了,但只要想到最近津岛家的风言风语,两个守夜人也不禁面上露出几分谨慎。

    “今天晚上有些失眠就出来走走。”三桥医生注意到两人脸上的谨慎,脸上的表情不变,很快就编造了一个完整的理由出来,“出来的时候刚好碰见了小茗。最近多雨,路上有点滑溜,小姑娘在路上崴了脚,刚好我这会没什么事情,就顺便帮她走上这么一遭了。”

    三桥医生晃了晃手中的食盒,脸上写满了体谅:“毕竟是年轻的小姑娘嘛,总不能看到她脚腕都红了一圈还让她自己走这么长的路吧?我就过来送个餐就走。”

    作为津岛家的家庭医生之一,三桥医生平日里几乎不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