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模样。即使最后真的失去了谢靳川,”她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晰而坚定,“姜晚栀,也依然会是姜晚栀。我的价值与光芒,从不依附于任何人的爱意而存在。没有他,我的世界依然完整,我照样能活得耀眼,走我该走的路。”
许南乔看着她眼中那份重新凝聚起来的力量,担忧稍缓,她用力握紧姜晚栀的手,唤了一声:“栀栀……”
姜晚栀对她笑了笑,那笑容里少了些许迷茫,多了几分释然和清醒:“放心吧,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喝酒。”
晚餐结束时,夜风已带了些许凉意。
两人都饮了酒,自然是不能开车了。姜晚栀正低头查看手机,打算叫个代驾,一束车灯便由远及近,稳稳地停在她们面前。
张明晗从驾驶座下来,步履匆匆,目光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被姜晚栀搀着、脚步有些虚浮的许南乔。他几步上前,自然地伸手将人揽进自己怀里,眉头微蹙,满脸都是藏不住的担忧,低声问:“怎么喝这么多?”
许南乔醉眼朦胧地靠着他,含糊地嘟囔着什么。张明晗抬头对姜晚栀说:“我让司机开你的车跟后面,你坐我车,先送你回去。”
姜晚栀看着张明晗小心翼翼护着许南乔的样子,笑着摆摆手,婉拒道:“不是有司机在嘛,让他送我就好。快带乔乔回去吧,我看她醉得不轻,得好好休息。”
张明晗似乎仍不放心,刚想再劝,怀里的许南乔却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干呕。
张明晗脸色一变,立刻顾不上姜晚栀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回到了许南乔身上,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焦急:“难受了?忍一忍,我们马上回家。”
姜晚栀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路灯柔和的光线下,张明晗那副紧张得手足无措、满心满眼只有怀中人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冷面总裁的影子?
她不由得轻轻笑了笑,心里暗忖:张明晗这幅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的样子,可一点不像乔乔口中那个所谓的、仅仅基于“契约”的婚姻伙伴。
这分明是已经入了心,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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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晚栀回到家,感觉脑袋有些昏沉沉的。她平时很少喝酒,今天和许南乔久别重逢,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此刻后劲上来,太阳穴隐隐作痛。她强撑着卸了妆,简单洗漱了一下,几乎是头一沾到枕头,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姜晚栀是在一阵轻柔而缠绵的触感中醒来的。有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正一下下地、带着无比的珍视,轻啄着她的额头、眼睑、鼻尖,最后流连在她的唇瓣上,带着一种熟悉到骨子里的清冽气息。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意朦胧中,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深邃含笑的眼眸。那双眼睛里有未散的旅途风尘,但更多的,是几乎要满溢出来的、浓得化不开的思念与温柔。
“谢靳川?”姜晚栀的声音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和难以置信的惊喜,她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还在梦里,“你……你怎么回来了?”
看着身下人儿这副懵懂可爱的模样,谢靳川低低地笑出声来,胸腔震动,带着愉悦的共鸣。他忍不住又低头,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印下一个结实的吻,这才稍稍退开一点距离,指尖怜爱地拂过她颊边睡乱的长发,声音因熬夜和情动而格外沙哑磁性:
“威尼斯的开幕式和前期活动结束了,距离颁奖礼还有一周的空档。我太想你了,等不了那么久。”他的目光像最细腻的网,将她牢牢锁住,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他的视线熨烫,“所以就改了航班,先飞回来看看我的小醉猫。”
他说着,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里满是宠溺:“昨晚喝酒了?嗯?”
被他点破,姜晚栀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起红晕,小声嘟囔:“就……就和乔乔喝了一点点……”
“是吗?只有一点点?”谢靳川挑眉,显然不信,尾音慵懒地拖长,带着几分危险的诱惑。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微微发烫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像带着小钩子,一下下撩拨着她的心弦,“我怎么觉得……我的栀栀,从头到脚都浸着酒香,甜得让人想犯罪。”
他靠得极近,灼热的呼吸交织着她身上淡淡的酒气和固有的清甜,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暧昧氛围。
“真的……”姜晚栀的声音不自觉地弱了下去,带着一丝被戳穿的心虚和娇嗔。她下意识地想偏过头,却被他用指尖轻轻抵住下颌,迫使她迎上他那双深邃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眼眸。那里面翻涌的情愫,比最烈的酒还要醉人。
他不再给她任何辩解的机会,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笑,像是终于失去了所有耐心,重新俯身,精准地攫取了她的唇瓣。
这一次,不再是方才那般浅尝辄止的轻吻,而是带着积压了数日的浓烈渴望与思念,变得深入、急切,充满了不容抗拒的侵略性。他的舌技巧地撬开她的齿关,肆意攫取着属于她的甜蜜气息,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纤细的腰肢和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所过之处,点燃一簇簇灼人的火苗。
姜晚栀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氧气似乎都被夺走,只能发出细碎而诱人的呜咽声。久别重逢的激情轻易被点燃,空气里的温度骤然升高。就在意乱情迷之际,残存的理智让她轻轻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气息不稳地小声抗议:“嗯……别……你刚下飞机,先去洗澡……”
谢靳川的动作顿住,抬起头,深邃的眸子里燃烧着未褪的情□□焰,他凝视着她氤氲着水汽的眼眸和绯红的脸颊,喉结滚动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语气霸道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诱惑:
“好,我去洗澡。”他顿了顿,手臂突然用力,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惊得姜晚栀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但你得陪我一起。”
“啊?不要……谢靳川你放我下来!”姜晚栀羞得把脸埋进他颈窝,脚趾都蜷缩起来。虽然两人早已亲密无间,但这样在晨光中被他抱着去浴室,还是让她羞赧不已。
谢靳川却不管她的抗议,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连接的浴室。他用脚踢开磨砂玻璃门,走了进去,室内顿时弥漫开温热的水汽。
浴室很宽敞,干湿分离。谢靳川没有立刻放下她,而是就着抱着她的姿势,单手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如同细密的雨帘,很快打湿了他身上的衬衫,布料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勾勒出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水珠顺着他利落的短发滴落,划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在姜晚栀的脸上、颈间,带着他灼热的体温。
姜晚栀身上还穿着丝质睡裙,被水一淋,也很快湿透,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肌肤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