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斐献玉进而将谢怀风的腰用力给抬起,让他悬在半空中。
“那我就满足你。”
谢怀风好像已经要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随即疯狂的摇着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
“谢怀风,现在你能看清楚了吗?”
被叫到名字的人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摇着头求他能放过自己。
“我刚才跟你说我要到哪里,你还记得吗?”
斐献玉明知道谢怀风嘴被堵住说不出话来,还要故意问他。
谢怀风只感觉他的手又在刚才的地方点了点,“是这里,还记得吗。”
谢怀风已经开始冒冷汗了,疯狂闭着眼摇着头,企图阻止斐献玉。
“睁眼。”
斐献玉上前撑开谢怀风的眼睛,然后猛地一送——一下子的贯穿让谢怀风仰起脖颈,喉间溢出痛苦的哽咽。太疼了,像是被活生生撕成两半,他疼得指尖发颤,手胡乱地抓。
谢怀风活像是一只搁浅的鲤鱼,只要斐献玉想,轻轻俯身就可以咬住谢怀风的喉结。
一寸一寸被强行撑开的痛楚让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疼得他冷汗直流,眼泪跟汗水混在一起,蛰得眼睛生疼,偏偏斐献玉还用手撑开他一只眼睛,让他想闭眼都闭不了。
那样窄的地方,竟然能容纳下去……
谢怀风猛然挣动一下,显然是被吓到了,毕竟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屮的画面还是让他一时难以接受。
他感觉胸口闷的厉害,刚才的一幕已经让他瞠目欲裂。
没有任何脂膏,谢怀风痛苦,斐献玉也不畅快,被挤得直皱眉头,却偏偏还要去欺负谢怀风——按着他小腹上凸起的一块,笑道:“马上就要到这里了,你要摸一下吗?”接着又嘲笑他,“我忘了,你没有腾出来的手。”
斐献玉说完便往前一挤,谢怀风又颤抖了两下,头脑混乱之下,让他感觉自己是签子上的肉,上下都被串开了口。
这还不算完,斐献玉往后抽出,谢怀风被迫看着自己的……被带出,一点点地纠缠、裹挟,就是不让他离开。
这一幕又刺激了谢怀风,眼角不自觉地往外淌眼泪,浑身都在打颤。
他的身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斐献玉注意到他的崩溃,更是故意起来,就是为了让他看个清楚,看个明白。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y?e?不?是?i??????????n?2????????﹒???o?m?则?为?屾?寨?站?点
让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把他彻底弄的崩溃的,又是怎么让他又哭又叫的。
本应该是美好的春宵一刻,谢怀风却像是被用了十大酷刑一样。哭得十分凄惨,偏偏嘴又被堵着说不出话来,想求饶不行,想骂人更是不行,只能被迫着忍受。
麻绳狠狠勒进了皮肉,留下了血痕,斐献玉故意将他两条腿折得更开。膝窝悬空打着颤,露出他难以启齿的地方。
“给我好好看这里。”
斐献玉沙哑着嗓子,拇指按上谢怀风紧绷的小腹,皮肉下清晰可见的形状着实是可怜了些。谢怀风只能仰着头发出无声的尖叫,脖颈绷成将断的弓弦,眼泪混着汗水浸湿身下的布料。
斐献玉俯身咬住他战栗的喉结,却愈发凶狠,“明明咬得这么紧……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谢怀风疼得地蜷起脚趾,小腿似乎是抽筋了,一跳一跳的。
疼斐献玉突然逮着谢怀风最要命的地方研磨,直接让谢怀风整个人像离水的鱼般弹起,却又被更重地钉回原处。
斐献玉行到兴处,提刀割了绳子,将他翻了过来,从背后挤过去。这个姿势让谢怀风只能塌着腰,他挣扎着想合拢双腿,却被斐献玉用膝盖顶得更开。
谢怀风的前额被迫抵着冰冷的墙面,腿根不停地颤抖,小腹更是一抽一抽地疼。
谢怀风觉得自己是能忍受疼痛的,毕竟李垣把他打个半死,断了两根肋骨他都忍下来了。但最隐秘的地方被这样狠狠对待,他却一点也忍不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却逃无可逃。
他难受的扭着身体,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了,额头的头发黏在脸上,整个人都像是在水里刚被捞上来的一样。
斐献玉就是想让他清醒的时候看看自己是怎么挨男人屮的,如今见他眼神已经迷离起来,便停了动作,让他缓缓,还贴心地替他擦了擦眼泪。
“当时我带着母蛊去找李垣要你的时候,他可是没有半分不舍的,只是一味的跟我谈条件。”
“只有你自己觉得是在给他在卖命,其实你就是被李垣的一颗棋子而已。才二百两啊,二百两就能买你的命……谢怀风,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斐献玉一想到谢怀风为了二百两就肯只身到苗疆来就火大,一下子退出来。
可是谢怀风那饱受蹂躏的地方却怎么也合不拢,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收缩着,还淌着斐献玉的东西。
斐献玉觉得很有趣,盯着看了一会才捏过谢怀风下巴,亲了亲,故作惊讶道:“谢怀风,好可怜啊,合都合不上了。”
此时谢怀风眼中已经逐渐清明,听他这么羞辱自己,含着泪和斐献玉怒目而视。
斐献玉看着他眼泪要掉不掉的,就在眼眶里打转,心里也有点酸,想着帮他一下,随即就朝着他大腿根狠狠拧了一下。
谢怀风憋着的眼泪果然就落下来了。
这一落就停不下来了。
斐献玉年纪不大,谢怀风更是比他小。但是论经历,斐献玉远没有谢怀风经受的磨难多。
斐献玉自从生下来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所有人捧着他、敬仰他,上一任大祭司刚入土,他就被任命为新的大祭司,整个苗疆都归他,只要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可是谢怀风不同,他从土里打滚长大的,成为李垣身边近侍前,他练武就吃了很多苦,结果这身武功却没有派上什么用场,他像贴身丫鬟一样被李垣呼来喝去。又因为一念之差,为了二百两来苗疆当了细作。
他是细作不假,他也确实偷走了噬心蚕蛊,谢怀风从没觉得自己没错,只是他觉得自己罪不至此。
斐献玉要是恨他偷了噬心蚕蛊,大可以杀了他泄愤,为什么要骗自己,说他害死了守心荧惑,还有……为什么要把自己压在身下像肉壶一样屮弄,明明都是男人,凭什么他就可以对自己为所欲为……
谢怀风感觉肚子里灌的全是斐献玉的东西,此刻正缓缓往外淌,本就又疼又羞耻,结果还要承受斐献玉的嘲讽……
他想到伤心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外溢。
斐献玉却不知道他心里这些小九九,看他哭得这样可怜,更是施虐欲四起,用手指捏了捏了谢怀风的耳垂,用玩味的语气说道:
“小阿伴,你怎么又哭了?这才到哪里……这样吧,你求求我,叫我一声阿哥,我今晚就放过你。毕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