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如豆,凤鸾宫的帐幕未掩,烛影摇曳,香炉升起的烟萦绕在天纱之下,静得连心跳都被放大。
拓跋寰倚坐在榻边,衣袍未解,手中握着尚未批完的摺子,神色凝着。
身後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像水纹润进他的感知。未及回首,那熟悉的体温与指尖便已绕上他腰侧,柔软的指节自後圈住。
「陛下,这样站着,莫不是在等人服侍?」
声音贴在他耳後,轻而带笑,气息拂过他脖颈。
他唇角一勾:「朕的皇后,今夜倒是比昨夜还多了一分……勾人。」
「是吗?那可能是今早你吻得狠了,我气还没喘过来。」她语带撩意,指腹在他胸口滑了滑,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出她指尖温度灼热。
拓跋寰转身,手扣住她腰,一掌贴上她背脊,那道还不甚明显的起伏彷佛多了一层柔韧。「怀了朕的骨肉,脾气倒没半点收敛。」
她挑眉,「若真变得乖顺,你怕是三天就不想碰了。」
拓跋寰低笑,亲了一口她额头,「说得倒也不错。」
「那我今晚,就给你点你没尝过的甜。」贺昭瑶语气一转,掌心往下,一寸寸推着他往床边带。她没用力,只是语气与眼神已足够让他就范。
两人靠坐在榻前,她懒懒倚进他怀里,侧头靠在他肩侧,一只手闲闲地抚过他手背,再缠住他的指。
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给他下一道命令。「寰,我问你件事。」
「嗯?」
「你日日理政,发旨查案,看似群臣万千,其实能让你真正放心的,有几人?」
他眉微蹙,神色动了动。
贺昭瑶没给他回话的空隙,语气便柔下来,却直指深处:「你现在信我,是因为我在你身边,是你的人。但若我一日不在——无论是为生产时有什麽意外,还是身体不安,你还能这麽安心?」
拓跋寰沉声:「休得胡说。」
她手在他膝盖一敲,眨眨眼,「我不是胡说,我是在替你看远一点。」
「我是你的皇后,更是你未来皇子的母亲,我不只要守好这後宫,我还要替你立好根基——哪怕你有三日不临朝,也不会乱。」
语毕,她从榻侧抽出一卷摺册,塞进他掌心。
「这是我拟的草案。我想设一机构,名为智策院。前期为策事谘询丶机密研讨用,之後或可扩为副政辅系统。」
拓跋寰看着她的眼神沉了下去,那不是惊讶,而是一种……被点燃的深思。
而她,却只是微微一笑,像什麽都没说过般靠近,在他耳边低语:「当然,这些事可以明日再谈。今夜,我要你先记住,我还是你最懂的女人。」
说罢,唇已贴上他的颈侧,轻舔一下,像挑战,又像封印。
「从後宫开始,只做三件事:分工丶回报丶可衡量的成效。六宫为基础,每位妃嫔划一责,配一策士,月初定目标,月底对结果。」
「我不管政务,只负责搭建流程。试行个月,不成就撤回。」
拓跋寰低头翻阅,眼神动了动:「这样的系统……妳曾用过?」
她颔首,语气平稳:「管过,规模大十倍。人比後宫多十倍,预算比中书院还宽。但真要在朝廷执行,还需要真做过,才知道卡在哪丶转不动在哪丶最容易散在哪里。」
拓跋寰手中册页一页页掀过,原本微蹙的眉头慢慢舒展。
「这些目标表丶月报节点丶责任矩阵丶流程图……像是军政作战图。」
「所以你会懂它的价值。」她将手盖在他掌心,语气一缓,「你是帝王,应该花心力在决策,而不是谁管不好库房丶谁的嬷嬷又闹事。」
她说到这里,眼神渐沉,语气却没有丝毫起伏:「哪怕你三天不理政丶七日不见臣,事还能照章走,有错能自动补上,断点能自动衔接。这才是皇帝该有的朝局。」
她略一停顿,唇角带出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而你,也终於可以,把时间留给自己——比如好好睡一场不被奏章惊醒的囫囵觉;比如少一道奏折,就能多留一夜在凤鸾宫。」
拓跋寰倚坐不语,指尖仍抚着那卷册的边角,神色在昏灯之下沉稳如水。他终於低低笑了一声:「若妳说的真能成……朕是否也可只当帝王,不做事官;拥娇妻,不守朝钟?」
贺昭瑶抬眸看他,声音平和,语尾却低到带了点贴耳的暧昧:「若智策运转,你只需问三件事——方向丶用人丶夜里陪谁。其他的,都让制度去转。」
「夜里陪谁」五字落下时,语气不疾不徐,像是无意,但字字蕴情。
拓跋寰没出声,只伸手将她整个人揽进怀中。「说到底,妳就是要朕多陪妳些。」
「不然呢?」她笑着倚进他怀里,睫毛一挑,「制度建完,我总得有赏。」
他低声:「三月。」
「好。」她一字一顿,眼神清亮。
拓跋寰刚应了「三月之约」,话音未落,她已侧身凑近——
唇贴了上来。
那不是嫔妃的柔顺一吻,也不是宫女的轻探,而是主动而准确的进攻。她吮住他下唇,毫不犹豫地探舌而入,舌尖贴过他齿间丶慢慢地勾住他舌,再往里缠。
吻里没有试探,只有奖赏。
像是她为自己这一场布局所讨的利息。
气息在唇齿间混乱起来,她才终於略退半寸,唇角一抿:「凤鸾宫东厢,我已空了一进。若你允,我明日便布置。」
他的呼吸被她这一下吻瞬间扰乱,正要伸手掌控回主动,却被她一掌按住胸口,力道不重,却直接而带压迫。
「今晚我来~」她语音未沉,唇已一路贴下。
从下颚吻到颈侧,再滑至锁骨,她像描线一样吻过他的皮肤,每一点都不急,却落得精准。舌尖时而湿舔丶时而轻吮,在他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微烫的印痕,像故意烧进他神经里。
拓跋寰原本还能稳住气息,却在她将他衣襟往下扯开的一瞬,整个人绷了下。唇贴舌绕地贴过他胸前,舌尖舔过一侧乳尖,湿热的一口吮下,电流般一瞬窜过他背脊。
他闷哼一声,手已扣紧身下榻边。
她一手按住他腰侧,唇贴着他肌肤一路向下:「三月之约,明日再说。」
话音刚落,手已探入他衣襟底下,指尖穿过薄衣,贴上他下腹那一团明显隆起的热源。
她隔着缎布揉了几下,那团已撑起的硬热在她掌中悸动,她眼尾一挑,唇角微弯:「还没开始,就这麽热?」
拓跋寰喉间低喘一声,眉心紧皱,腰身微动,像是被她这麽一下揉进骨里。
她看着他反应,唇角那点笑意更加明显,动作再深一寸,整个手掌包住那根昂扬,掌根缓缓按下,指腹轻揉龟头位置,从底部一路搓至前端,再轻轻旋压。
那根在她掌中一跳,脉动惊人,热度几乎要穿过掌心。
「再忍一下。」她轻声,眼神里带火,「我还没舔够。」话未落,她已单膝跪下,动作缓,裙摆拖过地毯,像某种静谧的祭礼。
她跪坐於榻前,修长指节抚上他的裤带,轻巧地解开,拉下缎裤那一瞬,那根早已高昂挺立的阳物弹出,红润饱胀,滚烫而跳动。
贺昭瑶望着那根雄热,没立刻含,而是手握住根部,指尖绕过一圈,像在试探,又像在欣赏她即将「品尝」的对象。
她轻吐一口气,热气拂上顶端,才慢慢俯首,唇缓缓张开。
「臣妾请君……赏我一夜餍足。」
话落,唇便含了上去。
龙首刚进唇间,她便用舌尖环绕着顶端画圈,细细地舔过马眼,像在抚摸,又像在索取。她没急着吞,而是先含着轻吸,吸得那一点都泛起水声。
拓跋寰气息骤紧,手指扣住身侧,眼中压着火,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才一口一口慢慢吞入,那根阳物便被她紧紧含住,含到喉底。
「啵……唔丶嗯……」她喉咙发出湿润的声响,吐气时的热让他整个人往後一靠,指节收紧。
「……妳再吸这麽狠……朕要破……」
「那你就破。」她从喉中含笑,吐出那根红肿的阳物後,舌尖从根部一路向上舔至前端,像舔剑,又像封印。
接着她再度含住,这次更深丶更快丶更重,口中水声黏响,唇瓣与柱身交合处溢出一圈圈水痕,像是从她口中流出的情欲。
拓跋寰低吼一声,腰根微震,整个人彷佛快被她一口吞入情潮里。
她含得极深,每一下吞吐,都像节奏精密的惩罚,却又带着演出的挑衅意味。这不是讨好,而是主导——像在逼一位帝王交出他的控制权。
喉头柔韧地包裹着那根烫热的昂扬,唇舌不只是吮吸,还刻意绕着根部舔圈,舌尖不时轻弹在最脉动的筋线上,彷佛知道那里最能让他失控。那根昂扬早已撑到极限,每一下舌尖撩动,血脉便跳得惊人,几乎要炸开在她口中。
拓跋寰指节死扣榻缘,背肌绷紧,喘息低到近乎呻吟,声音含在喉底,一层一层被她逼上顶点。「啊……瑶……妳再……深一点……朕……快撑不住了……!」
他的声音低哑破碎,腰身却已背叛理智,自然地向前送入,像是早就被她逼得只剩本能。「妳的小嘴……紧得丶热得……比妳任何地方都更让人疯……朕丶要……」
她像听到了命令,含得更深,整根吞入喉中时发出闷湿的「啵」声,喉头微颤,每一次进出都像刻意放慢丶吸住丶再退出,湿声黏腻,响得他头皮发麻。「够了……再这样……朕要……泄了……!」
拓跋寰猛地一震,低吼终於从胸腔爆出,情潮瞬间炸裂。浓稠滚烫的精液汹涌喷出,在她口中连续地丶强烈地涌泄,一波一波冲进她喉里。
他喘得气息几乎断续,胸膛剧烈起伏,眉心皱起,声音颤抖得连他自己都陌生:「……妳这妖精……把朕吸得……连魂都不剩了……」
她缓缓抬头,唇角沾着些许浊白,舌尖伸出来一抹,将残留舔进口中,像是细品,又像是回味。「不过如此?这才只是……开场,陛下。」
语声刚落,他本已抽离的那根又在她掌中抽动了一下,竟像还没退火,就要再挺起。拓跋寰眼中火光再燃,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低头抵在她耳边,语音压着一层未退的喘:「……妳在挑衅朕?」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将她压向榻边,毫无预警地将她横抱而起,动作又狠又准,下一瞬,她已被搁上御案之上。
原本叠放的奏折被他袖袍一撩,散落一地。桌案上只剩她微喘着躺在中央,气息微乱,裙摆已被他抬起一角。「怀着朕的孩子,还这样撩……」
他一手摁住她膝侧,一手滑上她大腿内侧,掌心所过,还能感觉那片肌肤仍有方才留下的热与湿。
他贴近她耳後,低声几乎是磨牙般咬着:「今夜,妳不只不睡……朕要妳躺着丶跪着丶趴着,都记得这是谁的。」
拓跋寰的手指探入她裙摆之下,只稍一抚,就触到那片还带着馀热的湿润。指腹所过处滑腻一片,带着刚泄过的黏意,却又重新涨热了起来,像一处尚未熄火的烈地,轻轻一探,便立刻回缩丶抽动。
贺昭瑶唇边微微一抖,却不退避,反而睁眼看他,声音如雾般黏着气息,媚得让人骨头发酥。
「你若真有本事……那就让我一夜,都下不了桌。」她声音未落,气息已开始发乱,胸口起伏间露出一寸雪肤,睫羽轻颤,像是将整副身体递给他主宰。
她腰身往後一靠,腿顺着他的动作缓缓分开,自然搭上他肩头。玉腿柔软,曲线微颤,原本覆在身上的薄裙早滑至腰际,白皙的小腹微微隆起,而下方幽谷早已湿透,蜜缝间闪着细密水光。
「只准你累?不许我也贪点快乐吗?」她指尖勾着他下颔,语声含笑,却藏着一丝挑衅。
拓跋寰眼底深色沉下,毫不掩饰占有欲的涌起。他低下头,唇舌贴上她膝窝,先是一口轻咬,再一路舔至大腿内侧,吻得细密又缓慢,每一下都像灼烫的火舌,将她理智一寸寸焚去。
她身子微颤,指尖死扣着桌边,喘声不稳地逸出:「唔……别……别这麽慢……」
「妳急了?」他语声低哑,尾音隐隐透着笑意。
说着,他舌尖终於抵在那湿润的蜜瓣前,仅仅一舔,那处便立刻紧缩回应,花瓣轻颤,已渗出晶莹津液,透出一股浓烈的甜气。
拓跋寰双手托起她的臀瓣,将她的幽谷更深地送向自己的唇舌处,整个人俯身含住花蕊,舌尖一绕,便撩出一声闷哼。「嗯……寰……你……啊……」
贺昭瑶双腿一紧,腰身不由自主一挺,唇中低喘娇吟,整个人像是被吸住命脉。拓跋寰不疾不徐地吮吸着那敏感的蓓蕾,时轻时重丶时舔时啃,节奏恰似催情密鼓,每一下都准确地压在她最无法忍受的敏处。
她腰背紧绷,小腹一缩一放,蜜液顺着腿根滴下,染湿了他下颔与颈侧,他却似醉其中,吮得更加深沉。
他舌尖一转,忽地卷入穴口,温热地拨开花瓣深入一寸,在她穴道里轻轻挑拨,扫过每一寸紧缩的软肉。她整个身子像被电流窜过,腿根狂颤,胸口上下翻动,指节紧抓桌边,几乎难以抑制地颤声出口:「不行了……那里……太敏感了……唔啊啊……!」
拓跋寰闻言不仅未停,反而探得更深,舌根进入时整条舌都陷进那温润内壁,卷着她不住分泌的蜜汁,含着吸入口中,每一下都像刻意,让她快感堆叠至极。
「再忍着点,还没泄乾净。」他口中语声含糊,却又压低得极有控制力,像一记命令般深嵌她耳底。舌尖每一下都卷得狠而紧,蜜穴里水声连绵,花心隐隐一跳一缩,似要迎来下一场高潮。
贺昭瑶整个人像被高热蒸腾,双腿不停发颤,唇角微张,喉中已发不出完整言语,只能以喘丶以娇吟丶以那湿润蜜水的泄出来证明她已被他舔得全身失控。
「啊啊……哈丶哈啊……!」贺昭瑶一声颤吟,自腹底深处汹涌而起的快感猛然炸开,她整个人在他舌下剧烈地抖动,蜜穴深处仿佛被一整片火灼烧过,情潮翻涌,像泉水般不受控地泄出。
她的双腿在高潮的冲击下紧紧夹住,却立刻被他双掌稳住,从膝弯至腿根紧扣不放。
「还没完呢,我的皇后。」拓跋寰的声音低沉带笑,指腹抹过她花瓣间溢出的津液,微凉的指尖一碰那敏处,她整个人又是一颤。
下一瞬,两指并入,缓缓探入那还在悸动的穴口。蜜缝早已湿滑,甬道柔嫩得不可思议,刚进去,便被里头的软肉紧紧包覆,吸得他指节几乎难退。
「唔……啊丶不丶不要……太丶太深了……!」她声音发颤,语音颤中带泣,眼尾早泛起红意。可拓跋寰只是低声轻哄:「孩子还小,朕自会控制。」
话音刚落,他的指腹便准确地按上她体内那处柔腑顶端,花心微鼓,轻一压,便彷佛碰上她灵魂所在。
她整个人一震,双手死死抓住桌侧,指节发白,小腹发紧,腰身在他的掌控下往上弓起,像是身体背叛理智,自动将自己送上那指尖的惩罚。
拇指同时轻揉着她外头的花蒂,一圈一圈摩挲着,那点娇嫩的蕾头红得发胀,几乎要在他掌下颤开来。
「寰……寰……我丶我……又丶要了……!」她语不成句,唇齿间只剩喘息与颤吟,像是下一波高潮即将来袭,而她的身体早已无处可退。
拓跋寰俯身吻住她红润微张的唇,深深探入,将她即将破碎的呻吟都吞进口中,而他指下的动作却不减半分,反而愈发急促——「来吧,昭瑶,让朕再听一次,妳泄的声音。」
她眼角一跳,下一瞬便整个仰起颈,快感如骤雨般落下,将她打得身心俱颤。蜜穴深处猛然收紧,夹住他指间湿响作答,「啵」地一声,花液再度泄出,打湿了他指节与手掌。
「啊──寰……我丶又来了……啊啊啊……!」她的娇吟一波接着一波,断续中带着颤音,眼角湿润泛红,睫毛微颤,浑身细汗未褪,双腿软得再无力夹紧,只能任由他抵着肩丶将她牢牢扣在那张案上。
拓跋寰低头看着她,眼神渐暗,掌心仍按着她腿间那一片湿地,手指缓缓退出时还牵出一缕银丝,指尖还留着她甫泄出的热。
他伸手轻轻抚上她微隆的小腹,动作柔得不可思议,唇贴着她额角低语:
「妳这模样……叫朕怎舍得,只碰一次?」说着,他将她从桌上抱起,缓缓落座回榻上,而她则自然地伏进他怀里,双膝弯曲,主动跨坐在他腿间。
裙摆垂落如云,一层一层覆着两人紧密贴合的下腹,若隐若现间,唯馀她小腹微微隆起,与他紧贴的烫热。
「确定可以?」他掌心覆上那柔软,语声低得只剩呼吸。
贺昭瑶睫羽微动,脸颊泛红,唇贴他耳侧,语音轻颤又不失主动:「两月未满,宫医说……只要不太深……」说到最後一个字,她唇角轻勾,带着难掩的蛊惑与邀请。
拓跋寰目光更深,手掌顺着她脊背滑下,扶住她腰际,而她则顺势挺身,主动一点点坐下,将那尚未退火的热与硬贴近她腿间。
话未落下,她已轻握住那根炙热的昂扬,对准自己湿润的幽谷,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哈啊……嗯……」刚刚没入的瞬间,她就止不住地倒吸一口气,紧窄的蜜径包裹住他,像是久违的渴望终於填补。
拓跋寰闷声低喘:「妳这里……怎麽还是这麽紧……」
贺昭瑶一手扶着他的肩,轻轻扭腰,带动那根欲望在自己体内滑动。她没有用力起落,而是用细微的角度与旋动,反覆磨蹭内壁某个点——
「啊……哈……这里……这里……寰……我里面……好痒……」她一边呻吟一边控制着进出角度,眉心紧蹙,却越动越深。拓跋寰察觉她正刻意撞向一个方向,手掌往她腰间一扣,加深了些入侵。
「是这里?这麽敏感……」他低笑,反手探入她後腰,改由他掌控节奏,每一下都撞在那处软腑之上。
「啊──不丶不行……啊啊……那里……太丶太冲了……!」她双手撑在他肩上,腰身止不住地颤抖,一波强烈的快感从体内炸开,湿意洒落在两人之间。
拓跋寰没停,改以手指深入,两指弯曲探入那仍微微悸动的柔腔,指腹碾压那处突起的G点,每一次按下,她的蜜穴就剧烈收缩丶吸吮得更紧。
「啊──不丶我又要……寰……啊啊……!」第二次高潮来得更加汹涌,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浑身颤抖,蜜液顺着大腿滑落,湿透裙缘。
拓跋寰眼底深色浓沉,掌心顺着她脊背缓缓滑落,掌骨停在她腰窝,稳稳托住那盈盈一握的柔软。
贺昭瑶顺势前倾,身体轻柔地压向他,双膝盘坐,裙摆早已滑落至腰际,微隆的小腹下方的幽谷微微翕动丶泛着微热的湿气,像是花朵初绽,等着被含纳。
她手指轻握住那根尚未退火的昂扬,红润指腹在龟首处轻转一圈,像是点燃一把火,而後缓缓将它对准自己的蜜缝,腰身轻轻一沉——
「啊……哈啊……」刚入的一瞬,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那根炙热自穴口缓缓推入,温热而紧密的甬道一点一点地将他整根吞纳,像是终於被填满的空壳,内壁一收一吸,将他包裹得紧紧。
拓跋寰闷声低喘,手掌收紧,「妳这里……怎麽还是紧得像初次……」
贺昭瑶抬眸望他,唇畔带着微喘的笑,一手撑上他肩,一手缓缓扶着自己腰间,细细地扭转。
她没有起伏动作,只是用那细微的转动,让那根嵌在体内的硬热与内壁来回磨蹭,那种缓慢的拉扯与摩擦比剧烈冲撞更让人发颤。
「哈……嗯……这里……这里……好痒……」她声音碎颤,眉心紧蹙,却又像瘾头上来了一般,越动越深,越蹭越里。
拓跋寰眸色更暗,察觉她刻意往某个角度去撞,他手一收,掌心扣紧她的腰,腰部发力——
「是这里麽?让妳这麽不安分……」说罢,他忽地反掌按住她後腰,腰身一挺,那根欲望整根深入,撞在那一处早已被她反覆磨红的敏点上。
「啊──不丶不……寰……那里……啊丶太深了……」她整个人猛地向後仰去,双手撑在他肩上,胸脯剧烈起伏,指尖颤颤地收紧。他每一下顶入都扎实,像是要把那藏在她体内深处的痒,连根拔起似的撞碎。
蜜穴被一波一波的快感顶得收紧,每一次卷缩都像回应他的入侵,里头湿得黏滑,快感将她推上极限。
拓跋寰忽地停下,手指探入花缝两侧,两指一并卷入那还在微微悸动的穴腔。
「唔……啊……你……嗯啊……」她声音止不住发颤,甫一插入,他便弯指轻压那颗隐在最深处的敏点。
每一下按下,她整个穴口都跟着一抽一缩,收紧得紧贴指节,像是非要将他整根都吸住才肯罢休。
「别忍。」他低声靠近她耳侧,声音压得像一阵低风,却透着压不住的欲火,「想来,就让妳来。」
「啊──寰……不行了……又丶又来了……!」她整个人在他怀里颤了起来,蜜穴深处一紧,那股汹涌而出的快意再次炸开,她伏在他肩上,全身湿汗与情潮交错,腿根一缩再缩,整张脸都染上高潮过後的酡红。
他伸手接住她的背,吻了吻她额上的汗珠,而指节还贴在那处尚在悸动的花心。蜜液顺着她腿内侧滑落,沾湿了裙缘与他的膝盖,她浑身像被春潮冲过一遍,喘息未歇,眼神一片蒙蒙,却还缠着他不肯松开。
拓拔寰见贺昭瑶气息尚未平稳,便伸手将她抱回榻中,让她侧卧靠於柔软的云被之上,掌心轻揉着她腹间因馀韵而微微颤抖的肌肤。
「爱妃已得两回极乐……是时候换朕了。」他语气低哑,目光却灼热如火,手中那尚未平息丶反而更加坚硬滚烫的昂扬早已蓄势待发。他立於榻前,修长的身躯沉稳如山,炙热的欲望高昂挺立。
拓拔寰俯下身,手指轻捧起贺昭瑶柔美的下颔,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骄纵的宠溺与霸道。
贺昭瑶抬起迷离水雾的双眸,朱唇微张,像是早已知晓他的意图,未有丝毫退却,反而柔顺地挺直上身,轻轻用唇瓣包覆住他炙热昂扬的前端。
「唔……」她舌尖灵巧地绕过他那滚烫的尖端,每一下细舔都像是在温柔回应方才他在她体内掀起的情潮,唇舌柔软,吮吸间伴随着细微水声,淫靡得如梦似幻。
拓拔寰原本淡然的神情,在她含住更深的一瞬微微变了。他低声闷哼,手掌落至她後脑,指腹轻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引导她更深一寸。
「再含深些……嗯,对,就这样……」贺昭瑶毫不抗拒,顺势让那根滚烫昂扬渐渐没入喉间,湿热的咽喉紧紧包裹着他,带着天然的紧致与吸吮感,令他忍不住仰首低吟,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朕的皇后……这张小嘴……简直是为朕所生。」
她双手轻轻抚上他大腿根部,眼神温顺而暧昧,似在鼓励他更放肆些。拓拔寰忍耐着那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直至她舌尖卷过根部下缘,那一瞬,整个人像被快意瞬间炸开。
「贺昭瑶……朕要……射了!」他低吼一声,猛地一沉腰身,那根炙热的昂扬深深埋入她喉中,紧随其後的,是汹涌如潮的浓烈情潮——灼热的琼浆瞬间奔涌而出,层层冲撞着她的喉头。
她眼角泛起一点水光,却未曾退缩,反而温柔地含住他每一寸颤动,不疾不徐地吞咽丶吮吸,将他毫无保留的释放,当作她独有的甘露一丝不剩地接纳进去。
片刻之後,拓拔寰才缓缓退出她口中,那根仍隐隐脉动的昂扬被她最後舔净,唇角沾着晶亮的痕迹,她微喘着,眸中情光氤氲,一声似笑似娇的呢喃随着馀韵散落:「三次了……皇上今夜,可还满意?」
拓拔寰垂眸看她,眸中如夜色深沉,却染着无法掩饰的宠溺与满足。他低下头,在她额际落下一吻,嗓音含着几分克制的暗潮:「若不是妳已怀有朕的骨血……朕今夜,定要妳再泄三回。」
他立於榻前,手掌紧握着那根依旧高涨不减的昂扬,那滚烫的欲火在脉动中颤颤欲喷。他俯下身,修长手指轻托起她的下巴,喉中一声低喃:「张嘴,让朕进来。」
贺昭瑶抬眸,那双氤氲水光的眼含着几许暧昧与柔驯,唇瓣嫣红微张,顺从地将那灼热昂扬缓缓含入口中。
「啊……瑶儿……妳的嘴……太紧了……」拓拔寰低声呻吟,声音沙哑得近乎颤抖,那种湿热包裹着他炙热根部的感觉让他再难掩王者的矜持。他抬手扣住她的後脑,手指紧张地蜷缩,轻压引导着她的唇舌更深。
「再一点……对,就这样……含住丶舔……啊……妳这小妖精……朕教过妳麽?」贺昭瑶轻轻吮吸,舌尖细细绕过他的敏感尖端,一圈一圈地舔得极慢又极细,像在品味一件最私密的珍馐。那喉头处传来的紧致吮吸令他整根欲望几乎陷入沸腾,腰际本能地微微一挺。
「哈啊……妳的小嘴……像天生就是为了朕……伺奉的……这般吸得,朕怎麽受得了……」他的呻吟低沉又压抑,每当她深入喉间,他便闷哼一声,像是整个人被她吞入体内。他的腰时而轻挺,时而颤动,声音愈发破碎,喉间溢出情不自禁的低喘。
「朕……真的要射了……不行了……妳吸得……太紧……啊……瑶儿,朕……受不住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整根欲望深入她喉底,一声闷哼从喉间迸出,整个身躯像被情潮狠狠贯穿。他那滚烫浓烈的精液汹涌喷发而出,如泉涌般直灌她喉中,热烫而密集,一波未歇又来一波,几欲将她整个口腔填满。
贺昭瑶眼角泛泪,却无丝毫退却。她反而轻含不放,一边吮吸一边吞咽,宛若将他的情欲当作珍宝般接纳,直到那根昂扬微微跳动丶终於停歇。
「啊……妳……朕要被妳吸乾了……小妖精……」拓拔寰喘息不止,喉头不住颤动,仿若从极乐中坠回凡间。他轻轻退出,望着她唇角挂着丝丝晶亮,眼眸迷离,整张脸色染着潮红,情欲未褪。
他的声音带着刚泄未歇的馀韵,低沉中含着沙哑,每一字都像压在她耳廓的火。
那根炙热昂扬依旧高涨如初,脉动鲜明,几近撑裂皮肤。他立於榻前,修长身影倒映在罗帐轻晃的烛影中,仿若夜中天神,满身情欲,满心渴求。
帐幔低垂,烛火在摇曳中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床榻仍残留着刚交欢过的湿热,空气里弥漫着情欲与肌肤交融的馀韵。
贺昭瑶双膝跪伏在榻上,双肘撑着锦被,额间是未乾的薄汗,丰盈的雪峰微微晃动,腰身後弓,浑圆的臀瓣高高翘起。
拓跋寰从身後贴近她,掌心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指尖沿着她柳腰缓缓向下,滑过柔嫩的臀瓣,刻意从她腿缝间擦过,引出一串细细颤吟。他炙热的铁骑抵着她的花穴外缘缓缓摇动,那儿早已湿润一片,蜜液将她的内股浸得晶亮。
「说得好听,要朕把政务放下,夜夜在妳身上批文?」
话音未落,他突地一挺腰,炽热之躯猛然没入,紧致的蜜穴像是渴望已久,一寸寸将他吞入最深处。
「啊──!」贺昭瑶身子猛然向前一伏,整个上半身贴在榻上,双手死死抓紧绣毯,指节泛白。蜜穴一阵收缩,将那灼热深深箍住,像要将他锁在体内。
拓跋寰低下身,胸膛贴着她的後背,一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往後拉,另一手则覆上她的雪峰,大掌紧握着那一团柔嫩揉捏,指尖精准地揉拧着蓓蕾。
「你丶你这样……唔啊……太丶太深了……我──」
他不语,仅以身体作答,腰胯紧贴她臀瓣,律动频率由缓转急,每一次撞入都带着狠劲,撞得蜜腔深处传来阵阵酥麻。
她撑在榻上的手一软,整个人瘫进被褥中,唇间娇喘不止:「唔……我快……寰……我丶我要……!」
蜜穴紧紧一缩,第一波高潮来势汹汹,将她整个人撕碎般席卷。拓跋寰感受到那层层包裹与抽搐,却未放过她,反而趁她酥软时整个人抱起她的腰。
他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朝自己坐上身躯。昂扬之物未曾抽离,反倒在姿势变化中更深更紧。
贺昭瑶双腿跨在他大腿两侧,双手无力地勾住他颈项,整个人像是被他嵌在胸膛里。拓跋寰托着她的臀瓣,缓缓抬起丶放下,再次埋入。
「妳不是要给朕讲规划?」他咬住她耳垂,舔绕之际,语气里尽是挑逗。
「我……我可以……唔……设一套……唔啊……周期性……任务追踪……三旬丶三旬一报……每个节点……都设关键指标……」
她话语被每一下撞击打得支离破碎,却又不甘中断,像是一场战略简报与高潮的交锋。她微仰着头,额角汗湿,整个身体在他怀里一抖又一颤。
拓跋寰听得津津有味,双手从她腰际向上滑过,在她背後勾住肩胛,将她整个人拉得更紧。她的雪峰被挤在两人胸膛之间,柔软地压成一团。他猛地一挺腰,狠狠顶入。
「啊啊──又丶又要了……!」
第二次高潮撼然而至,她双腿一绷,整个人向後仰躺,却被他一手扣住後脑勺拉回怀中,唇瓣随即被他吞住。吻如猛火,吞噬着她所有喘息,舌与舌纠缠,呻吟与喘息交融。
「还没讲完吧?」
她已说不出话,只能颤声吐出几句:「要……建立责任链……每一笔任务……都有专人跟进……你丶你只看重点……就能……唔嗯……审局不费心……」
她腰肢又被他托起,整个人再次被推回床上。他俯身将她双腿举起至肩,身体紧贴,撑着她的膝窝持续顶撞。蜜穴被他重重插入,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
「啊啊啊──不行了丶寰……我又要……呜嗯!」
第三波高潮如浪潮撕裂而来,她浑身一震,整个人抽搐得紧紧吸住他。他感受到那层层紧缩,终於再也抑制不住,闷哼一声,深深挺入,在她蜜腔深处释放所有灼热。
滚烫的琼浆溃堤而出,汹涌地泄入她的最深处。贺昭瑶浑身颤栗地瘫倒,蜜液与精液混着汩汩外溢,交融成一场悸动与征服的证明。
拓跋寰将她搂进怀中,吻上她额际低语:「这套『管人办法』,妳就亲自来替朕执行——白日管朝政,夜晚……由朕来亲自评估妳的绩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