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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

    “母亲说笑了,一副镯子,难不成还非得戴在一只手上?”

    古子云霆不以为然。

    “这……”

    古老太太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镯子都是成双成对的,哪能拆开来?这不合规矩,也不吉利。”

    “大嫂是明理之人,又怎会为这等小事介怀?您说是不是,大嫂?”

    古老太太看向婉柔,笑得一脸和善。

    婉柔抬眸,迎着古老太太的目光,缓缓开口:

    “您说的是,新入门的弟媳,理应受到优待。我这个做嫂子的,又怎会与她斤斤计较?”

    话音刚落,古老太太的脸色就变了。

    称呼也从“母亲”变成了“您”?俞婉刚跨进门槛,古子晖便“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动作又急又重。

    她吓了一跳,转过身,脸上写满了惊慌与不安:

    “夫君,这可如何是好?母亲一直以为……以为我是被你……”

    她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仿佛生怕被外人听了去。

    “母亲待我越好,我心里越慌。万一哪天真相大白,我……”

    古子晖快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些许安慰:

    “别怕,我已经跟母亲解释过了,就说是我心仪你已久,才出此下策将你带走。”

    他稍稍停顿,目光如炬,似要将这番话刻进她心里:

    “记住,以后无论谁问,都要这么说,一个字都不能错!”

    “母亲本就疼你,这么一来,只会更加心疼你、护着你。”古子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似乎想以此驱散她心中的恐惧。

    俞婉紧咬下唇,虽觉此举不妥,却也只能默默点头,将这份不安强压心底。

    另一边,古子云霆夫妇也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婉柔抬起头,目光清澈地看向身旁的丈夫:

    “夫君先前赠我的那对白玉镯,温润细腻,我日日戴着,爱不释手。已是心满意足。”

    她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

    “婆母今日这番心意,还是赠与弟媳更为妥帖。”

    古子云霆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

    他听出了妻子语气中微妙的变化,却并未点破,只觉一阵心疼涌上心头。

    二人向古母行了礼,便告退离开。

    古母望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哐当!”

    盛着水果的瓷盘被狠狠摔在地上,应声而碎,果子滚落一地。

    “混账东西!如今竟连母亲都不肯叫了!”

    古母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让她喘不过气。

    更让她恼怒的是,儿子竟然对此无动于衷,仿佛默许了这一切!

    “这是典型的有了对象忘了娘,古人诚不欺我!”她咬牙切齿地说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靖王府。

    空旷的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却掩盖不住那股腐朽的气息。

    豪华雕花大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的女子,她面色蜡黄,嘴唇毫无血色。

    正是常霜。

    她想唤人来,却发现这偌大的房间里,连一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快没了。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

    钱煜款款走来,她今日特意打扮过,妆容精致,衣着华丽。

    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常霜,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吗?”

    常霜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她努力地想要撑起身体,却只是徒劳。

    “是你!一定是你!我的病……是你动的手脚!”

    常霜死死地盯着钱煜,眼神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钱煜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她的确不是什么善心之人,但下毒这种事,她还不屑于去做。

    “除了你还能有谁!”常霜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见我失宠……被禁足,就……就落井下石!”

    “王妃这是魔怔了吧,烧坏了脑子。”

    钱煜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费这心思?”

    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正恨你入骨的,可不是我。”

    常霜的眼神变得迷茫起来:

    “难道……是王爷?”

    她猛烈地摇着头,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猜测:

    “不!不可能!”

    “王爷不会这么狠心……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钱煜向前一步,逼近常霜,声音冰冷如刀:

    “你渣了他一把,把他当成玩物,让他辜负了一个真心爱他的女子……你说,他该不该恨你?”

    常霜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无力地倒回床上,身体微微抽搐着,像是随时都会死去。

    钱煜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虽觉快意,却也感到一丝莫名的悲凉。

    她想起了仇王昏迷时,口中不断呼唤的那个名字,以及那些充满愧疚的话语……

    钱煜强行压下心中的情绪,收起眼底的失落,恢复了平日的冷漠与高傲。

    “听闻王妃身体日渐虚弱,我今日特来探望,也算是……尽了我们之间的情分。”

    说完,她不再理会床上的常霜,转身离去,只留下常霜一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等死。

    仇王刚喝完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就见钱煜走了进来。

    几个丫鬟手脚麻利地收拾好药碗,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王爷身体恢复得如何了?”钱煜走到仇王身边,轻声问道。

    仇王微微点了点头,声音有些沙哑:“今日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

    钱煜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

    “好事临门心花怒放,如今王府解禁,王爷也该好好放松放松了。”

    仇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想到这段时间的遭遇,他就觉得头痛欲裂。

    福亲王被处决之后,皇帝下令彻查余党,整个朝廷都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

    不知从哪儿传出的风声,说仇王与福亲王过从甚密,曾多次密谋。

    也不知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是皇帝真的起了疑心,竟下旨将靖王府上下软禁,严加审查。

    那段日子,整个王府都人心惶惶,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生怕大祸临头。

    仇王更是寝食难安,又惊又惧,没几日就病倒了。

    好在一番查证后,证明了仇王的清白,皇帝这才解除了禁令。

    “这些日子,府里上上下下,多亏了你。”仇王看着钱煜,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

    “这都是妾身应尽的本分。”钱煜低眉顺眼地回答道。

    二人闲聊正欢,一个小厮突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禀王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