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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他那一脚可谓是十分实在,他现在肩膀震得生疼,像是被人卸下来一样。

    斐献玉忍着肩膀疼,将人死死按在桌边,三两下就用绳子将不敢再挣扎的谢怀风给绑了起来。

    先是把他的手腕捆了起来,接着便把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

    习武的人柔韧性极好,屈起的腿被牢牢固定,谢怀风整个人就像一只被翻过来的蒸蟹。

    “少主!别……别这样绑!”谢怀风徒劳地扭动挣扎着,“我发誓我真的没想跑的,我就是害怕,我太害怕了……”

    斐献玉哦了一声,取下匕首将衣物划开,指尖挖了一大块冰凉的药膏。谢怀风感觉到那寒意逼近,浑身绷紧,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指尖毫无预兆地猛地戳入,带着药膏的黏腻感让谢怀风痛得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

    “呜……少主……我错了,真的错了……饶了我……”

    斐献玉却像是没听见,手指恶劣地搅来搅去。

    谢怀风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夹杂着压抑的呜咽。就在他几乎要瘫软时,斐献玉抽了出来。

    “你既然害怕这个,那我给你换个别的。”

    斐献玉说完就起身出去了,等他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东西,谢怀风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一个更冰凉的东西便抵了上来——那是个沾满了药膏的药杵。

    谢怀风惊恐地睁大眼睛,疯狂摇头:“少主!我不要!那个真不行!我求你了,手,我要手!”

    “晚了。”

    斐献玉捣药的碗有大有小,因此药杵也有大有小,以前可以捣药,现在可以捣谢怀风,钱倒是没白花,用处确实多。

    药杵借着药膏的滑腻,强硬地撑开痉,没入到底。

    谢怀风像条脱水的鱼,猛地弹跳了一下,却被铁链和斐献玉的体重死死压住,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止不住的颤抖。

    斐献玉松开手,任由那根药杵留在里面,冷冷地看着身下的人像离水的鱼一般,在每一次细微颤抖中重新体会那可怕的感觉。

    “本来上完药就算了,非要惹我。”

    冰凉的触感逐渐被体温焐热,可那可怕的饱胀感却有增无减。

    “何必呢,谢怀风。”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跑又跑不了,做那么多没用的挣扎干什么。”

    “而且,我是个传统的人,在我们成亲前不会碰你的。”

    斐献玉慢慢蹲下来,阴影笼罩着谢怀风。

    “选个良辰吉日,我们成亲。”

    第44章是你勾引我的

    成亲?跟谁成亲?

    谢怀风猛地抬头,斐献玉的鼻尖擦过他的额头。

    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刚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样,第一次听见这么荒唐的话,男人跟男人怎么成亲?

    谢怀风是这么想的,也这么问出来了。

    “男人跟女人怎么成亲,你就跟我怎么成亲。”

    斐献玉低头亲了亲谢怀风的额头,直接给谢怀风吓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刚想往前爬,斐献玉就握住了露在外面的那一截药杵柄端,狠狠一转。

    “啊!”谢怀风叫出声来,猛地将并紧了双膝。

    “你要是把我哄高兴了,我就考虑放过你。”

    斐献玉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也不停,谢怀风跪伏地上,腰背绷紧,显然在极力忍耐。

    谢怀风本来就急着上茅房,又被好一顿收拾,感觉要憋不住了,根本没听清楚斐献玉说的什么,还是忍不住打断了他一下。

    斐献玉这才回过神来看向他。

    “茅房……”

    谢怀风弱弱说道。

    斐献玉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竟是难得的很好说话,起身带他出去了。

    谢怀风看他取来钥匙,将铁链打开,接着一根绳子又拴在了他的脚腕上。

    还好没套在脖子上,不然跟拴狗有什么区别。

    这些谢怀风都还能忍受,唯独斐献玉盯着他如厕,他受不了。

    “少主,你看着我,我上不出来。”

    “不上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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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献玉拽了拽绳子,示意他提裤子走人。

    谢怀风没办法,只好背对着他。

    但是后面还塞着药杵,十分难受,谢怀风将手探过去,刚想拽出来,就被斐献玉看见了。

    他啧了一声,谢怀风就不敢再动作了。

    “我上不出来……”

    谢怀风眼见着上个茅房还要被刁难,后面不仅有眼睛盯着,还有东西塞着。

    斐献玉见他久久没动作,开始扯绳子,将绳子绷得紧紧的,以此来催促他。

    谢怀风被他催的也有些烦了,便心一横,拽出那东西就是一扔,接着淅淅沥沥的声音落下。

    他赌斐献玉不会把那东西捡回来。

    斐献玉看见他动作,拽着绳子就往回拖,谢怀风就梗着脖子,脚跟死死抵着地面不肯动。两人僵持了片刻,谢怀风才不情不愿地被拖了回去。

    谢怀风赌了个半对,斐献玉确实不会去捡,但是方才那样的药杵多的是,墙角木架上整整齐齐摆了一排,粗细长短各不相同。他捏着谢怀风的后颈,逼他挑个“有眼缘的”。谢怀风偏过头,十分诚恳地劝说斐献玉不喜欢女人是病,该去京城找个大夫瞧瞧。

    斐献玉当即沉了脸,冷笑一声:“你选不选?”

    谢怀风还在试图跟他讲道理,斐献玉却懒得理会他,反手取了一根,沾了药膏就往里戳。

    谢怀风疼得泪花直飙,又不敢发作。

    毕竟是他是细作,是他理亏。

    于是不挣扎的后果就是被捆作一团扔在榻上,斐献玉反倒坐在他身旁缝起衣服来。

    这两件嫁衣是他母亲和阿伴成亲时穿的,年岁久了,上面有些地方都脱了线。

    他们苗疆人相信传下来的东西会带来好运,斐献玉也不例外。

    他捏着针笨拙地缝补,可半个时辰过去,线头反而越缠越乱。一看就是没做过这种精细活。

    他揉着发酸的脖颈转身,忽然伸手在谢怀风腿根重重拧了两把,听到谢怀风的求饶声,才满意地松了手,继续对着嫁衣上歪歪扭扭的针脚皱眉。

    他应该拿给阿嬷缝的,没必要这样勉强自己,或者干脆直接让阿嬷做套新的?

    斐献玉停了手。

    拿着衣服看了看,又扭过头看了看谢怀风。

    好像穿不进去……

    斐献玉看着谢怀风的体型,无论是穿他母亲的,还是穿他阿伴的似乎都不合适……

    尤其是他身前,得多放些料子。

    想到这里斐献玉丢下衣服,转头到了谢怀风身边。

    “阿伴没有你高,也更瘦弱些,他的衣服你穿不进去。”

    谢怀风闻言,心道那不正好!

    “不过让阿嬷做件一模一样的也行……怀风,你觉得呢?”

    谢怀风还没开口,斐献玉又自说自话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