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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不入伍的话,年轻时是小流氓,现在?就是老流氓。

    和两人比起来,程宏坤不管长相还是性情都略显逊色,他常自我评价道:只是一个人到中年事业家庭双丰收的普通男人罢了。

    “你的事?,不问你,还问我……”程宏坤想起自己在?家?的时候,媳妇跟他念叨过的那些事?,立马大笑地改口,“问我就对了,哈哈哈哈,老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哪天?”陆江来了兴致,转过头问。

    “着急媳妇的一天啊,弟妹们趁你俩不在?家?,约一块去警卫连选勤务兵,选了纠察队的排头兵,我媳妇都跟我说这事?儿了。”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她?俩一块去的警卫连?”陆江挑眉,颇感意外。

    “这是重点吗?不是,”程宏坤自问自答,并再强调一遍,“重点是她们选的勤务兵是纠察队的排头兵,那些个小伙子可是咱大院的门面。”

    陆江直接略过他,探头问下铺的庄行志:“老庄,听见?没有?”

    “听见?了。”庄行志合上书,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放进眼镜盒里,抬起头,和陆江对上视线后,两人异口同?声:“居然没打架。”

    “等一下,我捋捋,”程宏坤退到中间?的位置,左看看庄行志,右看看陆江,“你媳妇,姜如雪,你媳妇,景招娣,不是一直以来不对付,一碰面就掐架吗?关系怎么说好就好了?女人心海底针,真让人捉摸不透啊。”

    感叹完,程宏坤问庄行志,“老庄,今儿当老陆的面,给句痛快话,到底和景招娣好过没有?”

    他们仨从一个部队出来,做了二十多年的战友,程宏坤不想兄弟因为一个女人闹掰。

    庄行志看他一眼,“谣言止于智者。”

    大院关于他和景招娣的流言蜚语,庄行志多少有听说,也?和姜如雪解释过,只是她?不信。

    用姜如雪的话来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为此没少跟他哭,没少跟景同?志闹。

    怎么突然又信了?庄行志越来越好奇,他出差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仇敌处成?了朋友,一口一个景景,对他却?是小老头,死?老头。

    “老陆,老庄骂我蠢驴,”程宏坤指控庄行志,对上陆江一脸坏笑,“哎,你笑几?个意思?”

    “蠢驴两个字都写?脸上了。”陆江眼角斜飞的时候,连细纹都透着坏,很?欠揍。

    处了二十多年,程宏坤开得气玩笑,故作着急地摸自己脸,“写?哪儿?我擦掉。”

    陆江被逗得笑个不停,就连天生不爱笑的庄行志眼底也?闪过一丝笑意。

    程宏坤跟着笑了两声,打断:“说回正题,纠察队的排头兵搁家?里当勤务兵,你俩就一点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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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行志回答:“老夫老妻,不介意。”

    做了这么多年邻居,姜如雪对庄行志的感情,程宏坤全看在?眼里,可?谓是爱得死?去活来,一个纠察队的排头兵不可?能撼动庄行志在?姜如雪心目中的地位。

    但,那是以前了。

    “老庄,作为兄弟,不是我打击你,你已经?四十五了,不是年轻的小伙子了,看书都要戴老花镜了,不夸张地说,一只脚都踏棺材里了,到底哪来的自信弟妹一辈子不变心?”

    庄行志看一眼程宏坤身?上的迷彩背心,军区统一发放,他穿,虽然没小年轻紧绷,但至少合身?,不像程宏坤撑得一天比一天大,和老头衫没两样,“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程宏坤想把小肚腩收回去,连吸两口,没用,摆烂了,甚至往外挺了挺,“跟我比,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和警卫连的那些小年轻比啊,个个十八九,腹肌六八块,天天在?眼前晃,我不信时间?一久弟妹不动摇。”

    庄行志指腹摩挲着书的一角,不说话了。

    程宏坤是话痨,继续说:“我身?材一直都这样,我媳妇不会有落差,再说了,她?自己也?不爱收拾,一天到晚邋邋遢遢,和弟妹站一块都不像同?辈人,我没嫌弃她?就不错了。”

    陆江嘘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嫂子那么好的媳妇,大院多少老少爷们羡慕你。”

    程宏坤眉宇间?尽是嘚瑟,“又不是天生的好媳妇,都是我苦心调教来的,想学不?一人二十块,包教包会。”

    陆江躺了回去,拿起军帽重新盖脸上。

    庄行志重新打开眼镜盒,拿出眼镜戴上继续看书。

    “……”话说一半,不说完,程宏坤憋得慌,缴械投降,“哎呀,都兄弟,谈钱伤感情,我免费教授总行了吧,你们只要记住最关键的一点:大老爷们要有大老爷们的样儿,家?里的活儿千万别碰,就让媳妇张罗去,让她?感受到你们对她?的需要,没有她?,你们就活不下去,如此一来,你们落得个轻松,她?也?有成?就感,两全其美?。”

    “这不是保姆吗?”庄行志问:“你娶媳妇干嘛?”

    陆家?接话:“保姆花钱,媳妇不开工资,程团打得一手好算盘。”

    程宏坤喊冤:“男主外,女主内,老祖宗传下来的夫妻相处之道,经?久不衰自有他的道理。”

    “伟大领袖还说妇女顶半边天,程团,大清早就亡了。”陆江驳回。

    程宏坤不服气:“你结婚多久,破处没两天,知道个啥夫妻相处?”

    “我不知道夫妻相处,但懂得什么叫尊重。”陆江拿掉军帽,转过头盯着他,脸上不显山不露水,心里在?咆哮:老子还没破处!啊啊啊啊!你说气不气!

    程宏坤这些年在?陆江手里栽的跟头,比他一路走来带过的兵都多,察出对方语气不对,立马从说教到谄媚:“陆师长说得对,是我不懂事?。”

    陆江从上铺下来,笑嘻嘻地走向程宏坤。

    程宏坤连连后退,退到隔间?门口,“陆司令,您先冷静,请听我狡辩……”

    陆江一个字听不了,打开隔间?门,一脚把人踹出去,反手把门关上,紧接着就听到女同?志一声尖叫,大喊:“流氓!有人耍流氓啊啊啊!”

    火车在?第二天下午四点抵达青州,三人里面只有程宏坤配了警卫员,小刘看到陆江和庄行志上车,紧张得手心直冒冷汗。

    陆师长虽然满面笑容,看起来很?好相处,但到底是师长,他一个小兵平时连话都搭不上。

    而庄政委向来不言苟笑,行走中的活阎王,别说搭话,看都不敢看一眼,仿佛一对视上就会被训得狗血淋头。

    小刘强压心中恐慌,驱车往大院驶去,就在?小刘憋气快厥过去的时候,陆江笑嘻嘻地问庄行志:“给嫂子买礼物没有?”

    以为首长开口就是军机要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