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岁爰的鼻子,还说“小笨蛋”啊?
如果有原型的话,这完全OOC了好吗?
当岁暖看到,江景年和岁爰在学校运动会的时候偷偷躲起来约会,还藏在校服底下发狠忘情地接吻的时候,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怀疑人生的懵圈里。
怎么能连这个都写到啊??
这难道是平行世界的预言吗?!
最后一句,停在江清安来接岁爰回家,岁爰恋恋不舍、泫然若泣地回头看向江景年……
岁暖眼睛一闭。
太可怕了!简直是噩梦。
陈嘉榕戳了戳她:“暖公主,有没有更劲爆的?”
岁暖:“……”
比如她和江暻年已经有了婚约这回事?
但是,虽然她明年就不在寅班了,江暻年还要继续跟她们做一年同学呢。她已经想象到如果这件事被公布后,八卦将会来得多么猛烈了。
以她对江暻年的了解,他明显是不喜欢被议论的那类型。
“更劲爆的……”岁暖咽了一口唾沫,表情复杂地抬起眼,“江暻年其实有神经病,他要是看到这种东西,会发疯咬人算吗?”
陈嘉榕和席露晴都虎躯一震。
“我给你们一个建议。”岁暖循循善诱地说道,“这两个主角名字不好听,我建议女主改名叫山日,男主改名叫水日日。”
她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摊手:“这多搭呀!”
陈嘉榕:“……”尊嘟假嘟?
离搭配很近,但离人已经很远了。
席露晴一把将笔记本抄起来,挡在脸上落荒而逃:“我这就让她去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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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学期末,有几节化学实验课在学校科技楼上。
因为一直有消息说会考打算增加物化生的实验操作考核,嘉中便未雨绸缪地加了一些实验课。
但是由于没有被正式列入考试范围,大部分学生的态度都没那么上心。
老师在前方的讲完操作流程和注意要点后,剩下的时间便都留给了学生自己做实验。
ABC班在一起上课,按座位分了组,岁暖和陈嘉榕在一个组,同组的还有和他们不是一个行政班的一男一女。
那对男女看上去完全不想和岁暖跟陈嘉榕合作,女生还用敌意的眼神扫了她俩一圈,把男生拉到了离她俩更远的地方。
陈嘉榕抽了抽嘴角:“河童?”
岁暖正十分新奇地研究手边的烧杯和搅拌棒,没听过这个梗:“啊?”
陈嘉榕小声地在她耳边说:“这俩人应该是一对儿。”
女生非常不客气地对她们下命令:“我们分工吧,你俩调配试剂,我和龚峰加热溶液。”
陈嘉榕:“嘁,谁想跟你们一起。”
岁暖按照黑板上的步骤,先加无水乙醇,再加浓硫酸,陈嘉榕则负责在一旁给她递试剂。
陈嘉榕环视一圈:“冰醋酸去哪儿了?”
旁边的一男一女正嘻嘻哈哈地打闹。男生往加热的烧杯里滴入有颜色的试剂,实验台俨然变成了两人调情的地方。
岁暖拿着试管站起来,蹙着眉看向那对男女身后:“是不是在他们俩那边啊……”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之间。
江暻年朝她快步走过吹氖焙颍岁暖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
身边正在加热的烧杯里,液体发出怪异的沸声。江暻年一把将岁暖扯到自己身后,她的脸差点撞上他的胳膊。
在同一时刻,他们身边发出“砰”地一声巨响,烧杯炸开,液体四散。
江暻年抬起另一只手,替岁暖挡住了飞溅的试剂和玻璃渣。
全教室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们这里。
看见江暻年的表情,荀子浩意识到不好,但他的位置实在有些远,也不太敢拦,爱莫能助。
他其实整个高中阶段只见到江暻年跟别人生过一次气,打过一次架。但对于那种程度的架来说,其实只需要一次就能一战成名。
印象里大概是在高一上学期的时候,岁暖在一个官方节目上演唱了一首歌,被传上嘉中论坛置顶后,很多人才意识到他们身边有个货真价实的女明星。结果就是当天,江暻年和班上的一个男生动了手,单方面打得很凶,还差点被挂了处分那种。
而现在。
江暻年抬起一脚踹开面前的凳子,凳子狠狠撞上实验桌,发出令人心惊的金属变形声。他大步朝龚峰走过去,龚峰已经在原地两股战战,挪不动一点位置。
围观的所有人屏住呼吸的那个时刻。
岁暖上前一步,拉住了江暻年的手腕。
就像完全没有看出场面一触即燃的火药味,她低下头,蹙着眉毛仔细地检查着他受伤的手以及手臂。
她抬起眼,虽然是类似命令式的语气,语速却因为着急加快:“江暻年,跟我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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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浅浅拓展点和本章内容有关的:
/1991年,比利时修改了王室继承法,取消了王位“传男不传女”的陈旧限制,目前比利时公主伊丽莎白是第一顺位继承人,将成为比利时的第一位女王。P.S:她是00后[点赞]
/据国际自然保护联盟预计,目前全球仅有26000只北极熊。在IUCN濒危物种红色名录中被列为“易危”。除了人类,北极熊没有天敌。在人类停止大量捕杀北极熊以后,大量北极熊是饿死的。
《自然通讯》最新发表的研究显示,受气候变暖导致的海冰融化影响,北极熊将面临更长的无冰期。有的北极熊体重平均每天减少1.7公斤。(来源网络资料)
动画片《咱们裸熊》里的白熊就是一只北极熊,好萌[好的]
/席露晴的笔名“云觥”,来自诗句“绮席风开照露晴,祗将茶荈代云觥”,意思是酒杯~w?a?n?g?址?F?a?B?u?y?e?ì????ü?w?é?n?????2???????????
第14章芒种
校医替江暻年处理伤口的时候,岁暖就站在旁边。
烫伤的皮肤表面很快泛红起了水泡,校医拿过镊子,打算取溅进伤口的玻璃碎片,一边安抚性地开口:“可能会有点儿疼,稍微忍一会儿。”
江暻年没应声,余光瞥了一眼岁暖。
她拧着眉,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胳膊,视线飘忽着,似乎不敢落在这略显狰狞的伤口上。
沾着血的玻璃渣被医生扔到托盘上,他一声没吭,岁暖反而小声地“嘶”了好几次。
嘉中的校医很专业,利索地将玻璃渣都挑出来后,拍拍江暻年的肩膀:“很坚强啊小同学,去洗手池那边冲十五分钟凉水再过来找我。”
洗手池在医务室门外。
岁暖像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江暻年,嘀嘀咕咕:“不幸中的万幸,他们加热的好像是加了醋酸的清水,要不然化学试剂灼烧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