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不明气体
“抱歉霍总，你不能进。”
萧闵的人把霍沉渊拦住。
霍沉渊沉着的眉宇间有些急色，“去跟姜凝说，孩子出事了。”
门口的人不动，死死守着。
霍沉渊要叫自己人动手的时候，傅瑾怀开门出来了。
“霍总是心里挂念叶芝芝睡不着么？正好，我刚收到萧领导的消息，可以让你和她视频一下。”
霍沉渊言简意赅，“叫姜凝出来，孩子有情况需要她去看看。”
傅瑾怀：“没这个义务。”
要不是今天大雪，他那伤口说着没大事，但不能折腾转院了。
这京城的医院肯定躲不开霍沉渊，出国他暂时不行。
最晚也得明天下午才可以。
而且他出国之前，还是想把姜凝和霍沉渊的婚彻底离了。
什么冷静期，他可等不了三十天。
自顾自的，就拨通了视频通话。
萧闵一闪而过，就是叶芝芝的脸。
可以看出她那边的环境很昏暗，她缩在一张铁皮床的角落，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镜头拉近的时候，可以看到身上有伤。
霍沉渊眸色变了变，“她若是伤了，你可别想和姜凝结婚。”
傅瑾怀笑，“那就要看霍总怎么做了，我呢，其实耐心也有限的。”
霍沉渊视线扫过手机，过了几秒，他抬了下手，他的人立刻出手。
“别动。”
姜凝从病房里出来，这么吵她睡不着。
而且她也不能因为自己让傅瑾怀伤得更厉害了。
“孩子有事情，你找医生，我说了，和我无关，而且我也治不了。”
霍沉渊想伸手拉她，被傅瑾怀挡住，“有话说话。”
霍沉渊薄唇抿直，顿了顿说，“查出一些特别的情况，医生那边正在讨论，所以让你去看看。”
“我能看好？”
“也许你的药可以用。”
姜凝没想到霍轩宇能严重到这种地步。
他虽然从出生身体就不算好，但她那些年也一直好好维护着，也趁着有时间，做了些药丸维护他的身体。
即便是这段时间国内外折腾，或是真的有心理问题，也不至于服用她的药。
她最近出的药，都是很严重的病才能用的。
“你是说x-1？”
霍沉渊微微颔首，下颌绷紧了些，“你不认他没关系，但他是一条人命。”
“你那x-1上市，不就是为了治疗任何人的么。”
姜凝没说不治疗，“确定是要用x-1？”
她手里没那么多，研究出来的都试验去了，这次发布会开完，和顾老爷子那边要聊后续的事情，但以内霍沉渊还没来得及。
“我这里没有，要是确定非要x-1，我明天去实验室做。”
霍沉渊眸色发深，遮掩了让人看不懂的情绪，“你这不去看他一眼？”
姜凝不喜欢藕断丝连的，和霍沉渊一直纠缠没离婚这件事，就够烦的了。
“霍沉渊，如果你真的在乎那个孩子，那就明天和我去领离婚证，加上叶芝芝，我会去看他，直到他治疗好。”
男人沉默，几秒后，还是动了手。
“霍沉渊。”姜凝气急，“你真是令人作呕。”
霍沉渊充耳不闻，眼看着他要打傅瑾怀，傅瑾怀还有伤，她立刻冲上去，挡在傅瑾怀面前。
正好给了霍沉渊机会，一把给她带走了。
“不想他伤的更严重，就跟我过去看孩子。”
“瑾怀哥。”萧闵是留了人，但打起来总归是也不会完全占上风，傅瑾怀的伤看起来不要命，但要养，伤口来回撕裂，到时候感染就要命了，“我去看一眼，没事，你别动，回去病床上躺着。”
傅瑾怀还是跟过去了。
萧闵的人给他拿了轮椅。
……
霍轩宇病房里，还围着很多人。
姜凝扫过去一眼，看到了熟人戚医生。
他隐退很久的父亲都来了，老人白发苍苍，神色凝重。
“这有一部分是娘胎里带来的，后来又因为吸入了什么不明气体，加上心理问题，才导致了器官衰退啊。”
姜凝听到‘不明气体’想到什么。
耳边传来沉磁偏冷的嗓音，“就是想的那样。”
姜凝愣了下，下意识替傅辰逸说话，“那些气体没毒。”
霍沉渊冷嗤，“你对他了解多少，你甚至连他的身份不清楚，就这么信任他？”
姜凝拧眉，“禁区那个地方是做什么，你比我清楚，你带着孩子过去，现在出了问题，应该你负全责，而不是赖在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身上。”
“他是不是个六七岁的孩子……”霍沉渊意味不明，“希望将来你也能这么理直气壮。”
姜凝不想和他争辩，也懒得和他多说，她走了过去，询问戚医生情况。
霍轩宇看到她，就从床上爬过去，抓住她的衣摆，往她身上贴。
“妈妈，我好难受……”
姜凝是不想管霍轩宇的，可如果真的是要命的事情，她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霍沉渊说过的话里，有一句是对的，是她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一条生命，即便是不要抚养权，不闻不问。
也不该在这个时候，逃避责任。
她还是伸手将他抱住了。
霍轩宇的眼睛立刻亮了，“妈妈，我感觉有你抱着，病都好了。”
姜凝没说什么，只是抱着他，哄他睡觉。
等他睡着，再次问戚医生。
戚医生把检查报告递给她，“你学过药理的，虽然不是医生，但也能看懂些。”
姜凝本想把霍轩宇放下，但他一动，他就抱紧她，她只能这样抱着，把报告接过来。
最主要的原因是吸入不明气体，引发了一些遗留的问题。
这段时间因为心理上的情况，饭吃的不好，郁郁寡欢，也没得到彻底治疗。
所以诱发时没注意到，这会儿严重高烧，才查出问题。
“本来这个季节，流感高发，京城就下了大雪，小孩子忽冷忽热的，就会发烧，但他伴随了皮肤起红疹，本以为是哪个药物过敏了，查看之后发现这器官都有或大或小的问题。”
霍轩宇刚过完七岁的生日不久。
检查报告显示的器官活性，甚至都有些超过霍老夫人那个年岁了。
如果不赶紧介入治疗，很快就会衰竭而亡。
她不免对傅辰逸研究出来的药丸，有所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