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换个套路(第1/2页)
林蓝斜了他一眼,“喝呗,又没拦着你。”
祁大夫立马喝道,“小二,再来一壶酒。”
“好勒。”
祁大夫跟镖师兄弟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只有徐永川没沾一滴酒。
“永川哥,你也来点。”
“不了,你们喝,我晚上还得看安安,这小子调皮,你嫂子怕是奈何不了他。”
“这小子,小时候挺安静的呀,怎么越大还越调皮了呢。”
“惯的。”老张家人惯,老虎也惯他,可不就越来越调皮。
这顿饭,足足花了他们一百两银子。
结账的时候,可给大林子心疼坏了,“永川哥,咱们吃的是菜还是银子?这也太贵了吧。”
“别嚷嚷,别让人觉得咱陵州人没出息。”徐永川轻斥。
林蓝,“咱们点的都是招牌菜,所以贵。”
天色将晚,朔州似乎没有宵禁,街面上很是热闹。
“走吧,咱也出去逛逛,顺便领略一番朔州的风情。”
“把孩子给我吧,这小子怪沉的。”
“还是我来。”林蓝的目光暗含深意。
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她也好随时将孩子塞进空间,保险些。
徐永川只管挨着她走,谨慎注意着四周。
祁大夫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街有什么好逛的,要我说,哪有酒好喝,我还想接着喝。”
“是,还是喝酒舒坦。”镖师兄弟也大着舌头。
“都不愿逛?那行吧,早些回去休息,酒就不必了,明天还赶路呢,等到了京城,我请你们喝个够。”
“可我现在就想喝。”祁大夫吵吵着。
“不行,今晚就到这。”林蓝坚决不答应。
最后,祁大夫拗不过她,踉踉跄跄的,被镖师兄弟架着回了客栈。
一路上,林蓝总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他们。
直到进了房间,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永川,你看外面……”林蓝用嘴型说,并指了指下面。
“别声张,咱只当没看见。”
两人如常洗漱,歇息。
只是,夜里却没睡踏实,林蓝带着孩子去了空间里。
天色将明,客栈一片寂静,连一丝动静也没有。
“永川,夜里挺太平的嘛。”
“估计还在观望,可能是我们昨晚太过浮夸,人家不放心。”
林蓝现在细想起来,也觉得演得有点过。
他们好歹是进过深山,去过边关的人,出门在外,哪能没一点警惕心?
还喝得酩酊大醉的?是有点不合理。
“那咱们今天收着些?”
“嗯,换个套路试试。”
“不急,此去京城,还有十多天功夫,咱们有的是时间。”
沿着朔州往前走。
祁大夫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昨晚等了一晚上,楞是没合眼,不行,我得眯会儿。”
“老头,辛苦你了。”林蓝取出被子盖在他身上。
祁大夫也没客气,裹紧被子,“的确辛苦,到了京城,你得好好犒赏犒赏我才行。”
“好,赏,想吃啥都行。”
马车幽幽,徐永川驾车,镖师兄弟跟大林子分走马车两边,跟后头,马车被牢牢保护在中间。
安安有些不安分,伸着小胖手往外扒拉。
“别去,外面冷。”又快到冬天,时间过得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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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这个时候,他们正拖家带口去往山里逃命。
不想,一年过去,他们却有了进京的资格。
不过,朔州的气候比陵州要暖和些,空气也湿润得多。
“让他出来吧,我带着他驾车。”徐永川的声音在车橼上响起。
“可外面冷,万一着了凉怎么办?”
“给他穿厚点吧,出来,男娃哪能不经历一点风雨?”
“也行。”林蓝干脆跟孩子一起出了车厢,跟徐永川并排坐在车橼上,看着沿途倒退的风景。
“永川,越往京城走,似乎山越低。”
“听说京城很平的,根本没有山。”
“才出来几天呀,我都想念山寨跟小斓了,也不知道它现在在干啥?”
“等稳定下来,咱还可以回去的。”
“哪有那么容易,千里之遥呢,”又不是她那个时代,交通便利发达。
“不过,我这人适应能力强,到哪都能活得好。”
夫妻两说说笑笑的。
镖师兄弟不时插句话,气氛很是热络。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游呢。
路上,他们也不着急,以舒适为主,反正没有规定上任时间。
早早的便找好客栈歇下,坚决不疲劳驾驶。
还都是找的当地比较出名的客栈,花费不菲那种。
“嫂子,还是你们钱袋子厚实。”大林子挠了挠头,他可舍不得这么花销。
“可不,赏赐不老少呢,够用的。”林蓝傲然道。
这话,引起店里人纷纷侧目。
徐永川开了两间上房,祁大夫跟大林子镖师兄弟一间,他们夫妻一间。
各自休息不提。
“我真不爱跟你们睡一间,晚上那鼾声吵死个人。”祁大夫嘟囔。
“你以为我们愿意啊,臭讲究,谁睡觉不打呼噜?”
林蓝,“要不,再给你们开一间?”
“不了,嫂子,就这样吧,出门在外,能省则省。”陈宴一句话便堵住了他们的嘴。
看似节俭,实则为了安全。
晚上,林蓝照旧带着孩子去了空间休息。
半夜时分,窗外响起了脚步声,随后一根纤细的竹管便戳破窗纸伸了进来。
徐永川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屏住呼吸。
紧接着,白烟飘进了屋里,弥漫开。
突兀里伸出一只手,手上还捏着一条湿毛巾。
是林蓝,她睡眠浅,开门的声响惊醒了她。
一看这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拧了条湿帕子递给徐永川。
徐永川扯了扯唇,无奈接过帕子,捂住口鼻。
一盏茶后,门被撬开,一个人鬼鬼祟祟走了进来。
直接来到床跟前,刚伸出手,……
却突然,被钳住手腕,那手力道之大,跟铁钳似的。
“你,你没中招?!”那人看着床上坐起来的人,满眼惊恐。
“宵小之辈,也敢算计我?”徐永川冷笑,使劲一拧,咔嚓一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
伴随着的,还有痛苦的哀嚎声。
“好汉饶命,我错了,饶我一条狗命。”
“现在知道惜命,晚了。”
声响也惊动了隔壁的人,皆窸窸窣窣跑来他们屋子。
“永川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