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织阁灯光幽幽,烛火映得屏风上一片轻红。
贺昭瑶半倚在榻上,红纱披肩松垂,裙摆收至膝下,露出一双细白玉腿。她手执一杯温茶,扫过跪坐在下的嫔妃们,唇角微勾,语气带着点慵懒与挑衅:「今日这堂不教妳们怎麽行礼丶不教妳们怎麽说话,就教妳们——怎麽练好『闭环』。」(编:就是凯格尔运动)
几人面面相觑,有人微红着脸,小声问:「闭……闭哪里?」
皇后轻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下腹,语气淡然却毫不掩饰:「当然是妳们的命门之环。妳的小穴收不收得紧,夹不夹得住,含不含得牢……这才是争宠的本事。」
她语气不急:「这套法子名叫『闭环术』,是本宫自南域学得来的。简言之,就是练那圈最私密的肌力,让妳不动时紧如初开,动起来能锁得住男人的魂。」
丽妃主动跪前一步,笑着请示:「臣妾可否为诸位妹子做个示范?」
「去吧。」皇后点头。
丽妃双膝跪坐,腰肢挺直,语声温婉却句句入骨:「妳们吸气时,要往下收紧,是内里——不是大腿,不是腹部,而是……妳自己能感觉那层软肉,像把一枚小石子含在穴口,往内吸住不让它落。」
她一边练一边语速稳缓:「吸气收,吐气不放全,只微微松……反覆如此。」
有妃嫔小声问道:「可……这感觉太虚了,要怎麽知道是不是练对?」
贺昭瑶这时放下茶杯,眸光微转,勾了下唇角:「这个啊……回去妳们可用一指探入,若能吸得紧丶卷得牢——妳手指会有感;若没练到位,进去就是空荡荡的。」
说罢,她目光一转,语气淡淡地补了一句:「不过……下堂课,本宫会一一亲试。谁能让本宫的指头收不回来,记功一次。」
此话一出,几名嫔妃脸色飞红,却无一人退缩,反而眼神发亮。
皇后起身,绕着众人慢慢踱步,裙摆微扫,步步有风:「闭环术不止为取悦人君,更是养气丶固胎丶护命之法。日夜三轮,每轮三十息,无需器具,随时可练。坐着可练丶走着可练,床上更得练。」
贺昭瑶点点头:「妳们都记住,闭环练得好,不怕没宠,连自己都能被自己吸住。」
她最後语声平稳:「下堂课,谁敢练到两指都不放——软烟罗一件丶玉鞭香两盒,本宫当场赏下。」
「若还能在我手下撑过三十息不泄,榻前教一轮**水环功**——妳们更上一层楼的路,就开了。」
香织阁灯火摇曳,气息氤氲,一场女训,在穴心深处悄然升温。
榻上香火正旺,香毯之上,皇后贺昭瑶未语,裙摆轻转,便从主位缓缓起身,朝右首第一席走去。
蔡映雪跪坐香垫,双膝早已微开,裙摆柔垂,滑出一截雪白腿肤。蜜穴间微泛湿润,细紧之处早已悄然泛起暧昧水光。
她不敢迎视,却早绷紧了腿根,穴口微张,似在等那一场天命落下。
贺昭瑶蹲下身,并未多言,取了一点蜜膏,指腹轻点,直接抹上那湿润穴口。
她一指稳稳按住花瓣边缘,沿着内外轮廓来回推揉,力道稳,节奏慢,像在抚弄一朵含苞的花,既温柔又极具操控意味。
蔡映雪一颤,鼻息轻乱,穴口本就湿润,这一揉更是蠢蠢欲开,细密肉瓣软软张开,似是在等谁探入。
贺昭瑶眼尾一勾,指腹轻轻勾过蜜缝中央,唇贴近她耳边,语音压低:「我的雪儿真棒……早该这麽湿。」
她指尖抵住穴口,微微一送,湿润肉缝立即一黏一吸,将她整个指节迎了进去。
穴中柔肉立即紧紧贴合,彷佛早已习惯她的存在,一点都不排斥,反而像要把她整根吸住。
她轻笑,语气像带了点馀兴未尽的坏意:「里头这麽黏,是想留住我?」
第二节指节随之探入,里头湿热包裹,软肉紧贴不放。贺昭瑶刻意动作极慢,像是故意让每一寸都被穴肉缠得死紧,连每一次推入的角度都像在试她极限。
「咬得可真紧。」她低声贴近,语气轻缓却带火,「我一抽就黏住,是怕我走?」
她指节一转,内壁一阵抽动,蔡映雪咬唇发出一声闷哼:「啊……里面……好像更深……」
「嗯,我知道这里——」贺昭瑶指腹贴上穴内上方那一点滑嫩软肉,轻轻一扣。
肉墙猛地一缩,像抓住了什麽似的,把她的指头死死含紧,连指尖都觉得热浪一股一股传来。
「果然……这里最怕我摸。」她语音几乎是气音,贴着她的耳尖说话,每一下都在故意挑她的神经。
手指抽插节奏加快,指节一寸寸在穴中来回揉动,蜜水湿得沿指缝滴下,啪嗒啪嗒落在香毯上,细声却极响。
「说,是不是想要更深一点?」贺昭瑶低语时,第三指节探入,三节尽没。
蔡映雪终於忍不住颤声:「……好深……啊啊……里面都要化了……」
「还能黏住,我便继续。」贺昭瑶语音低哑,三指缓转,穴肉紧紧黏裹着,像是含住她,怎麽都不肯放。她指节时快时慢,忽深忽浅,每一下都戳在穴中最深的那点酥麻上,让蔡映雪腰背发软,身子止不住往前伏去。
「……娘娘……别……我丶我不行了……会……」她语音乱了,断断续续,语尾被快感震得发颤。
贺昭瑶没说话,只将她另一腿抬高,让她整个人更开展开来,三指一抵到底,最後一次狠扣那点深处。
「啊啊──!」
蜜液猛然泄出,穴肉一阵猛烈收紧,含着她的手指紧得像吸盘,根本不让她退出。
她等这一波潮涌缓过,才慢慢抽出三指,银丝缠缠,湿得亮光都闪在膝间。
贺昭瑶起身,拇指在她腿根上勾过,像赏一件得手的珍宝
贺昭瑶走近,薛静薇已半伏於香垫,腿根微开,小腿贴地,腰线弓起,整个人像一朵绽到极致的花。
裙摆早已掀至腰间,蜜缝裸露在烛光之下,微张着泛着水光,柔嫩得几乎一触即碎。
她蹲下,指尖沾了蜜膏,顺着腿内侧滑下,指腹一贴穴口,那处立刻一缩,整片花瓣微微震颤,紧咬不放。
她指腹缓缓揉压,一圈丶一圈,在花瓣最薄的位置来回轻磨,像唤醒,也像驱动。
蜜液沿着她的指节浮起,没多久,整片穴口便湿得发亮,花缝悄然张开,热气一波波涌出。
指尖缓慢探入,第一节刚入便被肉墙缠住,蜜穴像是早就熟悉这根入侵,轻轻一吸,整根包裹得密不透风。
穴肉里层一缩一松,像在引诱她更深。
第二节没入,手指一边向内滑行,一边轻轻旋转,将穴道内里那点最软处磨得泛颤。那处一碰就跳,轻轻一揉便整个收紧。
静薇轻轻一颤,唇间溢出一声闷哼:「啊……」声音软黏如蜜,似疼又似痒,似怕又似迎。
她的腰抬了一寸,蜜穴却整个贴住她的指节不放,肉墙一下一下紧咬抽搐,像含着不肯退让。
手指继续深入,节节探入,穴肉愈加紧贴,蜜水从里涌出,湿得沿着大腿缓缓淌下,滑进膝窝,湿成一片水痕。
手指忽快忽慢,时而深顶,时而浅挑,每一下都戳在腔内最敏感的位置。薛静薇的呻吟断断续续,喘息愈急,柔体如弓,穴内湿响清晰。
指节一扣,花心一跳。她整个人猛地一缩,腰部反拱,穴肉一阵狂跳猛吸,高潮涌至,蜜液从她体内狂泄而出,啪地洒落香垫,声响湿润且响亮。
身体抽搐不止,小腿连带一颤,穴口死咬着指节不放,像要将她的手指整个吞进身体深处。
指尖一点点抽出时,黏液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沿着指缝淌下,滴在她柔软的大腿根上。
贺昭瑶起身,指尖还带着热意,转身朝下一席走去,身後,薛静薇伏倒香垫,喘息细碎,腰臀仍轻颤未止。
香毯上还留着方才湿痕,贺昭瑶裙摆一转,步伐稳而不缓,踩过微凉的水痕,缓缓来到第三席。
萧芷嫣端坐如训,双膝微并,裙角平整,一丝不乱。她垂眸不语,唇色浅淡,与她紧绷的小腹和拘束的姿态格格不入。
皇后蹲身在她面前,没有多话,只是抬起那仍带着湿意的指尖,搭上她膝侧的裙边,动作从容得仿佛已经掌控全局。
她指腹缓缓抹上薄蜜,一层清凉透过肌肤传至内里。她没急着探入,只在蜜缝外侧轻轻划圈,描过每一道花瓣。
「……还是这麽紧。」语音轻哑,贴得极近,彷佛是贴在花唇边低语,又像是直接对她的身体发号施令。
萧芷嫣指节收紧,喉间却仍强撑:「臣妾……日日不懈……」
话未说完,贺昭瑶已低头贴近,唇轻点那紧闭的幽谷,舌尖如蝶掠水般轻扫穴口。「啵。」
那声轻响,彷佛点燃了某处开关,萧芷嫣微颤着抽气,花瓣随之缓缓打开,一抹润泽自深处渗出。
指尖滑入时,那蜜肉骤然一收,像记得这入侵者的温度,毫不犹豫地将她吸住。湿滑的蜜液顺着指节沾满,粘腻得像是刚溢出的情潮。
贺昭瑶一语未发,只是缓缓将指节推入,寻到了那处柔嫩幽点,稳稳按下。
「……啊!」萧芷嫣闷哼一声,声音极短,却止不住从穴口涌出的甘露,彷佛整条蜜径都在因这一指颤栗。她想夹腿却又强撑着没动,双手紧攥裙边,唇瓣紧咬,整个身体都在强撑着冷静。
她手下节奏未变,指尖慢慢揉压那颤动处,每一下都像是耐心的调教,不快,却深入心魂。
「放松一点。」
语气极轻,却让萧芷嫣的膝头微颤,她终於放开那细微的拘谨,双腿一开一合间,蜜穴整个暴露在她指尖下。
第二指随之没入,两指深插,瞬间让花穴收得更紧,温热的肉壁像是卷着她的手指不让离开。
萧芷嫣喘息破碎,声线中已藏不住情欲的震荡,「嗯……哈……不……不行了……」
她声音已微颤,蜜穴不住收缩,抽插间水声「啾啾」作响,花心被顶得一跳一跳,像是被磨得哭了出来。
「再一下……嗯啊……哈啊……给我……」
当贺昭瑶指尖突然一扣,那最深处的敏感被完全碾压,萧芷嫣整个人向後一仰,背脊拱起,蜜穴紧缩得几乎让人无法抽出。「啊啊——!」甘露如决堤般泄出,整条腿湿得闪着光,啪嗒落在香毯上的水声令人脸红心颤。
贺昭瑶缓慢抽出那仍被吸附着的指尖,一道银丝从穴口牵至她指节,还在微微颤着,像是那高潮未尽的馀韵。她望着眼前腿间淋漓一片丶喘息不止的萧芷嫣,轻声呢喃:「这才是我的宠妃。」
贺昭瑶自萧芷嫣席前缓缓起身,裙摆扫过香毯,香气未散,指尖还带着刚才泄出的馀热。
她步履不疾,一路走向最右侧,停在第四席前,低眸时便见那名粉嫩的小嫔妃跪坐其上。
白莹抬起头来,一双水眸澄亮泛红,唇瓣微张,像是刚哭过,却又带着某种甜腻的羞意。
「姐姐……今天也……也要看人家的吗……」她语声奶软,尾音颤着,双手乖巧地拉起裙摆,露出白皙细嫩的蜜穴,小腹紧缩着,一层亮泽蜜液已从穴口氤氲而下,沾湿大腿根。
贺昭瑶轻笑,蹲下身,语气柔软却不容抗拒:「这麽湿,还问我要不要看?」
她指尖抹了薄薄一层蜜膏,刚触到花瓣边沿,白莹立刻「唔」了一声,小腿往後一缩,整个人像小兽般软软地靠进皇后怀里,颊边一片通红。
「别缩,乖一点。」贺昭瑶语音仍缓,指腹却未停,沿着穴缝绕圈按压,落在花蕊上时,立刻响起一声「啾」的黏响。
「哈……哈啊……人家会痒啦……」白莹撒娇似地扭动小腰,蜜穴却像被勾引得更深,花瓣微微张开,似含苞欲放的娇蕊,一抽一缩。
「痒是因为它在等我进来。」她话音刚落,指尖缓缓探入,仅是第一节便被紧密的蜜腔卷住,湿热细腻得如温泉,将她指节深深包围。
「啊──好丶好满……」白莹整个人往後仰,小嘴微张,唇间喘息已然紊乱,蜜肉紧缩,像是贪婪地要将皇后的每寸指节都纳入深处,蜜液黏腻缠指,拉丝不断。
「还要更深一点?」
「嗯……可丶可以……可是人家……会丶会夹得太紧啦……姐姐帮我揉一下嘛……」话还没说完,皇后手指轻轻转动,指腹画圈顶在最深处的柔点,那瞬间,白莹整个身子一震,小腿蜷起,蜜穴紧紧一缩。
「啊──啊啊……姐姐丶姐姐,我……不行了……好麻……要丶要去了……!」
「再忍一下,还没教完。」指尖更深入一分,每一下都稳稳撞在花心上,蜜水从花穴深处「啵」地一声涌出,湿濡腿间,她的小穴紧得像锁死般,死命缠着那根手指,抽动不停。
「我……我会丶我会夹的……啊啊啊!」白莹的身子颤成一团,整条腿湿得发亮,花穴失控地泄着水,穴口紧吸不肯松开,蜜液将皇后的指尖沾得闪亮,还连着一条银丝黏着不放。
「真是黏人。」贺昭瑶手指慢慢抽出,被蜜液拖着拉出一道细长水线,帕子未擦前,白莹仍夹着双腿,小腹一抽一抽地抖着。
贺昭瑶站起,衣摆沾到她腿间的水,湿气贴上锦毯,一路拖出一道曲线。
「好好收一收,晚膳前,再练一回。」
香火正浓,烟气浮动中,贺昭瑶裙摆轻晃,缓步走向中央席。
魏语晴斜倚躺椅,一腿高抬,雪白的膝弯微曲,姿态懒散又艳媚,裙下风光若隐若现。
「我还以为娘娘不会来我这里……怕我太黏人。」
她笑得娇肆,语音像裹着蜜的丝绸,细缓柔软,又藏着一丝辣。
她的手懒懒搭在自己大腿内侧,指尖向内微压,蜜穴早已湿透,花瓣绽得柔软,闪着润泽的光,像剥了皮的水梨,温热含蜜。
贺昭瑶未语,只静静站定,居高俯视了她一眼,然後缓缓跪下。
魏语晴眼尾一挑,笑得更媚了些:「娘娘是要检查……还是想亲手教我怎麽服侍妳?」
贺昭瑶抹了蜜膏,手指未急着进,只在她穴口打转,一圈圈揉绕,带出湿润的黏响。
「既然都张开了,就别浪费~~」
她语声低哑,指腹落在那颤动的红蕊,轻轻一压,魏语晴腿根蓦地一缩,穴口抽动着收紧。
「嗯……妳好坏……碰一下就……啊……」
她腰身轻拧,蜜液如线流下,贺昭瑶指节猛地一探,顺着润滑一滑到底,整根沉入。
「哈啊……唔嗯……」
魏语晴呻吟一声,腿根打颤,柔嫩的蜜腔紧吸不放,像是整个人都要攀附在皇后指尖之上。
忽然,她抬手伸过来,指尖贴上贺昭瑶裙下,隔着薄布轻抚那早已泛湿的蜜缝,声音压得低低的:「……这里比我还黏,娘娘果然……没闲着吧?」
她唇角笑着,手指顺势滑入,舌音含着坏意:「真暖啊……这里,是不是在等我?」
贺昭瑶未阻止,仅冷笑一声,手下动作骤然一沉,指节转动,狠狠顶在她花心深处。
「唔──啊啊……太丶太狠了……」
魏语晴腰一震,却不甘退让,指尖深入皇后蜜腔,两人竟在香毯上互探交缠,水声交错,淫靡不堪。
「再深……娘娘不动……我可要先动了……」
她一边喘息,一边笑着扭腰,穴口一收一放,不住吸着皇后手指。
「不让妳赢……我丶我还可以……」她咬唇低吟,却已经声线颤抖。
贺昭瑶冷声一笑,突然俯身靠近,唇贴耳畔:「但妳的穴……已经泄了。」
就在那句话落下的瞬间,皇后指尖再次扣紧,猛一顶。
魏语晴的腿陡然一弹,穴口猛地一缩,蜜水在一声「啪」的响声中溃堤而出,溅湿整条香毯,湿气四散。
「啊──哈啊丶哈……不……我……啊啊……!」
她整个人瘫软在椅上,穴肉还在一抽一缩地夹着皇后指尖,而她探入皇后蜜穴的手,也被反夹得拔不出来。
香气混着湿气弥漫,一线银丝从魏语晴花口缓缓拉起,黏长不断。
皇后抽出手指,瞥她一眼,语气冷淡:「技术不错,可惜……还不是我的对手。」
她抬手整了整裙摆,缓缓起身。身後香毯一片水渍斑驳,而她走向下一席,步步落下的,是一道湿润的香痕。
贺昭瑶未言,只俯身将裙摆一扯,翻身而上,唇齿贴近那含蜜的花蕊,舌尖轻点,唾液湿润地顺着滑落,落在花瓣间。
魏语晴低喘一声,手指早已不安地滑入皇后的裙下,轻触即感受到那温热的湿意,她眼尾一颤,直接探指而入。
身体交叠的瞬间,两人的蜜穴宛若一场呼应的潮汐,花蕊对着花蕊,舌尖与指尖交错缠绵,湿响细碎,愈来愈响。
贺昭瑶含住魏语晴的花珠,舌尖灵巧绕圈,指尖一寸寸探入湿腻幽谷,揉压那一点最柔软的内蕊。蜜水随着她每一下深入而泛滥,滑过大腿根,润湿了香毯。
魏语晴的指节也没放过皇后,灵巧地撩拨着她那紧缩的蜜径,花穴一缩一紧,将她指头紧紧吞住,连带着整个人都微微颤抖。
双方呻吟交错,喘息贴合,像两朵含苞的妖花彼此啃咬,蜜液沿着腿缝一点点滑落,交会之处湿得发亮。
舌尖吮住花蕊时,魏语晴的腰一抬,整个人颤颤发软,穴口一缩一放,如小口般吸附着贺昭瑶的指节,带着淫靡的水声,难以自抑。
而贺昭瑶也微微颤着喉头,唇瓣还贴在她穴口,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深探弄得指尖一紧,蜜腔深处不断抽动,高潮悄然临近。
两人动作愈来愈急,吮吸丶揉按丶进出……蜜液交织,银丝连缠。
忽而,魏语晴一声低喊未出,蜜穴猛地一缩,整个人如浪头拍岸般剧烈颤抖,花心翻涌着泄出浓湿的春潮,泼洒在皇后唇间,娇喘如丝。
几乎同时,贺昭瑶的幽谷也猛地收紧,夹住魏语晴的指节,一股热浪从体内炸开,柔软的蜜肉抽动着卷紧不放,春水直涌,溢出满腿。
两人僵持数息,彼此的高潮如波涛重叠,花穴贴花穴,湿得整片香毯黏滑不堪,水痕延绵,银丝相连不断。
贺昭瑶最後一口吮住那仍微颤的花蕊,才缓缓吐气,翻身而起。
魏语晴仍瘫在椅上,双腿湿得发软,穴口仍有细密抽搐未止,眼角湿润,唇瓣开合,只馀一声轻吟。
「啊……嗯……姐姐……」魏语晴声线细软,一触即敏。当贺昭瑶的舌尖探向花瓣时,她瞬间颤了一下,指尖也已沿着皇后腿根滑下,抹过那早已湿透的蜜缝。
「唔……哈……啊啊……」她低吟如丝,指尖轻探贺昭瑶的花穴,温热的紧窄将她整根手指吸住,还未深入,就被那微颤的内腔紧紧含住。
贺昭瑶不甘示弱,含住她颤动的花珠,唇瓣轻啜,舌尖细细绕转。蜜液一股股涌来,湿得唇齿皆是,她未停,反而用手指稳稳探入,按压深处,勾住那敏感内点。
「啊──嗯嗯丶哈……太丶太深了……那里……不行……」魏语晴眉心轻皱,语气渐乱,臀部不自觉往前顶送,像是贪恋那深入花心的指尖。
蜜穴滑腻柔腴,抽插之间「啾啾」作响,声声黏腻,伴随喘息与花水交织成暧昧弦音。
「哈啊……嗯嗯……不行了丶会丶会泄出来……!」她的双腿夹紧,却敌不过贺昭瑶那一下又一下扣压,蜜穴紧缩,像要把人锁进身体里,一波春水猛地溃堤,湿气洒得香毯上啪答作响。
而她另一手也没停,手指在贺昭瑶幽谷间滑进滑出,从穴口揉到花蕊,又插入幽径最深,指腹不断摩擦,让贺昭瑶的腰微微一震,花穴收得更紧。
「嗯……哈啊……呼……不要乱摸……」
贺昭瑶的声音终於低低逸出一缕,带着难以遏止的情潮。舌头却依旧在魏语晴的花珠上细细啄吮,嘴角泛起一丝银亮的湿意。
「啊啊啊……姐姐……不行了丶不行了……里面……好痒丶好麻丶好烫……!」魏语晴娇吟越发高昂,声音颤到几乎颤抖不止。蜜穴收得死紧,穴肉一缩一缩,春潮如浪,抽搐着泄得整张毯都泛湿。
贺昭瑶也在那瞬间达巅,蜜穴一缩,主动将对方指尖紧紧攫住,一股热流从体内翻涌而出,两人几乎同时泄身,花水交织,银丝牵连,淫声满室。
「清悠,别躲,该妳了。」语声柔缓却不容拒绝,贺昭瑶甫从魏语晴席起身,指尖还沾着未乾的蜜液,裙摆扫过香毯,一路走至右席。
兰清悠早已端坐,双膝紧收,身形纤细,眼神轻垂,像一朵未敢全开的花。她指尖捏着裙角,脸颊染着一抹细粉,微红如霞,连耳尖也透着温热。
她不似前几位那般明艳直露,却更叫人动心。她的湿,是静静藏在深处的热,从蜜穴里润出来,细缓丶洁净丶却又无声地泄露渴望。
贺昭瑶蹲下,目光掠过她颤动的大腿根,低声一句:「腿开些,我来。」
兰清悠轻咬下唇,轻轻地抬头望她一眼,然後慢慢张开膝头。蜜穴在灯影下露了出来,白嫩如玉,像雪中初绽的蕊瓣,乾净得近乎透明,只在穴口微微泛着一圈水光。
贺昭瑶没有立刻进入,只取蜜膏於指,两指并拢贴上穴口,先不按压,只沿着花瓣轮廓缓缓描绘,像是在描摹一幅名画。
「唔……嗯……啊……」兰清悠喘得极轻,却又藏不住身体细微的反应。小腹一紧,臀瓣不自觉往後缩了一寸。
贺昭瑶手未追,语声轻淡:「这麽怕?」
「……不是怕,只是……真的很敏感……」她语尾颤着,说得又轻又细,像猫咪哼出的一声气音,听得人心痒。
贺昭瑶改以食指绕圈,在花珠上轻轻揉转,每一下都压得极深,极准。
蜜穴从微湿到湿润,再到湿得满指滑腻,仅仅几下,指腹每一抹都能听见水声「啾」地响着。
「妳这里……像是替我特地藏着的。」
「啊……啊嗯……不丶太快了……」兰清悠低吟已然藏不住,小嘴微张,喘息一下一下从唇缝中泄出,声音像被细丝缠住。
皇后这才探指进入,仅一节,便被那收得紧紧的蜜肉吸了进去,整根指尖瞬间被柔滑包覆,细致的穴肉一缩一紧,像是在挽留。
指尖一停,她的蜜腔竟主动收了收,吸得指节一紧一紧。
「不舍得我走吗?」
兰清悠没敢应声,却整个人战栗了一下,臀瓣微颤,膝盖内扣。
皇后未再多言,手指缓缓深入,按住她体内一处柔点,一圈圈慢揉。
「哈……啊……啊嗯……」她声音愈来愈细,每一下指压都让她的身子轻轻一抽,小腹微跳,柔穴不断收缩,把皇后的手指紧紧裹住。
「不要那麽……嗯啊……那麽用力……哈……」她语音碎成细细断片,身子往後仰却又不敢逃,像是要哭出来,又像是渴得无法停下。
贺昭瑶指节一转,猛地扣紧那处嫩点,蜜穴蓦然紧缩,「啵」地一声黏响,细密的春潮从深处涌出。
「啊──啊啊……我……不丶要……要去了……!」声音微碎,像薄瓷被敲,兰清悠整个人颤着往後倒,小穴抽动得乱成一片,蜜水泄得整个坐垫湿滑透明,细流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贺昭瑶缓缓抽出指尖,一道银丝从她穴口缓缓拉起,还在微微颤抖,像是高潮未尽的馀波。
她低声:「妳这穴……又怕,又想,真是诚实极了。」
兰清悠红着脸埋下头,声音还细细喘着:「……因为……只想妳进来……」
贺昭瑶未再言语,只将手指擦过她的唇角,然後起身,手背轻轻抚过她耳後湿热的发丝。
香毯仍在微颤,下一席的香火,已然点起。然後转身,朝下一席走去。贺昭瑶起身,走向中央偏席。
凤倾月斜倚在香毯上,没如其他嫔妃般端坐,而是大喇喇地将一条腿懒懒地伸出,另一条膝盖微屈,裙摆半遮不遮,像故意不让人看清楚那花下隐约的水光。
「娘娘今早巡得这麽勤,莫不是想验收成果,还是……想讨点乐?」
语气淡淡,却像一根银针穿过香气,直直探到贺昭瑶心口。
贺昭瑶没答话,只蹲下,眼神落在她腿间。
凤倾月的蜜穴果然如她这人:紧致丶收得漂亮,水不多,却隐约泛光——像一片未濡的雪地,却藏着春雷。
「妳练了吗?」皇后声音低,像语气探路。
「练不练,娘娘不是摸一下就知道了?」
她语音挑衅,但腿却在皇后眼神下,慢慢往两侧打开。
这动作无声胜有声。
贺昭瑶没说话,指尖沾了蜜膏,落下时没有一点急促,只是一指按上花瓣外侧,平平一揉。
「……」凤倾月吸了口气,没吭声。
贺昭瑶唇角勾了下,手指顺着花瓣边缘绕了一圈,才贴到她的花珠上,轻轻一压。
「哈……妳还真是……按得不快也够狠……」她眼神终於浮出一丝微乱。
蜜穴果然开始湿了,从原本微润,慢慢溢出黏意,花瓣张开了一点,像含着话没说出口。
贺昭瑶指尖停在穴口,没进,仅仅一推。「可以吗?」
凤倾月盯着她,咬了咬唇,像是有点动摇,但还倔强。
「今日一早就训练妃嫔,娘娘有什麽打算?」
皇后回她的,只是一句贴耳气语:「晚上到我寝宫就知道了。」
语落,手指不再等,探入第一节,湿润滑入。凤倾月倒抽一口气,小穴立刻收紧,像在本能反应中忘了推拒。
「……啊……」她声音很轻,但手指才一进,她就不自觉地蜷了腰。
贺昭瑶没深进,只是停在里头不动,指腹轻揉内壁,缓慢地画圈,像是在一层层探她的底线。
凤倾月咬唇低哼:「……别这样摸……会……」
贺昭瑶淡声道:「会怎麽?」
她没说出口,蜜穴却先一步泄了水,从里头溢出来,沿着皇后指节流下。「这反应……不像不愿意。」
凤倾月红着脸别过头,声音微哑:「我只是没准备……不是不让妳摸。」
贺昭瑶微微抽出指头,一线黏丝拉长,她没说话,只看着那根还闪着水光的指节,眼神像在说:「妳今天没彻底开,但妳已经湿了我整根指头。」
她站起身,往下一席走去。
皇后甫从凤倾月席离开,裙摆还沾着几丝银湿,香气未退,步伐一转,便走到右席。
心荷早就坐不住了。双膝微张,裙摆不经意滑落,腿根处那抹湿润像藏不住的秘密,闪着细细蜜光。
贺昭瑶未言,她却已软声低喃,像刚醒来的猫咪,尾巴轻扫着人心:「……今天有乖乖练喔……」
贺昭瑶垂眸,瞧着她那东倒西歪的坐姿,小穴已露出半寸,润光闪烁如滴水桃花,忍不住唇角一弯。
她蹲下,手指未动,心荷肩头一抖,细声带气音:「等……手会凉丶会痒啦……」
没等她说完,皇后指腹已贴上花口,轻揉一圈,蜜液瞬间漫了出来,声响「啾」的一声,黏得像糖化的碎音。
「唔……啊……哈……」心荷腿一绷,整个人软软往前靠,一只手钻进皇后袖中,像是讨抱讨温柔,又像怕那快意太深,得寻个支撑。
皇后眼神未变,声音却更低:「别乱躲,坐上来。」
她乖乖跪起,缓缓挪入皇后腿间,香体贴上,柔软的乳房轻轻蹭在皇后胸前,蜜穴正对着手指,湿得像在期待一场甘霖。
「……黏得像蜜糖一样。」贺昭瑶声音淡淡,指尖一沉,探入那温热幽谷,紧致的蜜肉立即卷了上来,湿滑地缠住她的每一寸。
「啊……哈啊……娘娘……」心荷声音破碎,软得像快融化的玉脂,穴口紧紧吸住不放,随着贺昭瑶的进出节奏一缩一放,像在讨好丶又像在央求更多。
她整个人靠进皇后贺昭瑶怀里,鼻息轻轻拂过锁骨,声音越来越轻:「好……满……哈……里面……好麻……」
贺昭瑶指节微转,在她体内的嫩点上画圈,带着恶意又温柔的碾磨。
蜜水潺潺而出,声响清脆,像泉眼细细冒水。
心荷纤腰一抖,指尖死死扣住贺昭瑶肩头,娇喘细如丝:「……啊……啊啊──快……不行了……!」
贺昭瑶无声地一笑,第二指滑入,那紧缩的花穴瞬间收得死死的,湿意如浪涌动,直接泄在皇后腿上。
「好孩子,不吵,只会湿成这样。」
心荷小腿微曲,穴内仍在抽动,蜜水一波波地溢出,整个人瘫在她怀里,喘息不止,唇角还带着点泪意的红。
贺昭瑶没有急着抽出,指尖仍揉了几下那处颤颤的蜜心,等她喘息慢下来,才慢慢将手指抽离。
一线银丝缓缓拉长,从穴口黏至指节,湿得发亮,挂在她指尖。
心荷像只喝足的猫儿,伏在她膝上不动,只馀身体还在微颤,蜜穴偶尔一缩,像馀波未散。
皇后轻抚过她背,抬眸,起身。裙摆扫过香毯,那片湿意尚未乾,留下香气未息的馀温与馀韵。
晨课结束後,香织阁香烟未散,皇后贺昭瑶一转身,未着外袍,便直入东侧会堂。
那是为六院主持专设的女官议厅。六席分列,按职能划坐。
嫔妃们虽刚从湿滑蜜训中抽身,但个个衣衫整齐,发髻高束,坐姿端正,唯独眼尾还留几分欲色未散的馀痕。
皇后入座主位,未多寒暄,只翻开一卷《六院月呈簿》,语气清淡:「今日午膳简报,由各院交上当月执行重点与下月修正目标。」
她未说请坐,众妃也不敢妄动。
最先起身的是贤德妃贺静薇。她动作温婉,言语清晰,一一报出经济学院近月三案:
-税赋训练班开设八处,授课人数增至百五,授课率九成。
-新任四位女财官,均通过会审试。
-与南郡女商协会合设《宫商契约制》,试运行中。
她讲完,皇后简点数句,「可,加薪二成予三名高绩点女官。」
丽妃蔡映雪起身报军事学院,语气冷简,内容却节奏分明:
-女子轻卫班第三期毕训七十人,统一配编於东军司後勤。
-战术图示课以实地演练为主,训练天数翻倍,反应度提升二十四%。
皇后仅点头:「依计再扩两班,旧军制文案修给我看。」
接着是芳妃殷婉柔,她声音柔,却条理清晰:
-文艺教官选拔进入第二轮,诗书琴画皆有基测条件。
-皇学女塾重开春期,共收百十名小官女弟子。
「书目更新之事,晚点与我对过。」皇后回应一句,淡然稳重。
惠妃连心荷一如既往甜软开口:
-新调五味养心茶,受宫人欢迎。
-腹气汤丶温经丹之配方,昨已进献医局公示。
皇后转笔,不忘一句轻嘲:「若妳能不把诊案簿涂成花边图,我会信妳是认真医官。」
众人低笑。唯有凤倾月,至今未语。
她倚靠在位上,并未真正坐直,眼神流转,像在衡量这场会议到底值不值得她出力。
「凤昭容。」皇后声音一停,语气未变,但视线却落在她身上。
「外交学院初立,尚未有实绩。妳打算何时开始动?」
凤倾月眼神一转,终於直身站起,声音不轻不重:
「臣妾今晨才领正式学院权限,尚未召人。若皇后愿授人三名,三日内编成初训制式,十日内可绘首波出境使女图册。」语气毫不示弱,言辞却极准。
皇后贺昭瑶端笔,未语,只微勾唇角。「妳要人,我给。但我也要成绩,不是让妳在图册里描美人图。」
凤倾月眼中闪过一道光:「若十日交不出实绩,昭容院解编,权限还回皇后。」
议堂一静。
皇后将簿册合上,语气平淡:「好。十日後,我坐在这里,等妳开口。」
香织阁内庭,阳光斜映入檀木厅柱间,红绮已於东厅书桌铺好笔墨,白芷手持玉简立於皇后身侧。
午膳方毕,六位院主嫔妃整齐就座於半圆形会议席,裙角收整,眼神沉稳,气氛不同於往日朝夕闲谈。
皇后未着冗袍,仅一袭墨金腰衣,盘发而立。她手持簿册,声音平稳,却字字如铁:「自今日起,六院正式纳入智策制度试行框架,各院需建立周报丶月报与专案提案机制。治理是一场长跑,不是取宠竞逐。从今往後,妳们每一位,不仅是侍寝妃嫔,更是职责所系的治理官。」
红绮抬手,揭开首卷《智策汇报指引》。白芷则取出格式竹简:《月报四项》:任务进度丶成果明细丶问题瓶颈丶资源请求《专案三书》:立案说明丶人力配置丶评估机制《追踪两制》:周更口头会报丶月度文字总结
皇后示意红绮分送格式样本,众妃各自取卷。
德妃贺静薇率先开口,语气稳然:「臣妾愿统整财务简报,然须先掌各院月费配置。可否由内帐房按格式交付清单?」
皇后颔首:「财政由妳主责,自可令帐房配合,必要时调御计司女官予妳一组。」
芳妃殷婉柔指着简表,眉心微蹙:「请问报告格式中之文化项目,是否可纳入‘非定期活动策画’,例如:节令文艺丶宫内诗会?」
红绮答:「可,活动计画书可附《时令活动附录表》。」
惠妃连心荷举手半晌,语音软糯,却语意准确:「臣妾这边的医疗院,数据多丶诊案繁,请问统整是否可由宫女官佐协助?」
白芷点头:「已指派两位女官助妳汇整,後续系统将由智策书司协助入册。」
此时,容妃柳映荷与贤妃萧芷嫣互看一眼。
一柔一刚,却不约而同点头。容妃说:「臣妾可协助外交学院书写简使接待流程,并起草第一份外宫交流草案。」
贤妃萧芷嫣语气冷简:「教育训练由我负责,院内师资与训练成效,我会以月为单位记录,另立目标预估图。」
皇后微一颔首,低声一句:「很好,这才是我要的宫政中枢。」
红绮抬头补充:「智策院将同步推动《妃嫔绩效记录簿》,每季总结一次,依任务完成度与专案贡献,作为赏赐或调任参据。」
白芷手执铜册,转向全席:「下旬前,各院须完成第一次月报草案提交,并择期展开首次‘六院交叉回顾会议’。」
殿内短暂沉默後,芳妃丶贤妃丶德妃三人齐声低应:「谨遵皇后令。」
容妃虽迟一步,亦轻轻颔首。
昭容凤倾月未语,却抬眸对上皇后。她眼神中,不再是单纯的试探,而多了一点真正的参与意图。
皇后笑意未露,声音冷静,却饱含劲道:「妳们不是花,也不是道具。妳们是制度的一部分,是国家的骨与血。」
六院妃嫔散去,内庭只馀帘影摇摇,白芷与红绮退至偏侧,小心收拾简卷。
凤倾月仍坐於原席,手指漫不经心地抚着刚分发的月报样式,眼神静静落在那张白绫上,未抬头。
皇后注意到了。她走至近前,并未落座,只站着。「怎麽,不满?」
凤倾月微笑,终於抬眼,那对总带倦意的凤眼此刻带着分明的锐:「我不是不满,只是……这整套智策制度,推得太快了。」
她抬起手,指尖轻敲手中简册:「妳在早膳时还让我们练蜜穴,午膳後就让我们写月报。是不是娘娘太习惯了让人身体臣服,便以为意志也能如此转轨?」
皇后不答,步伐前移半寸,目光落在她指尖敲击的简册上。「我只是让妳看清楚——这张嘴,不只用来撩,也能写政策。」
凤倾月嘴角挑了下:「所以妳是想让後宫变成中枢,妃嫔变官员,床榻变公堂?」
皇后声音低下来,却带着不容质疑的劲道:「我是在让妳们从‘可被替换的宠爱’——变成‘不可被取代的核心’。」
她顿了下,才继续:「侍寝,给妳宠爱;参政,给妳权力。但要权,就得承担重。」
凤倾月盯着她,眼神仍不服:「那妳要的,是臣服,还是协作?」
皇后看她许久,忽而俯身,在她耳边轻声:「我不需要妳臣服,我只要——妳留下来。」
那一刻,语气不重,却像手指落在刚才还湿着蜜液的深处神经。
凤倾月身子明明没动,眼神却微乱了一下。
皇后直起身,不再多言,转身离去。
只留凤倾月一人,独坐半晌。
她望着那份月报简册,指腹无意间,在那张空白上划出一道长痕。
傍晚,凤銮宫,灯光未起。
宫人悄声传话:「皇后娘娘传凤昭容。」
凤倾月坐於妆前镜旁,望着镜中人。她未问「为何」,只是抚了抚裙角,低声一笑:「皇后这一手伸得挺快。」
她起身,着月白长衣,不加饰物,只佩一枚黑玉耳坠。清,却带着骨。
皇后未着朝衣,仅一身内衬素裳,坐於玉案之後。身侧焚香,一盏梅子茶冒着细雾。
昭容入殿,未跪,只盈盈一礼。
「夜深不寐,皇后召我,是要论政,还是……论身?」
皇后声音稳,目光却不再落於书卷上,而是——落在她颈侧那一枚黑玉耳坠。
「不过,妳今晚戴这个,是来挑衅,还是请我拔下?」
凤倾月一顿,唇角微翘:「若妳拔得下,便算我输。」
皇后未语,只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手抚至她颈侧。「这耳坠……不配妳今晚这张嘴。」
「那妳要拔?」
「拔耳坠?」皇后贺昭瑶低语,手指却已贴上她腰侧,「我更想拔妳骨里的傲。」
她话音落下,身子已向前逼近,鼻息间全是熟悉而乾净的体香,唇几乎要贴上那张总是带笑的嘴。
凤倾月抬眼,未退,甚至微抬下颔。「我倒想看妳怎麽让我服。」
贺昭瑶手未移,指尖却不在耳坠,而滑入她衣襟,覆上她腰间微热的肌肤。
一瞬的静。只剩香烟绕指。
凤倾月主动上前半步,唇贴上皇后耳侧,气音如丝:「但若我今晚不湿,就是娘娘输了?」
贺昭瑶不答,只是,唇贴了上去。手从她腰後绕过,反手一抬,将她压入案边。
凤倾月被压在桌案边,一袭月白衣裙被皇后拧开,膝间微颤,仍不退半步。
「娘娘若今晚想让我湿,那妳得下点功夫。」她语气轻挑,眼神却一片倔。
贺昭瑶俯身,双掌抚至她大腿内侧,指尖温热丶稳定,不急丶不硬,只轻轻抹过。「不急,湿是过程,不是目标。」
「哦?那妳今晚想要什麽?」
皇后贺昭瑶低头,一指自她大腿内侧往上,缓缓滑过尚未开口的蜜缝,力道恰到好处,只带着薄触。
「我要……让妳在我手里,不许假装。」
她指腹在穴口外绕了一圈,蜜穴仍乾,但内里已有一丝热气微涨。
凤倾月咬住唇,不语,只挺起一边腿,故意收得更紧。
夜色将沉,室内灯火未燃,炉中却燃着一缕轻烟,幽香缭绕,如合欢花初放。
玉砖之上传来细微足音,帘幔微动,凤倾月步入殿中。银丝簪摇晃,黑玉耳坠与灯影错落。她未问召见所为,仅是抬眼扫过案後那抹洁白素影,唇角一挑,语气慵懒却带挑衅:「娘娘今夜倒是手脚利落。」
皇后不答,只将一卷竹简推到她面前。「外交学院人员名单丶初级训练课程丶礼仪实操三阶段……」
昭容挑眉:「这是……预备我明日开课?」
「若妳不想让我说妳‘虚位’,就照这张来做。」
她一袭月白素衣,曳地如烟,走至案前时裙角拂过玉砖,微声细响,竟有种抚肌之感。两人相隔不过一尺,凤倾月身姿笔挺,却半点未见臣妾之态。
贺昭瑶抬眸,视线轻扫,未言一语,指尖仍点在未展开的奏折上。
凤倾月忽然抬手,拉落半襟,锁骨与肩线尽数露出,肌肤雪润,薄纱之下未着半里。殿内无灯,她却宛如点亮自身。
「请我来,是要我交卷,还是……交身?」她声音软绵,却勾得人心绪难宁。
贺昭瑶眼神如水,轻声回:“妳这副打扮,倒像是等我动手。”
「那娘娘身上这一袭白衣,又像是……等我染红。」凤倾月笑得慵懒。
两人你来我往,唇舌交锋,眼底皆藏着各自欲望。
贺昭瑶终於起身,走到她身前,一掌轻搁她肩上,指腹由锁骨缓滑至耳後,挑住那一枚黑玉耳坠。
「这东西,太安分,配不上妳今夜的样子。」
「那妳要怎麽处理?」凤倾月微侧脸颊,声音带笑。
贺昭瑶未答,指尖却已探入她衣领,滑过颈侧,落在那片细腻温热的肌肤上。那触感仿若烫手,她却不急不躁,反而一寸寸深入探寻。
凤倾月不躲,脸颊贴上她耳际,声音轻缓:“若拔不下来呢?娘娘,是打算亲自来试?”
贺昭瑶手劲一收,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那袭素衣被她撩至腰间,玉案一角,凤倾月几乎半坐其上,裙摆滑落如水,腿线若隐若现。
「妳这般靠近,是在试我,还是……求我?」凤倾月语声沙哑,气息灼热。
贺昭瑶未语,只身子更贴,一手环住她纤腰,指尖贴着肌肤描绘弧线,落在她腰骨处轻压轻揉,另一手则紧扣住她手腕,防止她再生挑衅。
「我今晚不是来跟妳周旋。」她语声低哑,近乎私语。
凤倾月侧首,语气依旧冷艳:“那妳想怎麽办?把我……压服吗?”
她话未说完,贺昭瑶便俯身吻上她锁骨,轻啄丶舔吮,一下一下,像要将气息揉进骨血。凤倾月指尖猛然一紧,死死扣住案角,唇线却开始颤动。
昭瑶的手自她腰间探入,沿着腿根向上,指腹落在大腿内侧最敏感处,轻抚慢揉,温柔而致命。薄纱早被体温湿透,贴肤如无,指尖所至,无所遁形。
「说服人,有时靠行动。」贺昭瑶嗓音低沉,声声入骨。
凤倾月气息不稳,声线颤抖却仍嘴硬:“这……可不像娘娘平日的端庄凤仪。”
贺昭瑶忽然凑近她耳侧,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令凤倾月无法抗拒的压迫。
「今晚,不是训话,是——让妳认输。」
话音未落,手指已探入那层薄薄的湿润之中,柔肉紧缩,反射性将她指扣住,凤倾月身子一震,眉头微皱,却未推拒,反而微微张腿,主动将自己献上案边。
贺昭瑶望着她脸上那抹倔强与羞红交融的神色,唇角终於弯起一抹笑:“这样的妳,还要强撑什麽?”
凤倾月咬唇,声音几近呢喃:「让我……真正服气。」
昭瑶一手紧扣她後腰,低头吻住她的唇。
那一吻,不是邀请,是主权宣告。唇舌纠缠,津液交融,贺昭瑶舌尖深入时,凤倾月身子颤了又颤,却又反勾回去,带着一点点的求欢意味。
室中再无语声,只馀低喘丶唇舌水声丶指尖揉动的细响,一点一点,将宫中夜色烧成情欲的火海。
案上灯未燃,却早已烫人。
贺昭瑶拇指压住凤倾月的花蕊,不急不躁地来回碾压。不是那种粗暴的摧残,而是一种像调药般的试探,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带着熟练的节奏与深意。她指腹微温,与那处早已湿润的柔嫩交缠摩擦,像是撩起身体深处潜藏的颤意。
蜜穴尚未开放,却在她的手下不断抽动丶颤抖,隐忍的快感像潮水涨起。凤倾月本能地夹紧双腿,却又无法抗拒那阵轻柔的推磨,只能强撑着身子,指尖紧扣桌案,发出几声轻不可闻的喘息。
贺昭瑶眼角微挑,压低身躯贴上她的耳际,手指突然加力。花蕊被一记深压,凤倾月身子剧震,唇间溢出一声带着沙哑的「嗯……」,像是一场本该被压住的呻吟,终於从喉间泄了出来。
食指缓缓探入穴口,蜜肉紧实丶热湿,第一节刚入,便被里头的细肉紧紧吸住,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极轻的丶淫靡的水响。
凤倾月指尖一紧,指甲掐进案桌边缘,额头渗出细汗。她下意识想侧身闪躲,却被贺昭瑶单手扣住腰际,不容退缩。那根手指在体内轻转,指腹刻意按压着内壁某个点,轻轻丶慢慢地敲击,像在敲开某扇隐匿的大门。
蜜穴收紧,抽搐间湿润得惊人,蜜水顺着指节滑下,打湿了大腿根部。
「哈……」喘息止不住地泄出,凤倾月眉头紧蹙,唇色因缺氧而泛红,胸口微微起伏,显得既痛苦又渴望。
贺昭瑶将她抱得更紧,掌心热烫,从她背脊一路下滑至臀线,指腹包覆着她整个人,稳稳地将她按在自己胸前。吻落在她颈侧,唇舌舔弄丶啜吮,留下一道又一道微湿的吻痕。
穴口再被顶入第二节,蜜肉疯狂吸附,每一下出入都发出黏腻的水声。她抽送的速度不快,却准确丶坚决,像是一步步拆解凤倾月所有的矜持。
凤倾月的唇张开,却已说不出话,只能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声音混着颤音,时而抖落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腿已经合不紧,反而在抽插的节奏里微微发颤,整个身体像被操控的乐器,响出情欲的和鸣。
「啊……妳……」她试图再说什麽,但贺昭瑶手指猛地一沉,指腹狠狠顶进最深处那点,强压下所有语句。
蜜穴猛然一缩,将贺昭瑶的指节牢牢吸住,抽搐着开始泄出更多蜜水,腿间已湿得一塌糊涂。案边积起一层光亮的水痕,空气中满是湿热与花香交织的味道。
贺昭瑶嘴角一勾,舔过她颈侧湿润的肌肤,低声在她耳畔吹气:「妳的身体可诚实着呢。」
凤倾月咬唇,却再压不住呻吟,双手颤抖地攀上贺昭瑶的肩头,浑身已被情欲折磨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她还未泄身,却早已臣服於这场漫长的抚弄之中。
而贺昭瑶没有停,反而将她的腿抬高,搭上桌边,低头舔舐她湿得发烫的小穴。
唇舌刚碰上那湿润的花瓣,凤倾月整个人便颤了起来,呻吟从喉间冲出,如梦似醉。
贺昭瑶的指尖仍然停留在她腿间,那里早已湿热柔软,微微抽动,像抓住什麽似地,不肯让她抽身。她并未急着继续,而是慢慢滑动指腹,在那处最敏感的花心上轻轻碾转,如火种拂过软绒,每一下都带着细微的黏腻声。
「妳全身都在忍,但这里早就投降了。」她声音低哑,语气却冷静得让人羞赧。
手指轻巧地探入那温热之中,进入时紧实得几乎抗拒,但又因为过度湿润,在压下时被肉墙微微吸纳。整根指节滑入的同时,凤倾月猛然一震,腰部本能地拱起,腿却反而更自然地分开,裙摆早已滑落,裸露的大腿隐隐发颤。
贺昭瑶按住她的腰不让她逃,一寸寸加深手指的侵入,内里的柔肉像是自动吸住她,配合地紧贴每一下探索。
抽送的节奏逐渐明确起来——缓慢,深进,再轻柔退出,然後再一次撞进那颤动的深处,每一下都带出一声细细的湿响与更深的呻吟。
凤倾月终於撑不住地低喘出声,声线碎裂,混着强撑与羞赧:「不……太深……啊……慢点……」
她的指尖死死扣住案桌边缘,背脊紧绷,细汗湿透了额发。贺昭瑶的指节再度深入时,另一手稳稳按住她的下腹,压着她的抽动,一点一点往上引导着更深的感觉。
她另一指跟进,双指并入,里面早已湿滑如蜜,根本不需要多馀润滑便能深入到最深处。贺昭瑶不断探寻丶勾绕着某个敏点,手指轻压丶转圈,再一次撩起她整个腰际的震颤。
「不……我……哈啊……」凤倾月呼吸已经散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小腿自然环上贺昭瑶的腰,像是下意识地想让自己再被顶得更深。
「说想要。」贺昭瑶低声,气息已明显加重。
凤倾月红着脸,喘得说不清楚话,只是小声地呢喃着:「我丶我想……嗯……」
她没说完,贺昭瑶的手便再次一沉,指节深入同时,身躯一俯,唇贴上她的锁骨,开始细细舔吻。她的舌沿着骨线滑动,忽而轻咬,忽而细舔,像是对待脆弱珍宝般地玩弄。
凤倾月呻吟高了几分,身子已无法控制地颤动,穴内紧缩到几乎让人动弹不得。
贺昭瑶俯身,唇贴着她锁骨一线舔吻,呼吸湿热,顺着骨线一路细啄轻咬,每一下都让凤倾月浑身一颤。舌尖转着打圈,忽轻忽重,像是在以嘴意传递某种无声的命令。
凤倾月全身肌肤逐寸泛起酥麻,身体止不住地往她怀里贴去,穴内那股紧缩感愈发强烈,像是整个人都在她的指间打开丶摊平,无处可逃。
贺昭瑶低声一笑,将她整个人抱起坐到桌边,双腿悬空张开,而她则跪下,捧住那片被吻红发烫的柔软之地,脸埋入她腿根,像是虔诚信徒一般地吻上她的私密。
她的舌尖先是轻轻舔舐外头微颤的花瓣,湿润的触感引得凤倾月猛地一抖,声音从喉中漏出:「啊……嗯……」
贺昭瑶没有停,唇舌将那敏感处吮入口中,细细啜吸。她像在品尝世间最甜的露珠,一点不漏地舔舐着那从她体内溢出的甘霖。舌尖勾勒花蕊,每一下舔过,都能感受到对方在颤抖。
凤倾月脑中一片空白,视线朦胧,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腿根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想将贺昭瑶的脸夹在那里,却又羞得想逃离这份极致的取悦。
可舌尖越舔越深,从花心一路滑入,钻进那湿热的甬道。内里早已湿润成潮,舌尖每探一次,便有更多汁液涌出,她几近喘不过气,肩膀颤着发抖。
「嗯……哈丶不要……不要那麽舔……太……太深了……」她语音破碎,像是刚哭过的声音般沾着湿意。
贺昭瑶根本没给她喘息的馀地,双指再次并入,与舌齐进。指尖抽插着深入,舌头舔上她的花珠,一下一下顶着那颗红肿的嫩点,内外夹击。
凤倾月整个人拱起,双手死死抓住桌边,娇喘失控:「啊……啊……不丶我要丶又要──」
话未说完,身体猛地一缩,蜜缝紧紧吸住那根手指,一波汹涌的快感从下腹炸开。她身体抽搐丶腿颤丶脑中嗡鸣,彷佛整个人被洪水冲走。
贺昭瑶轻舔着唇角,声音低哑地问:「这就是妳嘴上说不要的样子?」
凤倾月喘息未歇,身子仍在馀韵中抽动,想挣开却被她按住腰,舌头再次舔入——
「唔──不丶啊……不行……又……」她声音高扬,像被冲上浪尖的脆弱船身,摇摇欲坠。
贺昭瑶舔得更深,像一尾无骨小蛇,在她体内游走,每一寸舌根的推送都像把她从理智中剥离。她整个人陷进去,双腿紧夹住她的头,却在本能里将自己再度递送进对方的口中。
她的眼神模糊,唇边的喘息混着啜泣,花蕊的悸动早已泄露了全部。
贺昭瑶微抬头,视线与她交会,指腹抚开她微张的花唇,手指下压,狠狠按住她那颗红润的颤珠。
「啊──!」
这一声再也压不住,凤倾月整个人颤了起来,双腿发软,膝盖失力地一沉,伏在桌案上喘得满身是汗,发丝湿贴在脖颈间,脸红耳赤,喉头还带着湿黏的呻吟。「妳真的……疯了……」
贺昭瑶舔着指节上的水痕,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这是妳的身体给我的答案。还想说不要?」
凤倾月唇间只剩气音,意识里一片空白,身体还在缓慢抽动,而她的双腿,仍紧紧扣在贺昭瑶身上,不肯放开。
接下来的动作更为汹涌——贺昭瑶将她整个人搂起,坐在桌边,双腿悬空,而她则跪下身,脸贴近她腿根,舌尖滑过那热烫而湿软的一线,从花瓣外缘一路向内舐去,温热湿滑的触感一寸寸侵占凤倾月的感官。
她在舌下颤抖丶崩溃,唇间再压不住地泄出:「啊……哈啊──不要再舔那里……我丶我快不行了……!」
贺昭瑶不理会,只将双指再次没入,同时舌尖在顶端柔点,内外交叠地舔丶抽丶吸。
凤倾月身体猛然一紧,整个人像被电流劈中般拱起,双手乱抓桌面,娇喘破碎:「哈……不丶不要了……我真的要去了……!啊──」
她身体抽搐着,像是掀起汹涌情潮,指尖发白,小腹剧烈起伏,全身都在泄出的震颤里荡开。
贺昭瑶却还未收手,慢慢将节奏减缓,像在安抚,又像在让她记住这样被玩弄丶被掌控丶被掀开的身体反应。
她起身,唇角沾着馀温与微湿,眼神终於染上一点情欲後的馀火,伏在凤倾月耳边,轻语:「爱上这感觉了吗?」
当凤倾月全身刚刚在高潮的馀韵中颤抖,她却再次俯身,吻上那片还在抽动的柔软蜜缝。舌尖极轻地舔过她泛红的花瓣,再度细细挑开花唇,含住那颗颤抖不止的红珠,一下一下地吸吮丶揉舔。
舌头像是会读心,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不能碰,偏偏就不放过。
「哈啊……不丶妳丶妳怎麽还──」凤倾月声音都颤着,已经说不清楚。
她的腰又是一震,穴内如电抽般地一缩一缩,早已湿得发烫。身体不停地发出轻颤声响,含着呻吟,又夹着泪意,她的手指无力地抓在案边,却怎麽也推不开那正专注舔弄她的皇后。
贺昭瑶眼中没有一丝怜惜,唇舌反而愈加深沉,啜吸花蒂的同时,两指再次慢慢滑入她尚未平复的深处。
穴内像失控般卷住她的指节,像是抓住浮木般不肯放手。
「嗯……啊……!不丶哈啊丶又丶又丶又来了──!」凤倾月头往後仰,脖颈拉出优美线条,汗水顺着额角滑落。她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抖得像落叶,身下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再起,宛如溃堤。
贺昭瑶的舌每一下都极致准确,将她的理智一点一点舔碎,再连根拔除。她的腿根像要夹紧什麽,却力道全失,只能任由那条灵巧的舌尖在体内外肆意掠夺。
快感像烈火焚烧,穴内开始剧烈收缩,深处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浪潮,似要整个人吞没。
「不丶不行了……我……我撑不住──」
最後一声呜咽宛如求饶,却也是崩溃的宣告。
凤倾月腰身猛地一挺,像是全身神经都被抽紧,舌下湿意炸开,一道汹涌快感冲上脑门,让她整个人瞬间瘫软。眼前一黑,喉中再无声音,身子缓缓倒下,落入了昏厥。
她脸上泛着潮红,呼吸微乱,额上冷汗未乾,唇边还残留着细碎的呻吟馀韵。
贺昭瑶直起身,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了擦唇角,指尖依旧湿润,却神色如常,唯有眼尾那丝难以隐去的得意,还在轻微上扬。
她俯身,手指轻轻点在凤倾月胸口,像盖章一样,低声道:
「现在妳知道了,这副身体,是怎麽服从於我了吧?」
她转身,吩咐守在殿外的宫女:
「备软轿,送倾月回寝宫。」
几名宫女进殿时,看到案上衣衫微乱丶面色潮红丶神情昏沉的昭容,脸上皆是一愣,但早已训练有素,无人多言。
她们小心翼翼地将凤倾月从案上扶起,裹上御赐薄毯。她全身仍微颤,双眼闭合,唇角泛红,身子轻得像羽毛一样,任由人抱起也未发出半声。
贺昭瑶站在一旁,看着她被抬进轿中,目光深沉如夜,语气轻淡却带着决绝的宠溺:
「让她好好睡,明日——再换她主动来找我。」
轿帘落下,夜风轻扬。那股合欢花香与情潮馀味仍在殿中缭绕不散,仿佛刚才那场悄无声息的征服,才只是开始。