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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 火凤落网

    两道剑光划破长空,从天际峰的大殿处飞出。柳红烟一马当先,云姬的飞剑紧随其後,而林轩则是双臂环着云姬的腰,稳稳贴在她背後。两人衣袍相贴,云姬的腰肢柔软,偶尔被风吹得轻轻颤一下,林轩便顺势收紧手臂,掌心隔着衣料,在她小腹那枚法印上缓缓转圈。

    当林轩正享受着抚摸云姬十时,柳红烟忽然放慢了剑速,来到了云姬的身旁。

    「小师妹啊,这种苦差事也就妳肯接。月影霜狼行踪隐蔽,雪山又大,找一整年都未必能摸到尾巴,一般人谁愿意干?」

    「正因为没人接,贡献点才给得高呀。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云姬则是笑着回应了柳红烟的调侃。

    柳红烟嗤笑一声。

    「妳啊,就是太老实了。」

    林轩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开口。

    「说不定运气好,两三天就能碰上。」

    此时柳红烟挑了挑眉,语气尖锐。

    「运气?就凭你这修为,有运气也没用!」

    一句话把林轩堵得无声,心中想着「要是老子秀出真实修为还不吓死妳个臭婊子!」。

    眼见气氛不对,云姬赶紧出来打圆场。

    「六师姐说得对,小师弟刚入门很多还不熟悉,以後慢慢学就行了。」

    林轩笑了笑,没再接话。心底却把这笔帐牢牢记下。

    一路上,两个女人偶尔聊几句宗门旧事,林轩若想插嘴,柳红烟必定一句「关你屁事」顶回来。

    虽然云姬总是温声缓和气氛,可越是这样,林轩眼底的怒火就越深,心中打起了新的算盘。

    傍晚,眼看着即将入夜,周遭又没有可以歇脚的地方,於是三人降落在雪山北坡一处背风的凹地。

    随後,柳红烟甩了甩长发,开始分配起众人的工作。

    「小师妹,妳去打水。我生火煮饭。你,搭帐篷。」

    降落後,柳红烟很快地确认了三人的分工,於是三人各自准备起了自己的工作。

    趁着柳红烟去森林中寻找生火用的木材时,林轩将一道传音传进云姬耳中,随後从储物戒中掏出两瓶瓷瓶。

    「碧绿那瓶是解药,自己先服,绯红那瓶是媚药,倒两滴进打回来的水,我要给那个女人一点小惩罚。」

    此时即使内心相当气愤,林轩也依旧记得答应云姬的事情,因而没有当着云姬的面叫柳红烟是臭婊子。

    云姬拿着瓶子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走向不远处的冰溪。

    抵达河边,她先将碧绿那瓶的解药倒进自己嘴里,苦得皱了皱眉,随後将绯红媚药滴了两滴进装满河水的水囊中,摇匀。水囊里的雪水顿时浮起一层极淡的粉雾,转瞬即逝,连用灵力都探查不出。

    另一边,林轩三两下搭好帐篷,馀光瞥见柳红烟蹲在地上生火。她撅着臀,红袍下摆因动作向上滑,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隐约能看见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晚饭是简单的雪菇汤配饼子。柳红烟喝了两大碗,丝毫没有察觉水中有甚麽问题。汤是云姬亲手盛的,当然,也是云姬亲手把整囊下了药的水煮开後盛给她的,因此柳红烟对此丝毫没有戒心。

    夜色很快沉下来。

    三人各自回帐篷休息。云姬先钻进最左边那顶,林轩在中间,柳红烟在最右。

    子时刚过,风雪声更大。

    柳红烟盘膝坐在睡袋上,原本想运功调息,却发现丹田一阵莫名燥热。那热意像雪里埋的炭火,起初只是微微一烫,很快便沿经脉窜开,最後全往小腹下方聚拢。

    「……怪了。」

    她皱了皱眉,运起灵力尝试压住这股感觉,却越压越烫。胸口也闷得慌,衣襟不知何时松了两颗盘扣,雪白的乳肉微微起伏。

    她下意识抬手,按在自己左胸上,想平复那阵突突直跳的心脏。

    指尖隔着衣料碰到乳尖的瞬间,一股细微的电流窜过全身。

    柳红烟猛地缩回手,耳根瞬间红透。

    「……见鬼,我有这麽饥渴吗?」

    她低声骂了一句,强行闭目打坐,可那股热浪却一波强过一波,逼得她大腿内侧微微发颤。

    而此时的林轩躺在中间那顶帐篷里,闭着眼想像着柳红烟因媚药而浑身燥热的画面,嘴角勾着极淡的弧度。

    「第一步,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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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升起,空气中飘着细雪。

    云姬缩在睡袋里,盯着帐篷顶看了半天,怎麽也阖不上眼。脑子里全是柳红烟的脸,那张平日里又骄又傲丶说话带刺的脸,如今却注定要被主人撕得粉碎。

    她咬了咬唇,来到了柳红烟的帐篷前。悄悄掀开帐篷帘子,月光照映进来,里头的人蜷成一团,胸口起伏急促,像被火烤着。

    云姬心脏一揪,却没敢进去,只是站在帘外,透过那道缝隙,偷偷看着里头的柳红烟。师姐睡得极不安稳,眉头紧蹙,唇色绯红,额角渗着细汗。她无意识地翻着身,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云姬微微一颤,她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眼眶瞬间红了。

    「对不起,师姐……是我亲手把妳推进火坑的。」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而後接下来的八天中,雪山成了囚笼。

    第一天,他们上山搜寻,什麽也没找到,晚上柳红烟又喝了汤,夜里帐篷里压抑的喘息声更重。

    第二天,暴风雪来袭,三人缩在结界里。柳红烟裹着毯子,脸色绯红,眼神开始涣散。

    第三天丶第四天……日复一日,月影霜狼的影子都没见着,媚药却一滴没少,每天剂量都比前一天多了一点。柳红烟只能每天承受着发情的异样感,又不敢在这荒山野岭中随意解决。

    第五天夜里,柳红烟终於起了疑心,怀疑自己身体的情况是林轩暗中搞鬼。

    她死死盯着林轩递过来的汤碗。

    「你碰过的,我不喝。」

    林轩耸了耸肩,无所谓,云姬便亲手盛了一碗给她。柳红烟盯着眼前的汤看了很久,最後还是接过来,一饮而尽。

    而当天深夜中,情状依旧没有好转,柳红烟依旧感受着烈火焚身的感觉。

    第六天,她开始怀疑起云姬,但随後又摇了摇头,实在不想怀疑自己好姐妹。

    第七天,山上又开始刮起暴风雪,她整个人恍恍惚惚,在结界里走来走去,红袍下的双腿夹得死紧,偶尔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云姬看着师姐的状况越来越不对,下意识的关心起她的身体情况,想带着她离开雪山。

    「师姐,你脸色好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但话到嘴边,却因为法印的作用,而自动省略了离开雪山的部分。

    柳红烟看着云姬那双真诚的眼睛,里头满是担心,怀疑的心思忽然就淡了。

    她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没事……可能只是太累了。」

    她告诉自己「云姬是不可能害她的,一定是太久没泄火,才会这样。」

    第八天,暴风雪变得更猛,风声像鬼哭狼嚎。柳红烟把自己关在帐篷里,隔音结界开到最大。柳红烟咬着自己的手背,指尖终於忍不住探进腿心。才碰了一下,她就浑身颤抖,泪水瞬间涌出来,却怎麽也停不下来。

    第九天,风雪消退。

    林轩早晨醒来时,看到眉目之间终於有了些精神的柳红烟,林轩眼底蓝芒一闪而逝,明白事情成了,今晚就能执行第一个复仇计划。

    巧的是,当天傍晚,他们终於发现了一处山洞,洞口有极浅的爪痕与脚印,显然是月影霜狼饿得撑不住外出觅食时,连隐匿术都乱了。

    然而由於时间不早了,他们决定等明天早上再来山洞中进行抓捕。只是柳红烟没想到的是,明天也将是她被抓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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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回到营地时,林轩在云姬前去打水前偷偷传音给她。他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像即将开始狩猎的野兽

    「是时候收网了,今天把剩馀的全下。」

    听到传音,云姬微微颤抖,她知道柳红烟今晚要遭殃了。

    而林轩自己则趁着搭帐篷时,指尖一弹,一枚拳头大小的留影水晶悄无声息地嵌进帐篷顶梁,正对床铺,像一个普通的装饰品静静地挂着。

    子时,隔音结界再次升起。

    柳红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扯掉衣袍,雪白胴体在微弱火光下泛着粉红。她跪坐在睡袋上,双腿大张到极限,膝盖内侧已经被自己的蜜液染得湿亮。媚药的热浪烧得她神智恍惚,脑海里一片混乱,只剩那股从小腹深处涌出的空虚,像无数只小虫在啃咬她的内壁,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抽气声。

    她的双手先是捧起自己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指尖颤抖着揉捏起来,十指深深陷进乳肉,将雪白的乳房挤压的变形。她疯狂揉捏,像要把自己的胸部捏烂,乳尖被掐得充血肿胀,硬得发紫。她低头,含住自己左边的乳尖,用牙齿狠狠咬下去,疼得全身一颤,却又发出一声甜腻到发颤的呜咽:「嗯啊啊……!」

    乳尖被她自己吸得啧啧作响,唾液顺着乳沟往下淌,拉出银丝,滴到小腹,汇入那滩早已泛滥的蜜液。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吸吮都让乳房颤抖,乳尖被拉扯得又红又肿,像两粒熟透的樱桃。她换边,含住右边的乳尖,用舌头卷住用力拉扯,疼痛混着快感,让她眼泪瞬间涌出,却怎麽也停不下来。

    热浪在小腹一处像燃烧般翻腾,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却怎麽也压不住那股空虚。左手继续玩弄乳房,右手缓缓下滑,沿着平坦小腹滑到腿根,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晶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睡袋上,发出细微的湿响。她指尖先是轻轻碰触阴蒂,那颗小豆豆敏感得一碰就颤,电流瞬间窜过全身,让她腰肢弓起,红发散乱披在背上,喉间爆出一声长长的哭腔。

    「呜……小穴……好痒……」

    虽然很她也很想保持矜持,可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去,内壁紧紧绞住,像饿了十天的嘴。她哭着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发出黏腻到令人脸红的「咕啾咕啾」声。蜜液顺着指缝喷溅,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股透明的细丝,滴在行囊睡袋上,积成一滩水渍。她感觉小穴里的热浪越烧越旺,那种空虚像深渊一样吞噬她,让她忍不住加快节奏,指尖在内壁上来回刮擦,触碰到敏感点时,全身都像过电一样痉挛。

    「哈啊……哈啊……不行……要坏掉了……」

    接着换成三指,撑得小穴口红肿外翻,指节被嫩肉死死咬住。她另一只手没闲着,抓住自己的右乳,拇指和食指狠狠拧转乳尖,像要把那粒红豆拧下来。每拧一次,她就尖叫一次,声音又甜又碎,哭腔里全是自己都听不懂的求饶。

    「呜……救救我……为什麽停不下来……啊啊啊!」

    高潮第一次来时,她整个人向後仰倒,红发铺了满地,弓起的腰离开地面足足半尺,蜜液像失禁一样喷出,溅得帐篷顶都湿了。她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哑了,可手指还在疯狂进出,第二波丶第三波接踵而至。

    「呜啊……又要去了……不要……停不下来……」

    她翻过身,跪趴着,高高翘起臀部,臀缝间的小穴因为媚药肿胀得可怜,粉红的内壁一缩一缩,像在乞求被填满。她把整只手掌贴上去,用掌心磨蹭阴蒂,三根手指一起插进去,几乎把小穴撑成一个湿红的圆洞。另一只手从前面绕过去,掐住自己的阴蒂狠狠一捏。

    那一瞬间,她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长鸣。

    在高潮到来的瞬间,大量的透明液体从指缝喷出,溅得睡袋和帐篷壁全都是淫水。她整个人瘫软下去,脸埋进枕头,屁股还高高翘着,手指还插在体内,抽搐着,蜜液一股一股往外冒,像永远泄不完。

    可媚药的效力远远没结束。她哭着爬起来,跪坐在那滩自己的体液里,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把脸埋进去,嗓子里发出细碎的丶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

    「救救我……谁来……操我……求你……」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说了甚麽。可那股欲火仍然还在烧,忽然间,她似乎想到了甚麽,接着从储物戒中拿出了她的佩剑。那剑是她的随身兵器,剑柄光滑如玉,雕着精细的凤纹。她脑海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颤抖着伸出手,握住剑柄。

    「不……不能……我还是处子……」

    她喃喃自语,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可身体的欲望已经压过理智,她将剑倒转过来,用剑柄那光滑的一端,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口。剑柄冰凉的触感一碰上滚烫的穴口,她就浑身一颤,忍不住往前顶了顶,用小豆豆在剑柄上来回摩擦。

    「啊啊……好凉……」

    她咬着唇,试探性地将剑柄推进去一点点,只进了半寸,感觉到内壁被轻微撑开的异物感,伴随着一丝疼痛。她顿时停住,不敢再深,怕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被刺破。她就这样浅浅地进出,剑柄上很快就沾满了她的蜜液,滑溜溜的,每一次抽动都发出细微的湿响。她一边浅插,一边用另一只手揉捏阴蒂,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空虚。

    「呜……进不去……好想要……但不能……啊啊……」

    疼痛和快感交织,让她哭得更厉害,剑柄进出得越来越快,但始终只敢进那麽一点点。她感觉自己像个下贱的荡妇,用自己的佩剑在野外自慰,羞耻心让她想死,却又停不下来。高潮又一次来袭,她尖叫着喷出蜜液,剑柄被喷得湿淋淋的,她无力地倒下,剑柄还卡在穴口,浅浅地没入,内壁痉挛着绞紧它。

    而她没有发现,帐篷顶端的留影水晶默默地记录着她这最放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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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天,正午。

    山洞深处,月影霜狼还在冬眠。三人联手潜入,轻松取下其妖丹。

    傍晚回营地时,柳红烟难得地露出笑容,放松着心情,举着酒壶跟云姬碰了一杯。

    「运气真好,十几天就解决了,总算可以离开着个鬼地方了。」

    而一旁的林轩笑得温润,心底也想着。

    「是啊,总算要结束了。」

    那晚的汤里,换成了强力安眠散,对化神之下皆有效。

    柳红烟喝了第三碗时,眼皮已经十分沉重。她勉强撑到帐篷里,倒头便睡,呼吸绵长。

    林轩掀开帘子时,里头的女人还保持着侧卧的姿势,睡颜美艳得惊人。

    林轩俯身,轻轻将她打横抱起。云姬则在後面收起帐篷,指尖颤抖,却一步不落地跟上。

    雪山夜风呼啸,却吹不散男人唇角那抹兴奋的笑容。

    「高傲的火凤总算是落网了。」

    「走吧,带她回家。」

    牧场深处,云姬以前的牢房中,如今又一名新的女人入住。而未来,她也会如同云姬一样,成为一只听话的宠物,再从牢中出来。

    门关上时,锁链声清脆作响,像在宣判着柳红烟的死刑。

    火凤折翼,终归於笼。

    从此,天际峰再无高傲的六师姐,只剩一只还在睡梦中丶即将被彻底驯化的红毛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