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你!”
斐献玉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想把他推开,“发什么疯?!”
自己还没跟他算账暂且不说,他骗了自己还企图行如此苟且之事,简直可恶!斐献玉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没想到谢怀风这般没脸没皮,企图勾引自己来逃避惩罚。
怎么可能。
谢怀风胸口起伏不定,紧紧盯着斐献玉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脖颈看,斐献玉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顿感不妙,果不其然谢怀风张口就咬,明显是冲着他他脖子去的。
斐献玉眼疾手快,立马钳制住他的下巴,将人反压在身下。
感觉到手下那人的皮肤如此烫,斐献玉也察觉出不对劲来……
身子像是被开水浇了一样烫,行为有如此肆意大胆,和碰一下就要吱哇乱叫的谢怀风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里斐献玉眯了眯眼,心中疑惑,这蛊虫怎么动了?他明明没有催动……
原本被蛊虫控制住的谢怀风已经暂时忘却了身上伤口的疼痛,结果被斐献玉压在地上,伤口又疼起来了,背上疼,心里又痒,眼前的人想咬又咬不到,左右都难受,折磨得他皱着眉,大口喘着粗气。
跟浑身滚烫的谢怀风不同,斐献玉却是一片冰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有毒血的缘故,他的体温总比平常人要冷上几分。
感觉到一片冰凉,谢怀风像是讨好一样在斐献玉手上蹭了蹭。
斐献玉抿着唇,看着地上扭动挣扎,对他百般示好的谢怀风,还是不忍心地反手攥着他的领子,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哑声道:“谢怀风,是你先招惹我的……”
谢怀风被体内蛊虫弄得迷迷糊糊,人已经不清醒了,顺势狠狠扒着斐献玉的胳膊就往人怀里钻。
一会去蹭斐献玉的脸,一会去贴斐献玉的脖子,要不就死死攥着斐献玉的手不撒,甚至得寸进尺地将手顺着袖管往上去摸斐献玉的胳膊。
身为苗疆大祭司,斐献玉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动手动脚”,他想把谢怀风拽下来,却看到自己手上有血印,目光不自觉地往谢怀风背上看。
整整三鞭,他一点水都没放,结结实实全都抽在谢怀风身上。
虽然一开始划烂了谢怀风的衣服就是为了让他疼,让他记住背叛逃跑的滋味,但是等谢怀风血沾在自己手掌上的时候,斐献玉还是沉默了,他确实后悔了,打得这样狠,皮肉哪怕长起来了,也会又痛又痒,到时候谢怀风又要抓挠,怕是要留疤了。
就是斐献玉沉默的时候,谢怀风对着他的脖子张嘴就是一口,疼得斐献玉倒吸一口凉气,一把将谢怀风扯开,咬牙切齿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接着将人背过去,钳住手腕子,就开始扯他的腰带。
“我让你招惹!”
作者有话说:
此谢要被算账了,会哭很惨,不喜墙纸爱的老大可以酌情考虑
第40章疼也给我受着
谢怀风还全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头抵着地上,费劲地睁着眼看向斐献玉,眼睛却是迷离不清的。
他上唇偏薄,下唇丰满些,刚才狠咬斐献玉一口,血全沾在下唇上了。
斐献玉看着也燥热起来,上前冲着谢怀风的下唇就是狠狠一口,像是在报复刚刚脖子上的那一下的仇。
他咬得又狠又急,像是要给他叼下块肉来,疼得谢怀风闷哼一声,想甩头摆开却逃脱不掉。
纠缠了好一会,谢怀风都感觉自己没法呼吸要死了,斐献玉才肯放开他。淡淡的苦味便在两个人嘴里慢慢弥漫开。
斐献玉很久没尝过自己的血是什么味的了。
铁锈味里混杂着淡淡苦味,那是小时候喂毒虫喂出来的一身毒血,可解百毒。旁人求不到的东西,谢怀风就已经吃了三次了。
斐献玉原本想直接挤进去的,但看着谢怀风背上狰狞的伤口,还是心软了,伸了两根手指递到谢怀风嘴边上。
“含好了,你也少受罪。”
谁知道谢怀风根本就不搭理他说的什么,感觉到凉意,脸就往斐献玉的手上蹭,不知道的还以为斐献玉养了条小狗在身边。
又加上理智全然邪火烧了个干净,哪怕被斐献玉拧着手腕,谢怀风也像蠕虫一样,本能地拱啊拱的。
斐献玉见状一下子被气笑了,松开他胳膊,捏着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眼里涣散无神,一看就是不清醒。
“傻了?还记得你叫谢怀风吗。”
他轻轻拍了两下,谢怀风也没什么反应。
好烦,他不想屮傻子。
斐献玉觉得真是奇了怪了,他没催动情蛊,不知道谢怀风这阵子邪火从哪里来的,像是被喂了药一样。
可他现在也急,没心思去管这股邪火到底是哪里来的,手指头直接往谢怀风嘴里戳,捉着那个软的就一个劲地戏弄。
谢怀风则被迫张着嘴任他胡作非为。
他但凡是想要闭上嘴,斐献玉另一只手就去扭他屁股上的肉,还掐着边拧,更疼。只要一疼,谢怀风就张嘴叫,这下子根本就闭不上了。
但是拧着拧着斐献玉就没那么生气了。
谢怀风的臀长得很漂亮,是男人特有的窄和翘。两条腿也是又长又直,前面的东西也很有分量,斐献玉越看越满意。
而且谢怀风现在人还迷糊,不像醒着的时候那样遮遮掩掩,这边捂着那边藏着的。这时候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全由自己心情。
“别拱了,今天前面用不到。也就是我可怜你,原本想直接给你栓根绳子绑在床尾的。”
斐献玉抽回手,直接送了进去。
这地方他之前来过,很热很潮,像是鱼口一样紧咬着钩,死也不放。
不过这跟他之前想的都不太一样,谢怀风那时候一个劲喊李垣救他的时候,他恨不得直接把谢怀风掐死算了。想着带回来就把人办了,到时候红红白白一片,他哭得再凄惨也不理会。
因为他们中原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对他越好越不在意,来顿疼得就老实了,最起码阿伴是这样的,鞭子打在身上才知道疼。
可谢怀风也是男人,前面才是他要泻火的地方,但是一直得不到缓解,后面还很奇怪,他只能自己来回拱。
斐献玉见他两根手指没大喊大叫,直接再加了一根,谢怀风胀得难受了,开始去扒拉他。
“好难受,不要……”
结果手刚碰到斐献玉,就被抓住了手腕,斐献玉才不管,说是三就是三。
可谢怀风难受地直蹬人,要不是斐献玉反应快,也要被他踢上几脚。
斐献玉觉得麻烦,捡起不久前绑过他的绳子又把人栓了起来,接着一条腿压着他的左腿,另一条腿去压着他右腿的腿弯。
右手在那“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