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小说 > 大秦血衣侯:我以杀敌夺长生 > 第一卷 第419章 七万胡骑须臾尽,燕营

第一卷 第419章 七万胡骑须臾尽,燕营

    第一卷第419章七万胡骑须臾尽,燕营遥望胆俱惊(第1/2页)

    骨都巴图歇斯底里地大吼着,却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他想要逃离这人间炼狱,可浑身的伤口剧痛难忍,四肢百骸如同散架一般,根本无法挪动半步。

    只能一边大口咳着鲜血,一边绝望地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自家的弓弩手与坚固的城墙一同,在炮火中不断崩塌、毁灭。

    而借着炮火覆盖的掩护,墨家工程部的工匠们早已凭借精妙的机关术,将数座简易浮桥搭建完毕。

    桥身甫一稳固,血衣军的兵锋便如猛虎下山般迅猛前冲,踏着浮桥强渡濡水。

    而后径直冲入那已被轰塌大半的第一道防线,与东胡部署在主城墙与卢龙楼之间的骑兵正面撞在了一起。

    这处入口宽度不足三十丈,两侧皆是高耸的城墙,按说如此狭隘的地形,正是易守难攻的绝佳之地。

    东胡骑兵也是这般盘算,他们在此处布设了密密麻麻的拒马,两侧箭楼上还留守着不少弓弩手,本以为就算是燕国最精锐的边军来了,也休想轻易突入。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面对的是血衣军。

    这支完全不讲常理、与他们以往遇到的任何军队都截然不同的铁血之师。

    血衣军不仅一照面就用炮火轰塌了他们的第一道防线,其弓箭造诣更是远超以骑射为生的东胡。

    两侧箭楼上的东胡弓弩手还在等着血衣军进入射程,这边的血衣军已然纷纷拉开了墨阁特制的神力强弓。

    那需数人合力才能拉开的硬弓,在血衣军将士手中竟被轻易拉成满月,而后箭矢如同裹挟着风雷之势,密密麻麻地射向箭楼。

    在远超东胡弓弩射程的距离外,以不可思议的精准度,齐齐命中一排排东胡弓弩手的眉心!

    嘣嘣嘣!

    弓弦炸响之声连成一片,宛如九天雷霆炸裂,震得人耳膜生疼。

    箭矢如狂风暴雨般破空袭来,笔直地射入箭楼之上,迅速而利落地收割着一个个东胡士兵的性命。

    那般惊人的射速、磅礴的力道、鬼神莫测的准头,让箭楼上的东胡弓弩手们亡魂皆冒,心惊胆寒。

    一排排士兵如同下饺子一般从箭楼上坠落,摔在地上生死不知,短短片刻,两侧箭楼便已血流成河,再也听不到一丝弓弦声。

    “怎么可能!他们的弓怎么能射这么远?”

    “这得是何等神力的硬弓,他们竟然人人都能拉开?”

    “太准了!这群人根本不是人,是怪物!这么远的距离,竟然百发百中!”

    “他们的弓工艺比我们好上百倍,力气更是远超我们!这仗根本没法打!”

    慌乱、惊恐与绝望的情绪,率先在残存的东胡士兵中蔓延开来。

    下方的东胡骑兵更是又惊又怒,他们东胡向来以骑射为傲,如今却在最擅长的领域被人彻底碾压,这些弓弩手简直废物到了极点!

    而就在箭楼上的弓弩手被清理殆尽之际,血衣军的前锋终于与东胡骑兵正面接战。

    这一碰撞,东胡骑兵瞬间便如纸糊一般,被血衣军的铁蹄强势冲穿。

    血衣军将士们如同入无人之境,径直冲入东胡骑兵阵中,手中长刀挥舞间,寒光闪烁,血花漫天飞溅,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这些东胡骑兵在血衣军面前,连阻碍他们推进速度的资格都没有,几乎是一触即死,毫无还手之力。

    后方的东胡骑兵见状,彻底被吓傻了。

    这他妈是人能拥有的战力?

    他们终于体会到了方才弓弩手们的绝望,可此刻想要转身逃窜,却已然来不及了。

    这处隘口太过狭隘,数万骑兵拥挤在此,根本无法快速撤离,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的阴影不断逼近。

    更致命的是,他们的统帅骨都巴图早已在炮火中半死不活,失去了指挥的东胡骑兵如同无头苍蝇,混乱不堪。

    于是,接下来的场面便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血衣军将士们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在东胡骑兵阵中肆意冲杀,刀锋划过甲胄的脆响、战马悲鸣的嘶鸣、士兵濒死的哀嚎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死亡挽歌。

    仅仅不到一个时辰,七万东胡控弦狼骑便已折损六万。

    卢龙塞之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到处都是东胡骑兵的尸体,浓稠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残存的数千东胡骑兵彻底丧失了斗志,疯了一般冲向要塞城门,打开城门后便朝着老哈河通道外的东胡腹地策马疾驰,想要逃出生天。

    可血衣军岂会给他们机会?

    一队队精锐骑兵迅速追击,马蹄声如雷,很快便追上了逃窜的东胡残兵,手中长刀起落间,将他们一一斩杀于马下,没有一人能够逃脱。

    而在分水岭隘口,被罗千派出打探战况的燕国边军,正远远观望卢龙塞,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当他们看到血衣军用诡异的“铁球妖法”轰塌城墙,看到东胡引以为傲的骑射被血衣军轻松碾压,看到七万铁骑在短短一个时辰内被屠戮殆尽时,所有人都吓得浑身颤抖,面无人色。

    那份深入骨髓的胆寒,比面对东胡骑兵时还要强烈数倍。

    “这……这就是血衣军?”

    “完了,完了,这样的军队我们根本对抗不了!”

    “那种古怪的铁筒子和铁球太恐怖了,就连卢龙塞的城墙都能轰塌!”

    “血衣军里面简直就是一群怪物!”

    他们再也不敢有丝毫窥探的心思,疯了一般朝着隘口大营方向跑去……。

    而卢龙塞内,屠杀已然落幕。

    血衣军将士们擦拭着兵器上的血污,眼神依旧亢奋。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自从修炼血衣军炼体法以来,他们日夜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酷烈痛苦,练就了钢铁般的体魄,却还从未放开手脚大战一场!

    不是遇到很快投降的敌军,便是遇到红水阵那般无法抵抗的仙法。

    今日放开手脚,痛击异族,简直让他们无比畅快,神清气爽。

    赵诚雄武身影独立于卢龙楼最高处,目光扫过遍地尸骸,脑海中寿命增长的提示音密集传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当前寿命总额:五百六十一万两千三百年】

    “不错的收获。”

    赵诚低语一声,转头对蒙恬说道,“这一边的东胡异族应该已经被杀的七七八八,很长一段时间都很难再组织起有效的进攻了,给蒙叔传信,让他快点来接收卢龙塞吧。”

    “然后全军休整半日,统计军功首级,再集结去分水岭隘口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卷第419章七万胡骑须臾尽,燕营遥望胆俱惊(第2/2页)

    “遵令!”蒙恬躬身领命,心说老爹这次恐怕又要头疼了。

    血衣军攻城克地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比蒙武大军的行军速度还快。

    这一路打过来,蒙武都觉得焦头烂额了。

    半日之后,休整完毕的血衣军再次集结,三万铁骑如同黑色洪流,朝着分水岭隘口疾驰而去。

    ……

    却说战场另一侧的分水岭隘口,气氛已然不同寻常。

    罗千将麾下大军排布得严整有序,隘口两侧的山石后、密林间皆暗藏伏兵,营帐错落有致地扎根在避风处。

    待一切布置妥当,他当即下令:“派出十队边军斥候,分四路探查。

    一路紧盯东胡主力动向,三路追踪血衣军行踪,有任何消息即刻回报!”

    不过两个时辰,斥候传回的消息便送抵中军帐。

    东胡大军一路兴高采烈,如饿狼扑食般急匆匆冲入卢龙塞,人人脸上都带着捡了天大便宜的狂喜,仿佛已然拿下了燕国大片境土。

    那骨都巴图更是在城墙上大摇大摆巡视,大笑不已。

    罗千听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竟忍不住低笑出声:“嘿,这群东胡蛮子,多年来在卢龙塞下损兵折将,今日总算如愿占领了这座雄关,自然要大肆庆祝一番。

    只是他们想不到,用不了多久,骨都巴图那家伙,怕是要笑不出来了。”

    身旁的副将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喜意,笑得眉飞色舞,想起接下来的局势,更是难掩兴奋:“将军所言极是!乐间将军此计当真是妙极!

    让东胡占据卢龙塞,凭着那雄关的地理优势去阻拦血衣军,不管他们哪一方打赢,咱们都能坐收渔翁之利,届时再顺势出击,定能事半功倍!”

    罗千却缓缓摇了摇头,神色骤然凝重了几分:“那倒也没有这么简单。血衣军的战力之强,远超你我想象。

    你以为,什么样的军队能在半日之内飞越易水关,还做到不废一兵一卒?”

    他顿了顿,目光望向卢龙塞的方向,语气带着一丝沉郁:“如今咱们别无他法,只能盼着这些东胡能多消耗一些血衣军的力量。

    再不济,也要借着他们拖延些时日,让陛下能顺利逃往平刚城,抓紧时间构建起最后一道防线。”

    副将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却依旧不以为然:“将军,您未免也太看得起这血衣军了吧?

    半日飞越易水关,说不定是卿秦老将军决策失误,他毕竟年事已高,或许是误判了敌情。”

    “再说了,如今血衣军怕是已经被蓟城的重兵阻拦下来了,能不能顺利抵达咱们卢龙塞地界,还未可知呢……”

    罗千转头看了这副将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告诫:“你呀,还是太年轻,又常年驻守边塞,对于血衣军还有那位‘血衣侯’的恐怖,终究是了解得太少了。”

    他抬手按在桌案上的舆图,指尖落在卢龙塞之外的要道:“依我判断,血衣军的先头部队,恐怕已经离卢龙塞不远了。”

    副将心中不以为然,偷偷撇了撇嘴,显然没把罗千的推测放在心上。

    然而,就在他暗自腹诽之际,帐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亲兵的惊呼:“将军!第二批斥候回来了!”

    罗千与副将连忙起身出帐,抬眼望去,只见归来的斥候队伍模样凄惨。

    仅有零零散散的三五人,其中一人更是重伤昏迷,被同伴草草绑在马背上,四肢无力垂落,浑身鲜血淋漓,胸前的伤口还在不断渗血,生死未卜。

    副将远远看到这副景象,心头顿时一沉,脸色瞬间变得凝重:“怎么回事?难道是东胡的骑兵追上来了?”

    为首的斥候刚一勒住缰绳,便踉跄着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带着难掩的疲惫与惊骇:“禀、禀报将军!血衣军大部队,已出现在卢龙塞五十里外的峡谷地带,正向卢龙塞逼近!”

    副将呼吸骤然一滞,震惊地转头看向罗千,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没想到将军的判断竟然如此精准!

    可随即,一个疑问涌上心头:为何这一队斥候就只剩下了这么几个人回来?

    难道是他们行事不慎,打草惊蛇了?

    “来人!先将重伤的兄弟抬下去医治,务必保住他的性命!”

    罗千眉头紧紧皱起,快步走到那斥候面前,沉声问道,“你们其余的弟兄呢?为何只有你们几人归来?”

    斥候闻言,眼眶泛红艰难道:“其、其他人都……都已经战死了。”

    “我们……与血衣军的斥候遭遇了,甚至没有看清楚对面的人,便被暗箭杀了七八个人,逃回来的时候,又被杀了好些。

    只有我们几个人离得最远,接到了同袍传来的消息之后,便立刻向着隘口疾奔,这才能将情报传递回来。”

    连人都没有看到?

    副将满脸震惊,难以置信地盯着这名斥候。

    这些斥候都是燕国边军精锐中的精锐,常年在塞外周旋,既能与东胡骑兵正面周旋而不死,又能悄无声息打探到军情,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可如今,他们竟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瞧见,就差点被全灭?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对血衣军的真正实力,有了一丝真切的认知。

    然而,当他扭头看向罗千时,却又是心头一跳。

    罗千的脸色阴沉得吓人,眉宇间凝聚着浓得化不开的寒霜。

    “将军,您怎么了?”副将小心翼翼地问道。

    罗千微微摇了摇头,一声长长的叹息从唇间溢出,语气沉重:“你们能活着回来,不是因为你们离得最远,而是……”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却让那名斥候和副将同时瞳孔骤缩,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直窜头顶,背后瞬间冒出冷汗。

    他们同时想到了一种最可怕的可能。

    “将、将军的意思是……他们是故意放我们回来的?就是为了顺着我们的踪迹,找到咱们的位置?”斥候声音颤抖着问道。

    “不是‘为了’,而是‘已经’找到了我们的位置。”

    罗千抬眼望向隘口之外,目光锐利如鹰,穿透层层密林。

    那林间的阴影之中,仿佛有一双双冰冷的眼睛,正无声地观察着这里,注视着隘口的每一处部署。

    尽管他心中早已对血衣军的强大做了最坏的预期,但此刻亲身感受到那无形的压力,依旧觉得心头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