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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5

    的女孩。他们彼此吸引,互相喜欢,能够幸福地在一起——这本身,不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胸口的郁结都吐出来,再抬头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带着点戏谑看向谢靳川:“行了,小舅舅,你就别跟我这儿秀恩爱了。说正题,你打算怎么着?网上那风波是过去了,但你会哄女孩子吗?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姜晚栀那种性格,看着好说话,其实心思细着呢。你要是惹人家不高兴了,光靠摆你这张冷脸可没用。”

    谢靳川被他说得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话题会转到这上面。

    宋一野见状,更来劲了,带着点“我可是为你好”的架势,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要不要外甥我教你几招?别看我没女朋友,追我的小姑娘可不少,经验丰富着呢!比如……”

    他话还没说完,谢靳川已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他拿起水瓶,慢条斯理地拧开喝了一口,然后淡淡地瞥了宋一野一眼,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一击致命的杀伤力:

    “你先找着女朋友,再说吧。”

    宋一野:“……”

    他被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所有“传授经验”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看着谢靳川那张波澜不惊的俊脸,宋一野磨了磨后槽牙,得,他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谢靳川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请你吃饭,当给你接风。”

    看着小舅舅挺拔的背影,宋一野摇头失笑,也跟了上去。心里那点因为无疾而终的暗恋而产生的阴霾,似乎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比拼和这番直来直去的交谈后,消散了大半。

    阳光终将洒落在各自的道路上,而他宋一野的舞台,还广阔着呢。

    谢靳川和宋一野在运动馆外的同框画面被路人抓拍,迅速在网上发酵,冲上了热搜榜首。

    虽然两人是亲舅甥的关系早已不是秘密,但如此生活化、氛围轻松的同框实属罕见,立刻引发了网友的热烈讨论。

    【羡慕这个词我已经说累了!谢姐姐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吗?能同时拥有这么帅的两个男人!】

    【这基因也太霸道了吧!舅舅成熟稳重,外甥帅气不羁,我该选哪个好呢?】

    【有没有人觉得,谢影帝看一野的眼神好宠啊,妥妥的“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既视感。】

    当晚视频连线时,姜晚栀窝在酒店沙发里,忍不住笑着问屏幕那端的谢靳川:“今天和宋一野见面了?热搜我都看到了。”

    谢靳川刚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湿气,闻言淡淡“嗯”了一声:“聊了些男人之间的事情。”

    姜晚栀轻嗤一声,好奇地凑近屏幕:“说什么呢这么神秘,连我都不能知道?”

    谢靳川勾了勾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这些天拍戏怎么样?还顺利吗?”

    提到拍戏,姜晚栀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她抱着膝盖蜷在沙发里,下巴抵着抱枕,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轻微的鼻音,轻轻扫过谢靳川的心尖。

    “夏姝太苦了……”她轻叹一声,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个角色残留在自己身上的寒意,“家暴,校园霸凌……那些绝望和恐惧,太真实了。每次演完,都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着,透不过气,需要很久才能慢慢抽离出来。但很奇怪,每当一场特别沉重、特别耗费心神的戏份拍完,看着监视器里那个破碎又倔强的自己,又会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好像真的陪着夏姝,从那些泥沼里艰难地爬出来了一点点。”

    屏幕那端的谢靳川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能想象到她此刻微微蹙着眉,眼神却发亮的模样。

    姜晚栀顿了顿,语气带上些许困扰:“不过……明天有一场和林砚的对手戏,我反复看了很多遍剧本,还是有点……拿不准该怎么演才好。”

    谢靳川调整了一下坐姿,语气温和而认真:“不如你把剧本发给我看看?我陪你试试戏?”

    姜晚栀有些惊讶:“现在?隔着电话怎么试?”

    谢靳川低笑一声,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的挑衅:“怎么,不相信你男朋友的专业实力?”

    “怎么会!”姜晚栀立刻反驳,带着点小骄傲,“我男朋友可是最年轻的影帝!”说着,她手指飞快地将明天要拍的剧本通过微信发了过去,“是第78场,你看看。”

    屏幕那端安静了几分钟,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显然是谢靳川在快速阅读剧本。

    没过多久,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声,依旧是谢靳川的嗓音,但语调、气息全然变了,带着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略显青涩却异常执拗的少年气,甚至还有几分故作镇定的慌乱:网?阯?F?a?b?u?Y?e???f???????n?2???②?5?﹒?c????

    “夏姝!”他声音压抑着,却又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我带你走,离开这儿!”

    姜晚栀心头一震,几乎是瞬间就被带入了情境。她看着剧本,下意识地接词,声音里带上了夏姝特有的怯懦和茫然:“去……去哪儿?”

    谢靳川的声音立刻跟上,急促而热烈,带着少年人不顾一切的孤勇,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去哪儿都好!去南方,去海边,或者随便哪个小镇!只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急切,仿佛这个念头已经在他心里烧了太久,必须立刻喷薄而出。那不仅仅是对夏姝的拯救,更是对他自己无望人生的最后一次突围。谢靳川精准地抓住了林砚灵魂深处的呐喊,那份混杂着绝望、憧憬、义气和自私的复杂情感。

    姜晚栀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怯懦中又有一丝被点燃的微光,仿佛溺水之人看到了一根浮木,却又害怕它随时会断裂:“可……可是我们怎么活下去?我们没有钱……”

    谢靳川立刻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笃定,试图用音量掩盖内心的虚浮:“我去打工!我能养活你!我可以去工地扛砖,去修车厂当学徒,什么脏活累活我都能干!夏姝,相信我,总比留在这里被他们打死强!”

    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凶狠,是对外界不公的抗争,也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

    姜晚栀沉默了片刻,呼吸声变得急促,似乎在剧烈地挣扎。再开口时,声音里多了一丝决绝,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好。我跟你走。”

    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却重若千钧。

    谢靳川仿佛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种狂喜的、如释重负的喘息,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真的?夏姝!你说真的?!我们……我们今晚就走!我现在就去弄辆摩托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