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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吴邪的种田日记·随记18

    番外:吴邪的种田日记·随记18(第1/2页)

    小孩走上前来,站在张海桐身侧。后者挼了一把小孩细软的头发,原本整齐柔软的头发让他弄乱了。小孩默默往旁边挪了挪,无声抗议张海桐无法无天的恶劣行为。

    张海桐假装没看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就在这里吧。”

    “现在我来分配任务。”

    在他们所处位置附近,有一条潺潺而下的溪流。那是山顶雪水融化后的产物。

    溪流附近有平坦的土地,稍微修整一下就能作为营地。

    张海桐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斧头,以及一大摞绳索。他将工具交到队伍里看起来年纪最大的小张手中,严肃道:“我待会要离开。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一个像模像样的居住地。”

    小张张了张嘴,似乎经历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低声说:“可是师傅,这看起来不像族里要求的那样……”

    张海桐意味深长道:“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按照惯例做事。我也会履行义务,但那就是你一个人的事。除非他们都站在你那边。”

    “不过你要知道,我们今天在这里做的事,族里只会单方面询问我。”

    小张非常从心的闭嘴了。原本严肃紧张的神情忽然放松,变得古灵精怪。全然没有刚才严肃正经一嘴官腔的样子。似乎这种笑吟吟的狡猾模样,才是他的真面目。

    狡猾的小张看了看手里的斧头,又回头看同族的孩子们。

    几个小孩也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师傅允许用工具,对他们有安排,那就说明这次跑山不会像过往那样严苛。甚至会很轻松,他们可以“玩”,那在族内是比较难得的机会。

    张海桐无声的笑了笑,低头对小孩比了个手势。一大一小离开河边,往林子深处走去。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后,随着日俄两国对东北地区的渗透与侵略,清廷对长白山地区的禁伐令和禁垦令越来越松散。

    在吉林省东部和东南部,这些人无节制的砍伐大量优质木材,加上随意焚烧和强行开辟运材道路,对长白山生态环境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害。

    同时,也很大限度逼迫张家离开本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不再往东边行进。如果有比较严格的训练,张家人也更倾向于东北部,那里有着自然条件极为严苛的长白山无人区。

    张家人也是人,训练孩子们最多也就是冬天的长白山林区。丢无人区,万一出点意外,孩子还没长大就没了。相当于一颗灯泡还没有发光发热,就直接碎了。属于只有付出没有回报,这对于家族来说是亏本买卖。

    今时不同往日,曾经考虑颇多的张家,在大形势下也不得不启用无人区附近的区域进行训练。

    如果有敌人,跑进无人区生还的概率说不定还大点儿。

    “我们去哪里?”小孩跟着张海桐渐行渐远,直到看不见队友们的身影,他才出声询问。

    张海桐对小孩笑了笑,说:“我们去打猎,然后烤来吃。如果你喜欢,也可以抱着玩一会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番外:吴邪的种田日记·随记18(第2/2页)

    没有长成的孤儿在张家的人权肉眼可见的低。

    外家父母俱全的孩子要做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欲一些。但是作为孤儿,这些小孩住在一起,统一管理。养宠物这件事也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想张海桐才会这样说。喜欢的话可以抱着玩一会,因为只能在这里玩儿。

    ……

    听到这儿,我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是带着小哥出门郊游了是吧?”

    张海客点头。语气有些复杂的说:“对,他就是带族长去玩了。”

    “你知道的未免太详细了,张海桐上报的时候绝对不会写出真相。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就是讲故事的悖论。这个故事里,张海客并未参与。张海桐偷偷放水,他也不可能随便讲给别人听。至于闷油瓶,他那个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格,更不会跟人乱说。

    如果张海客从第三方嘴里听说这件事,绝对讲不到这么细致。除非他自己突发意想补完了细节。

    不过据我了解,他这人并不喜欢用大量的谎话来完善一个没什么价值的“故事”。

    至少他当年恐吓我的时候,就很少讲故事。而是直奔主题的恐吓,每一句都在恐吓,在真事上故弄玄虚。

    张海客又喝了一口果汁,笑眯眯的说:“吴邪,你脑子转的真快。我以为你会被骗住,然后问我接下来是怎么回事。”

    我对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还没退化到那个地步,你现在讲话的水平还真没有几年前高明。你退步的速度可比我的智商快了几百倍啊。”

    张海客也不生气。

    我有时候觉得这人也挺享受跟我斗嘴的感觉,胖子说:“他这是沉默中变态,跟你那几年一样。”

    前半句我深以为然,后半句我当个屁放了。

    张海客也不卖关子,直接说:“我当时也在队里。”

    我恍然大悟。

    这段往事之中存在着三个主要角色,除了张海桐和闷油瓶,唯一一个和张海桐发生对话交流的人就是那个小张。

    “那是你?!”

    张海客点头。“我在同期里,算年龄比较大的那一批。”

    我问:“那后面怎么样了?他们真去打猎了?”

    张海客点头。“不过后面出了点事。”

    “有队伍遇到了一小队日本人,因此不得不撤退。他们发了信号烟,大家不得不四散离去。”

    “不过我觉得,那天族长应该挺开心的。”

    “因为回到族里后,族长在笑。”

    “很淡,不过确实在笑。”

    我不禁好奇,问:“所以他们到底干了什么?”我实在想不到小时候的闷油瓶会因为什么开心,因此穷追不舍的追问。

    结果张海客这家伙双手一摊,摆烂道:“我不知道,自己问去吧。”

    我:“……”

    这真是对我最好的打击报复了。

    可恶的张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