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一个人(第1/2页)
向导提前安排好了住处。众人安顿好行李后,便跟着向导出门闲逛。
张海桐在广西的酷暑之中浑身冒汗。这地方就算到了十月,也热的离谱,气温能达到三十度。
大概一周前,广西出现了一些古怪的传闻。出于在档案馆工作许久的职业道德,张海桐决定亲自前往查探。
张家在这个世界的部署很少,只有在世界联通的时候才可能和原来的世界联络上。
所以目前张海桐所处的世界,正儿八经能办事的只有他和张海平张泽清三个人。
张先生的公司虽然明确是张家的产业,但是里面充斥着大量的普通人,是名副其实的财政力量,和出外勤八竿子搭不上。
简而言之,那个公司只负责赚钱,其余一概不管。
何况,张海桐也好奇自己会看见什么场景。广西可以说是张家非常重要的一个联络点,毕竟是祖坟所在地。
他过来的重要目的之一,就是看看老张家的祖坟是否有问题。现在这个世界和盗笔世界可不一样,盗笔世界张家和官方势力有所交集,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被发现了还能遮掩一二。这里可不行,万一蒋二爷是的缺心眼的,看见一些东西到处嚷嚷,那可就大条了。
进入瑶寨后,一行人借着参观的名义将整个村子逛了一遍。张海桐没发现异常,干脆摸鱼。
到了村子最偏僻的地方,那向导忽然说不能往前了。
蒋二爷问:“有什么不能往前的,难不成那是瑶王的楼寨?”
向导连忙摇头,急切地说:“不是。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什么王不王的。就算有也不能在这儿啊。”
“我不让你们进,是因为那里闹鬼。经常有人从这些老寨楼出来。有人问他干嘛的,那人似乎也特别害怕,尖叫着跑回去了。”
向导挤眉弄眼。“真不是骗几位老板,这是真事儿。村里老少爷们妇女同志都清楚,因此不往这边走。”
张海桐站在蒋二爷身后,越过他的肩膀往那片老寨楼看去。这地方塌的差不多了,一看就是老古董。
最靠近他们的是一个废弃的瞭望塔,张海桐看过去时,上面有个人影晃来晃去。
向导讲到正兴致勃勃的讲鬼力乱神之说,眼看蒋二爷兴致缺缺要回去,他后面那个小屁孩忽然指着寨楼问:“那是谁?”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一个人影稍纵即逝,跑的飞快。眨眼不见人影。
张海桐倒是觉得眼熟,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这“鬼”竟然怕人。
……
阿贵是寨子里土生土长的瑶民,平时种地打猎。后来通了路,也做起了导游的买卖。
他接了个杭州老板的活,约好了时间。为了接到人,他提前就到村口的瞭望塔去找人。结果人没接到,反而受了些惊吓。
阿贵记性很好,对自己见过的人尤为敏感。他在瞭望塔看见了一行人,里面混杂着一个年轻面孔。
那人根本是他阿爸在的时候接待过的一位贵客,那位贵客当时也很年轻,十七八岁的样子。可能身体不太好,看着比较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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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老板让他记忆深刻的原因是他的手指,很长。天生异象,要么是畸形要么就是能人。
这能人却只是探了个亲,很快就离开了瑶寨。
谁知道多年以后还能看见。不仅容貌没变,还特么有变年轻的趋势。这可见了鬼了。
阿贵没看见张海桐的手指,暂时无法通过手指判断身份。即便如此,也很让阿贵心惊。
他匆匆跑下去,还没缓过神,那位杭州的吴老板就来了。
阿贵摸不准这些人的路数,没有贸然说起这件事。
正是因为阿贵没说,才让吴邪在接下来的旅途里经历了一些堪称奇妙的怪事。
他们先是去了阿贵家中,胖子借采集素材的借口让阿贵讲了讲上个世纪那支考古队的事儿。
这之后,又陪着小哥去了趟他曾经住的地方。找到一个装在箱子里的小铁块,中途还和一个手臂细的离谱的怪人发生了遭遇战。
还没来得及深究,把那东西弄回来,闷油瓶的老破房子就被烧没了。
吴邪觉得闷油瓶疯了。
那么大的火势,他愣是冲了进去。结果眼睁睁看着一切付之一炬,什么也没拿到。吴邪一边急得跳脚觉得他胡来,一边和胖子带他去村卫生所看烧伤。
看着茫然失措的闷油瓶,吴邪想起那场大火也觉得恼火。不过他还是批评道:“你不要命!这么冲进去,出事怎么救你?!”
大概真气急了,加上闷油瓶老房子被烧的无奈和愤怒,吴邪又不能打小哥,只好用头亲切的问候了几次卫生所的墙壁。
胖子倒是理性点,认为是那个跟他们抢装有铁块的箱子的人干的。他啧了一声,对我道:“我看这事咱们就是没办法,我估计他娘的早就设计好了,不然我们不可能这么倒霉。”
他认为偷箱子的和放火人是一伙的。
“你想他偷箱子的时候动静那么大,还故意敲了地板引起了我们的注意,肯定就是把我们引出去。”
“然后他的同伙在外面,我们一出去看到他们,就肯定不敢再进去,等我们一走他们就放火烧房子……他娘的,肯定是这么回事儿。”
“不过这些人也不聪明,已经露脸了。我就不信我们拿他们没辙。”
闷油瓶也赞成这个说法。
吴邪看他清澈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了点情感,像个忧郁文青一样在想事情。刚刚那事儿真不愉快,为了转移话题,
“小哥,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张起灵坐在小马扎上,医生正在给他身上的烧伤上药。刚刚冲进火场虽然过了一层泥,但火势太大。他身上烧伤很多,只是没那么严重。
吴邪看他愣了一会,忽然说:“我好像想起一个人。”
“之前在这里的时候,我见过一个人。”
“一个认识很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