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小说 > 夏天与我们的婚约,都是秘密 >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7

    ngSui]

    再下方,是他们两人的生日,中间用星轨连接——[08.08∞11.18]

    -----------------------

    作者有话说:“在这个……真理”引用自诺贝尔基金会主席阿斯特丽德瑟德贝里维丁的致辞原文。

    -

    [爆哭]我知道写的有点短,其实原本计划的情节还在后面,就是再不更今天也没了,我明天加更或者二合一

    第63章冬至

    岁暖懵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嗓子发紧:“……是纹上去的啊?”

    江暻年:“嗯。”

    “这周末纹的?”

    “嗯。”

    岁暖刷到过纹身的视频,想想都头皮发麻,又问:“疼吗?”

    “……不疼。”

    “反正你每次都这么说。”她嘀咕,“怎么突然去纹身啊……”

    那头静了一会儿,声线轻哑:

    “因为这里离心脏最近。”

    潜台词是。

    想把你镌刻在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一定要用这种能永恒地、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的方式。

    很江暻年的风格。

    岁暖愣愣地看着屏幕。

    左肩上,曾经蜿蜒盘踞的狰狞旧伤,现在化成了少女一缕飞起的发丝。

    仿佛代表了很多含义。

    她本应该谴责他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说不出口。

    兴许是岁暖默不作声太久,江暻年又出声:“嗯?”

    怎么有人连疑问的鼻音都这么性感……

    还是说不穿衣服有buff加成?

    脸颊忽然在凛冽的空气中发热,岁暖往毛毯里缩了缩,想藏起自己无法保持扁平的苹果肌:“你纹的这个头像是我吗?”W?a?n?g?址?F?a?B?u?y?e??????ü?ω???n??????????????????

    镜头晃动,露出江暻年的半张脸,长睫在眼底覆下一片摇晃的阴影。

    他似笑非笑地咬着字,语气莫名有点阴森:“岁暖,给你两秒钟撤回。”

    “……”

    什么人啊,怎么开不起玩笑。

    岁暖识相地转移话题:“是你找纹身师设计的吗?还是你自己画的。”

    “我自己对着你让大猩猩拿着的那张照片画的。”

    岁暖很怀疑:“你有这个画技吗?”

    那头抿了抿唇,还是如实说道:“还找了外公相熟的一个青年画家,帮忙改了改。”

    岁暖拉长声音:“哦——”

    “毕竟你那么爱漂亮。”江暻年淡声说,镜头再下滑,劲窄的腰腹也一齐入镜,“只给你看,嗯?”

    都说了以后要预告一下!

    好像有什么要从鼻腔流下来,岁暖赶紧吸了吸,幸好只是冻出来的鼻涕。她故作矜持:“还行吧……”却忽然灵光一闪,“嗯?你上次流鼻血,不会是因为我抱你吧?”

    “……”

    岁暖又抓到了江暻年的小辫子,得意洋洋:“你那时候就对我思想不纯洁!”

    没等江暻年回话,她身后的玻璃门被敲响,法娜探头进来,朝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Shining,大家打算在顶楼的Bar开个简单的送别派对,你来吗?”

    “噢噢,我当然来!”岁暖站起来,飞快跟江暻年说拜拜,“我走了,你早点睡,木马~”

    法娜好奇地问:“你男朋友?”

    岁暖一边挂断电话,随口应道:“不是……”

    她眨了眨亮闪闪的眼睛,无名指上的玫瑰戒指简洁又漂亮:“是我未婚夫。”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ǐ???u?????n?2????2?????????o???则?为?山?寨?佔?点

    -

    结束了瑞士的活动后,岁暖和安琪珊按照海因教授的安排,进了一个短期项目组,在挪威的约斯特达恩冰川进行生物多样性的调查。时间很紧迫,几乎是通宵达旦地完成了相关论文,投稿给了一家适合高中生尝试的自然科学期刊。

    之前她答应江暻年圣诞节以前一定回来,结果就是平安夜当天准时落地首都机场。

    快二十天没见,岁暖在拥挤的接机人群里一眼找到江暻年,穿着一件灰色的长款羽绒服,白色的V领毛衣,露出一点锁骨上英文的边角。

    她的心是缠成一团的毛线,此刻终于找到线头,捏住轻轻一拉,一泻千里。

    积蓄的思念,和她自己都描述不清的情感,在过去的十几年从未这样满溢的、陌生的,找到出口便全涌了出来。

    岁暖扑过去,给了江暻年一个巨大的熊抱:“么么叽!”

    他被她撞得后退了半步,抬手扶住她,凉淡的黑瞳扫过她的脸:“瘦了。”

    毕竟为了赶投稿时间,写论文写得差点猝死。

    江暻年看起来完全没有和她久别重逢的激动感,推开她后牵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拉过她的行李箱:“回家吧。”

    明天是周一,他们便回了静海。

    岁暖上了车就开始打瞌睡。这次回国她赶时间,所以挑的航班头等舱设备一般,发动机晚上吵得要命,她都没怎么睡着。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她正被江暻年抱下车,懵懵地问:“……到了?”

    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到他的领口和脖颈:“嗯,行李我让楼栋管家拿上去了。”

    托着她的怀抱坚实而温暖,下车就进了电梯,连冷风都没怎么吹到她,岁暖把脸埋进江暻年的毛衣,耷拉着脑袋,继续打瞌睡。

    到了家门口,江暻年晃了晃她:“抱住我脖子,我开门。”

    岁暖困到只会听命令:“……哦。”

    推开门,江暻年按亮客厅的灯,岁暖把脸藏在江暻年怀里,躲避刺眼的灯光,含含糊糊地说:“明天圣诞节在家过吧,我最近好累。”

    抱着她的人不置可否,弯腰将她缓缓放下。

    岁暖靠着沙发,揉了揉眼睛,视线还没清晰,身旁的人就掌住她的脸,扳过去,微凉的唇覆下来。

    清冷的雨后松林气息汹涌地袭来,他甚至没耐心在她的唇上流连,就长驱直入地撬开她的齿关,勾缠她的舌尖,轻扫她的上颚。水乳交融的温柔,整个人像飘忽忽地踩在云朵上,她耷拉着睫毛,视线朦胧,还不太清醒,含着他囫囵不清地说:“亲一会儿窝要去睡了……”

    江暻年的动作顿了顿,语气听不出情绪:“这么困。”

    岁暖依旧闭着眼,仰头等他继续亲:“昂……”

    毛衣下摆忽然从裙子里被扯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冰凉的手指准确地握住她,一个激灵就被冻得彻底清醒。

    “凉……!”岁暖忍不住向下拨他的手。

    两只乱动的手腕也被控制住,江暻年俯身看着她,表情凉淡,仿佛一只手在她毛衣里作乱的人不是他。

    像活蹦乱跳的鱼被按在沙发上,指尖反复搔刮过鳞片,接连的刺激让眼前像蒙了一层水雾,大脑嗡鸣中,她终于意识到什么,断断续续地挤字:“我、嗯,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