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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乱步看向中原中也的表情也很无辜。
“中也,你都看了照片了,那我看你的……”应该也没问题吧?
中原中也嘴角微微颤了颤,有些无力地朝着他摆了摆手。
“你……你看吧。”
反正他估摸着也是阻止不了的。
今天回去的时候就再去问问兰堂先生之前是不是已经将空间撤下来了!
若说之前中原中也还觉得兰堂先生的行为对五条悟来说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但现在他出了成绩在兰堂先生面前听训的视频都出来了,鬼知道这家伙还会折腾些什么东西来。
制止!必须制止!
江户川乱步不由发出一声咳嗽声:“中也,回去的时候着重检查一下客厅。”
五条悟不由开始哇哇大叫:“哇,江户川好坏!”
“反正都会被翻出来的。”江户川乱步笑吟吟地说道,“我只是稍微推了一把罢了。”
“说得也是。”五条悟一本正经,“那就不管了。”
要死一起死。
中原中也不由抽了抽嘴角,意识到这群人,不,或者说太宰治干了什么。
他看向太宰治的表情分外地复杂:“你也真不怕被兰堂先生找上门啊?”
太宰治笑得十分谦逊:“怎么会呢?我可是心里一直有数呢。”
“再说了,就算真的被找上门了,那也不一定会被打死。”
既然不会死,那就是可以干。
中原中也倒抽了一口凉气,不由看向五条悟,用眼神示意:你不管管?
五条悟回望:我管什么?自家那个小别墅他拿着扫把去扫一扫,扫出的监控器都可以按斤卖了。也就厕所这个地方是唯一被放过了。
中原中也痛苦地捂住了脸,一时半会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收拾一下别墅的客厅,但是不收拾的话,鬼知道之后又会多出什么录像视频在这几个家伙当中流转。
“收呗。”五条悟看热闹不嫌事大,“最好是在兰堂看到的时候把东西翻出来,一定要说是阿治装上去的啊。”
太宰治露出可怜的表情看向五条悟:“悟~你就这么忍心这么对待我么?”
“忍心呀。”五条悟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兰堂先生找上门的时候,我一定会在最佳观影位上的。”
很好,都是一群没什么同理心的家伙。
中原中也不由抽了抽嘴角,再次暗恨自己的威胁对这几个家伙好像都不太管用。
中原中也不由望向江户川乱步,却见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眼睛给闭上了。
不是,这对吗?
最后,中原中也还是悄悄把客厅里面的监控器全部给收了出来,只是在他想要回卧室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身穿真丝睡衣的兰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走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已经看了多久的中原中也有些颤巍巍地说道:“兰堂先生,您什么时候醒的?”
“你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没睡着的时候。”兰堂抬手打了个哈欠,“睡不着失眠?”
他想着客厅里面的监控确实难以入眠。
于是,中原中也点了点头。
“这样啊。”兰堂自然地点了点头,“那你跟着我出来一下。”
“啊?”中原中也有些迷茫,但是还是按照兰堂的要求,乖乖地跟着他出门了。
兰堂找了一处空地,朝着中原中也的方向点了点头:“来,攻击我。”
中原中也顿时意识到了兰堂准备要做什么。
这是打算,大半夜给他开个小灶?
他带着疑问和兰堂大许久,将自己打得气喘吁吁都没能攻破兰堂的防御。
兰堂本人对此毫不意外,只是将周身的空间都收回。
“现在回去吧,洗个澡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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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抬了抬脚,体力的大量流失让他感到自己的大腿十分的沉重,每踏出一步都尤其的沉闷。
直到洗完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中原中也还是没能搞懂兰堂到底有没有看到他撅着屁股到处找监控的模样。
一想到有人在监控后面看着这一幕,中原中也就有些牙痒痒。
很难不怀疑,客厅里面有监控也是早就被那两个家伙算计好的事情。
出乎于中原中也的意料之外的是,之后的几天,他都没见另外三人对他大半夜在晚上收拾监控器有什么看法。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五条悟难得做了一次好人好事解释道:“你不用太担心这个啦。前几天的晚上,兰堂就已经跑过来将阿治所有的工具都给没收了哦?全部!”
“那堆东西还蛮难搞到手的。”五条悟笑吟吟地说道,“等到阿治将东西全部又收集起,得好一阵子后了。”
看着五条悟幸灾乐祸的模样,中原中也不由有些无奈。
“既然你也不喜欢这种东西,怎么再此之前没有自己处理掉?”
以五条悟的能力,找出那些东西怕是更加简单吧?
不过太宰治为了隐藏那些东西也是花费了大量心思,将监视器监听器整得各式各样,要不是他眼力不错,说不定真的会把那些东西给忽视掉。
“处理了也没啥用啦。”五条悟眉也不抬一下说道,“处理了一批还有一批,在那边做手脚可要比在你家里那边做手脚方便得多,除了造成金钱损失以外,什么都改变不了。”
所以说,就是你这家伙如此纵容,那家伙才会越做越过分啊。
中原中也抽了抽嘴角,总算是明白了太宰治一副只要打不死就可以干的性格是怎么养出来的了。
合着罪魁祸首在这里呢!
五条悟幽幽地说道:“我怀疑你在心里骂我。”
中原中也微笑:“怎么会呢?你又没有证据。”
五条悟:哇塞,中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了?
第94章
魏尔伦来到日本的时候,已经是隔年的四月份了。
再次踏入这片土地上,魏尔伦的心情格外的复杂,但是那些情绪在他心中并没有停留太久,很快他就来到了镭钵街这个地方准备寻找自己弟弟的身影。
他有一种直觉,即便已经过去了六年的时间,他依旧能够在镭钵街找到自己最亲爱的弟弟——
没找到。
魏尔伦几乎将整个镭钵街快要掘地三尺了都没有找到自家弟弟。
虽然没有见过自家弟弟的近照,但魏尔伦敢说,他只要一看见自家弟弟就能够认出来。
魏尔伦的面色十分的阴沉。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抬了抬眉,目光冷凝地落在某一处:“给我滚出来。”
一个白发少年从一个角落里面走了出来。
魏尔伦发出一声冷嗤:“跟了我那么久,真当我是瞎子吗?”
骤然间,他出现在白发少年面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