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的模样,中原中也更黑线了。
“所以你们,就是纯跟他算账的啊。”
魏尔伦点头:“这样的冤大头可不好找。”
“就是说啊。”五条悟也跟着点头,“去年我的车辆报损可是报损了很多呢,他居然真的给我报了。”
话题就这么一拐拐到了森鸥外的身上去。
被完全遗忘了的太宰治木着一张脸,再一次在内心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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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就习惯性地和五条悟随意扯皮了呢?每次都知道只要和这家伙扯皮,事后都会把话题带歪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不说,还会被这家伙全然忽视。
怎么就没记住教训呢?
太宰治往冲浪板下边看了看。
二十米的高度,看着也不像是太高的样子。
于是被忽视的太宰治突然站了起来,往下直接一跳。
刚还在和魏尔伦随意扯皮,聊着应该怎么做才能让森鸥外得到一个教训又能让他乖乖待在首领位置上给他们发工资不说,他的每年车辆报赔也要按时到他的账上的五条悟面色一变,随后毫不犹豫地同时往下一跳,奋力拨开海水朝着太宰治的方向落了下去。
魏尔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搞得一脸懵逼。
“那个黑发小子不是无效化异能力吗?这个时候往下跳做什么?”
中原中也同样被太宰治干脆利落往下跳的行为惊到了,但是看到五条悟毫不犹豫往下栽的样子,顿时就不那么着急了。
他的表情十分的复杂:“这种问题,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总不能那家伙是因为五条不理他所以就要去跳海吧?”
“哈?”
第117章
五条悟快速拨开海水,以更快的下落速度落到了太宰治的身边,他一把捞住了已经闭上眼睛的太宰治。
顿时,无下限,六眼失效。
五条悟感觉身上黏糊糊的,不由拧着眉毛看向海面。
因为魏尔伦拉着中原中也硬生生制造出了一个大海浪,他们这会已经到了原本的靠近深海区。
五条悟抿着唇,看向太宰治的时候,不由感到一阵拳头发痒,很想敲一敲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被海水泡发了。
这家伙还真是会折腾啊,在这种地方玩跳海。
但凡是换作在港口黑手党总部跳楼,他都能做到临时踹开大楼的窗户,护住太宰治的同时滚进去。
但是在海里嘛,在不能动用术式的情况下,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不过好在这会在海里的人可不止他一个。
中原中也很快就赶到了他们身边,他避开了太宰治的身体,直接拧着五条悟的衣领子。
有五条悟在他们当中隔着,中原中也释放异能力并没有什么影响。
他们周围的海水开始往旁边流转,很快就形成了一个没有海水的真空圈,五条悟被海水堵塞的鼻子总算是能够呼吸到新鲜空气了。
五条悟一手抱着太宰治的腰,一手大力拍打着太宰治的后背,让已经半昏过去的太宰治咳出了不少的海水,让五条悟本就湿漉漉的衣服上面又淌了一遍从太宰治嘴里吐出来的海水。
五条悟不由唏嘘了一声:“看来这身衣服留不住了啊。”
他还想之后有机会的话再穿出来玩呢。
太宰治一边咳嗽一边说道:“那我铁定不会让你再买第二件了。”
看见就烧掉!
“呜哇,那可太霸道了。”五条悟睁大眼睛,“你可是干了坏事,还来让我不要买衣服?”
太宰治幽幽地说道:“你也可以不救,这样我就不用看见你穿这一身衣服,我也不用被你强行按着穿这么一身丑衣服。”
感到一阵阴阳怪气的五条悟一脸悻悻,决定看在太宰治都为此跳海的份上,暂且少气上他一回。
中原中也拎着五条悟的衣领子,听着这两个劫后余生的家伙完全不在意刚刚的殉情场面,反而在聊着全然不相干的衣服问题,终究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太宰,你刚刚为什么要往海里跳?要不是五条方才跳得快,你怕不是要落入深海里面去。”
魏尔伦一直跟在中原中也的身后,方才的场景他并未曾插手其中,而是就这么在一边看着中原中也折腾,听到中原中也的话,他也跟着一边点头:“是啊,刚刚在上面的时候你哪怕躺在冲浪板上都不会摔下去。”
有他和中原中也控制海浪的情况下,即便他们各自在一道浪上,不管是踩在上面还是趴在上面,海浪都宛如地面一样平稳地托举着他们。
结果太宰治非要往里面跳,往下跳也就算了,直接用浪把这家伙从里面甩出来也没多大问题,然而五条悟跟着跳下去的动作实在太干脆利落。想到这里,魏尔伦看向太宰治的视线颇有种在看祸国殃民的妖妃的感觉了。
被五条悟紧紧抱在怀中挣扎不得的太宰治直接闭上了眼睛:“那你们怪悟吧,要不是他给我强行换上这一套衣服又强行按着我上来,我也不至于跳海。”
中原中也不由看向了五条悟,有些惊讶:“你真给他硬换上了?”
五条悟点了点头:“是啊,这身衣服蛮好看的嘛,花花绿绿的,阿治就是不懂得欣赏啦。”
太宰治:“呵呵。”
这下就连中原中也都说不出什么了,他看向太宰治的表情颇为怜悯。
也难怪魏尔伦方才看到太宰治的此刻模样笑出声,太宰治的反应会那么大呢。
合着原来五条悟根本没说服他换衣服,而是直接给人强行换上了啊?
作为那个看到太宰治穿的衣服笑出声的魏尔伦丝毫没有自己是太宰治跳海的原因之一的自觉,反倒对太宰治指指点点。
“只是穿上一件花里胡哨的衣服就寻死觅活的,你也太脆弱了吧?五条不也跟着你穿一样的衣服吗?他都没闹自杀呢。”
“是啊,我好脆弱,你再说一句我就死给你看。”
原本只是看看热闹的五条悟顿时扭头看向了魏尔伦:“魏哥,少说几句吧,阿治这会已经见不得人了,你让让他。”
魏尔伦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哈?要我让让他?凭什么?”
“哈?谁见不得人了?”太宰治瞪圆了眼睛,开始闹腾,“真要说见不得人的,难道不应该是这个深度弟控不说,还要盯着别人家的狗猛瞧的金发臭屁男吗?”
“你说谁是金发臭屁男?不对!你居然敢说五条是狗?”
揪着这两个家伙的中原中也感到一阵的头大如斗。
“别闹了,再闹的话就把你们全都丢进海里洗洗脑子。”
反正海水已经回落,这个高度丢进浅水区也淹不死他们。
深感无辜的五条悟叫冤:“天可怜见,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省省吧,你拱火的时候可积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