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17章沈玉茹被引入圈套(第1/2页)
张晏琛被崔时清一吼,愣在原地。
“时清,你怎么了?”
崔时清警惕地看了一眼张晏琛:“张公子,我说你怎么非要让我来跑马,今日莫非是你专门坑我的吧?”
张晏琛脸色慢慢涨红:“崔小姐,你什么意思?”
他气急之下,音量不禁提高了些:“我好心邀你散心,教你骑马,出了事我比谁都着急赶过来,你倒怀疑我和人合谋坑你?”
崔时清语气没什么波动:“只是问问。张公子反应不必如此之大。”
“问问?”张晏深气极反笑,“我张晏深在你眼里就是这种小人?行,算我多事!崔大小姐以后好自为之!”
他狠狠一甩袖,转身大步走了,背影透着怒气。
崔时清假装掩面轻咳了几下,低声问温明舟:“你堂妹走了吗?”
温明舟抬头望去,只见崔惜窈已经拉着自己堂妹退出了人群。
“走了。”
崔时清微松了口气。
她叫住也要离开的陆云舒:“陆小姐请留步。”
崔时清没忘记温明舟的事。
陆云舒回头客套:“崔小姐。方才真是惊险,你没事就好。”
崔时清微笑:“陆小姐,上回我说要去你家坐坐的事,还作数吗?”
陆云舒先抿唇笑了笑。
她今日才发现,原来自己魅力这么大,能让温家的儿媳追着和自己打好关系。
而后她又叹气道:“恐怕不行。”
“为什么?是我哪里得罪了陆小姐?”
“没有,”陆云舒眼底萦绕着愁绪,“只是家父最近病倒在床,恐怕不好见客。崔小姐若不急,过几日如何?”
“哦,这样啊,”崔时清脸上挂起歉意,点点头,“那便过几日再叨扰吧。”
待陆云舒走后,崔时清的目光落到了远处崔惜窈的身上,她身旁还站着一个女子。
若是崔时清没猜错,那女子便是温明舟的堂妹了。
崔时清拽了拽温明舟的袖子:“你去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温明舟抚平了袖子上被拽出的褶皱:“为什么?”
“我想听听你堂妹对此事的态度,看看她是否起了疑心。”
这位温家二房小姐的态度,现在能直接关乎到温夫人对崔时清的态度。
就算崔时清是儿媳,对方是二房的人,温夫人也必然会更多的相信自家人。
温明舟恨恨道:“我若是早知道我辛苦多年坐上首辅的位子,到头来是给你当手下的,我那天一定在河里淹死自己。”
“你现在就可以去淹死自己。”
温明舟紧绷着唇线,快步往崔惜窈所在的方向去了。
马场周围无人的树荫下。
“……我看崔大小姐今日,不像是对张晏琛有心的样子,倒像是纯粹来跑马的。”
温悦灵声线冷清,透着不耐烦。
崔惜窈嗤笑:“温小姐,你就是太天真。她若是没心,怎会答应张公子来跑马?”
“她这是装得好!在庄子上学了三年,别的没学会,演戏的本事倒是见长。你可千万别被她给骗过去了。”
温悦灵微微皱了下眉,也不知信了没信,只是道:“我知道了,今日之事,我会一五一十告诉温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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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悦灵神态高傲,说罢,便转身走了。
崔惜窈敢怒不敢言,只能暗自咬牙气愤。
崔时清的小屋内,温明舟将二人的对话一一转述给崔时清。
崔时清点点头。
看来温悦灵对她没有敌意。
叫来在屋外守着的梳月。
“小姐,什么事?”梳月脆生生应道。
崔时清:“放点消息出去,就说我这几日准备清点手上的银票现钱,想买些田庄铺面做长久打算,正在寻可靠的中人。”
梳月不解:“小姐,这为何要让人知道?而且您的嫁妆不是都放在温府里了吗?”
“照做就是。”崔时清没多解释。
崔时清搁下冒着热气的茶盏。被动了这么久,她也该主动一回了。
消息放出去,没到半日,继母沈玉茹那边就有了动静。
沈玉茹坐在自己屋里,听着心腹嬷嬷的回报,眉头拧紧:“她要买田地铺子?”
“是,如今下人们都在传,说崔大小姐觉得银票放着不妥,要换成实在产业。”
“蠢货!”沈玉茹拍了下桌子,骂了一句。
不知是骂崔时清还是骂自己失算。
“崔时清居然有点脑子,她若真把银票换成了地契房契,再想弄到手就难了!那些东西过户麻烦,容易留下痕迹,不像银票……”
沈玉茹转了转眼珠,眼中闪过一丝狠色:“绝不能让她办成。”
“此事不能再耽搁了。你去安排一下,找两个手脚干净,嘴紧的奴才。今晚去她屋里看看。”
“趁她那些银票还没挪走,先拿过来。记着,只要银票和轻便首饰,别的别动。”
沈玉茹急切吩咐道。
“夫人,可这万一被发现了……?”
“怕什么?她一个孤女,院里就那么几个人。就算发现了,她敢声张?名声要不要了?”
“再说了,无凭无据,她能赖到谁头上?”沈玉茹越想越觉得可行,“就今晚去,今晚打探不到,明晚继续去。”
嬷嬷不敢再推辞,应了声“是”,便低头出去安排了。
当晚,夜深人静。
崔时清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似乎睡熟了。
窗外月色洒下来,树影摇晃。
温明舟负手站立在崔时清的床头,看着一道从窗外翻进来的,轻手轻脚地在屋内翻找。
温明舟眯了眯眼,看着那人差不多翻了半个屋子,他才出手碰掉了桌上的一本书。
那人受到惊吓,慌忙逃窜了出去。
崔时清躺在床上,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
沈玉茹果然按捺不住,上钩了。
第二天一早,崔时清便去了温府。
温夫人问她:“时清,你来做什么?是要取走嫁妆?”
崔时清摇摇头:“不,嫁妆放在您这儿,时清安心的很。”
温夫人笑着点点头。
崔时清能把嫁妆放在她这,也是摆明了一心放在温府了,她也安心。
崔时清:“只是时清刚回京,整日待在闺房中,寂寞的很。”
“正巧我得了些新的苏绣花样,想请悦灵妹妹来瞧瞧,顺便尝尝新到的茶。不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