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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陆江河带着钱和权,回来了

    第53章陆江河带着钱和权,回来了(第1/2页)

    夜色像一块沉重的黑幕,终于在黎明时分被惨白的天光撕开了一道口子。

    桂婶从王老蔫的被窝里钻出来,一边系着扣子,一边看着还在那吧嗒吧嗒抽旱烟的枯瘦老头。

    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但转瞬即逝。

    “老王哥,这事儿你可得给我做主。”

    “我家那口子虽然进去了,但他也是为了咱们大队好啊。”

    “现在陆江河那个小畜生要把咱们红星大队变成他的私产,只有你这当族长的才能治得了他了。”

    王老蔫吐出一口浓烟,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子老奸巨猾的精光。

    昨晚这一夜的风流,让他这根老枯木似乎又逢了春。

    “妹子,你放心吧,以后由我护着你,陆江河那小畜生,我指定帮你收拾他。”

    “行,他王叔,我相信你。”

    “那我就先回去了,天马上就亮了,要是被人看见了那就毁了。”

    桂婶强忍着心头的恶心,在王老蔫脸上亲了一口。

    随后,他从王老蔫家的后窗户悄无声息翻了出去。

    桂婶像只偷了腥的野猫,缩着脖子,裹紧了那件不合身的红碎花棉袄,悄悄溜回了那座死气沉沉的支书家院子。

    她回头看了一眼村东头,眼底的怨毒被一丝得逞的快意暂时压了下去。

    这红星大队的浑水,才刚刚开始搅动。

    两天后,恰逢正月十五。

    今天也是陆江河出院回村的日子。

    一辆漆着县钢铁厂字样的解放牌大卡车,卷着一路烟尘,轰鸣着开进了红星大队。

    这动静,比那天抓人的警报声还大,惹得全村的老少爷们都跑出来看稀奇。

    车停在了陆家小院门口。

    车门推开,率先跳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疤脸。

    他一脸殷勤地跑到副驾驶,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人下来。

    陆江河左胳膊吊着绷带,身上披着件崭新的军大衣,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却亮得吓人。

    紧接着,沈清秋也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大包小裹,那是住院期间置办的东西,还有两瓶没吃完的麦乳精。

    “陆哥,慢点!地滑!”

    疤脸吆喝着,指挥着车斗上的几个装卸工。

    “都手脚麻利点!这可是王科长特批送给陆哥的支援物资!磕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车斗上,在那一堆堆红纸包裹的所谓慰问品下面,压着的正是王德发承诺的那批“废品”。

    钢铁厂食堂淘汰下来的几口大铁锅、十几张这就掉漆但还结实的木桌椅,甚至还有两个半人高的大酱缸。

    这些在城里人眼里的破烂,在农村那就是正儿八经的家当。

    “乖乖!陆江河这是把钢铁厂搬空了?”

    “听说人家现在是大老板了,县里都挂了号的!”

    周围的村民指指点点,眼神里全是敬畏。

    这一枪没白挨,陆江河不仅没进去,反而真的抖起来了。

    陆江河没理会众人的议论,他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半个月没回显得有些冷清破败的小院,长出了一口气。

    回来了。

    带着钱,带着权,带着家伙事儿回来了。

    但进屋之后,现实的难题立马摆在了眼前。

    这半个月家里没人,屋里冷得像冰窖,水缸里的水都冻成了实心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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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林虽然被赖三接去照顾了几天,但家里这摊子事儿,还得靠他们两口子自己。

    “卸货!都搬院子里!”陆江河指挥着。

    那几口大锅、桌椅板凳。

    加上之前雷春雨拉来的那几麻袋还没处理的山货,瞬间把原本就不宽敞的小院塞得满满当当,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江河,这……这也太多了,咱们怎么弄啊?”

    沈清秋看着这满院子的狼藉,愁得眉心都打结了。

    她既要生火做饭,又要收拾屋子,还得照顾受伤的陆江河,现在又多了这么一堆要加工的原料和设备。

    这哪里是加工站,简直就是个垃圾场。

    “别急,慢慢来。”

    陆江河想要帮忙搬桌子,却被沈清秋一把按住。

    “你别动!伤口还没好利索呢!要是崩开了线咋办!”

    沈清秋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把他按在炕头上坐好,自己挽起袖子,像个陀螺一样开始忙活。

    接下来的三天,陆家小院里没日没夜地亮着灯。

    赖三带着两个兄弟虽然来帮了忙,把大锅架起来了,把桌椅摆好了。

    但有些细致活儿,他们干不了。

    特别是那些特供礼盒的包装画。

    雷春雨那边催得急,说是县供销社要在元宵节后搞个“开门红”,急需一百个礼盒撑场面。

    这一百个盒子,全是手绘,还得配上毛笔字。

    这活儿,赖三干不了,沈长林眼花干不了,陆江河也干不了。

    这事现在全压在了沈清秋一个人身上。

    第三天深夜。

    陆江河是被一阵东西掉落的声音惊醒的。

    他睁开眼,借着昏黄的煤油灯光,看见沈清秋趴在那张刚搬进来的旧办公桌上,手里还虚握着画笔,人已经累得睡着了。

    笔掉在地上,墨汁溅在了她那件洗得发白的袖套上。

    陆江河披着大衣走过去,心疼得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他轻轻托起沈清秋的手。

    那只原本白嫩纤细的手,此刻红肿不堪,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因为长时间握笔,磨出了厚厚的老茧,甚至还有一道裂开的血口子。

    “傻女人……”

    陆江河眼眶发热。

    他们现在手里捏着五千多块钱,是全村的首富,可日子却过得比生产队的驴还累。

    这是图什么?

    “不能这么干了。”

    陆江河看着满屋子还没画完的半成品,眼神逐渐变得冷峻而决断。

    他是个重生者,是个要干大事的人。

    如果连这种最原始的家庭作坊模式都跳不出去,那他还谈什么建立商业帝国?

    生产力跟不上,那就买!

    人手不够,那就招!

    “嗯……江河?”

    沈清秋惊醒过来,慌乱地要去捡笔。

    “几点了?我是不是睡着了?还有二十个没画完……”

    “不画了。”

    陆江河一把将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炕上,给她盖好被子。

    “睡觉。”

    “可是雷主任明天要来拉货……”

    “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明天的事明天说。”

    陆江河语气霸道,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