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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再见聂梦醒

    第二百一十九章再见聂梦醒

    周鹿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聂梦醒。

    此刻,她坐在一间屋子的沙发上,看着被两个男人押送进来的周鹿,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

    “周鹿,别来无恙。”

    说着,她抬了抬手,两个男人立刻松开周鹿,自觉退了出去。

    “阿旋呢?”周鹿环视一圈,房间里布置的很温馨,应该是聂梦醒居住的地方。

    “我与霍小姐无冤无仇,不会对她做什么,与其关心她的死活,不如想想,我该怎么玩死你呢?”

    聂梦醒穿着当地传统女人的服饰,黑色长袍裹住她纤柔的身躯,她起身,步步向周鹿走来。

    “只要你放了阿旋,想玩什么,我陪你。”

    “好一出姐妹情深呐。”聂梦醒拍掌大笑着,“我记得以前,我们也是这般要好,你会为了保护我,用柔弱的身躯和那些霸凌我们的大孩子搏斗,会在我们饥肠辘辘的时候,将垃圾桶里最后一点吃的留给我,还会在……”

    “够了!”周鹿皱眉打断,“但凡你还有一点良知,就不该把霍旋拖下水,我要见霍旋!”

    聂梦醒笑的狰狞,冷冷的望着周鹿,那眼神仿佛在嘲笑她痴人说梦话。

    这里是她的地盘,只要她点个头,霍旋和周鹿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周鹿连自己都保不住,哪里来的底气和她谈判?

    “知道我是怎么逃出来的吗?”聂梦醒转移话题,声音压得很低,“是沈修隐放我出来的!”

    她死死盯着周鹿的面部表情,看见对方果然出现皲裂震惊的神情后,继续道,“想不到吧,我可是差点杀了沈修隐,可他却不计前嫌,派人将我救了出来,你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聂梦醒越狱后,整个京市被地毯式搜查了一个多月,直到警方最终确定,她已经逃了出去,才发布公告解除了危险系数。

    周鹿想过是周陆景救了她,也有可能是Z组织,还有可能是她自己找到了逃生之路。

    怎么都没想到,会是沈修隐放走了她。

    她不知道沈修隐为什么这么做。

    但如果因为他的“放虎归山”让霍旋出了意外,她不会放过他的!

    “这是你和他之间的事。”周鹿不想和她兜圈子,“说吧,要我做什么,才肯放了霍旋?”

    聂梦醒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她。

    抓着霍旋只是为了逼她顺从。

    “真的愿意为了霍旋做任何事?”聂梦醒眼珠子转了转,看似不在意,但藏在黑袍里的双手却紧紧攥着!

    周鹿抿紧了唇,点了点头。

    随后没多久,聂梦醒打开监视器,里面的画面正是霍旋被人控制在车里。

    里面坐了三个男人,每个人的耳朵后面都纹了个“Z”大写字母。

    这几个人都是Z组织成员。

    “你要送阿旋去哪?”周鹿看见霍旋的双手被绑,嘴巴也被胶带封住,她身边两个男人人手一把AK,抵在她腰部的位置。

    她一个金枝玉叶,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发抖,眼泪不断往下掉落。

    她和这些人语言不通,尝试用英文沟通,但对方并不搭理她。

    “Z组织有个难民基地,里面都是一些在战争中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的人,那里不分人种,不分信仰,不分种族,来自全球各地。”聂梦醒背靠在沙发上,惬意的端起面前的咖啡,“让她去那边历练些日子,如果能在那里撑过一周,我就放了她。”

    “为什么要这么做?得罪你的人是我,阿旋没做错任何事,冤有头债有主,你把我送去难民基地……”

    “是啊,冤有头债有主,你的朋友是因为你而遭受的苦难,周鹿,这一幕是不是很熟悉?”聂梦醒握紧手里的咖啡杯,杯子是玻璃制品,但她仅用了三成力,顷刻碎成了渣子。

    破碎的玻璃渣子飞溅,周鹿的脸颊被割伤,她微微凝眉,看着眼前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女人。

    “聂梦醒,你真的是完美受害者吗?”她眼神镇定,比起情绪失控的聂梦醒,逻辑在线,咄咄逼人,“当年若不是你崇洋媚外,跑去求院长,非要跟那对外国夫妇离开,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悲剧?

    这些年你过得不人不鬼,将自己囚禁在恨意的世界里自我作践,明明内心很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现实的残酷,逼的你无法拥有最基本的人权!

    你羡慕嫉妒我被沈家收养,和心爱的人相恋,走入婚姻殿堂,妄想把你遭受的不公耻辱的经历,强行加在我身上,毁了我幸福安宁的生活,让我成为和你一样自甘堕落,永远困在梦魇里出不去的疯子……”

    周鹿每说一句,聂梦醒眼里积压隐藏的情绪就表露一分,最后她彻底装不下去了。

    脱掉身上的宽大黑袍。

    袍子落地的瞬间,周鹿没说完的话,硬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的哽住了。

    聂梦醒没有穿衣服,裸着身体,在二十来岁女孩子美好的年纪里,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有刀伤,枪伤,皮鞭抽打的伤,还有各种分辨不出的伤口,从她锁骨处一直蔓延到小腿肚,黑红青紫交加,在莹润的肌肤上显得丑陋又骇人。

    在她胸口往下三公分,是一处新鲜的伤口,那里留有一排牙印,痕迹很深。

    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周鹿,你不懂我。”聂梦醒就这么光着身体,和周鹿坦诚,“我想害你,四年前的绑架案,你就该死了!”

    她表情淡然,没有因为周鹿脸上看到她伤的同情震撼神情而流露情绪。

    “我以“阿花”的身份接近你,有无数次暗杀你的机会,可我什么都没做,哪怕枪抵在你的脑门上,都没忍心一枪崩了你。

    我是恨你,可最恨的还是我自己!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孤儿院,没有和你分开,我们之间是不是也会像你和霍旋那般,保持着这份孩童时最纯洁,不掺和任何杂质的友情?”

    周鹿捂住脸,湿润的泪水漫过她的脸颊,半晌,才嗫嚅道,“你在为谁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