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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午庄行志的“老当益壮”,心潮彭拜,正要解释时,有人眼?尖地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之为他妈,你脖子上那个是什么?”

    姜如雪伸手摸摸,“可能是蚊子咬的吧?”

    心里大?骂庄行志太贼了,居然偷偷在她脖子上种草莓。

    “这?个天哪儿?的蚊子?之为他妈,怕是庄政委给你咬的吧?”

    “不对啊,庄政委不是不行吗?你俩这么激情,我看老行了吧!”

    “一定是梁医生开的药起效了,啧啧,我一直以为梁医生就会吹牛。”

    “之为他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梁医生开的药这么管用,你居然藏着掖着,一个人享受,还当大?家伙是关系友好的街坊邻居不?”

    话已至此,她再说庄行志本来就很行,这?些人肯定也?不会信,姜如雪只能笑呵呵地道:“这?不是小程雨的乌龟死了,我还没来得?及说那事儿?嘛。”

    众人一听眼?睛都亮了,“梁医生当真是神医,不行,我也?得?去中医馆给孩子他爸抓两幅。”

    一人带头,其他人接踵而去,眨眼?功夫,院子里就只剩下姜如雪和小程雨,小程雨还在哭,姜如雪安慰他:“节哀顺变,我们一块把小乌龟埋了吧。”

    直到大?院的男同胞们每人得?了两副中药,梁栋才终于可以喘口气,门诊恢复了往日清净,他靠在椅子里打盹之际,听到有人敲门,他一下睁开眼?睛,吓得?就要往桌底下钻。

    吱——

    门已经从外面被人推开了,看到来人是庄行志,梁栋拍着胸口说:“老庄是你啊,吓死我了,快进来,把门关上。”

    “做什么亏心事了?大?白天关门。”陆江也?来了,跟着进来,坐到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都不关门,梁栋只能自食其力,起身去把门关上,一回头,发现庄行志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另外搬了一张凳子过?去。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两位爷什么事儿??”梁栋太了解庄行志和陆江了,庄行志不喜与人亲近,从他转业到军区医院,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找他,而陆江好面子,前两天因为老二出了点问题,坐轮椅来找他看过?病,按理说不该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因为他会笑话他。

    “哈哈哈哈……”梁栋一想到那天陆江窘迫的样子就忍不住地笑起来,打趣地问道:“陆师长好些了吗?”

    挤眉弄眼?的样子,看起来很欠揍。

    陆江另说其他,“我可都知道了,老庄压根没病,你开的那些药,他一口没吃。”

    “那也?是我和老庄的事儿?,就不劳烦陆师长挂念了,”梁栋端起办公桌上的茶盅,悠哉哉地喝了一口,“陆师长行房事把老二搞肿了,这?么大?的瓜一旦传出去,你猜大?伙会是什么反应?”

    反正不会说他一把年纪精力旺盛,肯定是笑他人到中年跟愣头青一样做事莽撞。

    拿捏不了梁栋,陆江从庄行志下手,“老庄,肖毅那天从你家出来,我可都看到了。”

    梁栋一听到肖毅的名字,精神大?作,“就是嫂子在录像厅认的那个干弟弟吗?他怎么了?”

    庄行志冷声打断,“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看人态度,明?显和陆江一伙,梁栋这?才反应过?来,两人今天过?来是威胁他的,再三?衡量后,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定拍大?腿道:“只要老庄不把事儿?捅出去,我就给陆江保密到底。”

    大?院的老娘们儿?太厉害了,要是知道庄行志根本没吃他的药,全部回来找他理论或者再捡一次药,梁栋不如早死早超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陆江和梁栋击掌,见庄行志无动于衷,强行拉起他的手参与进来。

    “来都来了,晚上一块喝个酒吧?”梁栋热情邀请。

    庄行志已经起身,“答应了如雪回家喝鸡汤。”

    陆江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我也?答应了媳妇。”

    “不是,老庄,人家新婚燕尔,你和嫂子老夫老妻凑啥热闹?”梁栋笑问。

    老庄行回头看他一眼?,“你不懂,我不怪你。”

    梁栋对上他舒展的眉眼?,恍惚了好一会儿?,回过?神,两人已经离开,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地嘀咕道:“是我老眼?昏花了吗?老庄他恋爱了!”

    临近年关,陆鸣昌和尤梦晴的婚事终于敲定,定在了大?年初六,本来陆江是想给儿?子和儿?媳妇风风光光地大?办一场,可俩小年轻不想太高调,几经商量最?后决定两家人一块吃个饭。

    为此,陆鸣昌把生活在老家的外婆接来了大?院,赶巧庄老太太因为想儿?媳妇和俩孙子也?来了。

    两个老太太不光年纪相仿,经历也?很像,都是丧偶独居多年,认识后,相见恨晚,成了无话不说的老姐妹。

    姜如雪每次看到她们凑一块聊家常,就忍不住地想笑,问景渐宜:“你不觉得?俩老太特?别像我们吗?”

    景渐宜不可否认,庄老太太思想开明?,性?子活跃,即便上了年纪也?跟小孩子一样,想一出是一出,这?一点确实跟姜如雪一个模子刻出来。

    而陆家外婆外冷心热,看着古怪,实际上对任何事都充满了好奇。

    “以后我们老了,也?像她们一样瞎说。”姜如雪挽起闺蜜,脖子一伸,凑到她耳边说,“你知道昨晚多搞笑吗?”

    景渐宜表情淡定,“你和庄政委行房事,又让庄老太太撞见了?”

    “老庄是年纪大?了,又不是傻了,能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从那次后,我们每次都锁门好吗?哎呀,怎么越扯越远了……”姜如雪回归正题,说起了昨晚在家发生的趣事。

    自从庄老太太来家里后,庄行志就爱躲在二楼书?房,把一楼的客厅留给她们,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庄老太太和姜如雪还有罗香玲聚一块,简直能把家里的天花板给掀了。

    昨天,庄行志一如既往,吃过?晚饭就上楼了,没过?会儿?,门从外面打开,姜如雪探进来一个脑袋喊他:“庄哥?”

    庄行志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

    换做平时,男人热情不够,姜如雪肯定扭头就走,但今天她没有。

    她扭着腰肢走进去,坐在庄行志对面的椅子上,手指轻叩着桌面,“庄哥,我买了一套制服,晚上穿给你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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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行志顿时心痒,仿佛妻子的手叩在他的心尖上,但深情依旧一本正经,“什么条件?”

    “哎呦,咱俩谁跟谁啊,”姜如雪笑颜如花,“不过?买制服的钱,庄哥应该报销对吧?”

    庄行志翻开一页书?,金丝边眼?镜挡住了眼?帘,“多少钱?”

    姜如雪慢悠悠地伸出一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