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切切实实被退了回去。
宋姝桐:“无功不受禄,我哪里敢收陈少的东西?”
陈越微微蹙眉,显然,他不喜欢宋姝桐现在对自己的态度以及说话的方式。
他们之间最温情的时候,陈越这个天之骄子,会在床上被她喊各种亲昵的称号,有些称呼甚至不太尊重人,可在那时候听着很爽。
陈越迷恋那种感觉。
所以他忍受不了这样的冷淡,更不接受她要找别人联姻。
既然要联姻,凭什么不是他?
他们之间什么都试过,哪里都合拍,明明是天作之合。
“姝桐,”陈越低下头来,脸埋在她颈侧,“你答应过带我去挪威看雪的,你明明做好准备了,我们过去玩段时间好不好?”
陈越的话让宋姝桐的脸色更冷。
“你怎么好意思提的?”
宋姝桐被提起这件事,再次意识到自己当时有多色令智昏。
陈越固然是骗子、演员,但并不是没有半点破绽,可她全部都没有怀疑,她对对方小酒馆老板的身份太过于先入为主。
以至于对他说的话也全都信了。
现在想想,陈家在挪威甚至都有生意,陈越怎么可能没去过挪威?
即便没去过,对他来说,这算不得是什么难事,用得着宋姝桐来操心他的见闻吗?
“忘记说了,辛苦陈少当初为了演好自己的角色,专门租了个三百多的房来维护自己的人设,第一次住这么小的房子,很辛苦吧?”
“姝桐,我……”
陈越脸色僵了一瞬,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几个月的时间就足够让宋姝桐翻出很多旧账了。
他那时候当作是一场爱情游戏,身临其境地进入角色。
因为知晓宋姝桐的身份,她这样野心勃勃的富家女,不会因为一个男人寻死觅活,陈越从来没想过,这场游戏玩到最后,是自己抽不出身。
宋姝桐当时愿意屈就陪他住那样不算宽敞的房子,自然是有喜欢的。
她没有陪人做戏做到床上的嗜好。
“放开我。”宋姝桐面无表情地再次重复。
陈越还没动作,宋姝桐蓦地踩了他一脚。
细高跟直接踩上去的滋味并不好受,陈越嘶了声,而后怀里的人也挣脱开来。
宋姝桐开门走了出去,顺便整理了一下略凌乱的头发,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陈越没追出去,他的面容隐在昏暗中,晦暗不明。
不过那天晚上过后,再度来到明盛的大厦时,宋姝桐等候在会议室,从外面进来的人顶着一张优越的脸进来。
直接将宋姝桐带来的下属都看呆了些。
前不久陈越的脸难得在社交媒体上出现,成为网友热评的金龟婿。
帅气多金,满足这四个字已经足够令人心动。
宋姝桐后来听见他们窃窃私语:
“知道陈总好看,但没想到真人这么好看。”
“这样的男人会便宜什么女人啊?”
“……”
男人光好看有什么用?
明盛的那个项目,对接人不再是陈越的助理,变成了他本人。
这意味着宋姝桐和他有很多见面的机会。
明盛相当于甲方,宋姝桐没理由拒绝甲方的约见。
“宋总,还没恭喜你升职,今晚我做东,请项目组一起聚餐,你带上下属一起来吧。”陈越轻笑道。
就是这么一个笑,轻而易举勾了不少小姑娘的心。
宋姝桐下意识就要张口拒绝,对面却抢先道:“宋总,就当庆祝你升职,这里面怎么说都有我的功劳,给我个面子?”
在公言公,任何一位合作伙伴说出这样的话,宋姝桐估计都不会拒绝的。
陈越没说错,就事实而言,她升职确实有他推波助澜的因素。
但没有他,她升职也是迟早的事,最迟不过是将宋允廷那个烂摊子收拾好的时候。
宋姝桐给了甲方这个面子,她嘴角扯了一下:“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陈总。”
陈总。
真是生疏的称呼。
陈越很大方,这一聚餐的人均算得很高的水平,吃得自己手底下的人和宋姝桐的下属都有点怀疑人生。
也没想象中的酒局。
Wendy作为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小姑娘,这段时间跟着宋姝桐各种应酬,对酒桌上的事多少了解些。
确实有些客户还热衷着酒桌文化。
结果今晚过来,吃了大餐不说,酒也是甜滋滋的果酒,度数就只有几度,不想喝酒的就喝果汁。
Wendy没忍住感慨了一句:“要是所有合作伙伴都是陈总这样的人就好了。”
“不对,”旁边的同事忽然小声道,“你有没有觉得陈总长得很眼熟啊?”
眼熟?
Wendy下意识看过去。
陈越正和宋姝桐坐在一起,其实也就是Wendy的隔壁的隔壁位置。
Wendy的记忆力不算差,说实话,如果没有同事提醒,她也会觉得陈越生得眼熟,毕竟好看的人总会有些相似之处,说不定她就见过同样类型的帅哥。
然而现在再看,片刻后,Wendy忽然睁大了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惊讶很具象化。
“陈总怎么跟之前姝桐姐带去深市出差的那个男人有点像?”
一些记忆涌现上来。
同事在旁边表情平静:“不是像,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Wendy惊讶的目光从两个人身上来回扫。
装不熟是他们的情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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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分手了但是被下属嗑到了[亲亲]
第61章我等你二婚
晚餐过后,这场应酬也就结束。
道别前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只不过站在门口时,对面的男人蓦地道:“宋总,我的车坏了,能蹭一下你的车回去吗?”
宋姝桐闻言顿住片刻,周围两家公司的员工都在,她不仅不能对这位甲方甩脸色,甚至还要将场面处理得漂漂亮亮。
陈越算准了宋姝桐不会拒绝。
不过宋姝桐也没惯着他,她微笑道:“陈总,我吩咐司机送你回去。”
言下之意,只送他。
陈越一顿:“那宋总呢?”
宋姝桐皮笑肉不笑:“陈总,我也不止一位司机的。”
正如他们这种人,也不会只有一辆车。
实在不行,一个电话打出去就会有人来接,或者就近找个酒店休息,都不是难事。
回去很简单,不回去也可以。
陈越要蹭车,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宋姝桐的话已经算是委婉的拆穿了,但是陈越没有半点被揭穿的尴尬,他轻笑:“这怎么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