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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换个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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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蓝斜了他一眼,“喝呗,又没拦着你。”

    祁大夫立马喝道,“小二,再来一壶酒。”

    “好勒。”

    祁大夫跟镖师兄弟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只有徐永川没沾一滴酒。

    “永川哥,你也来点。”

    “不了,你们喝,我晚上还得看安安,这小子调皮,你嫂子怕是奈何不了他。”

    “这小子,小时候挺安静的呀,怎么越大还越调皮了呢。”

    “惯的。”老张家人惯,老虎也惯他,可不就越来越调皮。

    这顿饭,足足花了他们一百两银子。

    结账的时候,可给大林子心疼坏了,“永川哥,咱们吃的是菜还是银子?这也太贵了吧。”

    “别嚷嚷,别让人觉得咱陵州人没出息。”徐永川轻斥。

    林蓝,“咱们点的都是招牌菜,所以贵。”

    天色将晚,朔州似乎没有宵禁,街面上很是热闹。

    “走吧,咱也出去逛逛,顺便领略一番朔州的风情。”

    “把孩子给我吧,这小子怪沉的。”

    “还是我来。”林蓝的目光暗含深意。

    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她也好随时将孩子塞进空间,保险些。

    徐永川只管挨着她走,谨慎注意着四周。

    祁大夫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街有什么好逛的,要我说,哪有酒好喝,我还想接着喝。”

    “是,还是喝酒舒坦。”镖师兄弟也大着舌头。

    “都不愿逛?那行吧,早些回去休息,酒就不必了,明天还赶路呢,等到了京城,我请你们喝个够。”

    “可我现在就想喝。”祁大夫吵吵着。

    “不行,今晚就到这。”林蓝坚决不答应。

    最后,祁大夫拗不过她,踉踉跄跄的,被镖师兄弟架着回了客栈。

    一路上,林蓝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们。

    直到进了房间,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永川,你看外面……”林蓝用嘴型说,并指了指下面。

    “别声张,咱只当没看见。”

    两人如常洗漱,歇息。

    只是,夜里却没睡踏实,林蓝带着孩子去了空间里。

    天色将明,客栈一片寂静,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永川,夜里挺太平的嘛。”

    “估计还在观望,可能是我们昨晚太过浮夸,人家不放心。”

    林蓝现在细想起来,也觉得演得有点过。

    他们好歹是进过深山,去过边关的人,出门在外,哪能没一点警惕心?

    还喝得酩酊大醉的?是有点不合理。

    “那咱们今天收着些?”

    “嗯,换个套路试试。”

    “不急,此去京城,还有十多天功夫,咱们有的是时间。”

    沿着朔州往前走。

    祁大夫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昨晚等了一晚上,楞是没合眼,不行,我得眯会儿。”

    “老头,辛苦你了。”林蓝取出被子盖在他身上。

    祁大夫也没客气,裹紧被子,“的确辛苦,到了京城,你得好好犒赏犒赏我才行。”

    “好,赏,想吃啥都行。”

    马车幽幽,徐永川驾车,镖师兄弟跟大林子分走马车两边,跟后头,马车被牢牢保护在中间。

    安安有些不安分,伸着小胖手往外扒拉。

    “别去,外面冷。”又快到冬天,时间过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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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这个时候,他们正拖家带口去往山里逃命。

    不想,一年过去,他们却有了进京的资格。

    不过,朔州的气候比陵州要暖和些,空气也湿润得多。

    “让他出来吧,我带着他驾车。”徐永川的声音在车橼上响起。

    “可外面冷,万一着了凉怎么办?”

    “给他穿厚点吧,出来,男娃哪能不经历一点风雨?”

    “也行。”林蓝干脆跟孩子一起出了车厢,跟徐永川并排坐在车橼上,看着沿途倒退的风景。

    “永川,越往京城走,似乎山越低。”

    “听说京城很平的,根本没有山。”

    “才出来几天呀,我都想念山寨跟小斓了,也不知道它现在在干啥?”

    “等稳定下来,咱还可以回去的。”

    “哪有那么容易,千里之遥呢,”又不是她那个时代,交通便利发达。

    “不过,我这人适应能力强,到哪都能活得好。”

    夫妻两说说笑笑的。

    镖师兄弟不时插句话,气氛很是热络。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游呢。

    路上,他们也不着急,以舒适为主,反正没有规定上任时间。

    早早的便找好客栈歇下,坚决不疲劳驾驶。

    还都是找的当地比较出名的客栈,花费不菲那种。

    “嫂子,还是你们钱袋子厚实。”大林子挠了挠头,他可舍不得这么花销。

    “可不,赏赐不老少呢,够用的。”林蓝傲然道。

    这话,引起店里人纷纷侧目。

    徐永川开了两间上房,祁大夫跟大林子镖师兄弟一间,他们夫妻一间。

    各自休息不提。

    “我真不爱跟你们睡一间,晚上那鼾声吵死个人。”祁大夫嘟囔。

    “你以为我们愿意啊,臭讲究,谁睡觉不打呼噜?”

    林蓝,“要不,再给你们开一间?”

    “不了,嫂子,就这样吧,出门在外,能省则省。”陈宴一句话便堵住了他们的嘴。

    看似节俭,实则为了安全。

    晚上,林蓝照旧带着孩子去了空间休息。

    半夜时分,窗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后一根纤细的竹管便戳破窗纸伸了进来。

    徐永川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屏住呼吸。

    紧接着,白烟飘进了屋里,弥漫开。

    突兀里伸出一只手,手上还捏着一条湿毛巾。

    是林蓝,她睡眠浅,开门的声响惊醒了她。

    一看这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拧了条湿帕子递给徐永川。

    徐永川扯了扯唇,无奈接过帕子,捂住口鼻。

    一盏茶后,门被撬开,一个人鬼鬼祟祟走了进来。

    直接来到床跟前,刚伸出手,……

    却突然,被钳住手腕,那手力道之大,跟铁钳似的。

    “你,你没中招?!”那人看着床上坐起来的人,满眼惊恐。

    “宵小之辈,也敢算计我?”徐永川冷笑,使劲一拧,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的,还有痛苦的哀嚎声。

    “好汉饶命,我错了,饶我一条狗命。”

    “现在知道惜命,晚了。”

    声响也惊动了隔壁的人,皆窸窸窣窣跑来他们屋子。

    “永川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