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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没有离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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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把手传来冰凉的金属触感,明舒晚用力一拧,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径直走了出去,反手“砰”地一声,干脆利落地关在了门内。

    那声巨响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震得她自己的耳膜都有些发疼,却也让她胸中那口浊气散去不少。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急促的心跳。

    现在不是软弱的时候。

    她挺直背脊,抬步朝楼梯走去,然而,刚转过走廊拐角,一个她此刻最不想看见的身影,就猝不及防地闯入了视线。

    何皎正端着一杯热牛奶,正朝主卧方向走,脸上还带着刻意摆出的温顺乖巧。

    看到明舒晚从房间里出来,何皎的脚步下意识顿住了,眼神闪烁了一下就想开口。

    但这一次,明舒晚没有给她任何表演的机会。

    “何皎,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明舒晚一字一顿的警告她:“你最好现在别来惹我。”

    话音落下,她不再看何皎瞬间僵住的脸,径自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何皎僵在原地,端着杯子的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她看着明舒晚头也不回下楼去的背影,到底没敢出声。

    她太清楚明舒晚真正发怒时是什么样子了,那是作为明家大小姐骨子里带来的被千娇万宠养出来的底气。

    小时候不懂事,她曾试图在大人面前耍心机,隐晦地给明舒晚使过绊子,结果被当时年纪也不大的明舒晚当场识破,毫不留情地拆穿,让她在周家所有佣人面前丢尽了脸,连她妈都挨了管家的训斥。

    从那以后她就知道,在明舒晚心情不好的时候撞上去,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这位大小姐可不会顾及什么场合、什么脸面,她若是不痛快了,谁都别想好过。

    直到明舒晚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转角,何皎才重新找回了呼吸的能力,只是胸口依旧堵得发慌。

    她咬了咬下唇,看向那扇紧闭的卧室门,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重新换上那副怯生生又带着担忧的模样,端着牛奶,轻轻敲了敲门。

    “京年哥哥?是我。”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恰到好处的忐忑。

    门内静默了几秒,才传来周京年压抑着烦躁的声音:“进来。”

    何皎推门而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低气压,周京年站在窗边,背对着门口,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领带扯松,脚下是一个被踢倒的矮凳。

    “京年哥哥……”何皎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走到他身后,伸出手,试探性地轻轻拉住了他的衬衫下摆,声音带着关心:“你没事吧?我刚才在走廊遇到晚晚了,她好像很生气,还警告我……”

    她恰到好处地停下,没有告状,却已经传递了足够的信息。

    周京年转过身,脸上的怒意还未完全消散,但在看到何皎眼中那全然的担忧时,心头这才多了几分慰藉。

    至少,眼前这个人是全身心依恋他的。

    不像明舒晚,像只养不熟的猫,骄傲又任性,随时会亮出爪子,甚至可能反咬一口。

    他伸手,将何皎轻轻揽进怀里,动作很是温柔:“没事,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何皎顺势偎进他怀里,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不疼了,京年哥哥,你别生晚晚的气了,她可能就是心情不好,都是我不好,不该去找她……”

    她越是这么说,周京年心里对明舒晚的不满就越甚。

    他收紧手臂,将何皎更紧地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低声道:“皎皎,还是你懂事。”

    何皎在他怀里无声地勾起嘴角,她抬起脸,仰望着周京年轮廓分明的下颌,轻声问:“京年哥哥,那你现在对晚晚还有感情吗?”

    这个问题问得突兀又直接,周京年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感情?

    他自己也说不清。

    是有的吧,毕竟三年婚姻,明舒晚早已嵌入他的生活,她的明艳,她的鲜活,甚至她的小脾气,都曾经是他生活里鲜亮的色彩。

    可也正是她的骄傲和不肯完全驯服,让他始终有种抓不住的不安全感。

    但这些纷乱的情绪,他自然不会对何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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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避开了她的问题,转而问道:“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宝宝还好吗?”

    何皎的心沉了沉。

    他不回答,就是一种回答。

    周臣叙回来了,明舒晚的态度又如此决绝,周京年的心似乎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完全偏向她和孩子。

    她必须抓紧。

    “我很好,宝宝也很乖。”何皎柔顺地回答,但紧接着,她就抬起盈盈的眼眸,带着期盼问:“京年哥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晚晚正式去办离婚手续呢?”

    离婚这两个字猝不及防进了周京年本就烦躁的神经。

    他眉心骤然拧紧,脸色沉了下来,语气带着明显的不耐:“不是说了吗,现在不是时候。”

    何皎被他骤然变冷的语气刺得眼眶一红,却不肯放弃,声音带上了哭腔:“可是京年哥哥,你答应了我的,难道你要让我们的孩子,一直当个不见光的私生子吗?”

    “我说了,现在不是时候!”周京年打断她,声音提高了几分,胸口因怒气而起伏。

    他看着何皎瞬间落下的眼泪,又想起明舒晚刚才摔门而去的决绝背影,只觉得一股邪火无处发泄。

    他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伸手抹去何皎脸上的泪,语气放缓了些:“皎皎,你听我说,现在大哥回来了,情况变得很复杂,老爷子什么态度还不明朗,公司的局面也可能会有变动。”

    他捧住何皎的脸,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只要我和明舒晚一天没离婚,在法律上,在所有人眼里,我们就是一体,她就只能站在我这边,帮我稳住老爷子,稳住明家那边的关系,她就算心里再不愿意,为了她自己的脸面,为了明家的利益,她也得帮我。”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她不可能去帮一个外人,明白吗?”

    何皎怔怔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权衡利弊的分析,心里愈发的不安,还想说什么,就被他出声打断。

    周京年将她重新搂进怀里,轻声地哄:“好了,别哭了,对宝宝不好,相信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等局面稳定了,该给你的,一样都不会少。”

    他的话语温柔,可何皎却清楚知道不能再这样被动等待了。

    她必须为自己,为肚子里的孩子,谋划更多。

    而楼下,明舒晚独自一人坐在偏厅的小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水。

    窗外月色清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拿出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光线中亮起,映亮她沉静而坚定的眉眼。

    她点开与苏念的对话框,最新一条消息是苏念发来的,关于周京年公司最近正在极力争取的一个政府大型文旅项目的内幕消息。

    明舒晚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

    【念念,那个文旅项目的核心地块审批,我记得关键人物是文旅局的陈副局长?他夫人好像是我妈以前舞蹈团的旧识,非常喜欢收藏古玉。】

    【李教授工作室的库房里,有一块战国时期的谷纹玉璧,品相极好,来源也清晰,应该可以作为学术交流的借展品出现。】

    消息发送出去,很快得到了回复。

    苏念:【没错!晚晚,你脑子转得真快!那块玉璧我知道,是早年正规渠道征集来的,资料齐全,完全合法,你是想……】

    明舒晚:【安排一次私人鉴赏会吧,以李教授工作室的名义,邀请几位真正懂行的老藏家,和请陈夫人这样的爱好者指导,至于项目审批,我们只是提供了一点文化交流的便利,对吧?】

    苏念发来一个“佩服”的表情包:【明白!那你负责和李教授沟通,周京年那边估计还在疏通其他关节,绝对想不到我们会从这里切入。】

    明舒晚神色不变看着聊天记录,周京年最得意的,不就是他这些年在商场上的手腕和积累的人脉吗?

    那她就一点点,把他最倚仗的东西拆掉。

    让他也尝尝,什么是失去,什么是求而不得。

    关掉和苏念的对话框,她的指尖悬在另一个名字上——周臣叙。

    犹豫了片刻,她还是点开,输入:【大哥,我们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