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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也不像和景婶子有过节,关系变好了?她一天天在家错过了什么?!

    出了庄家,姜如雪撑着遮阳伞,一路跟看西洋景似的,往食堂前面的中心广场走。

    原主在军区大院生活了二十多年,早对这里的一切失去了新鲜感,姜如雪不一样,哪怕继承了原主的记忆,亲眼所见还是觉得稀奇和震撼。

    穿过一条林荫大道,就是大院的中心广场,北面最显眼处是国旗台,每天早晚有升旗降旗仪式,仪仗队由大院的纠察兵轮流执行,纠察兵是从各军分区挑选出来,个顶个的高大威猛,帅哥中的帅哥。

    为了避开原主的俩好大儿,姜如雪没能看成今天的升旗仪式,晚上的降旗绝对不能再错过了。

    到时候她就和闺蜜坐在国旗台的台阶上超近距离看帅哥,光是想想都美,姜如雪心中跃跃欲试。

    这个年代水电供应不足,军区大院一到周末停水日,大院各大供水点二十四小时开启,其中一个供水点就在中心广场的南面。

    已经排起了很长的队伍,每个人脚边放着水桶,手里拿着蒲扇,边扇风边摆闲龙门阵。

    姜如雪一眼看到人群里的景渐宜,安安静静,冷冷清清地站在那里,前后左右的热闹,融不进去一点。

    和在原来的世界一样,一个人的时候,与世隔绝。

    只有和她在一起才有点人味。

    姜如雪记得第一次把景渐宜带回家,她妈偷偷跟她咬耳朵说:“一个不高兴,一个没头脑,难怪你俩处得来。”

    等姜如雪把景渐宜是孤儿的种种际遇告诉她妈后,她妈心疼得直掉眼泪,强行认了景渐宜为干闺女。

    亏得她妈这一壮举,才让景渐宜年满十八岁离开福利院后有处可去,不然以她要强的性子,上街乞讨也不会向任何人求助。

    之后的十七年,她们就跟连体婴一样,不管干什么都有商有量,当然也有闹不愉快的时候,不过姜如雪心大,转头就忘,而景渐宜宠着她,从不计较。

    俩人不是姐妹胜似姐妹,相约一块慢慢变老后,去跳广场舞哄老头们的金项链金镯子变现周游世界。

    得知闺蜜也穿进来,姜如雪惊喜万分,她有伴了,但稍作冷静后,又希望对方不是,毕竟八十年代条件不比后世,她一个人遭罪受苦就够了。

    然而在看到景渐宜的那一瞬,所有的纠结统统抛之脑后,她不放心闺蜜一个人在原来的世界,闺蜜肯定也不放心她一个人来到这里。

    自从姜家父母出意外逝世,她俩就把对方当做了唯一的亲人,有彼此在的地方才是家。

    街坊邻居看到姜如雪立马小声议论起来:“那不是小罗老师的婆婆吗,她怎么来了?不会也来拎水吧?”

    “她那么懒一人,不可能自己来拎水,再说了,你见过打扮得花枝招展连桶都不提跑来拎水的吗?”

    “姜如雪虽然人不咋滴,但人家命好,嫁了庄政委,一把年纪还保养得这么年轻。”

    “都当婆婆的人,再过两年就该抱孙了,还把自己当小姑娘捣鼓呢,庄政委又不在家,也不知道浓妆艳抹给谁呢。”

    “一来就瞪着陆师长那媳妇,肯定是想把对方比下去,庄政委和景医生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姜如雪还不能释怀,心眼太小了。”

    “可别急着站边了,景医生要是省油的灯,以她的资历背景和年纪能嫁给陆师长。”

    ……

    众人目光在姜如雪和景渐宜身上来回转,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们之前就打过好几场了,今天会不会也打起来?

    一副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而,此时此刻,姜如雪和景渐宜眼中只有彼此。

    姜如雪站在一盏白玉兰路灯下,一手撑着遮阳伞,一手抬起用力地挥动,热情无比地大喊:“景景!”

    景渐宜微微点头,古井无波的丹凤眼浮出温柔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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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如雪飞快地跑过去,四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切尽在不言中。

    众人: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这么多人看着,不好说话,姜如雪一手拉景渐宜,一手捡起地上的遮阳伞,回首长楼了。

    景渐宜看了眼遮阳伞,很自然地接过去,伞檐偏向姜如雪,将她完全挡在阴影下,自己大半个肩膀露在外面。

    姜如雪将景渐宜的手臂抱怀里,亲密得跟失散多年重逢的亲人,围观群众:???怎么就走了?

    裤子都脱了,给我们看这个?

    回去的路上,三五妇人从首长楼跑出来,边跑边喊:“快看热闹去啊,打起来了!”

    姜如雪眼睛一亮,拉上景渐宜就要跟着跑,亏得景渐宜问了一句:“哪家打起来了?”

    那几人头也不回地回道:“还能谁?就庄政委媳妇和陆师长媳妇呗,隔三差五打一场,哎呀,不跟你们说了,去晚了,黄花菜都凉了。”

    姜如雪和景渐宜站在原地目送几人离开后,互看一眼,姜如雪噗嗤地笑了,景渐宜嘴角也微微勾起。

    听到院子外面有人喊看热闹,罗香玲第一反应也是婆婆和景婶子打起来了,着急忙慌地一出门,看到手挽手回来的两人,眼睛都直了。

    婆婆一个人的时候,矜持端庄,像一只白天鹅。

    和景婶子一块,走路一蹦一跳,多么像一只快乐小狗啊。

    “没人打架,这么热的天,快别往外面跑了。”姜如雪和儿媳妇打过照面,就拉着景渐宜进屋上楼了,进了卧房,把门一关,转身抱住闺蜜,“景景,真的是你啊,不是我做梦,是真的,你也来了,你什么时候穿过来的啊?也是昨天半夜吗?不对,小香玲说你昨儿个白天改的名字,就是比我先穿过来了,怪了,我俩不是揍完人去喝酒了吗?按理说该同时穿过来才对,怎么还隔了一天?”

    景渐宜不紧不慢,挨个回答她的问题,完全没有不耐烦:“是我,如雪,我穿过来了,你不是做梦,我是一个星期前来的这里。”

    一个星期前的话,也就是上周六,姜如雪回想一番: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原主不上班,在家看电视,景招娣突然跑来找她,淋得跟落汤鸡似的,一见她,激动地上去拉她。

    原主拿鸡毛掸子抡她,大骂对方疯婆子,让她从她家里滚出去。

    姜如雪查看景渐宜的胳膊,红痕隐隐可见,心疼得皱紧眉头,“怎么不抽回去?那是姜如雪,又不是我。”

    吃闷亏可不是闺蜜的行事作风,想来是看到姜如雪和她长得一样,下不去手。

    “早就不疼了。”景渐宜拉着姜如雪坐到床边,握住她的肩膀,仔细打量后,微不可见地舒了口气,“还好是我先穿过来,不然你又该闯祸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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