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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的那种。

    花多少好呢?

    …

    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黄昏中。

    后排座椅上,边寻静默地看着街市。

    几年过去,这些街都变了模样,但有些人看着还像从前一样。

    章助理在副驾上安静坐着,忽听车内冷冽声线响起。

    “停。”

    司机忙应是,停靠路边。章助理摸不清头脑,却见老板下了车,走向一家装潢典雅的西点店。

    这家章助理也知道,因为做新式月饼而风靡,造型精致,价格比一般月饼要贵些,一盒大概三百多块。

    但边总从不吃这些啊?

    边寻走进店中,垂眼扫过,选了巧克力内陷最多的一款礼盒,很有设计,打开后盒子里边会升起一轮流云明月。

    既然外表没变,口味应该也没变。

    柜台小姐脸红着询问他是刷卡还是支付宝。

    边寻从皮夹中抽出一张黑色的卡,目光看着远处,不知在想什么。

    pos机价格显示368元,但在某一瞬间,那小屏上的数字忽然跳了跳,像是融进了什么算法。

    等边寻垂眸输密码的时候,价格俨然已是50368.00。

    但这点钱对他而言鸿毛一般。

    边寻漠然付了款,以五万块的价格买到了12块月饼。

    另一边,宁叶花5.00元秒杀了一套六岁前儿童思维课。

    世界风平浪静,没有人打电话说她搞电诈。

    也没有法务部门上门检查,说她涉嫌攻击别人账户。

    未来的钱真能花。

    那以后就不是五块钱这么简单了。

    不得不说,捡到孩子以来的焦虑感,在这一刻真正放松。

    忽然,房门被人敲了两声,“外卖!”

    宁叶心中一虚,她没点东西啊?现在家里有小孩,她比以前更谨慎,扒在猫眼上看了半天,确定外卖员早就走了,才慢慢推开一条门缝。

    门口的地上放着一只极其精美的盒子,看起来是糕点。

    盒上夹着集团便笺,一行简短钢笔字,字体冷冽劲瘦,十分眼熟。

    ——“吃点好的,这个贵。”

    宁叶额角抽了抽,忍不住拍照识图,搜索了一下价格。

    官方折扣价券后298,“……?”

    是说对她很贵?

    他就这么意犹未尽,不到三百块的东西也要叫人送来羞辱一下她。W?a?n?g?阯?f?a?B?u?y?e?????ù?????n???????????﹒?c?o??

    宁叶仰望天空。

    分手六年了,孩子都能上完小学了。

    边寻还是那么神经。

    第2章谁商战你的那杯12

    这就是花了前男友五块钱的报应吗?

    宁叶一点都不好奇边寻是怎么知道她地址的。

    作为员工,她的信息对他而言几乎透明。而边寻在国外几年的状况,她一无所知。

    唯一可知,前男友的刻薄记仇丝毫没改。

    更糟糕的是,当年分手还是她主动提的。

    宁叶对自己的职业生涯一阵惆怅,忽然手机来电,一道殷切柔和的男声在电话中响起:

    “尊敬的铂月庭黑卡用户您好!很荣幸为您提供定制化专属服务。”

    宁叶吓一跳。

     这是五块钱应有的服务吗。

    “持有此卡,您就拥有无预设的消费额度,支持全球多种货币结算;我们将竭诚为您提供生活特权,为您预留各大机场的贵宾厅席位,全球顶级赛事的VIP观赏位,全球米其林三星餐厅优先订位,全球顶奢VIC客户体验,以及私人飞机、游艇的专属护养服务;24小时管家随时为您待命……”

    电话的最后,对方用温柔磁性的嗓音问她是否需要预订近期在阿布扎比的WTA网球赛,宁叶沉默了一会,说要问问助理行程安排;对方立刻表示理解,如沐春风地恭候她,轻轻挂断。

    宁叶缓缓站起身。

    前男友的富有固然让人悲愤,但手握他的财富又使人神清气爽。

    其实刚认识的时候,她还以为他是什么寒门校草。宁叶大一,他大四,他们不是一个院系,全靠图书馆抢座认识的。

    宁叶大学四年每年都要争夺奖学金,没有早课的时候她都会早早去那个离热水最近、电源最方便的靠窗位置。

    后来得知边寻当然不是为了奖学金,他们家甚至还给学校捐钱。

    他抢座,是因为强迫症。

    他是那种认准某一事物,就不接受任何更改的神经病。

    在一起后边寻带她吃了十次同一个餐厅,在同样的时间,坐同样的位置,吃同样的菜。

    并肩走在校园林荫道上,必须他在左她在右,步速保持同频,节奏感一致,才能牵手。

    他们也会亲密,但只在每周五的晚上,就算他跟疯了一样,也会控制固定时长。

    时间一到,立刻就拔,就跟辛德瑞拉的魔法棒似的。

    有时候宁叶会因为那副薄肌挺峻的线条和禁欲中燃烧的黑眸而继续,但边寻即便再如何难消,也是一周一次。

    理智自控的程度也很伪人。

    所以,尽管宁叶现在不知道孩子是怎么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但那一定是个周五的晚上。

    并且是边寻,确定要的。

    ……

    割裂,实在割裂。

    分手六年,一面未见,对成年人来说已经约等于陌生人,还不如小区大爷和她熟。

    孩子的出现却像是把他们俩的嘴巴牵到一起,把已经不该连接的地方再次连接。

    宁叶扯回思绪,一低头,对上小朋友清澈的大眼睛,忽然有点羞耻。

    这孩子长得跟宁叶更像,仔细看只有眉毛、发色、鼻梁像那个人。

    她的头发是天然的茶色,而边寻的发丝浓黑利落,两人肤色一暖一冷,中和在小孩身上,就是一种柔白色。

    孩子倒是经常提起她爸爸,但是从没主动说要去找他。

    其实宁叶也不是没想过顶着尴尬,找边寻摊牌孩子的事。

    但一想到边家人,她轻松平和的心情就会笼罩不适。

    大学时曾有不少人津津乐道地扒边寻家世,边氏在京市盘根悠久,边寻是这一代里最出色的那个。他背后的家族派系复杂,规矩森严,用现在的眼光看简直就是封建余孽,却又掌握着庞然可怕的权钱地位。

    这样的家族,不可能接受一个“未婚先孕”的孩子。

    一旦被发现,难道跟他们说孩子是从未来穿越的吗?

    当天晚上小孩应该就会被绑走做实验。

    宁叶一点也不想跟边家再沾上关系,更何况,现在她和边寻的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

    大企业内部耳目众多,刚入职两天,周姐就已经按捺不住和她科普了数个公司大瓜,其中还有女员工故意和边总制造单独相处机会却被冷血无情轰走,全司广为流传。

    宁叶听得直害怕,在升到她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