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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江湖风云,再次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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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7章:江湖风云,再次来袭

    小太监攥着那封边角被雨打湿的火漆密报,脚底生风地冲出大殿侧门,连伞都顾不上打,溅起一串泥水花。宫门外,萧景珩刚翻身上马,缰绳还没勒稳,就听见街角传来一阵骚动。

    “走水啦——西市钱记粮铺烧起来了!”

    “抢了抢了!东街福源当铺被人砸了门,贼人扛着包袱往南跑了!”

    阿箬耳朵一竖,猛地拽住萧景珩的马缰:“世子,不对劲啊!”她踮着脚往街口张望,眉头拧成个疙瘩,“刚才宫里还一片肃静,怎么一出来就跟炸了锅似的?”

    萧景珩眯眼扫了一圈,禁军巡逻队脚步比平日快了三倍,几个差役抱着水桶狂奔,百姓在街边挤作一团,喊的喊、叫的叫,乱得像一锅煮沸的粥。

    他没吭声,只抬手一挥,随行亲卫立刻调转马头,护着他俩直奔城南巡防司。

    路上,阿箬扒着马鞍小声嘀咕:“你说……该不会是哪个不开眼的地痞趁乱打劫吧?”

    “地痞?”萧景珩冷笑一声,“地痞敢在神策营眼皮底下连点三把火?还专挑咱们刚从宫里出来的时辰?”

    阿箬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合着这是冲你来的?”

    “不是冲我,是冲‘秩序’来的。”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今天早饭吃了几个包子,“朝堂上他们输了,那就换个地方玩——老百姓越慌,越显得我没本事护住京城。”

    说话间,巡防司大门已到。门口两个差役正抱着卷宗往外搬,见是南陵世子驾到,差点把账本扔地上。

    “快快快!让开让开!世子爷来了!”

    屋里乌烟瘴气,烛火摇曳,墙上挂着的京城市井图都被熏黑了边。一名老捕头满脸焦灰,见萧景珩进来,赶忙拱手:“世子爷,半个时辰内,城南三处民宅起火,东街钱庄遭劫,西市粮铺也被人泼了油点着,作案的全是蒙面人,身手利落,得手就撤,没留下半点痕迹。”

    萧景珩走到案前,随手抄起一份警讯翻了翻:“伤亡呢?”

    “烧伤五人,都是扑火的老百姓,劫案没人死,但……”老捕头压低声音,“有个伙计说,劫匪临走前丢下一句话——‘济安未亡,血债血偿’。”

    阿箬倒吸一口凉气:“这不就是之前义庄那具尸体上的线索吗?”

    萧景珩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眼神却没乱:“三年前有个叫‘夜枭会’的江湖组织,专干这种事——纵火、劫财、不留活口,最后甩锅给流民。后来朝廷剿了一次,说是灭干净了。”他顿了顿,嘴角一扯,“可你看,狗改得了吃屎吗?”

    老捕头苦笑:“我们早年查过,夜枭会背后有人撑腰,资金、情报、退路全安排妥当,哪像是草莽干的?可上面不让深挖,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现在人家卷土重来,还是同一套剧本。”萧景珩把卷宗往桌上一拍,“只不过这次,他们想让我背上‘治下无方’的锅。”

    阿箬急了:“那咱们还不赶紧抓人?等他们再烧几条街,整个京城都要乱套了!”

    “慌什么?”萧景珩瞥她一眼,“你见过哪出戏是锣鼓没响主角先冲上台的?他们既然要演,就得让他们把戏唱足。”

    “你是说……让他们继续放火?”阿箬瞪圆眼睛。

    “我不是消防队长,也没义务挨家挨户守夜。”他翘起二郎腿,慢悠悠掏出折扇晃了两下,“但他们每烧一把火,每抢一次铺子,就在百姓心里多刻一道恨。而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他们露脸。”

    老捕头听得一头雾水:“世子爷的意思是……借他们的手,反打他们的人?”

    “聪明。”萧景珩咧嘴一笑,“他们以为制造混乱就能逼我乱阵脚,可他们忘了——越是乱,越得有人站出来定乾坤。谁来做这个‘定乾坤’的,谁就是民心所向。”

    阿箬眨眨眼,忽然明白过来:“所以你现在不出手,是为了等他们把丑态出够,再一巴掌拍死?”

    “对喽。”他收起扇子,在掌心轻轻一敲,“这就叫‘你不闹,我不笑;你一闹,我就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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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捕头听得脊背发凉,心想这位世子表面吊儿郎当,肚子里的算盘打得比刑部尚书还精。

    正说着,一名差役跌跌撞撞冲进来:“报——北巷李记布庄又起火了!救火队刚到,发现屋顶被人钉了块木牌,写着‘南陵不仁,天火罚之’!”

    屋内瞬间安静。

    阿箬咬牙:“这是公然栽赃!”

    萧景珩反倒笑了:“不错啊,还会搞舆论战了?可惜文笔太差,要是写个‘南陵世子克扣军饷,导致百姓遭殃’,我还得多琢磨两天。”

    老捕头抹了把汗:“世子爷,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激起民变啊。”

    “民变?”萧景珩站起身,走到墙边那张京城市井图前,目光落在几处起火点上,手指一一划过,“你看这几处——西市粮铺、东街钱庄、北巷布庄,再加上之前三处民宅……全集中在城南富户区,平民聚居地反倒没事。”

    他冷笑:“他们不是想煽动百姓,是想吓唬权贵。让那些老爷们觉得——跟着萧景珩混,迟早家破人亡。”

    阿箬恍然:“所以他们是想逼那些原本中立的大人们站队,要么倒向你,要么倒向幕后黑手?”

    “聪明。”萧景珩点头,“可他们忽略了一点——真正有权有势的人,最讨厌的就是失控。你现在跑去跟户部侍郎说‘小心走水’,他可能不当回事;但你要说‘有人想烧了他的祖宅’,他立马能调动私兵守三天三夜。”

    他转身看向阿箬:“去,把咱们掌握的几个线人全都激活,尤其是常在商会、镖局、药铺走动的。我要知道今晚之后,哪些大户开始加聘护院、哪些商号突然囤积防火沙土。”

    阿箬眼睛一亮:“你是想通过他们的反应,反推谁早就知情?”

    “不光是知情。”他声音沉了几分,“有些人,嘴上喊着‘乱世需稳’,背地里却盼着天下大乱。谁越怕乱,谁就越干净;谁越淡定,谁就越可疑。”

    老捕头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问:“那……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任由他们继续作乱?”

    “谁说不做?”萧景珩从袖中抽出一支朱笔,在地图上圈了三个点,“这三个地方,是接下来最可能被盯上的目标——盐引行、织造局外仓、还有城南粮库转运站。它们不光值钱,而且一旦出事,直接影响朝廷赋税调度。”

    他把笔往桌上一搁:“传令下去,这几处加强巡查,但别明着增兵。让巡防司派些便衣混在周边茶馆酒肆,装作闲人喝茶,实则盯梢。若有形迹可疑者靠近,记住长相,别打草惊蛇。”

    老捕头连忙记下。

    萧景珩又道:“另外,放出风去——就说南陵世子已掌握夜枭会残部动向,不日将一网打尽。消息要传得越玄乎越好,最好让街头卖糖葫芦的老太太都能念叨两句。”

    阿箬嘿嘿一笑:“懂了,造势嘛,我最在行。明天全京城都会传‘南陵世子夜观天象,算出妖人藏身之处’。”

    “随便你怎么编。”萧景珩靠回椅背,眼神渐冷,“让他们以为我在准备收网,实际上……咱们才刚开始摸鱼。”

    话音未落,外头又传来急促脚步声。

    一名差役冲进来,脸色发白:“报——刚刚……刚刚有人在城南义学门前挂了具尸体,穿着济安堂旧袍,胸口插着一根银针,针尾刻着‘下一个是你’!”

    阿箬腾地站起。

    萧景珩却纹丝不动,只是缓缓抬起手,从案上拿起那张标注了所有事发地点的地图。

    烛光下,他的指尖缓缓划过那些红点,最终停在城中心一点。

    “好啊。”他低声说,“你们终于肯露头了。”

    屋外风雨渐急,檐角铁马叮当作响。

    他盯着地图,忽然开口:“阿箬。”

    “在呢。”

    “记得把咱们藏在西市那批防火油布准备好。”

    “干嘛用?”

    “等着救人的时候,总不能让百姓淋着雨听我演讲吧。”

    他说完,将地图折好,塞进怀里。

    外面火光映着窗纸,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