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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 李哈利火了

    最先火起来的是小学校园。

    有老师把书中“青云书院符箓课”的片段读给学生听,孩子们立刻被“会飞的纸鹤”“能说话的毛笔”吸引了,缠着家长去书店买。

    胡同里的孩子看到海婴抱着书讲李哈利的故事,一个个眼睛发亮,回家就吵着要“同款魔法故事”。

    连一些年轻父母都被吸引了,翻着书感慨:“原来魔法也能这么有咱自己的味儿,比外国童话亲切多了。”

    出版社的电话快被各地书店打爆了,紧急加印了三次,还是供不上货。

    月底统计销量时,数字让所有人都吃了一惊——8万册。

    在那个图书市场还不算繁盛的年代,一本原创儿童读物能有这成绩,简直是个小奇迹。

    顾从卿是从编辑报喜的电话里知道销量的,当时他正在给海婴包压岁钱红包,握着电话愣了半天:“多少?8万?”

    “可不是嘛!”

    编辑在那头笑得爽朗,“书店说,现在孩子们见面就比谁能背出青云书院的校规,连文具店都开始卖‘李哈利同款玉簪笔’了。

    顾副司长,您这是写出了个现象级啊!”

    海婴在一旁听见了,举着书跑到爸爸面前,骄傲地说:“爸爸,李哈利火啦!

    我们托儿所的小朋友都问我要书呢!”

    顾从卿看着儿子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明白这书为什么受欢迎了。

    他写的不只是魔法,更是孩子们熟悉的生活——胡同里的老槐树、过年贴的窗花、爷爷讲故事时摇的蒲扇,都成了魔法的一部分。

    孩子们在李哈利身上看到的,是自己的影子,是藏在日常里的幻想。

    顾父翻着报纸上关于《李哈利》的报道,笑着跟顾母说:“咱儿子这本事,写得了国家大事,也写得进孩子心里。”

    顾母则把样书仔细包好,放进海婴的书柜:“这可是咱海婴的宝贝,得好好收着。”

    其实对顾从卿来说,销量多少远不如海婴那句“爸爸是最厉害的魔法师”来得重要。

    他最初只想给海婴留个印记,却没料到,这份藏着父爱的礼物,竟意外点亮了许多孩子的奇幻世界。

    年后去单位,同事们见了他都打趣:“顾副司长,现在不光外交圈知道您,教育圈、家长圈都快把您当‘童话大师’了。”

    顾从卿笑着摆手,心里却悄悄记下了——等有空,得赶紧把《李哈利》的第二部写出来,海婴还等着听李哈利去黄山参加“竹马戏大赛”呢。

    顾从卿坐在文化部办公室的沙发上,手里捏着那杯还没怎么动的茶,脑子里还没完全消化领导的话。

    他本来以为是工作上的交叉事务,没想到一进门就被提起那本写给海婴的儿童读物,一时间有些怔愣。

    “领导,您是说……《李哈利的魔法之旅》?”

    他确认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

    毕竟那本书最初只是海婴睡前故事的合集,连他自己都没料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响。

    这怎么一点水土不服都没有啊?

    对面的领导笑着点头,语气颇为恳切:“就是这本。

    你看啊,书里的青云书院、玉簪魔法,还有那些胡同里的细节,全是咱自己的文化。

    孩子们喜欢,说明它接地气、有活力。

    现在咱们不都讲究文化走出去嘛,这么好的故事,翻译成英文到英国出版,既能让外国孩子了解咱们的文化,又不像硬宣传那么生硬,这不正是最好的文化名片?”

    领导拿起桌上的样书,翻到李哈利用毛笔施展“墨云术”的插画,指着说:“你看这里,把书法和魔法结合多巧妙,外国孩子肯定觉得新鲜。

    再说你之前在英国写的侦探小说就很受欢迎,有读者基础,这次再推这本儿童读物,说不定能形成联动呢。”

    顾从卿这才缓过神来,心里涌上些复杂的情绪——有意外,有惊讶,还有点莫名的责任感。

    他想起海婴抱着书跟同学炫耀“这是我爸爸写的”时的骄傲模样,又想到如果书里的青云书院、胡同槐树能出现在异国的书架上,让更多孩子知道东方的奇幻故事,似乎确实是件有意义的事。

    “您这么一说,倒是个新思路。”

    他沉吟片刻,认真回应道,“这本书里确实融了不少咱们的民俗和传统元素,比如节气魔法、剪纸符咒这些。

    如果能让国外的孩子通过故事了解这些,确实是个不错的尝试。”

    “就是这个意思!”领导一拍手,“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协调翻译团队,出版方面也能对接英国的出版社,尽量沿用你之前侦探小说的渠道,这样更顺畅。”

    顾从卿点头应下:“我回去再梳理下内容,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争取让故事既能保留我们的文化,又能让国外读者容易理解。”

    从文化部出来,顾从卿坐进车里,刚松了口气,那股子头疼劲儿就涌了上来。

    他揉着眉心,想起领导期待的眼神,再想想自己答应得干脆,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犯了难——当初把《哈利·波特》本土化,改成《李哈利的魔法之旅》,光是琢磨怎么让“魔法石”变成“灵髓玉”、让“霍格沃茨特快”变成“穿云驿马”,就耗了他多少个晚上。

    如今要把这些带着浓厚华国味儿的设定再翻回去,变成英国人能懂的故事,简直像把刚绣好的锦缎拆开重织,还得织出另一番风味来。

    他回到办公室,把《李哈利》的书稿摊在桌上,看着那些“符箓课”“踏浪舟”“照心镜”的字眼,一个头两个大。

    比如“青云书院”的飞檐上,那些会报时的铜铃,怎么翻译成英文才能既保留“风铃”的意象,又带出“魔法预警”的功能?

    还有李哈利额头上的“月牙印”,在原版里是闪电形伤疤,带着宿命感,换成月牙后,怎么跟外国读者解释其中藏着的“阴阳相济”的意味?

    “这不是折腾人吗?”

    他对着书稿叹气,指尖敲着桌面。

    当初写这本书,是想让海婴在熟悉的文化里感受奇幻,如今要反向输出,既要让外国孩子觉得“新奇”,又不能让他们觉得“隔阂”,分寸太难拿捏了。

    他甚至想过打退堂鼓,找个借口说内容调整难度太大。

    可转念想起文化部领导说的“文化推广”,想起丽丽父母曾说“英国孩子对东方魔法很好奇”,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翻开自己写的《大国崛起》,里面分析英国文化时曾写过“文化共鸣藏在细节里”,现在想来,这话用在自己身上再合适不过——或许,不用完全照搬原版,而是保留华国设定的内核,用更易理解的方式讲述?

    比如“竹马戏大赛”,不用硬译成“魁地奇”,可以解释成“骑着魔法竹马的空中竞技”,重点突出“团队合作”和“勇气”,这是全世界孩子都能懂的主题。

    “灵髓玉”的守护,可以强调“善良能抵御贪婪”,而非单纯的魔法对抗。

    想通这一层,顾从卿心里敞亮了些。

    他找出之前跟麦克米伦出版社主编的邮件记录,对方当年对他续写福尔摩斯的本土化处理赞不绝口,或许这次也能接受这种“反向本土化”的尝试。

    他拿起笔,在书稿旁批注:“保留‘胡同出身’的设定,让李哈利带着糖葫芦味的童年去魔法书院,这种反差感或许能打动人。”

    傍晚回家,海婴又追着问李哈利的新故事,顾从卿把她抱到腿上,指着书里的“穿云驿马”说:“爸爸要让这匹马跑到英国去,让那里的小朋友也看看,咱们的魔法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