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工仪式当天，机械分厂新址彩旗招展。
周平站在临时搭建的主席台侧方，与提前到场的几位局办领导低声交谈。
九点整，主要领导陆续入场。
岳白英走在最前，周平立刻迎上：“岳市长。”
岳白英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全场：“都准备好了？”
“一切就绪。”周平递过流程单，“按计划进行。”
徐雁来一身深色职业装快步走来：“岳市长，周区长。”
她今天妆容格外严谨，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与上次在办公室判若两人。
“徐厂长。”岳白英看了眼时间，“开始吧。”
徐雁来登上主席台，拿起话筒：“各位领导，各位来宾，益都机械厂开工仪式现在开始！”
周平在台下第一排就座。
仪式按部就班进行，各方代表依次发言。
轮到岳白英时，他脱稿讲了五分钟。
“这个项目，是全市产业升级的关键一步。”岳白英语气平稳，“我们要的不是又一个工厂，而是一个标杆。”
周平专注地听着，注意到徐雁来在台侧对他使了个眼色，他微微点头。
仪式进行到奠基环节。
领导们拿起系着红绸的铁锹，培土入坑。
岳白英铲完第一锹土，转头对周平低语：“郑国涛没来。”
“意料之中。”周平接过铁锹，“他去省里学习了嘛。”
“学习是假，活动是真。”岳白英声音很轻，“你要有准备。”
周平铲起一锹土：“半个月时间，够我们把基础打牢了。”
奠基结束，领导们陆续离场。
徐雁来快步走到周平身边：“周区长，一切顺利。”
“后续工作不能松懈。”周平看了眼正在拆除的舞台，“设备什么时候到位？”
“下周三。”徐雁来翻开文件夹，“工人培训下周一开始。”
岳白英走过来：“周平，你留一下。”
周平对徐雁来点点头，跟着岳白英走到一旁。
“郑国涛虽然不在，但他手下的人还在盯着，这个项目不能出任何差错。”岳白英叮嘱道。
“明白，关键岗位都换成了我们的人。”周平说道。
“还不够。”岳白英表情认真，“要尽快出成绩，让上面看到效果。”
周平沉吟片刻：“三个月，第一批产品下线。”
“太慢。”岳白英摇头，“两个月，必须在郑国涛回来前拿出实实在在的东西。”
徐雁来走过来：“岳市长，周区长，媒体想做个联合采访。”
“你去吧。”岳白英对周平说道，“把握好分寸。”
采访区，几家本地媒体的记者已经架好设备。
周平站到镜头前。
“周区长，机械分厂对开发区意味着什么？”
“产业升级的突破口。”周平面对镜头，“未来三年，将带动上下游二十多家企业。”
“听说这个项目曾遭到一些反对？”
“改革总会遇到不同声音。”周平微笑，“重要的是结果。”
采访结束，周平的手机响了。
他走到安静处接听。
“仪式结束了？”林慕雪在电话那头问道。
“刚结束。”周平松了松领带，“你那边怎么样？”
“副院长办公室还没收拾好。”林慕雪轻笑，“不过已经有人来汇报工作了。”
周平看了眼时间：“我这边完事就去接你。”
“不用，我开车了。”林慕雪停顿一下，“姐刚才来电话，说离婚协议拟好了。”
周平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徐雁来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周区长，食堂准备了工作餐。”
周平转身：“好。”
去食堂的路上，徐雁来保持半步的距离跟在周平身侧。
“工人们情绪怎么样？”周平问道。
“很高。”徐雁来说，“新厂区条件好，工资也涨了。”
“抓紧培训。”周平迈步走进食堂，“两个月，我要看到第一批产品。”
食堂里已经坐了不少工人。
周平打了份简单的饭菜，在徐雁来对面坐下。
“设备安装要提前。”周平夹起一筷子青菜，“下周能完成吗？”
“最迟下周五。”徐雁来放下筷子，“我盯着。”
周平的手机震动，他看了眼，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郑在省里活动频繁。”
他删掉短信，继续吃饭。
饭后，周平在徐雁来陪同下巡视新厂房。
空旷的车间里，只有几个工人在做地面清理。
“这里放生产线。”徐雁来指着一片区域，“那边是检测区。”
周平环视四周：“监控全覆盖了吗？”
“昨天刚调试完，保安都是新招的，背景干净。”徐雁来说道。
“要保证生产安全。”周平叮嘱道。
“周区长，一会儿有空吗，还有几份文件需要您签字。”徐雁来的眼神，突然变得水汪汪。
周平心领神会。
徐雁来走进公办室，周平跟在她身后。
她今天穿了套灰色职业套装，里面是V领丝质吊带，露出锁骨。
西装裤包裹着臀部，裤腿略短，露出脚踝。
“周区长。”徐雁来站起身，递过文件时手指轻轻擦过他的手背。
周平接过文件，注意到她涂了红色指甲油。
“这是新项目的预算。”徐雁来说着，靠近他，香水味飘过来。
周平翻看文件，能感觉到她的视线。
她今天穿了细跟高跟鞋，站着时腿型显得很修长。
“数据没问题。”周平抬头，发现她正盯着自己。
徐雁来微笑，走到他身边，手指点着文件某处：“这里需要您签字。”
她弯腰时，吊带领口下垂。
周平看到她今天穿了黑色蕾丝内衣。
“今天工作安排的很好。”周平微笑低头准备签字。
这时，徐雁来的手搭上他肩膀：“晚上有空吗？想跟您汇报工作。”
周平放下笔，看向她。
她今天涂了深色口红，头发盘起，露出脖颈。
“在哪里汇报？”周平似笑非笑地问道。
徐雁来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我家，我穿了新内衣，想请您看看。”
周平没说话，手揽住她的腰。
她今天系了条丝巾，他随手解开。
徐雁来轻笑，跨坐到他腿上，西装裤料摩擦着他的西裤：“喜欢这身吗？”
周平的手从她西装下摆伸进去，摸到光滑的背部：“还行。”
徐雁来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嘴唇贴在他喉结上：“我准备了酒。”
周平把她按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他撩起她的西装外套和吊带，黑色蕾丝胸罩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