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有什么把柄？
接下来的日子。
姜凝主要的工作内容，就是教傅辰逸拿试管做配比。
他的手算是很稳了，可达不到她的程度。
这也不是个着急的事情。
该放松还是要放松。
丛晓曼失恋离婚，也正好带着都一起放松。
这天，他们在游乐场，姜凝接到徐晟的电话。
“太太，您方便跟我出差一趟吗？有个关系网里的人想见您。”
“他管理比较偏僻的地方，那里的人不好相处，他很重要。”
姜凝说：“我只是卖药的，他们不想吃，就没必要逼迫了，这人我没必要见。”
徐晟说：“他们当然是想活下去的，只不过信息闭塞，也被骗过，有的人甚至还被骗去摘了器官，所以……”
姜凝看了看时间，问：“去几天？”
“别是你帮我霍沉渊，又把离婚的冷静期给我混过去吧。”
徐晟惶恐，“我可不敢。”
“但你还叫我太太。”
“……”
徐晟立刻改口，“姜副教授，路程两天加上待两天，最多不超过一周，完全赶得上您和霍总去办理离婚手续，我发誓，我不会骗您，这个关系网本来就需要和所有的负责人见一面，否则很难轻易相信的，因为霍总的面子，就剩这一个倔强的了。”
姜凝答应了下来。
和丛晓曼说了一声，晚上回去收拾了些行李。
“不用我陪你去？”
“不用，你照顾好孩子就行。”姜凝扣上行李箱，“也没多需要你做的，每天送到研究院就行了。”
“这活儿司机就能干，我送完他们，我很无聊，你带我一起吧。”
丛晓曼求她，姜凝想想，倒是把她带上了。
她联系了霍家的司机，来接送两个孩子。
“再配两个保镖吧，刘叔，你和霍家那边联系一下。”
刘叔倒也没多问，打电话给霍沉渊。
霍沉渊安排人过来。
姜凝在机场和徐晟汇合。
没看到霍沉渊。
“霍总那边因为和您合作投资这件事，开拓出市场，有些关系需要打点一下，不跟我们去。”
姜凝问：“他还需要打点？谁不想和他合作？”
徐晟说：“您这个合作不要资本家，他走的关系是硬关系，不是和其他人喝喝酒谈的那种。”
“霍总也不是您想的那样，因为霍家就无所不能的。”
“海外的市场，霍家不算好用，而且霍氏毕竟是老牌的企业，百年下来，很多行业都要淘汰或者面临转型，这些不是看在霍家的面子上就可以的。”
“他们要的是霍总的能力。”
姜凝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倒也不用这么夸奖，他的能力我是清楚的，不然我当初也不会昏头。”
“我和他走到今天这步，不是因为他的工作能力不行。”
徐晟帮姜凝放行李，连连点头，“是，霍总这是有个聪明的大脑，其他的，他还要多学习。”
……
落地机场之后，还要转高铁，再转大巴车。
丛晓曼叫苦不迭，她虽然在西城乡下待过，但没走过这么复杂的路况，起起伏伏的，心都跟着颤。
“这人怎么不在市区和我们见面？”她问徐晟。
徐晟说：“这条关系网的人是谁，我都没见过其实，他隐藏在这小地方，自然有他的道理。”
“那你就敢相信？”丛晓曼震惊，“我还以为所有关系网上的人，你们都有数。”
徐晟跟丛晓曼没什么不能说的，她和姜凝的关系都是胜似亲姐妹的关系了。
姜凝能带她一起出差就足够说明问题。
他说：“我们有把柄就够了。”
丛晓曼沉默几秒，竖起了大拇指。
而后八卦的问：“那你们霍总的把柄是什么？能让这些人和他织了一张这么强大的关系网？”
徐晟看了眼姜凝。
那还有什么把柄呢。
从始至终都是一个。
“孩子吧。”他说，“还有霍家其实不那么干净，大少和大小姐那职业也敏感，足够别人做文章了。”
丛晓曼信了，“也是的。”
天完全黑下来，山路看不好，车速就慢。
走到地方的时候，都凌晨了。
那个人没现身，倒是给他们安排了住处。
山里的土房子，但也收拾的干净。
桌上的饭菜他们到的时候，是热的。
姜凝对这个人还真生出点好奇心来。
丛晓曼和姜凝小声说：“这里的人要是用你的那x-1，你这不是倒贴白给吗？最后最多是得个锦旗。”
“我知道你有远大的志向，我也有金山帮你，可你要注意，有些人不一定会记得你的好，反倒是花大价钱买救命药，才会感激你。”
救急不救穷就是这个道理。
这世界上只有一种病就是穷病。
她向来看的现实。
才不会要什么抓不住的。
金山她抓住，男人脏了就不要了。
如果是她，这里她不一定发展。
即便是发展，也得让他们出出血才能救命。
但她的好姐妹，就比较崇高了。
姜凝也小声说，“我一开始和霍沉渊合作，还没打算往这边走，只是想提取一些资料来研究，我也懂你说的那个意思，结果他越过我捐款了，给他们办了社保。”
“我那药是要进社保的。”
丛晓曼呵呵两声，“他就是总那么独断专行的，才闹到和你离婚的地步。”
叶芝芝是，离婚也是。
还有姜凝的右手等等。
后来下跪也算是一种专横的表现。
根本达不到能原谅的效果，反倒是反作用。
姜凝不置可否，低头吃饭。
徐晟去打了个电话，回来和姜凝说：“委屈您了，但我看了一圈，被子什么的都是很新的，浴室也是有热水器的，可以满足生活需要。”
“没事。”姜凝也不怕苦，对住宿没什么要求，“你快吃饭吧，吃完早点休息。”
徐晟这才坐下吃饭。
他把最大的房间留给姜凝和丛晓曼。
他住在偏间对着门口，有什么事也能第一时间反应。
但一晚上都很安静。
睡到了自然醒。
醒来饭菜都在桌子上了。
悄无声息的，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太……姜副教授，您能查出身体里有没有吸入秘药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